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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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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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度也没有强留她。
    就像慕容婉心说的一样,都在一个村子里,随时都能够找到,给她足够的自由也好,免得她觉得自己限定了她。
    慕容婉心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简单的洗漱收拾一番之后,便去了韩密的屋子。
    躺在床上,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只有待在他曾待过的屋子里,感受着这屋子里残存的属于他的气息,她的一颗心才能够安定下来。
    一如往常那般在他的枕头上蹭了蹭,慕容婉心低低的说:“大哥,我今天意外的遇到了儿时的玩伴,而且他还是商会的二公子,他肯定会带我离开渔村,我到时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很惊讶?”
    慕容婉心光是想着她突然出现在韩密面前,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轰然崩塌的表情,肯定很有趣。
    光是想着他的表现,慕容婉心就忍不住在床上笑着打滚。
    只是她开心得太早,忘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上天从来都不仁慈,它既然让你得到些东西,便必然会让你承受失去的痛处。
    第二天,慕容婉心起床之后照例想去洗鱼,到了地方才发现,商会的人都恭敬的喊她小姐,根本不让她干活。
    她想了想,既然她已经和冯度碰上了面,以两家的交情,他肯定会带她离开的,她做这些也没有意义,便心安理得的受了。
    村里的人听到商会的人喊慕容婉心小姐,顿时议论纷纷。
    “我没说错吧,这个贱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爬上冯公子的床,让商会的人都喊她小姐,真是不简单。”秀英冷笑着说。
    原本听了秀英的话都不相信的人纷纷凑到她的身旁问:“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最开始她们不相信秀英是因为她和慕容婉心不对付,说起话来肯定会有所偏差,夸大其词,但是如今见商会的人都这么恭敬的叫她小姐了,顿时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内情。
    秀英见众人都围着她想知道内情,心里也是淡淡得意,旋即就是更加疯狂的嫉妒和怨恨。
    旋即添油加醋的将昨天她偷窥到的,夸大其词的说了出来。
    什么慕容婉心投怀送抱拉,冯公子推不开拉之类的,说得绘声绘色的。
    “嘿,你们别看鱼婉心现在猖狂,那是冯公子在咱们这村子无聊,才会被她勾了去,等冯公子走了,鱼婉心那个破鞋就没人要了,到时候……”秀英陷入自己的想象之中,说到的得意处,几乎都要手舞足蹈了。
    她没有发现,刚刚还不时有人符合她的话,这会儿大家都离她远远的,没人靠近她。
    “说完了吗?”有声音冷冷的从天而降,让秀英顿时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过来,吓了一跳的她赶忙抬头看去。
    “管事的你好,你……那个,是又有鱼要洗了是吗?”秀英赶忙站起身来,脸上带上笑容说道。
    “不,现在没有鱼要洗,倒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要清理。”管事的冷冷的说。
    “不干净的东西?要我帮忙去清洗吗?是在宅子里吗?”秀英心里一跳,跟着便忍不住涌上喜意,急急的问。
    只要她能进那府邸,她就不相信,就冯公子那能看上鱼婉心那个小贱人的目光,会看不上她。
    “不在宅子里,就在这里。”
    “这儿?”秀英满脸的不解。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日后不得再来洗鱼,来了也不收,带走。”管事的没有了和她废话的意思,摆了摆手,说。
    秀英直到被人架着了,才猛然回过神来,管事的嘴里的脏东西是指的她,要清理的也是她。
    她顾不得去生气,赶忙哭问:“管事的,这是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事儿吗?我洗的鱼不干净吗?为什么要赶我走啊?”
    秀英的挣扎和哭喊没有换到管事的半点怜悯,冷冷的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一张嘴巴除了到处乱咬,胡说八道,就不会说人话了。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美人了?看到谁都摆弄风姿,你这种货色,在我们那儿就是最不值钱的最低贱妓女,而且是那种一天要接几十个客的那种女人,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带走。”
    秀英被他羞辱的话给说懵了,傻傻的张着嘴,忘了要哭也忘了要说话要求情,就这么被人给拖走了。
    渔村的女人见她被拖走,神情各异,却没有一个开口求情的。
    秀英这人,虽然平时看似和谁都关系好,但是其实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和谁凑在一起都要说八卦,不是说这个就是说那个,很让人讨厌。
    而且她仗着自己有点姿色,经常自诩自己是村里的第一美人,时常说这个长得不好,那个长得差,几乎将村里的女人都给得罪了个透。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开口为她说话呢?再说了,她们就算开口也没有用,商会的人根本不会管她们说的。
    这里发生的事情,慕容婉心根本不知道。
    她虽然和秀英不对付,但是却也不会下这种手去断人财路和生路,这些都是商会的人听到秀英抹黑她和冯度自发做的事情。
    当天,慕容婉心回去的时候,被秀英给堵住了去路。
    秀英恶狠狠的看着慕容婉心,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慕容婉心皱眉,她不喜欢秀英,平时也都避着她,怎么这会儿她竟然用一种看杀父仇人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己?搞得好像自己欠了她什么似的。
    “你拦着我的去路做什么?”慕容婉西奇怪的开口问道。
    谁知道向来看她不顺眼的秀英,却猛然给她跪了下来。
    慕容婉心顿时满心的愕然。
    跪她做什么?
    “鱼婉心,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嘴巴多,爱乱嚼舌根,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好不好?”秀英满脸是泪的乞求。
    慕容婉心一脸的错愕,皱着眉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放过,什么再也不敢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慕容婉心一脸的茫然。
    不过她却接着说:“你有什么话站起来说,跪着做什么?”
    秀英跪在地上,不住的朝慕容婉心磕头。
    “鱼婉心,我知道我恶意传谣言中伤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但是你也知道,在村子里,女人不能出海,只能在每年的这个时候给商会的人做的零工挣钱,你让商会的人将我给赶走,还说以后再也不用我了,这不是断了我的生路了吗?我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秀英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向前跪行,想要抱住慕容婉心的腿。
    慕容婉心退开,说:“我没有让商会的人将你给赶走,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先把事情详细的给我说一遍。”
    秀英打量了她一番,发现她好像确实不知道,这才抽抽噎噎的将事情给说了,最后便跪在地上一直求,嘤嘤嘤的哭着。
    慕容婉心听了烦躁,明明是秀英她自己自作自受,她为什么要帮秀英?
    “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插手,你要是有本事回去做工,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管,就这样。”慕容婉心说着,从秀英的身旁走了过去。
    她慕容婉心不是圣人,被人天天污蔑诋毁却不生气,不争不代表没脾气,她已经没有主动针对秀英了,秀英还想怎样?
    出了事还想她慕容婉心护着?
    开玩笑!
    她不找秀英的麻烦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凭什么还要不计较过去的替她求情?
    秀英没想到平时极好说话的鱼婉心会拒绝自己,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这让本就心里崩溃的秀英顿时满心都是怨毒。
    她的袖口猛然滑落一柄匕首,站起身就朝着慕容婉心而去。
    就在她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要刺向慕容婉心的时候,她的手猛然被人给抓住了,连带着嘴巴也被人给捂住。
    秀英眼中全是惊恐和绝望,挣扎着想要尖叫。
    那人却将她一把敲昏,秀英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
    慕容婉心从始至终没有回头,自然不知道这一切。
    走到自己的家门口,慕容婉心发现自己的家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
    略微皱眉,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人是柱子。
    这次出海柱子并没有跟着走,因为他熟悉航线,被冯度留下来跟他一起走。
    柱子看着慕容婉心,满眼的复杂。
    “婉心。”柱子低低的叫了一声。
    “柱子哥是你啊,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慕容婉心笑着问。
    “我……我来看看你。”村子就那么大,秀英传出来的流言可谓满天飞,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就来问问。
    “那屋里坐吧。”慕容婉心微微一笑,说。
    虽然天色已晚,但是慕容婉心并不怎么担心,柱子是个很老实的男人,她相信柱子不会对她有歹念。
    柱子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门。
    “一天不在家里,家里也没有开水,柱子哥要不喝点酒吧,也能暖暖身子。”慕容婉心笑着开口。
    柱子赶忙摇头,道:“不用,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就走。”
    “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和冯公子是早就认识的吗?”
    柱子知道慕容婉心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也不会相信外头的传言,但是慕容婉心既然和冯度走得近,那肯定是有缘由的。
    慕容婉心闻言微微一笑,说:“柱子哥也知道,我是五年多以前流落到这儿的,我也不是这里人。冯公子他是我幼年的玩伴,我家父亲和他家父亲是至交,所以这次能意外遇见他,真的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柱子虽然隐约有所感觉,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心里有些苦涩。
    原本的婉心只是渔村的一个普通小姑娘,他将她当成自己未来的妻子照顾疼爱着。
    后来韩密出现了,他的婉心不再是他的。
    如今,冯度再次戳穿了现实。
    婉心既然与冯公子家是世交,那么就说明,婉心的家境定然也很好。
    想清楚了这些,柱子的心里反倒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了。
    微微一笑,说:“原来如此。冯公子既然是你的青梅竹马,那么到时想来肯定会带你离开的,就提前祝你早日和家人团聚了。”
    慕容婉心看着柱子,真心道谢:“这些年多谢柱子哥的照顾。若不是柱子哥,我恐怕早就饿死了。”
    柱子知道鱼婉心在夸大其词,其实是在感念自己照顾过她的恩情,笑了笑,也不在意,说:“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不过现在我这个哥哥可该功成身退了,你这调皮鬼就交给你的大哥去管教吧。”
    柱子能说出这话来,显然是已经放下了。
    慕容婉心心里明白,嘴角的笑意不由得越发的灿烂了。
    “好了,天色已晚,我先走了,你早些歇着。”柱子说着,转身出了大门,离开了。
    这个夜晚,慕容婉心不知道的是,企图杀她的秀英被冯度派去的人杀了,第二天被人发现满身的酒气,在路边摔死了,脑袋磕在了石头上,血流了一地,死法倒是与她那短命的夫君一般模样。
    因为这事儿村里还人心惶惶的,觉得村里有鬼。
    慕容婉心虽然也觉得这事儿奇怪又巧合,但是秀英当时心情不好,喝酒买醉也是有可能的,便没有多想。
    半月后,从渔村出发的船离开了港口。
    慕容婉心站在船头看着渐渐远离的渔村,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终于离开了那个村子,或许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慕容婉心也有些唏嘘。
    到底这个村子她住了五个年头,早已熟悉了那里的一草一木,如今真正离开了,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怎么?舍不得?舍不得的话,以后得空回来看看就是了。”冯度站在她的身旁,轻笑着开口。
    “也不是舍不得,也……或许是有点吧。”慕容婉心难得的有些惆怅。
    “好了,别多想了,在海上大概要走上个几天,你到时别嫌闷了就好,走吧,咱们去船舱里说。”冯度笑着说。
    慕容婉心略微点头,应了声好,然后一边走,一边有些好奇的问冯度:“度哥哥,村民们跟商船一起进城之后,都会做什么啊?”
    “你是想问你那个大哥进城之后做了些什么吧。”冯度笑着说。
    眼睛极快的闪过慕容婉心没有看清楚的阴郁。
    两人正好走到楼梯口,冯度这么一说,慕容婉心倒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原本想从船舱底部上楼梯到甲板上的柱子赶忙侧过身,借着角度将身子给隐藏了。
    慕容婉心脸色有些红,很快就恢复镇定:“好奇而已。”
    离韩密离开渔村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韩密杳无音信,慕容婉心自然担心了,只能借着好奇的名义打探。
    她却不知道,冯度早就猜到了她和韩密的关系,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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