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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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霸宠逃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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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牵绊
沈倾对贺征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他们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就跳跃了那么多重步骤,直达全垒。
怀疑昨晚的那几个小时的真实性,回想起来带着几分虚幻。
沈倾呆立在宿舍的阳台上,思绪万千。
贺征,初三的那个早上,学校草坪上的一场群架让他一天之内成为了校园焦点,也是那个早上,他清瘦的身影闯进了她的世界。
即使穿着校服也掩盖不了他的特别。
他的眼里有着超越了年龄的深邃,好像是一个有故事的少年。
接触过几次,发现他打架都是为了帮兄弟,平时没事的时候温和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个善良的男孩儿。
沈倾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人和事,能让他杀得红了眼。
阳台上的风吹着沈倾的脸庞,她和贺征,在昨天夜晚,发生了一种关系,是的,男生和女生之间,有很多种关系,他们发生了其中的一种。
这天沈倾完全没有心思看书,老走神。
室友一个个地起了床,开电脑,吃零食看电影。
大学里面,对男生来说,电脑是游戏机,对女生来说,电脑是播放机。
夜幕降临,单身公寓里,贺征把杯子里最后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拿起手机致电悍子。
“悍子,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跟一个女生那个了。”
“哪个?”
“就那个,全垒。”
“有什么稀奇,你是贺征耶,走到路上都有星探要来挖你进演艺圈。”
“我才没有那么开放好不好。”
那边悍子冷笑一声,“不做都做了,女生是不是缠着要你负责?”
“奇就奇在她非但没要我负责,还跑掉了。”
悍子如释重负,“那就好办啊,就当是ONS,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有什么好烦的?你赚到啦。”
贺征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放心不下,万一,我指的是万一,万一她中了怎么办?”
悍子脱口而出:“带她去医院拿掉。”
“会不会很伤身?”贺征担忧地问。
“那就生下来。”悍子被贺征搞得有点焦躁了。
“她正在念书,妨碍学业。”
“贺征,你很啰嗦耶,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生啊,她是谁叫什么名字?”
贺征只好说:“她是沈倾。”
悍子停顿良久才道:“你是说以前念中学的时候学校里面那个文科超利害的女生沈倾哦?你跟她好像不是一条道上的吧?”
贺征是个不能激的人,悍子这么一说他反而来劲了,“那又怎样,我不能喜欢她?”
悍子更是笑了出来:“喜欢就去追啊,更何况你们两个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下手应该不难,她已经感受过你的威力不是吗。”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我没有她手机号码,你帮我查一查。”
十分钟后悍子发来沈倾的手机号码。
贺征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喝了一大口,终于按下了那一串数字。
漫长的一声声长音机械地重复地回响。
她没有接电话,莫名地,贺征涌上了一丝感伤。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等到情丝吐尽,它才出现那一回,等到红尘残碎,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38 情丝(2)
一杯曼哈顿摆在贺征面前,而给沈倾的只是一杯柳橙汁。
酒吧里放着那首《夜夜夜夜》。
贺征默默地喝酒,辛辣,苦涩,散发在喉咙里,有些话只有在半醉之间才能说得出。
“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接?”
“我不知道是你。”
“就算知道,你也不会接。”贺征自嘲地苦笑。
沈倾直直地对着那杯柳橙汁。
“我们,为什么就那么难?”
沈倾呆望着贺征手里的曼哈顿,细长的杯脚上面盛着澄黄的酒液,杯底浸着一颗樱桃。
往事就像这颗樱桃,保持了轮廓,但味道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
沈倾想告诉他,她就像这酒杯中的樱桃,已经不是当初在枝头迎着阳光沐浴春风的时候。
贺征干脆就点了一杯威士忌,什么都不加。
“不要再喝了。”沈倾规劝。
“你管我。”
“我为什么不能管你?”
“那你说,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人?”
沈倾默默地瞅着贺征向着她的那边手臂,他曲着手,衬衫在肘弯叠起褶皱。
她曾挽着那手臂和他一起穿越过大街小巷,也曾搂着它入睡,枕着它看书。手臂从前为她摭风挡雨,从后面绕过她的腰紧紧地搂过她瘦小的身躯。
以为会天长地久,她却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理由,他的痛,怎么形容。
“不要再喝了。”像以前一样,一样的带着些责备语气。
贺征走出酒吧,有些许醉意,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沈倾不远不近地跟着,这间叫“寻觅”的酒吧是他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她不作声。
贺征努力站稳脚步走直线,沈倾作好了随时上去扶他一把的准备。
“我们都不过是一颗棋子,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贺征仰天长叹,“等我把要做的事都做了,我们浪迹天涯去,沈倾,就咱俩!”
三年前,他就这样说过。
等他把要做的事情完成了,他们就自由了。
但要等多久呢,十年,二十年?
贺征说不出,她也不知道。
每一个人,都不过是,命运的一颗棋子。
沈倾致电悍子,不多时,悍子来了,把贺征扶到车上,贺征上车的时候抓着沈倾的手不放,不管沈倾怎么掰也掰不开。
悍子搭着方向盘对着后视镜说道:“沈倾,你也上来吧。”
车子一路开到瑞昇小区,绕到一处独立洋房前。
这是富人区。
搀着贺征进他的卧室,放他到床上歇息。
贺征仍不愿意放手。
悍子识趣地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沈倾,贺征就交给你了。”
说完关门而去。
“倾,别走,别离开我,没有你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告诉你,我还爱着你,比任何时候都爱,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从来没有爱一个人爱到那么深刻,能让我撕心裂肺痛如刀割……”
沈倾伏下身子抱住他,抚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在呢,就在这儿呢。”
“倾……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沈倾搂着醉了的贺征喃喃耳语:“我不走,就留在你身边。”
“你骗我,你根本不爱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爱我就不会离开我,还不说理由……”
“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说话,也不愿意编织谎言来欺骗你。”

39 牵绊(3)
贺征说得没有错,在那个时候,即使沈倾知道来电号码是他的,她也不会接听。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
一夜之间,毫无防备,猝不及防。
沈倾以为自己经历得够多了,年少时母亲去世,她的世界就缺了一角,缺憾的,不完整的。
只是,人还是要活下去不是吗。
经历让她愈加地沉默和倔强,她习惯隐藏心事,什么都一个人扛。
是的,一个人扛。
她不知道怎么跟贺征谈论那天晚上的事情,难以启齿。
沈倾再也没有去酒吧打工,她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大学三年级,班里的人都各自找公司实习去,沈倾学的是涉外翻译,和班里的几个同学找到一家翻译公司当实习生。
那天,沈倾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学校,不料半路杀出几个混混。
“嘿嘿!小妞,这么巧哇,陪我们玩玩怎么样?”
沈倾努力让自己镇定,细瞧那几个家伙,却不知在哪里见过,好生面熟。
对了!是那天晚上酒吧里的几个人!当时在旁边叫嚣的就是他们这几个人!贼眉鼠眼的,化了灰也认得出他们。
沈倾拿包包挡在面前,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地做好了防范之势,她道:“你们想干吗,前面几步就有个保安亭,我只要大喊一声保安就会过来!”
“靠!这妞有两把刷子!”
鼠辈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时沈倾心中暗自喊:不好!说时迟那时快,沈倾紧抓着包包向着保安亭的方向跑去。
殊不知保安刚好去巡逻,沈倾一手扶着值班室的窗,一手撑着腰,上气不接下气。
眼看那几个图谋不轨的就要追上来,忽然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出来,那些人一瞄势头不对,再没纠缠。
那人正是贺征。
沈倾当下疑惑不已:贺征到底什么来头,如此有威慑力?
对着沈倾,贺征不免放软了身段。
同时,两个人之间,少不得有一点尴尬。
贺征开口道:“要回学校啊?”
“嗯,是。”沈倾万万没想到会再遇着他。
“那……你……吃了饭没,一起吃个饭吧。”
“不!我不饿!”明明肚子早已咕咕叫了,沈倾只想马上结束对话然后快速回宿舍吃泡面。
贺征就知道她在刻意躲避他。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就来个坦诚布公罢。
贺征清了清喉咙:“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沈倾一听眼都直了,结果还是得面对现实。
“我只想说我会负责的。”贺征说完,顿了一顿,仿佛在等沈倾的回答,但沈倾只有沉默,“有什么事就打我手机。”然后他黯然转身离去。
沈倾机械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打开电脑,玉卓在线,于是沈倾敲下一行字,接着宿舍的电话就响起了。
沈倾抱着电话在宿舍的楼道里蹲着,蚊子在她脚边嘤嘤嗡嗡地飞。
“玉卓,你还记不记得贺征?”
“当然记得,当年学校的大帅哥啊,打篮球超有型的。”
良久,沈倾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好道:“电话里讲不清楚改天出来逛街再跟你说吧。”
“嗳!且慢!沈倾,”电话那头玉卓吃吃地贼笑,“你该不会和他?”玉卓渐渐收敛,转而正色道:“我小学就认识你了,你翘起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现在是不是很困惑,你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到底怎么能走到一块?”
沈倾默认。
两颗不同轨道的行星,再过几十亿光年,也撞不到一起。

40 原由
沈倾在念大学的时候,贺征被他妈妈伊丽莎送到澳洲,不用说中途逃跑回国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学习,而学校的进度太慢。
贺征自小调皮顽劣,十三岁父亲去世,伊丽莎伤心到极点。
父亲早上出门时还是健康的,不想下午放学回家,等待贺征的竟是噩耗。
伊丽莎在阴暗的起居室里,一身黑色,撑着额头,撰着手帕凄泣不断,“你丢下我和儿子不管了,没良心,儿子才十三岁,你忍心就这么抛下我们娘儿俩不顾……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我们娘儿俩,我告诉你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回来!”
贺征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伊丽莎泪眼婆娑,在臂弯里规见年纪尚幼的儿子,他眼里的坚毅让伊丽莎当下立即擦干眼泪。
十几年的时间伊丽莎挺了过来。
贺征不相信父亲死于意外,当中一定有别有内情。
父亲去世几天后他的生前好友登门造访,架着一排高如墙壁的书架,贺征偷听到他和母亲的对话。
那人说:“贺太太,这把短刀你真的不保留?它是杀死你丈夫凶器!”
伊丽莎长叹一声:“那样只会让贺征重蹈覆辙,我决定不要,还有,能不能请求你把它销毁,最好确保它在世上彻底消失。”
来客急忙道:“这太可惜了!短刀上肯定有凶手的指纹,贺太太,我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只要你一句话,我一定会把真相查得水落石出。”
“罢了,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一切皆命中注定,我现在唯一的期待是贺征能健康成长,其他的不想多虑。”
“贺太太!贺先生生前是我的好朋友,连我也不甘心真相就此流逝,难道你甘心?”
贺征在书架后面也急了,他甚至想冲出去把短刀拿过来,查出杀害父亲的真凶。
贺征十分激动以至碰到了书架上的一本书。
伊丽莎往书架那边走去,她最不希望儿子牵涉进来。
贺征敏捷地跑到另一间房。
伊丽莎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来客还未罢休:“贺太太,据我所知,这把短刀归一人所有,他就是现在重明城黑道权势最大的人!”
“请你闭上尊嘴!”
“难道要忍气吞声?”
“你都说了,凶手在黑道极有权势,我这边孤儿寡母,除了忍还能怎样?”
这时贺征从躲着的房间里跑出来对着伊丽莎和来客道:“我要找到凶手。”
来客拍着手道:“好!有志气,他日必成大器!”
伊丽莎急得直跳脚:“你莫害我儿!”
贺征就是在那个人的带领之下学会了空手道,时至今日已经炼得炉火纯青,达到黑带二段。
又在那人的指引下结识了重明城的一些社团头领。
所幸贺征的功课虽不拔尖但亦不会太糟糕,伊丽莎最操心的是他总是打架,起初,她会把他关在书房里罚抄弟子规,后来惩罚升级到跪算盘,跪通宵。
伊丽莎自己侧难以入眠,那边厢儿子受罚,这边厢她对着丈夫遗照默默垂泪。
有一回,贺征又闯祸。
伊丽莎责备:“你认不认错?”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你还有理!”
于是又是一顿毒打。

41 原由(2)
当天沈倾收到Z的短信独自前往镇宁市的海边单刀赴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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