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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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10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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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依然是混乱不堪,挞懒是过世了,但他两个儿子成为了部族领,倒是愤图强不断壮大。

    迪古乃、乌禄征伐的精疲力竭,草原各族也是人口锐减,处于低潮的停战期,他们也看明白了,自己来回厮杀,却没有占到多大便宜,好处都被大宋行朝拿了,可笑到双方那的都是大宋的甲仗。

    隐隐的,三个女真势力既有矛盾斗争,又有合作的迹象,他们要真的暂时联合,就能形成对辽东路、河北路的巨大压力,大宋行朝不得不加强边防。

    王秀也非常严肃地对待这个问题,虽说秦敏主管的军情所报,多是钟离睿所忧虑的大事,如草原各部和稳定西南、图谋吐蕃和打通南海道路,约束海外军州守臣、将校。

    但是,其中还是有他和钟离睿没有看到的问题,那就是如何长久地维持平、源二氏实力之间的稳定,取得倭国的银矿资源。更重要的是原挞懒、完颜亮和完颜褒三个势力之间竟然出现合流的迹象,这可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

    尽管女真三部统一是迟早的事情,但他决不想这么快就看到,看来朝廷还需要对女真人再下一番功夫才行,一定要在百年内使女真无法恢复。

    不过,也有大宋行朝的铁杆,当这些人想要休息,甚至要联合,他们就竭力破坏,宋军占领塞外大量的草原,直接开辟了汉人城池,划分了牧马区,这就是蚕食。

    鉴于草原部族巨大破坏力,大宋行朝权力控制铜铁的输入量,连甲仗也是控制的厉害,更是严格控制技术流失,以免他们做大。

    当然,为了拉拢草原亲宋势力,王秀提倡和亲得到贯彻,那绝不是屈辱的嫁公主,而是草原部族领女子,嫁给大宋皇室旁支。潜规则是结合的子嗣,只能被封藩海外。

    不仅没有威胁到皇室本宗,还拉近了和贵酋的关系,稳固对番邦的统治,大家都是表兄弟还闹个鸟啊!

    至于西域的那点事,段守钰镇河西,开始了对西域的渗透,河西和灵夏的党项、吐蕃人,也被清除地差不多了,同化政策秘密开始,并且开始设置流官,扩大朝廷实际控制区。

    河西相对风平浪静,西域却刀影重重,最耀眼的不是西方机局,却是职方司的西域房,随着萧塔不烟的去世,当地部族蠢蠢欲动,契丹贵酋的日子越艰难,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第1690章 未来

    多年操劳国事,王秀满头的白发,脸色的沧桑,唯一令他感到满意的是,家国蒸蒸日上。

    今天,绝对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正式取消金很铜钱货币,以金银为后盾的皇宋宝钞,在大宋国内全面流通,绝对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意味着铜钱被彻底取缔,而金银作为贵重金属货币存在,支撑纸币的流通。

    此时,朝局发生很大的变化,李光告病守宫观,赵鼎早就被弹劾外放北方军州发挥余热,老伙计还是很有能力的。

    李纲、范宗尹相继病故,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政治势力,王门中坚力量学院派,那些曾经的学生开始步入高层。

    沈默依然担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蔡易却成为知枢密院事,钟离睿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两位参知政事由宗良、史浩担任,虞允文担任同签枢密院事,简直就是王门势力的集合。

    费苏却担任三年参知政事,旋即外放南越路都转运使兼差经略安抚制置使,对稳定陆桥区域做出巨大的贡献,去年才回到朝廷任吏部尚书,也算是高层的实权人物。

    其他王门诸子,刘仁凤果断地放弃官爵,毅然回到凤凰山书院为山长,李长昇成为殿前司都指挥,眼看枢帅唾手可得,也是侍卫水军染指禁军中枢的开始。

    封元自然是意气风发,去年刚从枢密副都参军卸任,就任西侍军都指挥,眼看就要建功立业。景波自然不用说了,那是西侍军副都指挥,与封元配套的班子,能看出朝廷意图,即将对西域大展宏图。

    薄章更是来了两次航海,一次是去大食,一次去南州,被朝廷封为太中大夫,今个正好跟随王秀身侧。

    秦敏也是功成名就,不过他非常不喜欢行在的官场,只是挂了个兵部侍郎,却统御机速司和职方司两大用间机构,也是实权派的人物,被朝廷所倚重的所在。

    高堪也是劳累命,期间又外放海外军州六年,总算是回到朝廷迁朝散大夫,被授予枢密直学士,娇妻美妾一大群,反正是不打算出海了。

    邱云倒是很自在,担任云骑军都指挥,兼差十一行营都统制,还挂着河北、辽东缘边都巡检的职位。

    不过,秦桧、李光也来参加会议,他们离开两府不假,却又有大学士开府仪同三司的官爵,资历不能不说深厚,征求他们的意见,可以最大限度团结士大夫阶层,更显得对老臣的尊重。

    “文实,三十余年了,我看钱钞并行很好,用得着改变吗?”秦桧自从罢相,又外出军州几年,回来后算是消停了,行动上主动配合王秀,却并不对皇宋宝钞太看好,这些年杀的造假者太多了,全面实施恐怕会有波折。

    王秀对秦桧在经济方面建议,向来是非常重视,大宋宰相要不会理财,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他却要听取更多人的意见,转手看向沈默和费苏,淡淡地道:“你们怎样看?”

    沈默眉头一跳,笑道:“会之兄多虑了,有金银为储备,不用太多担心。”

    “那张纸太容易伪造了。”秦桧摇头叹息道。

    “秦大人太过担忧,连金银都能造价何况宝钞,钟山书院的研制正在继续,宝钞最新防伪就要出来。”沈默不以为然地笑道。

    “钟山书院研制差不多了,要想伪造难度的确很大,秦大人不用担心。”费苏不失时宜地帮衬。

    “如今,天下币制大行,却要考虑本土和海外衔接,稍有不慎全局动荡。”秦桧悠悠地道。

    “秦大人所言极是,虽说宝钞推行天下,受到的波动甚于铜钱,要真正实现稳定,还需要短地的时间,金银依旧需要作为保障,决不能让后来者胡作非为。”费苏相当赞同秦桧的观点,老臣谋国,这才是长者之言啊!

    王秀慢慢颔首,魑魅魍魉不少,每时每刻无不想牟利,先不说时下的经济发展,建立在对海外矿产的掠夺上。

    虽说,这种原始资本的权祟是绝对必要的,但也是很不稳定的,具有非常跪弱的特征,必须把财富转化成工商,才能建立起稳固的生产力,家国才能继续发展。

    重要的是费苏隐晦地点出,他们这一代人能够理性,换成后世的当政者,会不会急功近利?世间没有绝对完美的制度,他能做的只能不断去完善。

    秦桧抚须颔首,他只是提出自己的担忧,具体还是两府决策,再多说就过了,会惹当今执政的厌恶。

    王秀对费苏报以赞赏地微笑,能够彻底运转宝钞,算是了件大心事。

    “如今天下升平,我等老朽也能做甘泉之饮。”李光原本不想参合,见众人定了调调,也就顺势言它。

    “大人想做甘泉之饮,却是不妨为国分忧,太平世道,难缠的事情越是难以理顺,朝廷正是锐意进取,各位老臣还要出谋划策才行。”王秀风淡云轻地笑了,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要小看任何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

    老臣就代表了某个政治势力,甚至整个阶层,能够让他们配合政策,无形中减少许多阻力。

    当年,彻底分割政治和经济,厘清所谓政治精英和商业精英界限,也得到老臣们的支持,把代表江右工商势力的赵鼎连根拔起,让他越发重视携手共进。

    同样,王秀的温和政策让很多势力舒畅,至少能够让他们参政议政,能够维护既得利益,老臣也能从尊重中得到权欲满足,毕竟曾经谁都辉煌过。

    “宝钞大行,能够迅速积累财富,朝廷下个目标就是稳固南海,殖民还要加快,西域的事情也该提升日程。”王秀简要说了下步的政策,这本就是当年他南下时,给两府重臣说过的,自己用一本书规划了朝廷的政策。

    当年,经过一个多月的辩论,综合了意见才修订成册,为大宋行朝的内政外交提供了理论依据,简而言之是轻税赋薄徭役,对内善加安抚,为此社会公平稳定,对外开进行有步骤分层次的征讨,保持皇朝的朝气。

    五十年内的目标定下,那就是对南海的成果进行消化吸收,对周边方国进行善加安抚,实施文化的潜移默化,大量进行殖民,对不能不保留的原住民进行同化,移民和原住民人口最低保留在七比一比例。

    北方依旧维持现状,并进行蚕食政策,尽可能占据更多的牧场,关外设置军州要塞,确保压制各族势力。

    西域进入朝廷必须征服的视野,按照王秀的计划,不仅要实施政权的征服吗,还要进行文化的改变,彻底根除******文化影响,把道家文化引过去,再不济也要恢复当地原始宗教,西侍军坚兵利马磨刀霍霍。

    可以说是北方和南方进入蛰伏期,西方成为锐意进取时代,三个方向不断根据时事势调整。

    大理国也处于风雨飘零中,对于大宋行朝也来,这个国家失去存在的必要,小国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命运只能由天朝上国来决定。

    朝廷集结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大理王室是垂死挣扎了,还是欣然内附,就看对方有没有能耐了。

    朝廷对于海外,罢总理南海各国事务衙门,设置持节宣慰南海、东海两大职务,由枢密院和礼部共同管理。

    当然,有压迫就有反抗,朝廷延缓海外扩张并非不扩张,而是限于一些地方反抗,必须要进行完全消化,才能进行下轮的扩张。

    就在十年前的征伐中,张过率军那是一片血色,麻逸王国一触即溃,杀人数十万,本岛土著几乎被杀绝,王室成员所剩无几,残余只能向南部荒岛逃窜,以图苟延残喘。

    按照王秀的规划,百余年后,大宋将成为全球性的帝国,哪怕是今后不可避免的衰落分裂,也埋下了复兴的种子。

    没有开口的钟离睿,听到王秀开启边事,自然顺着说道:“大人说的是,老段和五哥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我倒不是担心西域,契丹余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人心和信仰的征服,才是真正的征服。”王秀语重心长地道。

    “文实说的很有道理,我看那些南海守臣,也该约束一二了。”李光很合时宜地说出想法,他早就认为海外守臣必须约束,立规矩成为必然,不然真要无法无天了。

    王秀也深以为然,就是钟离睿也觉得李光说的对,为了发展国内的经济,需要大量的金银和其它各种矿产,那些商人们的战争债券还得归还,朝廷对海外守臣总大纲、宽小节,只要不太过分,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近年来,债券基本归还完毕,一切都上了正轨,南海开始消化吸收,朝廷三令五申,海外守臣不得干扰临近小国和部族事务,更不得欺压贵酋。

    可惜,守臣并不满意长期居住海外,大多想着完成朝廷的税赋贡献,自己狠狠地捞一笔,争取早日回到中土享尽富贵,谁也不想离开繁华的大都太长时间,所以他们对一些小国部族的手段比较严厉,反抗与之不无关系。

    “大人,李大人说的是,那群贼厮鸟也该管管了,不下套子恐怕闹出大乱子。”钟离睿淡淡地道。

    “还要谨慎对待,不可操之过急,我将上奏天子,编撰海外守臣律令,再徐徐图之。”王秀谨慎地道,海外无小事,断不能操之过急,好在路桥打通,占城又被大宋行朝控制,不仅对真腊形成两面夹击态势,更加强了海外控制。

    “还是稳妥得当。”李光点了点头道。

    “六哥,你刚刚回来,看到南海如何?给各位说说。”王秀转首看向默不作声的薄章,脸色显得尤为和蔼。

    薄章没想到王秀会问他,仓促间只得道:“并无不妥,倒是时子睦说要回朝陛见。”

    时雍?王秀为之失神,这个名字差点被忘了,当年黯然退场的小家伙,最终肩负重要使命南下,带了几千流民开创未来,随时都有可能埋骨异乡,却没有想到走到这步。

    他稍加沉吟,温声道:“那么多年了,回来看看也是应该,却不知能否来回数年。”

    “这个,先生倒是放心,时子睦的两位哥,都已经堪当大任,他的回归并无大碍。”薄章是航海到南州的,现在应该是南洲,时雍可是了不得了,人口发展虽说只有几万人,却有手腕控制当地土人,说句他不愿说的话,已经具备国家的雏形,就差朝廷的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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