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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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什米尔的赌徒-命运的紫蓝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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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羽沫一经他提醒,略略思考道:“曾经的那些师兄师弟挺多,对我都挺好,尤其是我师兄萧仕君,不过他长我两岁。”
詹含旭疑问道:“萧仕君?”
羽沫一点点头说道:“我们同是康青康大师的关门弟子,认识13年了,所以他不可能是我哥哥,其他的一些师兄弟……都不像。”
“出师后没有么?”
羽沫一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她本身和男生没有什么接触,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出是谁。
詹含旭见她这副愁云惨雾的样子,无奈地站起身说道:“不早了,回家再慢慢想吧!”
“啊?哦!再见!”羽沫一心不在焉应了一声,詹含旭见她不走,便自己离开了。
羽沫一脑子里飘过成百上千张脸,想得头都大了,游魂一般走出学校。
她把哪怕只是有过一点点接触的人,经过她神一样的筛选,只剩下两个人。
他们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小时候的奇孟骄清秀可爱,有可能成长成他们的模样。
奇忌,姓奇,18岁,性温柔,离异家庭,很符合哥哥的条件,不过羽沫一认识奇月都五年了,奇忌是奇孟骄这种事,实在是不怎么可信。
而后就是付朗生,18岁,性情不定,家庭不详,但越模糊就越可疑,而且根据他现在这样子,挺像被不靠谱的家人给糟蹋的,相似度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的。
可羽沫一想到付朗生就全身起鸡皮疙瘩,打心底不愿意他是。
不过,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因为个人感觉而妄自断定,改天有时间,还是问问他们比较好。
而此时暗夜中,一支利器拽起一阵劲风,直直向出神的羽沫一身后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局  裂缝的玄冰

羽沫一敏锐,一挥手接住了这只蓝色飞镖,上面扎了一个字条,余光里一个人影迅速一闪,进了学校南墙外的树林,羽沫一想也没想就拔腿追了进去。
树林里寂静无声,那个人影也不见了踪迹,羽沫一打开手里的纸条,上面打印了一行小字:信守承诺,绝不出手伤人。
羽沫一眉一挑,这不是她给詹含旭保证过的话吗,她自然一直铭记于心,所以最近老是麻烦的跟那些嫉妒女轮番进行口水战。
这时草木皆动,羽沫一四下扫了一眼,出现了四个人将她包围。
羽沫一禁不住嗤哼一声,将字条揉着一团握在手里,冷眼看向他们。
这话是在“尚飞”说的,必定是她亲爱的同学又出了幺蛾子,这些人还怕她还手,竟然用这个来压。
不过,羽沫一念及对詹含旭的承诺,自然有所顾忌,毕竟她答应了就会放在心上。
算了!眼前也不过四个人,挺多疼点,等她追到了詹含旭,再找这些人秋后算账!
于是,打着这个小算盘的羽沫一,看着冲上来的四个人,没有还手的意思,任由他们一脚又一脚的踹在身上,也不吭一声。
不吭声不代表不疼,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个爱自虐,还老认为自己挺坚强的笨蛋。
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还手,正是中了敌人的下怀,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履行对詹含旭的承诺,是她尊重自己的感情,所必须要表现的。
她相信自己可以忍,相信自己凭意志力,能过了这一关的考验,可是……真的,太他妈疼了!
那一鞭一鞭,火辣辣抽在身上的橡胶棒都不算什么,可气的是,他们竟然专选身体最薄弱的腹部,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想护住自己的肚子,想挪动一下,头部却突然被狠狠击打了一棒,羽沫一眼前一黑,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等她缓过来后,只觉得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发际线,坠落在满地的落叶上。
所有痛觉神经似乎都已经麻木,羽沫一睁开朦胧的双眼,轻笑:啊,原来他们,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只可惜,自己知道的有些晚了,现在她太困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就这么简单……
趴在爱犬舍看家的小狼,突然一个激灵跳起来,撒开四蹄飞奔而出!
沃伦正专心开车,突然一个黑影擦车而过,吓了他一跳,詹含旭抬眼去看,见小狼行色匆匆,开口道:“跟上!”
“是!”沃伦应声,方向盘一打,一个漂亮的调头,猛踩油门直追而去!
詹含旭放下车窗,小狼见了,急忙叫了两声,给他带路。
詹含旭一向知道小狼敏锐又偏心,眼下看它急成这样,必定是它主人遇到危险了。
于是詹含旭将手伸向窗外,在暗夜中打了一个响指,车尾瞬息间出现几道若隐若现的黑影,快速向四方散开。
而鼻息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小狼迅捷的跳过一路的障碍,大老远就开始狂吠不止。
四人听到快速临近的狗叫声,交换了一下眼神,一闪身融进了黑暗。
小狼正要扑到羽沫一身边,却被詹含旭远远的一声命令,给赶去追凶手了,紧接着那几道鬼魅的身影围绕在小狼身边,一同消失在夜里。
等詹含旭赶到羽沫一旁边时,她已经进入到了半昏迷状态,浑身上下被血裹了一层,像只熟透的龙虾一样蜷缩在地上。
詹含旭扳过她的身体,急唤道:“羽沫一!快醒醒!”
可她似乎没有听到,对詹含旭的呼唤未作出任何反应。
此刻羽沫一的伤已经容不得耽误,詹含旭没空在这儿浪费嗓子,直接将人抱上车送去急救。
而被碰到伤口的羽沫一,因为疼痛而下意识闷哼了一声,詹含旭见她有反应,扳过她的脸轻摇,想唤回她的意识叫道:“喂!羽沫一,不要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快给我醒过来!”
他不明白,羽沫一那一身的功夫,怎么能叫区区四人给打成了这副样子?这家伙不是一向受不得别人欺负,今天装起什么乖乖女来了?
羽沫一似乎听到了詹含旭的声音,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根本无法开口,十分地难受。
她无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体内有股气直冲而上,她一个深咳,只觉有什么东西自体内被带出,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
詹含旭正打算摇醒羽沫一,却被她猛喷出的一口血溅了一身,顿时惊得脸色微白,气息微乱道:“羽沫一!羽……”
“噗”得又是一口,不待詹含旭说完,眼前已经是一片红雾。
一向天塌了依旧泰然自若的詹含旭,看着从羽沫一口中不断冒出的血,此刻却惊慌失措起来。
羽沫一,你……快要死了……吗?
好多血……好多……
莫名其妙就呼吸急促,头脑混乱,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詹含旭突然不知该怎么办了,只是下意识握着她的手,她却双拳紧握,似乎抓了什么。
詹含旭见了,急忙费力掰开,取出字条时,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触动与震撼。
那只是短短10字的一句话而已。
信守承诺,绝不出手伤人。
她曾说:“我应你,别人斥我、辱我、虐我,我忍,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伤人!”
当初,詹含旭只以为她一句玩笑,斥她说得好听,却没想到他没放在心上的话,她却要做到如此地步!
若不是一身武艺,用了内劲去挡,你羽沫一今天是不是就打算死在这句承诺里?
我詹含旭纵然不喜欢你,却也没要你如此委屈自己,你羽沫一又何必傻乎乎受这种苦?
左肋突然好疼、好疼,疼得他内息紊乱,疼得他禁不住颤抖,他想问:
沫一,这疼,与你身上的,可比么……
于是,他听到了自己心口的那条缝隙,“嘣”得一声,再度裂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局  绑架

经过医生的极力抢救,羽沫一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人还在深度昏迷中。
而詹含旭早已叫影护,将人丢去了谢川洋那里,羽臻原得到消息赶去警局,杀气腾腾地盯着面前的四人。
谢川洋说道:“他们已经招了,说是一个与沫一一般年纪的女生,花钱要他们做的,还特别交代专攻腹部。”
“这是什么意思?”
“‘尚飞’有流言说沫一怀了含旭的孩子,估计跟这个有关。”谢川洋说道:“我已经按照这四个人的描述去调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你先别急!”
羽臻原原地徘徊,他能不急吗?他的孩子被人打了个半死,他不生吞活剥了那人才怪!
谢川洋极力调查,不用多少时间就查出了幕后指使。
尚飞皇家教育集团高校区学生会副会长,天堂泪珠宝设计有限公司总公司设计总监蓝枹独生女,蓝雪!
羽臻原冷哼一声,他手下的女儿,竟然打了他的宝贝女儿,真是可笑!
詹含旭得知幕后指使,请了媒体记者,召开尚飞皇家教育集团总会,当着所有师生及“仙都”商业名人的面,严词斥责蓝雪所为,声称终身无法认可此人,决定开除蓝雪,并抹掉她在校史里存在的所有证明。
消息上了报纸头条,翻译了6国语言传遍世界各地,凭詹含旭的名声和不可估量的未来,蓝雪这个人的人生算毁了。
羽臻原将蓝雪告上了法庭,谢川洋从中打点,法院定蓝雪故意伤人罪,手段残忍,情节严重,判有期徒刑15年。
蓝枹难以置信,蓝雪所作所为确实触犯了刑法,但还没严重到要判15年,他要是从中打点顶多关个一两年就出来了,但是无论他如何卑躬屈膝,甚至不惜散尽家财都没有用,蓝雪的路已经被他们堵死。
蓝枹恳求羽臻原,哭诉道:“羽总!求您念我在“天堂泪”工作多年,功绩显赫的份上饶过我女儿吧!”
羽臻原难过的摇了摇头道:“蓝枹,你是一个人才,为天堂泪也做了很多贡献我都知道,我欣赏你,给你权限进购石矿,可是你为了私利竟然以次充好,让我亏损三亿有余!我念你的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你,为你找借口开脱!可是你呢?”羽臻原嗤笑道:“你在公司嚣张跋扈,惹得底下职员个个怨气连连,我给过你警告,可你从不知收敛!而现在,你这不良的行为带坏了你的女儿,竟然惹到了沫一的头上!”
羽臻原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容忍,但独独不能接受家人被欺负。
现如今,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没从中作梗,制造植物人的谣言关蓝雪一辈子,已经很不痛快了,现在还想他退让,门都没有!
并且他这做父亲的要负连带责任,直接解雇!
受到如此对待,蓝枹怎么能忍受,他恨透了羽臻原,眼见“天堂泪”最大投资商莱斯顿先生的合同就要到期,凭羽臻原对珠宝设计的天赋,很难得到续签,他一定要借着这次机会毁了他的企业,毁了他所有的一切作为报复!
羽沫一昏迷6天转醒,世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但她昏昏醒醒无暇去理会,每天呕血都呕不过来。
吴池莱自责不已,要不是他爱闹,羽沫一哪能因为被人误会,故意假怀孕捆住詹含旭,而被人打成这样?
他想道歉来着,可是每次过来羽沫一都昏睡,不过经过这次事件,他倒是发现詹含旭虽然表面没什么,却是真的怒了,不然也不会把蓝雪的事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还平生第一次扬言讨厌一个人。
羽沫一一向恢复力惊人,入院20天,已经能吃些流质食品,30天已经勉强下床行走,现在已经40天了,虽然还是有些体虚犯困,不常醒着,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谢萱要帮羽沫一再补些生活用品,吴池莱心里有愧,要跟着她一起去买。
詹含旭这些日子被记者们搅得不胜其烦,却又是因为自己招得不好发作,过了40天,每难得有空去看羽沫一,她都是睡着的,看不见她的笑脸心里又是莫名地焦躁。
今天,詹含旭又被几个记者缠到天黑,羽臻原来电话说羽沫一醒了,他现在正赶着去看她,沃伦却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詹含旭眉头一蹙,抬眼扫去。
这一抬头,就看到车前堵了十来个一身劲装的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混混。
沃伦一拍手边暗锁,摸出一把银色手枪急道:“我掩护,少爷快走!”然后便要下车。
詹含旭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看了看十几人都带着防毒面具,说道:“有陷……”
阱字未落,只见其中一人掏出一个巴掌大,一盏红灯连闪的四方盒子,手腕一动直接丢了过来。
詹含旭反应迅速,变掌为抓,拎着沃伦的肩瞬间摔出车外,紧接着“轰”得一声巨响,他的林肯房车化为碎片四散而飞!
沃伦一惊,一个翻身护在詹含旭身前,对着前面几人“砰砰”就是两枪,其中两人应声倒地,不等他再做准备,又见一人掏出那个小盒子丢了过来。
詹含旭手臂一挥,扯起沃伦就往后翻滚,避开爆炸范围,又听得一声巨响,却没有感受到爆炸余波,两人抬头去看,发现自己竟深陷在一片红色烟雾中!
詹含旭脸色突变,急忙摒住呼吸,却还是嗅到一股刺鼻之味,顿时头晕眼花。
沃伦不及詹含旭反应迅速,慢了一秒,就已经直接昏死过去。
詹含旭蹙眉,好强的药性!
作为他贴身保镖的沃伦,是他身后影护的首领,经过千挑万选送来的,那么厉害,竟然这么迅速就被药倒!
此时那站着的还有1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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