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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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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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着,我说的是老实话,你这人太小心眼。”赵福金拦在王秀身前,小胸脯挺了挺,一副骄傲的模样。

    “今天不填十首八首词,不放你走。”赵多福在一旁帮衬,学着赵福金的模样,双手掐着腰,两腮气鼓鼓地瞪着王秀,仿佛眼前这位欠了她几钱。

    两名宫女掩嘴偷笑,两位公主可是有预谋的,开口把王秀脸打的啪啪的,节操掉了一地。

    小黄门可苦着脸了,二位主是帝姬不假,还挺受赵佶宠爱,但人家王秀也不是任她们揉捏的软蛋,而是一位不择不扣的士大夫,这要是闹腾起来,一边是张牙舞爪的帝姬,一边是新得宠天子门生,可能两边都没事,他倒会出大事。

    王秀有点恼火,赵福金贵为帝姬也不能随意人啊但他看到赵福金顽皮的眼神,赵多福那纯真无暇的眸子,不由地心软了下来,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笑道“官家刚才还提到帝姬,询问帝姬在哪里,我看应该有事找你们。”说着话,转首对小黄门使个眼色,道“还不快去禀报官家。”

    小黄门愣了愣,他旋即明白王秀的金蝉脱壳之计,但在赵福金面前不敢应声。笑话,这位可是最受赵佶宠爱的女儿,平素也是宫横冲直撞的主,没几个人敢惹,要是骗了她那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索性装憨卖呆。

    王秀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给奸诈的小黄门几拳,暗骂没卵子的怂货。

    赵福金美眸一转,露出明媚地笑容,道“小姐姐们说你才华横溢,我那榜眼三哥还厉害,我不信你写不出。”

    你这是半路打劫,王秀一阵无力,要是别人还好说,两个丫头片子动又不能动,跑又跑不了,还伶牙俐齿的,只好顺着她的话笑道“在下哪敢和三大王相提并论。”

    根本无心与赵福金纠缠,又切着牙温和地道“二位帝姬,在下不便停留内苑”

    “我们姐妹让你留下,有谁说话,难道奴奴让进士讨厌不成”赵福金前半句说的霸气,后半句简直是我见犹怜,尤其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地黏人啊

    小黄门也被酸的龇牙咧嘴,想笑又不敢笑,肩头耸动忍的好辛苦,两位宫人没那么拘谨了,一脸笑呵呵地。

    赵多福也脆声脆气地道“留下几篇诗词,不然今个你别出去了,我禀报爹爹你欺负我四姐。”

    王秀头都大了,他不在意赵多福的威胁,赵佶又不是傻瓜,会信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他头疼的是宫里贵胄见他索要诗词,难道自己真是柳三变

    面对天真可爱的的柔福帝姬,他心里又有些不忍,可肚里实在是没有合适的货了,脸色为难地道“今日实在是倦乏,来日一定为帝姬献新词。”

    “那签字画押,留个凭证。”赵福金眨着大眼睛,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

 第132章 大宋顶级的风月场所

    烟光摇缥瓦,望情,柳花如洒。 锦瑟横床,想泪痕尘影,凤弦常下。卷出犀帷,频梦见王孙骄马。讳道相思,偷理绡裙,自惊腰衩。惆怅南楼遥夜,记翠箔张灯,枕肩歌罢。又入铜驼,遍旧家门巷,首询声价。可惜东风,将恨与闲花俱谢。记取崔徽模样,归来暗写。”

    “实的采果然名不虚传,三姝媚说尽了小娘子思春心思,难怪李行首对你青眼有加,听说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王京奴这些行首们,对实也交口相赞,要是去了她们那,恐怕你要被这群小娘子一口吞下去。”

    戊戌进士科取士的程序还在进行,王秀在延福宫受到召见赐宴的事传了出来,引起一波子轰动,不要说新科进士们眼红,连那些号称清流的官员也心里愤然,他们何尝不想有天子召见赐宴的殊荣,可惜没那个机会。

    “王秀媚下作,竟然屈身给宫妇人填词,一点风骨也没有,简直有辱斯。”

    “不错,我辈读书人岂能为宫妇人做艳词小曲,王秀人品低劣,怎么能黄甲题名第四,老天不长眼啊”

    “最可恨的是这厮和蔡京、梁师成、高琼狼狈为奸。”

    “住口,你不想要前程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隔墙有耳。”

    “你们这些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王秀有本事被宣召进宫陛见,你要有那能耐也被召见啊”

    “你这什么话,我要有那能耐,也不会给妇人作艳词。”

    “得了吧,看你连发解也没成,还有能耐给贵妇作词,说王秀没有风骨是小人的,你先看看心学正论再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嗯,这个我同意,不论人品,但从王秀的小词来看,他绝对是大家风范,柳三变、二苏也不过如此。。”

    当十余首风格各异的诗词从宫传出来,被勾栏酒楼名伶谱成曲子,士林又是一阵喧哗,大家总算知道王秀隐藏在笑脸下的恐怖,为什么人家把朱松说的昏倒,能得到赵佶的召见,还有梁师成、高俅作陪。

    单单这些诗词集历代大家所长,是一些清高孤傲的学者,也不得不承认王秀词曲风格多变,才子伎俩让人惊叹。

    张启元见到王秀诗词,足足愣了半个时辰,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大半天,出来的时候面无表情直奔嘉王府邸。

    你可以嫉妒,也能私下说三道四,要拿到台面说王秀,那好,请你拿出真本事和人家一,要不行别丢人现眼了,回家洗洗睡吧

    名满京华的李师师是东京顶级的花魁,她的消息最快,听说流传出来的王词,有七八曲是她给捣鼓出来的,至于怎么捣鼓的,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吏部还没有授官,王秀闲着没有事,心情随着朱琏和有琴莫言晃动,也没有接受宴请的兴趣,又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某些名士的拜访,专心写章程。

    蔡易、沈默两人闲的蛋疼,一起来拉着王秀去坐落在宣德门外御街旁的镇安坊消遣,他们两位主经过多日的交流,找到很多共同话题,物以类聚成了狐朋狗友,倒是默默无闻的何为,像他们的跟班帮闲一样,跑前跑后忙个不停。

    还有一位主让王秀吃惊,太学生范宗尹,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也是蔡易的好基友。

    到了镇安坊不能不去樊楼,天子的外室名头放在那,是看不到摸不得,总能去沾沾仙气,刚进了樊楼专门接待贵宾的后院飞云阁,听到不远小楼传来这曲三姝媚。

    小厮早将茶点酒果来,沈默听了弦声不由地取笑王秀。

    蔡易笑道“这又算什么,那日去请安,见书房壁有大爹爹亲书的病起述怀。”

    王秀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还欠着两位帝姬的诗词,还要加利息的,章程还没写完,哪有心思顾这些。

    范宗尹呵呵一笑,道“实又出了大作了,我们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哎呀哦,原来是几位大官人啊老婆子姗姗来迟,失礼了。”一位六旬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刚进来眼前一亮,显然认出了蔡易和沈默,以香手帕挥动掩唇,做出青春美少女的娇羞,发出的笑声让人发。

    发鬓,竟然还擦了一朵纸花,平增三分的娇媚

    王秀切着牙偷偷地笑,何为把头转到一旁,强忍着痛苦肩头猛烈耸动,范宗尹则一副老神常在模样。

    沈默是多金的主,这年头人地位是高,但有钱人还是较横的。无他,是钱多,你没有钱再没有权来消费个屁啊满腹经纶的你考进士再来。

    选择爱情放弃面包的小娘子,有、但肯定不会太多,市井里混长久了,人也会变得现实。

    东京各大名楼花魁娘子,让天下九层九的书生黯然,望玉楼、窥佳人,伤心断肠,罢、罢、罢。

    “我说李干娘,你别掐着嗓子说话,我是没什么,是这群外地兄弟消受不起。”

    蔡易瞪着眼憋着笑,正儿八经地对王秀道“李老婆子年轻时,可是位知名的美人,那也是花的魁首,要是二八年华放在现在,绝不在李行首之下。”

    王秀点了点头,牙酸的受不了,出于尊重妇女的目的,只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哪知道得来的是一阵白眼,人家李婆子压根不鸟他。想想也是,像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身体不好,不到东北不知道酒量多少。东京开封府的市民天生优越感,皇城根的刁民作风早根深蒂固,外军州的人那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这个婆子。”蔡易看出李婆子轻蔑王秀,顿时不高兴了,算你这是赵官人的消金窝,那也得看对谁。

    王秀摆了摆手,笑道“易之,咱们来吃酒的,李掌柜还是去别的地方忙吧。”

    “也好,咱们好好吃一杯酒,乐呵乐呵。”沈默了解王秀,该低调的时候不显山不显水,他也理解王秀,整天不是慕名而来的是来辩论的,好人都被烦死了,这要在樊楼被认出来,估计又要被小娘子们围攻。

    范宗尹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好酒好菜尽管,小娘子暂时不必了。”

    “这。”李婆子为难了,来楼后吃酒玩乐的哪个不是大富大贵,沈默和蔡易的身份完全当得起,但歌姬酒女是一项大收入,要占这场酒收入半数之,你不点小娘子我还挣个屁钱啊

    蔡易看李婆子犹豫,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眉头一扬不悦地道“怎么,难道沈大官人付不起钱不要让我们去前面。”

    李婆子被蔡易不阴不阳的腔调吓的打个哆嗦,这位爷可是蔡相公最宠爱的孙子,戊戌科的新科进士,算她这里是赵官家的外室,但也是对外营业的酒楼,说白了也是供赵官家淫乐的地方。

    你不给小蔡官人面子,人家衙内脾气一犯打砸一通,赵官家也不好说话,自己还得赔笑忍着。

    她急忙挤出几分笑容,给了蔡易个媚眼,细声细语地道“看蔡大官人说笑的,谁不知道天下是赵官家的,管民是蔡相公家的,钱财是沈大官人家的。要沈大官人付不起钱,老婆子也想不出有几家能付得起,都得拿饭锅子街乞讨了。”

    王秀被那李婆子媚的一身鸡皮疙瘩,细看这婆子倒是徐娘老矣,风韵犹存三分,年近六旬的妇人保养的像五十岁,要在二十一世纪,能算交际圈的公关女强人,肯定受熟女控的宅男追捧。

    “知道好,快把好酒好菜给我端来,今个我们要好好喝一杯。”沈默冷冷一笑,不屑地打量李婆子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吩咐下去,案台准备笔墨纸砚,我们要即兴泼墨,赶紧去不要嗦。”

    李婆子那个愁啊喝到最后一个个醉的不成样子,还要挥毫泼墨,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以前不是没遇到过,一屋子的墨汁不得不费时费力清扫。

    但无论是蔡易还是沈默都不是她能得罪的,无奈下只好狠狠瞪了眼王秀、范宗尹和何为三人,默默退了出去。

    “我说,在开封各大酒楼里吃酒,你不跟他狠点,这些掌柜婆子们蹬鼻子脸。”蔡易笑呵呵地解释。

    王秀摇头苦笑,要狠也是你和沈默这种公子哥能狠起来,换了一般人你耍狠看看,还不得把你一阵好打出去。

    范宗尹不想纠缠纨绔的话题,淡淡地道“识之,你要笔墨纸砚干什么”

    沈默想看白痴一样瞥了眼范宗尹,不屑地道“干嘛当然要实老弟挥毫泼墨。”

    蔡易鼓掌大笑道“觉明,你也不想想,实兄现在行情看涨,他是铁定的坛大家,这个时候多搞些他的亲笔佳作,将来也好卖几个吃酒的钱。”

    这两货真不是东西,交友不慎啊王秀摇头大为叹息,看来自己真当了露头鸟,这和初衷有点违背,他有些心神不安,得到一些人的赏识,必然要得罪另一些人。

    虽然,他有心理准备,却还没有完全的应付计划,一条金光大道似乎摆在眼前,他隐隐嗅出不安的危险,不能不谨慎再谨慎啊

    。。。

 第133章 李婆子害人

    灯火通明的延福宫凝和殿,赵佶和郑皇后坐卧高榻。 

    郑皇后生并不是赵佶的原配,她少年入宫,聪明伶俐、美貌非常,做了向太后的侍从女官。赵佶还是端王时,由向太后把她赐给了赵佶,被封为贵妃,王皇后在大观二年病故,总算是媳妇熬成婆。

    不过,她倒是知书达理、小心谨慎,郑家人除了从兄郑居,没有人干预朝政的。

    两人正在说笑,梁师成快步进来打,轻声道“官家。”

    赵佶刹住了话头,笑眯眯地问道“杨戬刚来的奏章,梁山那边水域为西城所公有,可有好办法制成良田。”

    梁师成没有被难住,低声道“官家在一旁再挖个八百里水泊,把水放过去行。”

    “你啊总是投机取巧。”赵恒呵呵地笑了,水泊的收归皇家所有,每年能给他带来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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