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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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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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乌鸦扑闪着翅膀飞过他的头顶,微风吹起脚边的嫩草,他身边的小朋友陆陆续续被家里的车接走。
但征十郎仍波澜不惊地站在原地,连熏理都开始有些急了,在心中抱怨自家儿子是块朽木。但她没有忽略他垂在身侧握紧的小拳头,四岁的孩子其实是茫然无措的。
“害怕的话就想点办法嘛!比如说回去找老师啊!”熏理跺跺脚——糟糕!保安已经朝她的方向走来了。
熏理见状,扯下口罩拿开墨镜,直接朝征十郎的方向飞奔过去。
“小征~!”
当征十郎目光触及到母亲的顷刻间,清秀的小脸蓦地变成包子脸。
“妈妈,你在恶作剧!”
也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会毫无压力地抒发内心感情,童言无忌也不怕被职责。他鼓着腮帮子,表情带着点委屈又不敢生气的意味,红眸里却盛满了喜悦。
熏理捏捏他的粉嫩的脸颊,手感一级棒!
“妈妈开个玩笑~别生气。”她见好就收,顺势拉起他软乎乎的小手。“我们回家吧。”
征十郎下意识地往她身后瞄了一眼,没看见志川管家和接送的轿车。
“别看啦,只有我们俩。”
“喔~”征十郎的心情更加愉悦,笑容愈发灿烂。“我很高兴能见到妈妈来接我……”
雅史从小教育他喜怒不露颜色,但偏偏这招在母亲面前不奏效。
熏理自然也很愉悦,“小征的嘴巴什么时候变那么甜啦?”
“……妈妈!”他知道母亲又在打趣他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回家!”
站在门口迎送孩子的幼教侧目,难以想象刚才对母亲撒娇的孩子是班上最聪明乖巧的赤司征十郎。
“那一定是位温柔到极致的母亲。”她默默感叹道,目送这对手牵手的母子走远。
午后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斜斜铺在地面上。仅仅是注视着这极其温馨的一幕也让幼教情不自禁地微笑。
熏理他们走回家放了包,又吃了点点心充饥,随后陪伴征十郎去马场练习马术。
四岁的雪丸在精心照顾下长得飞快,身高只比熏理差一个头。管理这里的驯马师,兼职征十郎的马术课老师内田启介,对驯马场里唯一纯白小马驹倍加呵护,每隔上几天都要帮它洗一次澡。
它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璀璨光芒,尾巴上的毛被梳理整齐,在奔跑时划出优美的弧度。
雪丸的性格同小主人有些相似,年纪轻轻却沉得住气,一双睿智的黑曜石眼睛仿佛能说话。通常在状态不稳的情况下只要征十郎一句安慰,它就能逐渐恢复平静。
熏理细心地替征十郎戴上护具和头盔。本着“不放心征十郎做危险运动”的心情她曾观摩过几次马术课,后来因为工作就不怎么来了。
正因如此,征十郎小小的虚荣心促使他迫不及待地想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所学的技艺。他动作娴熟地踩上马鞍,一手紧紧扯着缰绳一边向熏理招手——
“小心点儿!”
尽管深信征十郎的技术,母亲的天性让她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
“少夫人,您别担心了,雪丸是个听话的孩子。”内田大叔爽朗地大笑,“少爷在马术上很有天分。
“真是无法理解孩子他爸为什么在他那么小时就安排马术课。”熏理抱怨道,“平日的体能训练已经超出四岁孩子的负荷了。”
“也许,这就是少爷对小少爷独特的爱的表现方式。”
“……哪有这么变态的方式啊!”
征十郎以一个自己认为极其帅气的翻身下马,在熏理眼底倒是挺滑稽的。四岁孩子的充其量也不过是颗短腿小豆丁罢了~
这下熏理是走不动了,拜托志川管家开车来接送。回到宅子后征十郎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专心写家教和雅史布置的额外作业,晚饭前又练了会儿小提琴。
……
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
赤司夫妇从最初各占长桌的一端改为现在的坐在两侧,相隔仅只有一米,使用面积硬是缩小到五分之一。征十郎选择则坐在母亲的右手侧安静进食,秉承“食不言”的规矩。
撤掉餐盘后雅史会开始询问他的日常生活与学习情况,但他一般不会当着熏理的面提起重要话题。
「啧,说白了还是不信任我。」
夫妇二人的关系并未有多大改善,但他们互不干涉、尊重对方意愿。唯一让他们产生争执的导火索无疑是征十郎。
饭后,雅史将征十郎叫到三楼书房进行单独授课,与此同时熏理会帮征十郎铺床和准备第二日的衣物,之后再在床头摆上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征十郎曾不下十次要求自己来做这些事,都被□□熏理笑呵呵地无视了。
晚上九点,征十郎准时爬上大床睡觉。他的一天通常以熏理的晚安吻作结尾。倘若是清闲的周末还能有幸听到睡前故事,这些由雅史筛选整理的“儿童”读物被整齐排列在红木书架上——动物庄园、蝇王、雾都孤儿……还有熏理偷偷塞进来的《小王子》。 
“妈妈晚安。”语罢,征十郎将被子拉到胸前,乖巧地闭上眼。
“Good night my angel。”
熏理在他的左眼皮上方留下轻如羽毛的吻,怕痒的他“咯咯”笑了两声。他不一会儿便陷入沉睡。
以上,便是赤司征十郎一年中极其平凡和谐的一天。


☆、第十五章


幼稚园内时常会开展一些希望父母与小朋友积极参与的活动,比如说年终表演、歌唱联欢会之类的。然而在天气转暖、樱花盛开的季节时,幼稚园各班级给每个孩子发了一张通知带回家——
通常与幼稚园相关的活动都由熏理代理参加,所以当征十郎迫不及待地从书包里掏出通知时,从她心里腾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我知道了,是有新的幼稚园活动吧?”熏理了然地接过通知。
“是的,这次是运动会!”
“喔……欸!?”
熏理大惊。她最初以为是一个月一次的家长会,不料居然是运动会?
脑中瞬间浮现出一群短腿小朋友身穿颜色鲜艳的服饰跳体操的滑稽场面,她忍不住捂嘴,引来征十郎的疑惑目光。
“妈妈?”
“噗,没事。”她摆摆手,“家长也被要求参加吗?”
“不是强制性的……”征十郎别扭地低头盯着脚尖,“但、但我还是——”
熏理思索了下,星期三她有工作呢……前不久为了参加一次家长会已经请了假,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金井说教。
但她要怎么面对征十郎充满期待的眼神说“不”?
“怎么……不行吗?”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母亲的脸色,突然有点失望。“实在抽不开时间也没关系,妈妈工作最重要。”
征十郎的善解人意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宁愿他因父母双方都无法参与运动会而哭闹撒娇,像普通小孩子一样感情充沛。
“才没有呢!难得有运动会,我当然会参加了!”
……
熏理刚信誓旦旦地保证完就后悔了。
难道还要再请一次假?金井必定会在电话里臭骂她一顿,而一看到职员闲下来就不舒服的副主编(跳槽了)大岛也会在半小时后将工作提前发到她的邮箱里,而且扣、工、资!
但她很快又心理平衡了。用一天的无薪假期换儿子欢呼雀跃的笑容和期盼,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的真实写照。
“真的吗?谢谢妈妈!”征十郎的小脸乐开了花儿。
熏理弯腰和蔼(?)地拍拍他的头,趁机又吃了儿子一记豆腐。
“要加油啊!”
“是!”
晚餐后熏理询问征十郎报名了什么项目,除去班级强制性参加的体操、两人三足接力和拔河,他被推选为障碍赛的参与者。个人项目方面他报了击剑、跳马……
熏理目瞪口呆,私立幼稚园的运动会比赛花样繁多,征十郎几乎参加了一半多的项目。虽说考虑到孩童的身体负荷比赛安排得不紧张,但半天下来她也不得不担心他是否吃得消。
征十郎却丝毫不觉有何难度,挺起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表现得很出色。这反而让熏理心里没底了,忍不住拍拍他瘦弱的肩头安慰“重在参与嘛,别太逞强!”
雅史倒没过多评价此事,只是晚餐后再次将征十郎叫到书房进行思想教育。熏理不免担忧——鬼畜的父上必定又给小征灌输了什么「赤司家的孩子必须是最优秀的」、「在所有方面出类拔萃的人才算是赤司家的人」之类的极其偏执的想法。
既然熏理深知她无法阻止他的教育方式,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比如说制作明天的超大爱心便当啦、拿出红色母子装(征十郎在红队),还有怕征十郎太兴奋导致失眠而特地准备的睡前双份量鲜牛奶。
做完这一切后,她擦擦额头喘了口气——每一位东方母亲都是伟大的全能手。
这夜,得到晚安吻的征十郎睡得很香,反观即将初次参加孩子的运动会的熏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竟久久无法入睡。但失眠也无法阻止母亲激动的心情,翌日她依然很早就起床了。跑去征十郎房间叫他起床时,她有些挫败地发现征十郎已经吃完早餐,穿上那件班级配发的红队T恤,乖乖坐在书桌前阅读。
“Seijuro; are you ready”熏理从他背后勾住他的脖子,兴致高昂地问。
“Yes; I’m ready!”得到的是同样响亮的回答。
“那我们出发吧!”
为配合活动身着轻便运动装的熏理一手指向前方,仿佛她才是要参与比赛的选手。
**
幼稚园内一片欢声笑语,而大多小朋友们则紧绷着脸,排列成整齐的队伍跟在带队老师后面。征十郎所在的年级被划分成红蓝绿白四种颜色,每队只有八个孩子。家长们也穿着相应颜色的衣服前来应援,大多数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年轻妇人,齐聚一堂相互攀谈,起初还表示了下对运动会的期待,聊着聊着却扯到了孩子的学业情况,到最后完全变了味,在熏理眼里仿佛一场表彰大会。
母亲们争先恐后地炫耀着孩子的成绩,远离漩涡中心的熏理边看边在心里轻哼。可惜少妇们大多都不太清楚熏理的身份,她也懒得主动搭话。
熏理完全可以理解母亲们的攀比心理,大家潜意识地认为自家孩子是最好的——但论各方面表现出色的学生,征十郎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而他也确实未曾辜负过她与雅史的期望。
话说回来,她占了最前排的位置,手中捧着VCR迫切地等待征十郎所在的小分队出场。第一排视野宽阔,鉴于阳光只晒的关系大多数家长选择了后排有遮阳棚的座位,于是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坐在前排,很多还都是百忙中抽空来的爸爸们。
为此熏理带了超大的运动款换衣袋,里面装的竟是些防晒霜、水瓶、便当之类琐碎的日常物,为出门游玩必带品!
熏理完全未意识到自己被贴上了「女汉子妈妈」的标签。一想到征十郎能一眼看见妈妈,她就无比自豪。
“啊,出来了!”
她一手趴在栏杆上,一边高举VCR对准征十郎那颗显眼的红脑袋。他被有幸选为红组的队长,淡然地举起代表旗昂首挺胸走在最前方。
上午场的比赛牵扯到班级荣誉,也因此气氛紧张许多。因为孩子参与其中的原因家长们也打起精神为他们打气。令熏理意外的是这帮小朋友年纪虽小,参与比赛时那股拼劲和认真的态度却值得赞赏。
上午场的重头戏是四百米障碍赛,每组各派出队长出来应战——赛道上设置了一些对小孩子而言难度十足的障碍。跑50米后过独木桥、钻爬低桩网、攀越矮墙、跳麻袋后再50米跑至终点。别说孩子,连大人都不一定有把握全套轻松完成。
四名选手当中征十郎是最瘦小的,其他基本上是清一色身强力壮的小男孩。熏理心一紧,忍不住将手放在嘴边朝他大喊——
“征十郎fighting!”
站在起跑线等待枪声的征十郎一愣,母亲的加油声即使隔得老远也不会听错。他转过头向熏理的方向投去一睹,嘴角上扬的弧度清晰可见。
“砰!”
一声枪响后征十郎飞快起跑,转眼间将其他几位选手远远甩在身后,然而排名第二位的棕发小男孩紧追在后,较前者只落后一米的距离。
“阿若加油!”
听到隔壁家长加油声的熏理一怔,反应过来后迅速反击——
“征十郎必胜!”
“阿若!超过他!”
……
只见观众席上两位母亲互不相让地为儿子打气,你一声我一声像是在拼谁的嗓门大。身后的观众与前面的参赛选手化为布景。熏理光顾着较量,扭头时发现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
征十郎与刚才那个叫“阿若”的孩子几乎持平,完成最后一项障碍“跳麻袋”后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了,还剩下最后50米!
“征十郎——!!”熏理猛地吸了一口气,再也顾不上淑女风度的她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发出最后一声狮吼功!
征十郎脑中一片空白,比赛当中他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沾上发梢的汗珠滴到了眼睛里也不被察觉。而熏理的最后一声呐喊他却听得异常真切,将这道声源化为唯一支撑自己的动力——
「我必须赢!」
从未像此刻般渴望过「胜利」!
“到终点了!”
“第一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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