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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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鬼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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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
  “小翌,回去!”
  师傅有些重语气说着,然后转身踏着大步离我越来越远,我看着师傅的背影逐渐缩小,在眼眶里憋屈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第一次跟着师傅出远门,从幽静的湘西老林丛山,跋涉五天五夜来到湘东的繁华都市,在经历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后,师傅将我留了下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继续发生,只感觉少了师傅带给我的安全感,让我非常的不习惯。
  最终师傅的背影消失在了一个转弯的三叉路口,我用袖口抹了抹眼泪,转身向着陈叔家走去。
  师傅留给我的地藏宝刀被我紧紧握在手里,在路过一个草垛时,我不由分想的跳了上去,盘腿坐在草垛上,在清晨太阳的滋养下,开始把玩起这把刀子。
  刀锋不同于一般的刀子那样锐利,甚至可以用有些笨钝来形容这把刀,刀面上不知道刻着的是符文和古汉字,反正我是认不准。刀柄约莫三寸,镂刻浮雕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图画。整把刀的长度在一尺左右,我想着反正刀锋割不伤我,索性插在了后背腰间上,再用外套遮上。
  站起身跳回水泥路,一阵小跑便老到了陈叔家,还未进到院子,就听到了陈叔和陈姨的声音,我心里预料不太可能是好事,急忙加快了速度向着房门跑去。
  五月的太阳从东边升起已有些时间来,先前在乡间水泥小路上奔跑时还略微感觉到有些热,可当我跨入了陈叔家的院子时,骤降的气温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顺手摸了摸别在后背腰间的地藏宝刀,手指触摸到宝刀的那一刹那,一股不知名的温热顺着我的手指传递到全身。我给自己壮了下胆,眼睛四处瞄着,十几步后就到了房门口,眼睛的余光下意识的感应脚底的凉气而低下头看着房门口的屋檐下,发现了累死于深秋时分清晨的霜冻。
  我右移了两步蹲下身用手探到了类似霜冻的冰块上,凉得沁人的感觉立时刺激到我的神经,我猛的一缩手,缓慢站起身移到房门口,听着屋内的动静。
  “老公,你说这下怎么办啊?”
  “我咋知道,看来实在不行,咱们只有搬出这里了。”
  “这,真的要走这一步啊。”
  “废话,你看现在,连那道士都应付不了问题了,光凭着这张符能保我们一辈子?”
  “不是说还有那个小翌么?”
  “你指望一个小孩子?”
  “啊!!!”
  我还未听清陈叔的下一句话,陈贞珍突然破嗓的一声喊叫,让我直接推开了房门向着陈贞珍所在的卧室看去,眼见陈叔和陈姨隔着陈贞珍约是一米左右的距离站着,因为被陈叔和陈姨身体阻挡视线的缘故,我没法得知陈贞珍为何会发出方才那样痛苦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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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字数不够,现在是免费章节,我就说点废话吧。
在写这本悬疑作品时,作者也是比较纠结的。首先,看过作者上本书的朋友都知道,作者是一个写都市励志小说的人,这次突然间的大转型,无论从写作手法、挖坑填坑的速度、人物剧情走向、对白都是一大考验,我不可能用写都市的框架来写悬疑,那样就是闹大笑话了。另外就是题材类型的不同,写都市可以直接一条直线往下写到底,而悬疑不同,必须分卷掐文,这本身也是个对作者有些难度的。
好了,说得也差不多了,希望大家能一直支持作者的这本新作,给大家在工作、学习之余能找到一个消磨时间的小乐子!
  

  ☆、第七章 童子尿

  “陈叔!陈姨!”我一边喊着他们的名字一边走到了卧室门口,陈叔和陈姨转了个身看向我,我却是从他们二人身体间看向陈贞珍,只见她身体平躺,两手僵直的平放身体两侧,额头有些发暗,伴着时有时无的低沉闷喊。
  我急忙咬破右手食指,从陈叔身边掠过,左手顶住陈贞珍的下巴往上一顶,右手掌平摊在她腹部顺着她的肚子推出一个太极,完毕后右手食指猛的一点她的额头正中,只听到陈贞珍再次喊叫一声后,一股冰雾般的浑浊气体从她嘴里蹦出,转弯就消失在我眼前。
  我心里暗念好强劲的鬼气,竟然可以在天亮后还能进入人的身体企图操纵躯体,要是换到鬼物本体,又是何等的强大。想到这里我顺势往床头一看,师傅所画的保命符却不见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头,急忙转身望向陈叔和陈姨,却见得陈姨瞳孔有些发绿撑大,陈姨右手紧抓着陈叔的左手腕,指甲似乎都要嵌进皮肉;再见到陈叔时,他也许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嘴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看到这幅连我都有些恐惧的场景,后背一阵冷汗后,咽了下口水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守住自己的三魂。和撞了身的陈姨对视了一阵,我还是鼓起了勇气向着陈姨问道,“你是谁。”
  陈姨嘴角撇了一个不自然的抽笑,喉咙里发出一声阴冷,“我是被害死的冤鬼。”
  我心想这鬼定是怨念不消,徘徊在这个城郊村等着一个消怨的机会,却始终不得;如果不是刚才被附在陈贞珍身体里的强大鬼气所引,就凭着它这点本事,光是黎明后的阳光就足够让它灰飞烟灭。
  “那你现在先离开陈姨,晚上的时候你再来找我。”我想着这冤鬼老是留在此处也会扰乱陈贞珍的其余两魂,只得劝它暂时离去。
  “那我可不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能说给你听。”
  “只能说给我听的秘密?”
  “是的,关于她的魂,你想不想知道。”
  我听着冤鬼所说又回头看了一眼陈贞珍,对被冤鬼占据身体的陈姨说,“那好,你说吧。”
  “我只能偷偷的告诉你。”
  “那好,我过来,你偷偷告诉我。”
  我慢慢的靠近过去,离着冤鬼大约二尺左右。冤鬼驱使着陈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你听我说……”
  我正听着这话时,突然胸口一阵冰凉,暗道不好,这哪是什么冤鬼,明明就是恶鬼。
  我双脚仿佛被粘上了胶水立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双手被胸口鬼气带着的冰寒也瑟瑟发抖起来,耳边伴着从陈姨嘴里发出的来自地狱的笑声,我终于感慨到没有师傅在身边,原来我是这么的没用。
  强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已是白天,虽然阳光穿不透墙壁,而唯一的窗户又被我昨晚嫌孤魂野鬼带来的烦心给用厚窗帘给拉上了,虽然心里一直在发怵,最后还是跟着静心经慢慢沉稳了下来。
  双手双脚的不能动弹让我很是无奈,看着陈姨越显发绿的瞳孔,我实在是憋不住气了。
  “纵你现在束缚我的四肢,你认为能杀得了我?刚才那团鬼气就是你吧。”
  “我不杀你,我要杀你们,全都杀死!”
  “能告诉我原因么?”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死亡的理由!”
  “看来你挺自信的,可惜啊……”我对着被撞了身的陈姨露了一个坏笑,“地藏宝刀,斩!”
  被撞了身的陈姨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你……”
  我看着横在陈姨胸口的刀子,心想这家伙果然不假,抬起头对着冤鬼说道,“下次一定灭了你”,话音一落,我右手狠狠前推,一掌拍在宝刀上,只见陈姨向后跄了一大步,靠着墙壁瘫在了地上。
  陈叔回过神来,满脸全是恐惧,“小翌啊,这……这是……”
  “陈叔,你别急,先去看看陈姨吧。”
  陈叔扭头看了一眼陈姨又转回头看着我,我知道陈叔还被刚才陈姨被撞了身又束缚他的后怕而恐惧,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陈叔,没事了……”
  “呃……头好痛……”陈贞珍的声音伴着我对陈叔说话时的语调微弱的在耳边喃喃,我和陈叔不约而同的看着陈贞珍,陈叔急忙走到床边,“贞珍,你没事吧?”
  “爸,我,头好痛啊,”陈贞珍说着又看向我,“小翌哥。”
  “贞珍,没事了呢,”我对她笑了笑,说道,“头痛是因为睡多了,等会出去走走就好了。”
  “小翌哥,你怎么回事?”陈贞珍看了我几秒,指着我的裤子问道,“小翌哥你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我当时听到这话有些难堪,这尿裤子原本我也不想,如果不是我这童子尿冲破掉刚才附在陈姨身上那只恶鬼带来的鬼气,让我拜托掉束缚,我他妈的才不想在裤子里撒尿呢。
  “陈叔,我还是去看看陈姨的情况吧。”
  “啊,我妈怎么了?”陈贞珍一听我说到陈姨,惊呼了一声,双手在床上撑着试图起身,只是她那虚弱的身体加上又急着,很快就又后倒在了床上。
  “没事的,贞珍。”我走到了陈姨面前,蹲下了身。见到陈姨脸色虽是不好,但从看相上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右手翻开了陈姨的眼皮看了看,糟了,陈姨也被勾了魂。
  我连忙将失去意识的陈姨扶了起来,平放到暂时属于我的床上,然后走到了陈贞珍的床前,和陈叔一起安慰了陈贞珍几句,暗地里朝陈叔使了几个眼色,陈叔心领神会的和我走到了院子里。
  “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我也懒得再去绕着弯子向陈叔打听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向陈叔询问。
  陈叔显然被我这一问慌了心神,掏烟的手都在发抖,点燃了一支烟后,对我说道,“没,没有。”
  “陈叔,你别骗我行么,别瞒我行么,现在陈姨也被勾了魂,再这么下去,你们都会没命的。”
  “小翌,你说什么?”陈叔听到我说的话,夹在手指间的香烟都掉落在地上。
  “我说,你再这样瞒着,你们都会没命的,现在那些鬼物只是勾魂,我估计它们应该在等待一个时间来索命,你还是尽快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陈叔叹了一口气,说,“小翌,你不是会通灵么,你跟它们说,要我的命可以,别害我老婆孩子。”
  “陈叔,鬼是没有感情的,你听我一句,相信我,相信我可以救你们。”
  “小翌,你真的有把握?”陈叔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陈叔,如果你连我都不相信,就等着陈姨和贞珍都随着你一起去死。”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把这句最狠的话说给了陈叔听。
  “小翌,我说,我都说,只要你可以救我老婆孩子,我死了不要紧,我都跟你说……”
  原来陈叔在三个月前,正值过年时分,和村里几个在外务工的发小闲得没事做,整天围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突然有一天,大牛喝得有点高了,便对着陈叔和其他几人说起附近有座山里有野味可以套,刚落完一场大雪没几天,现在的野味肯定都已经饿得不行出来觅食了,就是现在这种消耗了大部分脂肪的野味最是好吃。几人在大牛的怂恿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背着水壶挎着干粮袋提着竹棍或是线网的集结在一起向着大山而去。临近中午大伙打了几只大白雁和一些大山鼠,正找地儿休息时,干粮还未啃得几口,一人在一灌木从里就招呼着大家过去。
  

  ☆、第八章 陈叔破局

  原来陈叔在三个月前,正值过年时分,和村里几个在外务工的发小闲得没事做,整天围坐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突然有一天,大牛喝得有点高了,便对着陈叔和其他几人说起附近有座山里有野味可以套,刚落完一场大雪没几天,现在的野味肯定都已经饿得不行出来觅食了,就是现在这种消耗了大部分脂肪的野味最是好吃。几人在大牛的怂恿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各自背着水壶挎着干粮袋提着竹棍或是线网的集结在一起向着大山而去。临近中午大伙打了几只大白雁和一些大山鼠,正找地儿休息时,干粮还未啃得几口,一人在一灌木从里就招呼着大家过去。
  众人一并回头,听到那有些急促的招呼声都急忙扔下了还没来得及剐皮割肉野味跑了过去,这一看,哪知道一个塌陷的约摸长十丈宽四丈的大坑里凌乱的摆放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石头。虽说这场大雪连续下了有两天,遍山都是一片银装素裹,可就是偏偏这大坑里楞是没有一丝雪花的痕迹。
  大伙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大坑,对这一超自然的画面百思不得其解。大牛是个胆子大得敢破天的莽夫,也不和大伙打个招呼就直接跳下了坑里。这坑也不算深,眼看去也就估摸半米。大牛在众人眼皮地下楞是一跳,眨眼就没了踪影,就在大家慌神的时候,大牛又突然出现在坑里。
  “大牛,你没事吧!”
  “没事呢,这坑可真深啊,唉,你们在上面跳吧,我来接着你们。”
  大伙一听大牛这话,明显的不对啊!我们这里看着,这坑也就是半米左右,大牛怎么说这坑挺深的呢。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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