《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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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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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转动,一双桃花眼顿时闪烁着潋滟的光华,笑道:“这该急的正主都不在,还不知道呢,咱们急什么。且等我回头写封信告诉霍琛此间的事情,让他自己着急难受去。”
    小七微张着小嘴看着离王,最后笑道:“四哥你真坏。”
    离王斜眼看着小七,还说他坏,坏事他做了,小七倒是舒服的在旁边看戏,到底谁更坏!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哼!”小七冷哼一声,又说:“我可是看在你给他好话说尽的面子上,才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要是再敢伤害姐姐,我便不让他再靠近姐姐。小七说到做到。”
    离王看着小七一脸认真的模样,半晌无语。
    从云想容找郭书桓谈过之后,他果真不再每日来相府,但是一有空却在离相府不远处的茶肆守着,但凡遇着云想容出门,便借着巧遇的名头,亦步亦趋的跟着。
    路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云想容总不能叫他不要和她走一条路,那样未免太过霸道,只能由着他。
    这天,原本云想容是约见了扶风的,但是却因为郭书桓的跟着,而只能先去了云衣阁。
    如今离她重生已经近一年了,而扶风也在这段时间里,将产业做得越发的大了。如今旁人提起扶风,都尊称一声笑面公子。
    属于云想容的产业已经在京城盘根错节,接下去,便该走向整个启国了。
    而她这次和扶风见面,便是要谈这事的。
    可是有郭书桓跟着,她却不能见扶风。
    自从她自己出面经营了云衣阁和孙生医馆之后,便彻底与扶风断了明面上的联系,但凡见面的,都是在暗中。
    云想容给自己所有的产业取名,流离苑。
    而谁也不知道,流离苑的真正东家,不是扶风,而是云想容!
    “他还在外头?”云想容放下手中的样衣,问站在窗边的楚儿。
    “是,小姐。他一直在不远处的茶肆坐着呢。”楚儿说。
    云想容把样衣一丢,心里有气,面色却越发平淡了。
    “派人去通知扶风,就说改日再见,回府。”云想容说着,起身朝楼下而去。
    扶风是万万不能暴露的,郭书桓既然跟着,那就不见。
    楚儿派了云衣阁中心腹之人去告知扶风一声,然后匆匆跟上云想容的步子。
    而一直注意着云衣阁这边动静的郭书桓见到云想容出现在门口,却是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云想容刚刚走到马车旁,就听到有人道:“云小姐,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
    云想容转身看着眼前的人,面色平静,心里却缭绕着一股怒气。

第97章 谁打谁的脸 (加更合并)
    云衣阁前,人来人往,云想容一袭广袖娉婷而立,面色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郭书桓。
    对眼前这人,她说不上喜欢,但如今,有些厌恶倒是真的。
    但凡出门,他便成日的跟在她的身后,叫她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实在是让人心烦气躁得很。
    不过云想容终究还是忍下了怒气,淡声道:“郭公子。”
    “云小姐有礼。”郭书桓赶忙又做了一揖。
    “郭公子,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这般举动没有任何意义,我与你不熟,也没有相熟的意思,这般天天追在我身后,与日日去我府上闲坐有何区别?不是照样给我添麻烦么!”云想容面色平静,说的话却带着三分火气。
    “这……我,小生给云小姐带去困扰了?”郭书桓脸色尴尬的开口。
    “是。似公子这般日日跟在本小姐身后,仿佛多了一条尾巴,极为不自在。公子也是权贵人家,这般轻浮又无意义的举动,还是不做的好!”云想容说得毫不留情面,让郭书桓脸色红白不断转变,最终只能沉默不语。
    “言尽于此,告辞。”云想容说着,踩在凳子上上了马车。
    郭书桓站在原地没有动,默默的看着马车远离,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这才微微合上眼睛,敛去眼中的精光和情绪。
    无极山脚,霍琛营帐。
    当离王的信使到来时,霍琛正和众将领议事。
    因为上次离王送来的信,让霍琛心急如焚,想要回京,便兵行险着,一举消灭了无极山众匪的大半兵力。
    如今的无极山匪徒,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而霍琛现在和众人商量的,就是要怎么将对方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看到信使进来,霍琛目光顿时凌厉了不少。
    众将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也算是明白了些霍琛的脾气,知道他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逍遥王爷那般简单,所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纷纷闭嘴。不敢再开口。
    信使还是上次那个信使,霍琛想着上次那封信,依旧气得肝疼。
    离王这家伙,就没个好心眼,送信给他,虽是为了让他知道云想容的近况,但何尝又不是存了看自己笑话的心思。
    霍琛心里明白这茬儿,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近来如何。
    “你们退下。”霍琛抬手示意手下离开,召了信使上前来。
    信使行礼之后,将信递给霍琛,然后退在一旁候着,等着霍琛的反应。
    霍琛看了信,原本就深邃的眼神徒然变得幽暗,一旁候着的信使甚至觉得一股凉风在身边呼啸。
    当霍琛看到离王说那人伸手摸了云想容的脸,还殷勤的松云想容离开时,终是忍不住抬手一拍桌子。
    随着一声巨响,他面前的案几轰然碎成两半,瞬间尘土飞扬。
    “将军!”外头的守卫士兵听到动静,从外头冲了进来。
    “无事,你们退下。”霍琛开口,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士兵退下之后,许久霍琛才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离王,若是我不在的时候,我的人跑了,那就让他以后都别来见我了。”
    信使应了是,霍琛也没有再吩咐别的,那信使这才匆匆离开。
    待那信使走后,霍琛却是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些时日征战不休。他身上新伤旧疾无数,强压着一口气,却在看到信之后急怒攻心,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这一口血似乎将他心里的郁结之气也给吐了出来,一双眼闪烁着灼灼的光华。
    唤了人进来将大帐收拾一下,霍琛压下伤势,站起身朝营帐外走去。
    他要亲自去看看如今无极山众匪隐藏的地点,然后定下法子速战速决。
    再迟些回去,他虽得到了权势,但自己的女人却要跑了。
    一物换一物,他却觉得甚是划不来。
    他的容容在他心中,远比任何物件都要来得重要。
    兵权也好,朝堂上地位也罢,都是他自己经过谋划得来的东西。
    可是容容,她的感情,却远不是单凭他自己便能得到的。
    可恨他之前被杀父之仇蒙蔽了双眼,没能看清自己的真心,生生将她好不容易化冰的心再度上了枷锁!
    如今怕是要付出比往常多千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将她挽回。
    甚至……不定能挽回!
    霍琛想到离王的两封信中提起的那个郭书桓,心里感觉更加紧张。
    信使回去之后将霍琛的反应告诉了离王,离王听后却是沉默不语。
    好半晌才挥退了信使。
    离王独自坐在书房里,暗衬,照着信使所言,霍琛分明是将云想容放在心中无比重要之地的。
    看来,还真得给那个姓郭的使些绊子了,要不然云想容若真嫁了,那霍琛真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离王想着,唤了手下进来,叮嘱了一番,这才让他离开。
    霍琛和离王的举动云想容自是不知的。让她觉得心情顺畅的是,自她那日说了那番绝情的话之后,郭书桓却是当真没再来烦她了。
    云想容抽空和扶风见了一面,商讨了一番生意之事后,便又各自分开了。
    在流离苑商霸整个启国之前,随着流离苑的生意越来越好,扶风和云想容的碰面也要越来越隐蔽,否则一旦暴露,只会带来天大的麻烦。
    在云想容终于清静了五日之后,被云轩告知要陪着姜寒玉一起参加一个宴会。
    吏部尚书刑大人的孙儿的满月宴。
    云想容本不想去,云轩却告诉她尚书夫人听闻了她曾在大疫中献方子的举动,对她很是赞赏,求了尚书大人,说想见她一面。
    云想容不想驳了自己父亲的面子,只能应了。
    当日,云想容坐着自己的马车,随着姜寒玉到了尚书府。
    “容儿,我知你不喜我,但是在外人面前,还希望给我两分薄面,毕竟这关系到你父亲的颜面,马虎不得。”刚刚下车,姜寒玉便走到云想容身边,低低嘱咐道。
    云想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你操心,我自然知晓。”
    “那便好。”姜寒玉笑了笑,带着云想容朝里走去。
    “相爷夫人来啦,快请进请进。”门口迎客的尚书夫人见到姜寒玉,顿时笑了,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说。
    自有下人将礼交给了门房,姜寒玉和尚书夫人笑谈几句,尚书夫人将目光移到了姜寒玉身后的云想容身上。
    “这位便是相爷千金,祥瑞公主殿下吧。”尚书夫人笑着开口。
    “小女见过尚书夫人。”云想容笑着行礼。
    “不必多礼,快起来,让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何等风姿的姑娘,才能在大疫之中有如此表现。”尚书夫人笑着,拉着云想容的手仔细打量。
    云想容面容温婉,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的由着尚书夫人打量,没有半点小女儿的羞怯模样,反倒叫尚书夫人心生好感。
    “云相爷好福气,嫡子战功赫赫,出征将归,唯一的女儿又出落得这般美丽大方,这性情更是一等一的好,着实让人羡慕。”尚书夫人说。
    “尚书夫人说笑了。”姜寒玉笑着接口,心里却有些不悦。
    她方才夸了云卿,夸了云想容,却唯独漏了云杰,她的儿子怎地就比他们兄妹二人差了么!
    心里憋着一口气,姜寒玉面上却是笑道:“尚书夫人一双儿子才是出彩,如今都已成了家,长子更是诞下麟儿,我家云卿可是连亲都不成娶呢。”
    云想容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冷笑。
    还真是见不得人夸她和哥哥,明知哥哥早几年便随军出征,在军队自是无处娶妻,而她又已经和周牧和离。在婚姻大事之上也是不圆满的,却偏就挑了此事来说,真是怕人不知道她的心肠不好。
    果然,尚书夫人也没想到姜寒玉这般不识趣,见状也是尴尬的笑了笑,道:“待云将军回来,自会找个良配的,姜夫人不必着急。二位里面请,我稍后便来。”
    姜寒玉这才领着云想容进去。
    开席之后没多久,云想容便听到有人问:“姜夫人,你的脸色怎地这般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云想容抬头看去,便见姜寒玉妆容精致的脸此刻一片雪白,细看之下,还能看到额间滚滚的汗珠。
    放下碗筷。云想容低声道:“夫人可是有什么不舒服?”毕竟在外头,戏总是要做的。
    “许是头痛的旧疾犯了,容儿你且扶我去后院歇息一下便好。”姜寒玉白着脸低低开口。
    云想容压下心中的不愿,起身扶了姜寒玉。
    姜寒玉对着桌上的人道:“我身子不适,去后院寻一处小憩片刻便来,诸位且先用着。”
    “姜夫人快去便是。”
    桌上的几个夫人纷纷劝道。
    云想容扶着姜寒玉,走到厅外唤了个尚书府的婢女过来。
    “这位小姐有何吩咐?”婢女行了礼,这才道。
    “我家夫人身体不适,需寻个厢房小憩片刻,烦请带个路。”云想容淡淡道。
    “好的,几位随我来。”丫鬟应了一声,转身带路。
    任何宴会席面,总会遇到些许突发状况,所以任何主家都会准备几间客房备着应急,给人休息。小丫鬟直接带着几人去了客房里面,随后恭敬的行礼退下。
    没了外人,云想容松开了搀扶着姜寒玉的手,冷淡的开口:“你既头痛,便在此处歇着,我先去前院了。”
    云想容目光淡然的看着满脸雪白的姜寒玉,眼中神色清明,淡然说完,转身便想离开。
    姜寒玉依旧白着脸,模样很是难看。
    见云想容这么说,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小姐留步。”姜寒玉身旁的丫鬟急急的患了一声。
    云想容停下脚步,便见方才扶着姜寒玉的丫鬟急急的走到她跟前跪下。
    “小姐,夫人这头痛的毛病是生二公子是落下的,每次痛起来非药不能克制,还请小姐在此处照顾夫人一二,让奴婢去取药给夫人服用。”丫鬟说着重重磕了个头,极为恳切。
    “闭嘴。”姜寒玉似乎不悦的低斥一声。
    云想容闻言,神色更加淡漠了。
    她对云杰这个弟弟并不喜欢,姜寒玉生的孩子,又不是她娘生的,根本也不是她的弟弟。姜寒玉生了云杰之后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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