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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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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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坚强只能来自真实,虚幻让我们无力。

二零零八年,林隐工作了。

她用生平第一笔工资,给家里买了礼物寄回去。
“小隐,东西收到了,挺好的。”
“嗯,那就好。”
“……你寄多了一份。”
“……”
“我跟你爸离婚了。”
“……哦。”
“小隐,我真不甘心……当初我出钱买的房,如今被他分了一半,我的存折密码他也都一清二楚,可他从不把他的告诉我,钱都不知道被他弄到哪去了……就为了那个女人,对,就是我坐月子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去会的那个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他……”
电话那边连珠炮似的倾诉,渐渐化为断续的抽噎。
林隐握着听筒,平板地应道:
“……反正他是要死的。”
妈妈顿了顿,吸了口气,既而恶狠狠地说:“……对,他是要死的。我的婚姻唯一的收获,就是有一个很好的女儿……”
家长的期望,往往会成为子女肩头的重担。父母对子女的爱也往往是有条件的。把自己年轻时的梦想,一股脑地寄放在子女身上,一旦子女有所反抗,这甜蜜的爱就会脱下伪装,露出利益至上的丑陋嘴脸。
林隐一向是个好孩子,为了实现妈妈的期望,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身体仿佛不属于她,而只是为她服务的机器。终于有一天,在连续加班三天三夜后,她就那样趴在办公桌上,再也没有醒过来……

猎人世界的一九九一年,库洛八岁。
……

扎着金发小辫的蓝眼男子打开仓库门,对紧跟在身后黑发黑眼的小女孩一比:“呐,这里所有的武器我都能教你,选一件吧!”
库洛二话没说,拿起了一卷长鞭,试图空中甩开,却把自己绊倒在地,把男人逗乐了。
“为什么选这个?”
“刀剑带刃容易误伤,我怕疼;棍棒耍起来像猴子;弓箭虽好但是一次只能射中一个;鞭子攻击范围广,走曲线而非直线,最适合女生。”
金发男人俊朗的脸上,隐约可见嘴角的抽搐。他拍拍库洛的头,说:“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库洛摸摸自己的脑袋:“老拍头会长不高的啊,杰克。”
杰克深受打击,嘟囔着:“你就不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叫我爸爸吗……”
说到这里,他忽然捂住嘴。
女儿从小都在村落边缘生活,并未接触过村里其他人,也没有一个同龄人可以作为“正常”的参照;又或者,女儿会以为他认为有火红眼才是正常,而她则是理应被排挤的“异类”……
他多虑了。他的女儿并没有想这么多。
爸爸?什么是爸爸?林隐在心里问。
叫杰克爸爸,是对杰克的侮辱。库洛在心里答。
她拽了拽鞭子,摆开似是而非的架势,望向对面怔愣着的温暖身影: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开始吧,杰克。”
“哦……不错嘛!好啊,待会被打伤,可别怪我哦。”
库洛觉得,自己生活得很幸福。

……
直到那个血红的夜晚。

猎人世界的一九九九年九月三日凌晨,清河雾香的临水别墅。
库洛醒来。
底下,枕头湿了一大片。
“杰克……爸爸啊……”
她捂住脸,痛苦地颤抖。
夺去你性命的蜘蛛,我绝对不放过他们,绝不……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解释了库洛为啥不爱叫杰克“爸爸”
虽然嘴上不说,库洛其实是很爱杰克的




62

62、九月三日(二) 。。。 
 
 
我从身为“林隐”的梦中醒来,用手抹去脸和脖子上凉凉的液体,掀开被单坐起来。腰上缠满了绷带,左腹的位置隐隐透出血色。一动,还很痛。
“你醒了。”雾香端着盘子走进来。沉谧的女声犹如烟香,丝丝缕缕地飘散在空气中。
“……我睡了多久?”头昏昏沉沉的,伸手去扶额头,这才发现胳膊没了力气。不只是胳膊,全身上下都绵软无力,好像被抽掉了一半灵魂似的。
“没有很久,五小时又四十分。”雾香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将玻璃杯递给我,里面的液体呈现通透的棕红色。我接过来,努力控制五指,才没让杯子从手中滑落。尝了一小口,味道没想象的那么糟。
“这是什么?”
“简单来说,是补血养气的浓缩饮料。”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你的脾脏被刺穿了,我作了紧急修补手术。”
“对不起,总给组长你添麻烦。”
雾香从我手上拿走玻璃杯,放回盘子里,举止端庄得让人咂舌。她闪动着紫水晶般的双瞳看着我,然后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
“约翰的事,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怀。”
我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组长是把我对旅团的所作所为,解释为替师父报仇了。
“把诺娅的特制炸弹瞬移到旅团所在地,大楼坍塌的烟尘遮蔽了敌人视线,同时爆炸声掩盖了打开‘任意门’时说暗语的声音。你趁着烟尘瞬移至那里,迅速打开‘任意门’,用毒将敌人麻痹,使之不能叫喊,而‘任意门’的目的地,是大洋中央的无人岛……非常漂亮的作战。”
“而且,那座岛上一片荒芜,没有食物也没有淡水,岛周还施加了整圈念符字,一旦有生物踏上,就会被传送回小岛中心。最适合作囚禁所。”我补全道。居然光凭艾伯特的实时念力录像,就能一丝不差地分析出整个过程,好可怕的姐姐……
她的双手温柔地绕过我的肩,捋起我染成火红的长发,凝视着那枚血画成的眼睛图案。
“如果能听到声音,就完美了呢,艾伯特的能力……”
“全部情况我已经汇报过了。”你不相信我?如果连声音都被录下,我和酷拉皮卡的一切就都曝光了。
雾香立刻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再次端端正正地坐好,两只纤细如白玉的手优雅地交叠在膝上。“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怀疑过你,你是约翰的徒弟,肯定比任何人都更想找出元凶……只是,除了图像情报,倘若再有录音,对我们会更加有利。”
“……是。”我不由得把手指伸进浓密而细软的长发里,抚摸颈后艾伯特留下的血印。
“等拍卖会一结束,就让艾伯特给你消掉。”组长不愧为组长,从一点点小动作,就能看出我心之所想。
“那我还要继续……吗?”
“任务已经完成,黑帮那边我会安排收尾工作,你不需要继续当保镖了,在这里好好养伤吧。短时间失血过多,得静养好一阵子呢。”
“不行,我得回去……”我挣扎着下床,刚一站起来,一阵晕眩排山倒海般冲上脑门,眼前嗡地黑了。再看清楚周围时,我被清河组长强按回床上,冷汗涔涔。
“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再跟旅团正面冲突,与送死无异。”她难得地激动起来,“任务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交给我……”
“组长……‘那个’能还给我吗?”
清河雾香的面部表情突然滞住,然后慢慢地转过头,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手伸进紫罗兰色斗篷里,摸出一只精雕细刻的银色怀表。
“这个是师父的遗物,而且是工作的重要工具,恕我不能奉送。”我又一次撑起身子,抓住银怀表的链子,将表盘整个握在手里。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让我再多看看……”雾香那端庄的面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哀求般的蹙眉。
我把怀表放到她伸过来的双手里,让她感觉到我手心因紧握而产生的汗。
“任务还未结束啊……杀死约翰的凶手有两个,一个已死,而另一个,还在逍遥法外、为非作歹呢!”(作:你丫可真会演戏啊!)
清河雾香低下头,纤细的手指描画着怀表上的花纹。我运起“凝”,看出她的气由混乱慢慢平复。半晌,她抬起眼:“去吧。资源方面不用担心,只要是我能调动的。”
我抽了下嘴角,勾起一抹感谢的微笑。大功告成了。
雾香姐姐,我并不是为了约翰啊。友克鑫拍卖会,是抓住旅团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高收益总是伴随着高风险。我已经有所觉悟了,尽管这觉悟来得比酷拉皮卡晚得多。
“放心吧,我已经恢复气力了。你的药很有效。”握紧拳头,又松开,力气确实恢复了五六成。真不愧是组长。
雾香的眼神柔和下来:“身为组长,却不能跟你并肩作战,协会的规定有点太不近人情……有时候,真的有点后悔进了情报部哩。”
“谁说我都信,可这话从姐姐你的嘴里说出来,我还偏不信。”
“呵呵呵,别这么说啊。”她眯起眼笑了起来,眼角似有泪光闪动。
情报部副部长清河雾香,对前任部长约翰,怀有近乎疯狂的单相思。倘若她知道约翰不仅有双重人格,还对自己的亲妹妹怀有同样疯狂的执念,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远处的靠背沙发里,有什么东西在一团衣物下面震动。
“是我的手机。”我刚要下床去拿,清河却示意我躺好,然后亲自帮我拿了过来。
“你的那位朋友。”她看了看号码,“要接吗?”
“嗯。”
因为年代久远,手机的边缘有点发黄,不过整体仍然保持得很新。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将它贴在耳朵上。
“喂,酷拉……”
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库洛,你在哪里?”
我疑惑地问:“在外面啊,怎么了?”
“……”酷拉皮卡不说话,但我听得见他的呼吸,在颤抖。他怎么了,那样冷静的他,居然抖成这样,难道……
“酷拉皮卡,你遇上旅团了?”(作:可惜,你猜错了。)
“遇上旅团的是你吧!”语气很急促,“你逃出来了?有没有受伤?你现在在哪里?我用追魂链在市内和市郊都找过了,到处都不到你……”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你昏迷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替你请了假。”紫眸黑发的美女姐姐倚在床边浅笑,“用幻影旅团的名义。”
“什……”我捂住手机,不知不觉提高嗓门,几乎是喊叫了,“你对他这么说?!”万一那家伙一时冲动,毫无计划地跑去找蜘蛛算账,后果不堪设想……
“我看得出来,他很关心你……最重要的是,他的实力很强吧?”她抬起右手,对我比了个手枪的手势,“让他也加入战局,我们的胜算又能增加一分。”
即使没有我作引子,他也会加入针对旅团的战局。可是,这种明晃晃赤裸裸的利用,让我感到一阵的恶心,从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然而这厌恶即刻被我咽下,消化到肚子里。因为就在刚刚,我也挂着同样的微笑,毫无愧色地利用着她对师父的情感。
我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直视她的眼。

“再有这种事,杀了你。”

雾香明显被镇住了,紧紧攥着海德的银怀表,赔罪似的笑道:“……好啦,这次是我不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迟早是要挑明的。早点说清楚或许还更有利。
“……我在外地,目前很安全。”我放开手,续道,“先说好,我是女生,你可不能揍我。”(作:……俺啥也不说了)
……

荒芜的岩石小岛上,周围一片寂静,海涛有规律地拍碎在礁石上,那是大自然古老的计时器。
这一夜,不知当计时器第几千次鸣响的时候,原本静止在地上的黑影,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幅度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从黑影里伸出一只胳膊,握住插在身上的细剑,利落地一拔。
鲜血从伤口喷薄而出。黑影爬起来,用剑支撑着半跪的身子,咳出一地的血。咳了几分钟,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几十米外仍然全身麻痹的金发女人那里。
“飞坦,你还活着……怎么办到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惊讶,又带着意料之内的镇定。
“用肌肉把心脏稍微拉偏了一点。”嗓音低沉沙哑,像没拉好的小提琴。皎洁的月光下,依稀能辨认出说话者的一头蓝发。
“原来如此,流血的同时也流出了毒素……吗。”
“是派克你太弱了。”
飞坦提剑,在派克的手腕处比划着,金眸微眯,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划。霎时,温热的血液汩汩涌出,润湿了地面,在月光下呈现一种黏稠的深色。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这样吧……




63

63、九月三日(三) 。。。 
 
 
九月三日凌晨,爆炸过的废墟里,几个人零星地分布在废弃建材垒成的小山上,或坐或立。另一群以地面某一点为中心,围成一圈。
那里,是派克诺妲曾举枪面对同伴的地方,也是她消失的地方。
“还是联系不上?”芬克斯扭头问一个娃娃脸的褐发碧眼青年。
侠客举着造型奇特的蝙蝠手机,摇了摇头。
“每次拨过去,都说‘该用户不在服务区’。很可能被转移到了无法接收手机信号的地方。”
戴黑框眼镜的女生盯着中心点:“派克他们不会有事吧?”
一旁的垂耳巨人沉稳地开口:“没事的,要相信他们。”
“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就挂的。”玛奇语调虽冷,却透出对同伴实力的信心。
“那时,派克确实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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