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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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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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想装,那么她便陪他装。
    “夫君还是快去沐浴一番吧,以免受凉。妾身吩咐了厨房准备姜汤,一会儿让人送过去你房里,喝了去去寒气。”云想容上前一步,目光盈盈的看着他,温和柔软得叫周牧本就心虚的心更加心虚了。
    他闪躲着她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低低的说:“嗯,既然你没事,那我便先走了。若是有什么不舒坦,便叫人唤大夫来瞧瞧。”
    周牧说着,不再停留,转身便走。
    每多停留一分钟,他便多难受一分钟。
    不知为何,在她面前,说谎竟然像是成了一种罪过似的。
    云想容看着周牧离开的背影,嘴角淡淡一笑,喝了小芸送来的姜汤之后,便打发人去叫葛全和楚儿回来。
    接下去的几日,云想容并没有出门。
    晴娘上次在蒋青手里吃了亏,容颜几乎半毁,最近也够安静。加上她改了帖子的事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加上云想容浑身湿透,落水回府的事情她也知道,便越发的安静了,就怕人将注意力落在她的身上。
    至于婉娘,自从进府之后,得了周牧的宠爱,如今周牧几乎都宿在她的屋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来。
    不过这样的安宁也没有维持多久。
    原来拖了这么久的正四品鸿胪寺卿之位终于尘埃落定,当然……不是周牧的。
    周牧没能升官,一张脸拉得老长,阴沉可怕得吓人。
    连带着做事的下人也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惹恼了周牧,平白吃了责罚。
    这日,云想容处理完府中的事情,带着楚儿出了周府。
    一来是为了透透气,二来也是离大旱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还有些需要准备的。
    去了一趟正在重新筹备开张的云衣阁,和扶夫商议了些日后生意方面的事情,云想容便离开了。
    乘着马车准备回府,云想容却忽然来了兴致,吩咐道:“葛全,改道去湖边转转。”
    “是,少夫人。”葛全应了。
    走了一阵,马车猛然停了。
    “怎么回事儿?”楚儿问了句。
    帘子蓦然被挑开,“姐姐,真的是你,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好开心啊。”
    一张可爱的小脸印入眼帘,竟然是七皇子司徒瑞!
    两世为人妇,却不曾有过自己的孩子,云想容对可爱的司徒瑞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浅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又偷偷跑出来了是不是?不怕回去被罚了?”
    “才不是偷跑出来的,我跟四哥哥出来的。”司徒瑞皱了皱小鼻子。嘟哝道。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了司徒炎的声音:“没想到能巧遇周夫人,也省得这个臭小子老是缠着我,要我带他去周府。”
    司徒炎手上抓着一把折扇,抬手敲了敲司徒瑞的头。
    司徒瑞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没有吱声。
    他刚刚还在磨司徒炎带他去找云想容呢,没想到这么巧就遇见了。
    “见过……”云想容松开司徒瑞的手想行礼。
    她和司徒瑞可以没有那么多礼节,那是因为她知道司徒炎不喜欢,而她要靠近他,只能顺势而为。
    但是对已经成年的别的皇子却不能。
    手被折扇托住,司徒炎笑看着她。
    “不必多礼。既然有缘遇见,那就请周夫人喝杯茶怎么样?”司徒炎笑着开口。
    云想容看了看天色,不算很早了。
    “姐姐,去嘛去嘛,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难得我出宫来,你就去嘛。”司徒炎抓着云想容的手摇了摇,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眼巴巴的,祈求着。
    云想容招架不住,心里软软的,笑道:“好。那便劳驾四殿下了。”
    “不会。走吧。”司徒炎说着。笑着转身。
    几人就近找了一间茶楼,要了个雅间,上了茶水和糕点。
    “姐姐,你那天落水,后来没事儿吧。”刚刚坐定,司徒瑞就抓着云想容的手急急的问。
    他在树上下不来的时候,是云想容救的,他差点掉到湖里时,是云想容救的。
    甚至为了救他,她自己都掉到水里去了。他自然关心。
    他如今是真把云想容当成自己的姐姐,真心喜欢着。
    “放心,我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云想容笑着回应。
    “没事就好。”司徒瑞闻言顿时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弯得像是新月似的,极为好看。
    “你今儿怎么出宫了,你要出宫应该不容易吧。”云想容笑着开口。
    住在皇宫里的皇子皇女,在未成年前是不怎么容易出宫的,要不是有司徒炎在,她非要以为他是自己偷跑出来的了。
    “我出来看琛哥哥,他病了。”司徒瑞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苦恼。
    云想容的手顿时一紧,一直带笑却从容的神色也略微有些异样,“他怎么病了?”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司徒炎,她很清楚,司徒瑞是跟着司徒炎去看的霍琛,司徒炎肯定了解情况。
    司徒炎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也有些凝重,“那日送夫人回去之后,阿琛在回府的路上碰到了刺客,后来他中了暗算,暗器上面猝了毒,这几日各种名医都看过了,都束手无策,什么药都用了,就是不见好,人都消瘦了不少。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他的情况,正打算回去请太医院院使帮着出手相救。”
    他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云想容的耳边炸响,让她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他中毒了!云想容大惊。
    她记得前世里他也中过毒,那次毒势汹涌,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甚至惊动了宫里那位,叫整个太医院前去救治,却没有半点起色。
    后来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大夫给治好了的。
    但是,那次毒伤不是在两个月之后吗?
    难道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不少的事情,连带着他受伤的日子也都提前了吗?
    云想容脸色惨白,浑身冰凉,抓着司徒瑞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司徒瑞本来在吃糕点,感觉到手痛,顿时跳脚。
    “姐姐,你抓痛我了。”他叫着,却担心的看着她难看的脸色。
    “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的脸上好难看啊。”司徒瑞问。
    “周夫人,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司徒炎也蹙眉问道。
    “我没事。”云想容回过神来,松开抓着司徒瑞的手,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
    “只是猛然听到王爷出事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在送我之后回府的路上出的事。”云想容掩饰般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司徒炎微微点头,也没有多说。
    自从知道了霍琛出事之后,云想容就变得魂不守舍,她脸色一直不大好,笑容也是勉强的,最后司徒瑞不放心,非要送她回府休息。
    和司徒炎和司徒瑞分开之后,云想容匆匆回了芙蓉阁。
    怎么办,怎么办,他受伤竟然提前了。
    那么,救治他的人也会提前出现吗?
    若是不曾,他是不是就会……死……
    脑海中闪过这个词,她心里一痛,脸色更差了。
    仔细回忆前世的记忆,云想容匆匆出了府。
    不行,她不能让霍琛等死。
    就当……就当还他救她的恩情吧!
    云想容去了靠近贫民街的一家叫做孙生医馆的医馆里。
    说是叫医馆,但是却被贴上了封条。
    云想容使了楚儿去问邻里情况。
    “少夫人,打听到了。说是这家医馆的大夫医术不精,医死了人,被官府给抓了。”楚儿禀告道。
    云想容闻言冷笑,道:“走,去衙门。”
    路上,云想容让葛全停下车,备了丰厚的礼品,这才去了衙门。
    “这位官爷,我家夫人有要事求见府尹大人,求你行个方便。”楚儿给守门的衙役塞了银两,这才笑着开口。
    “这。府尹大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感受着手上沉甸甸的重量,那个衙役有些心动,为难道。
    “这是我家夫人的拜帖,只是我家夫人毕竟是后宅中人,不好露面。”楚儿拿出云想容在车上准备好的帖子,递给他。
    “有拜帖就好办了,成,你在这等着,我去禀告一声,成不成我就不保证了。”那个衙役说着,转身匆匆进了里面。
    此时。衙门的大牢里。
    某个牢房里,孙逸安静的坐着,神情平静,安详得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都要死的人了,还装什么平静,趁着还能出声,赶紧哭两声吧。”有狱卒看着他平静的模样,冷笑。
    “梁员外看得起你才找你看病,出了那么多钱你却不干,这会儿梁夫人死了,迁怒于你,你就等着做刀下鬼吧。”狱卒见他不理自己,又说。

第64章 狂傲大夫,出手施救 任性加更一千字~~
    “我治病救人,自然有我的规矩,有钱者为富不仁不治,有势者仗势欺人不治,非死不治,她非是任何一种情况,自然不治。”孙逸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冷漠的开口。
    他话语神态间表现出对生命的漠视和对自己医术的自信的倨傲。
    狱卒目瞪口呆,不就看个病吗,至于那么麻烦?
    他忽然一个哆嗦:“不对啊,既然非死不治,梁夫人得的可是绝症啊,不治便死,你为何不治?”
    孙逸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着讥诮:“梁员外为富不仁,对手下佃户克扣租粮,他的夫人重病,便是将死也不治。”
    “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既然不识好歹,就在这儿等死的。”狱卒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
    和孙逸这样的人说话,真是随时都可能会被气死。
    孙逸并不在乎,目光掠过牢房中放置的干草,上面不时有老鼠钻过,吱吱的叫声分外的刺耳。
    眯着的眼中不由闪过唏嘘,想他孙逸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不想今日竟然受这牢狱之灾。
    是夜,白日里便显得阴沉昏暗的病房里更加的不堪,寒气浓重。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孙逸抬头看去,只见早些时候和他说话的那个狱卒提着食盒,端着一盏油灯进来。
    “这是什么意思?断头饭吗?”孙逸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出来,一个个摆好,还拿了壶酒和酒杯出来,神色不解。
    “别吱声,这时有人关照过,你不要多问。”狱卒的神色不如白日那般嘲讽,低低的说道。
    “关照?什么人?”孙逸有些不解,自从他离开那个地方之后,所识得的人都是普通的穷苦百姓,可没有人有能力在被梁大人上下打点好的衙门和牢房里让人关照自己。
    “是一位夫人,她敬仰您的医德,不忍你在牢里受苦,花了大价钱上下打点。”狱卒说。
    孙逸先是一愣,心里有些感动,再开口时,话语也不那么冷淡了,低声道:“替我多谢那位夫人好意,叫她不用管我,生死自有天命。”
    “知道了,你快用吧,用完我好收拾了。”狱卒催促着。
    孙逸用完晚膳之后,没过一会儿便睡了,睡到半夜,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却感觉有狱卒提他出去。
    “大半夜的你们要做什么?”孙逸厉声低喝。
    就算是要杀他,要斩首,也不该是半夜这种时候!
    “做什么?自是送你上路。”抓他的狱卒狞笑着,直接拿布条塞住了他的嘴,用布套住脸,孙逸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被推搡着往前,孙逸脚步踉跄,走了一阵,却又被迎上了马车,鼻尖充斥着淡淡的脂粉味,显然这是一辆女子专用的马车。
    他心里奇怪,嘴里被塞了布条,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响。
    “还不快给先生松绑。”就在这时,一道温柔淡雅的嗓音传来,紧跟着,便有人揭开他头上的布套,给他解了绑着手的绳索还有嘴里的布。
    孙逸目光中含着打量,看着云想容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带我来这里?”
    “这便是那位好心的夫人,知道梁员外买通了狱卒要害死你,便提前打点好。将你给换了出来,你可别不识好歹。”送他来的狱卒说道。
    “无妨,多谢这位官爷了。”云想容说着,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递给那个狱卒,说:“这是一点小意思,官爷务必将事情给处理妥当。”
    “这是自然,夫人尽管放心。”那狱卒接过银票,眼中闪过一丝的激动,“夫人还是快走吧,别的事情便交给我们!”
    云想容微微点头,让车夫驾车离开。
    “多谢夫人搭救之恩,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夫人到底图什么?要我如何报答?”孙逸平静的问。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先想的是该如何报答,而不是庆幸脱离了虎口。
    “却有一事相求。”云想容低低的开口。“我有个朋友他身中剧毒,请了许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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