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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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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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合格了。”以一位母亲的身份。
熏理抿唇,编辑部和时尚节都是试炼的一部分。看来他此前一直都在考验她的觉悟,是否愿为征十郎拼上一切。
“你无须质疑我对征十郎的爱。”
“……时间会告诉我。”
暖色调的灯光照射在他脸上,长睫毛在眼下留了一排剪影。一贯冷冽僵硬的面部线条竟变得柔和朦胧。熏理承认,她对这男人稍微多了些好感。
仅仅是“稍微”而已,还不足以让她沦陷。


☆、第十二章


自熏理争取到与征十郎独处的两天机会后,婴儿室的布置大有变化。摇篮里摆着毛绒玩具,冰冷刺眼的白色墙壁换上浅蓝色的壁纸,在雅史不断散发的冷气逼迫下她才放弃了给墙贴上白云、小鸟和太阳公公的想法。但他无法阻止她的热情——
她拉开百叶窗,整个人沐浴在第一缕晨光的温暖光晕中。清凉的空气透过稍稍敞开的窗子的缝隙钻进屋内,与奶香味混合成舒心的气味。
熏理给征十郎换上了更清爽的衣物,抱着这只短胳膊短腿的白面小豆丁来到床上,手拿一枚从房间里搜刮出的将棋子逗弄着他。她的表情愉快且安详。
征十郎轻晃着红发脑袋,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弧度,试图伸手去够距离自己一米远的棋子。明亮的眼睛像七月的诞生石(红宝石)般灼灼生辉,里面深深印上母亲的倒影。
“征十郎乖~叫妈妈~”
兴许有了孩子的女人天生懂得怎样哄小婴儿,她的声调软糯得有些夸张,循序渐进地诱/导征十郎从床的这头爬到另一头。
他动动嘴唇,断断续续发出的音节与“妈妈”这个词相差甚远,熏理依然坚持不懈地鼓励他。
“叫妈妈~”
“……”
“妈妈~”
“……Pa……Papa!”
征十郎的表情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玩具,两颊红扑扑的,神情忽然鲜活许多。
“Papa……为什么是‘爸爸’!?”
熏理脸瞬间黑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仿佛刚咽下一杯浓醋。
她印象中雅史似乎从未来过婴儿室吧?难道这腹黑的男人曾私下来访过很多次?
熏理不由自主地鼓起腮帮子,决心在征十郎幼小的心灵里竖起自己高大的形象,将赤司雅史踢到爪哇国!
练习了一会儿爬行后,熏理把征十郎抱到她大腿上,小心地端起女仆早前准备的面糊给他喂食。她至今也能想起志川管家听说后的阴沉脸色,无法想象女主人居然喂这种庶民家的孩子吃的辅食给小少爷。
熏理则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哪有从小婴儿出生起就一直给他喂奶的?而且断奶后似乎喂得一直都是高级超市里的进、口、鲜、奶!她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简直想冲到雅史办公室拎着他的领子厉声质问。
——每每涉及到征十郎的事她就异常冲动。
“呀,怎么吐了!”
熏理忙放下小勺,给他擦擦嘴。她刚才晃了太久的神,没注意到自己喂得速度太快导致征十郎咽不下去。
他瞪着眼表情煞是无辜,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
“对不起哦。”她安抚性地抚摸他的背部,动作轻缓仿佛捧在手中的是一件易碎的无价之宝。
征十郎像是听懂了母亲的道歉,哼哼几声后随即恢复平静。
熏理早已不记得上次与小婴儿相处的场景。妹妹麻衣刚出生时她也才三、四岁,记忆很模糊。
征十郎比同龄的婴儿轻,若是沉甸甸的分量反而会让她安心一点。不过眼看他脸颊上的婴儿肥更明显,熏理很满足。
他打了个哈欠,随着蝶翼般的睫毛的微颤合上了眼帘。吃和睡是小婴儿唯二的消遣。娇贵的小少爷困了——
“来睡午觉吧~”
熏理放低了声音,以侧身的姿势怀抱小家伙。她能清晰听见他平缓有规律的心跳,在自己听来美妙的节奏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Lively; lively,My little angel
Follow me; follow me,We'll Find a future,Find a land of dreams,Find a heaven
Find a home that won't leave you。
No matter how long you've been lost。”
熏理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摇篮曲,这招哄小孩入睡再适合不过。初次收到这种待遇的小家伙也满意地用他弯曲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面颊,留下蜻蜓尾巴擦过般的微痒触感。
“For everyone everywhere everything will betrayyour innocent heart;
All of them; soon will be rotten
Mind my words,Don't let yourself corrupt。
Seijuru
Noone nowhere nothing will take anything from me;
Nobody ever; nobody other than you。”
「征十郎,除我之外不要被身边人的假象所迷惑。你将探知那些隐匿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的丑陋嘴脸,只有这样才不会迷失自我。
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夺走一切,除了你。」
熏理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小指,仿佛虔诚的教徒做着誓言。这是属于每个当妈妈的人都会有的私心,也难怪母亲自私又无私。
哪怕一周只有两天能独处……独处?
熏理捕捉到雅史犯下的小小语病,她的眼眸 “唰——”地亮了起来。
既然平日不能“独处”,那么只要让女仆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吧?幸运的话,她每天都有机会与他同处一室。
「征十郎,只要依靠着我一个人就好了。」
她想让征十郎习惯她的怀抱和亲吻,而不是让他当一个缺乏安全感、没人理会喂哺的小家伙。
**
阳光充沛的周日。
优雅的少妇身着一件长直脚踝的简约米色纱裙,素色小坎肩裹住她形状美好的肩膀。深棕色长发随意地编织成一束发辫垂在肩头,头戴一顶大宽沿法式遮阳帽。
她灵活地穿梭在盛开的鲜花丛中,左手提着装有几支新鲜花朵的篮子,粉色黄色的郁金香上沾着晶莹的晨露。这本是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只是——手中的红柄剪刀伴随着“咔嚓咔嚓”声实在太煞风景了。
“少、少夫人!这些事由我来做就行了!”尽职尾随熏理身后当她的小尾巴的片濑试图抢过花篮和剪刀。
“嘿嘿,不需要。”熏理狡黠一笑,她的举措实在有失淑女风范。
“您剪下这花是想用来做什么吗?”
“自得其乐啊~”
“……”
小少爷还在婴儿室啊喂,她还不至于无聊到破坏花丛吧?片濑同情地瞄了一眼后方,赤司家的园艺师正颤巍巍地紧盯少夫人的一举一动。
“开玩笑,我想把这些花送到编辑部去呢~”熏理笑眯眯地说,垂眼闻了闻散发幽幽香气的花,“远藤前辈她们一定会很开心!我真是位好下属!”
“原来如此!”片濑崇拜道。
……
熏理把花交给片濑,并拜托她用彩纸丝带包装好,托人送到编辑部(金井周末也工作)。她再三嘱咐一定要摆在远藤的办公桌上。
事实上,郁金香属最不适宜放在办公室的花草之一,久闻可导致头晕恶心甚至脱发。
她相信宽容的金井主编会容忍这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话说,距离上次也有一个月之久了呢~”片濑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令熏理不解。“上次因为小少爷发烧,少爷出国办事才没赶上。”
“什么?”
“您竟然忘了?”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脸色通红语无伦次的解释,“就是没半个月一次的‘程序’……”
熏理恍然大悟。
然而当她反应过来后,她的身体僵住了。
让我们回到第三章开头——大多数时间熏理和雅史是分房睡的,但为了不让人起疑,他们至少每隔半月都得与对方同/床一次。
“片濑,通常、通常我们是怎么做的?”
“啊?一般都是由女仆转告。”片濑也看出夫妇两人不和,善解人意地作出解释。
“万一我miss(错过)了怎么办?”熏理在脑中盘算着逃跑的可能性。
“这也算是履行(妻子的)职责了吧~”
「去你的履行职责!」
熏理忙调整好面部表情,波澜不惊地“喔”了一声,便不做下文。
等片濑安心地转身后她笑容挂不住了,丝丝怨念气息外露,在周身形成肉眼可见的黑色屏罩。
「不行!!我宁愿露宿街头也不要和鬼畜同待一晚!◎д◎」
熏理愣在原地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水管的那一刻某个好点子在心中成型。她提起裙摆,踮起脚尖奔向安置在草丛地中心的自动花洒——
“好冷!”
万千滴水珠打湿了她的肌肤和裙子,不出几十秒就出落成一只湿淋淋的落汤鸡。再加上迎面一阵风,她忍不住连打喷嚏。
“阿嚏!”好吧,也许她的「好点子」很愚蠢,但的确奏效了。尽管现在是八月艳阳天,故意淋水导致感冒这招屡试不爽~
一旦感冒了,雅史说什么也不会再和她同床。唯一让熏理肉痛的就是她失去了和征十郎本就不多的独处时间。
“我简直太机智了——阿嚏!”
熏理忙回房洗了个冷水澡,冻得全身直打颤。她凝视镜中鼻子通红的女人,在心里窃笑:这下想不感冒都难!
片濑见她这副浪费的模样,吓得再三劝说她喝下姜茶。熏理猛摇着头,开什么玩笑,要是没感冒她可就前功尽弃了?
她保持着这种疯癫模式开启的状态一直到傍晚,期间吃了半桶冰激凌和乱七八糟的食物,光是厕所就跑了两、三趟。别说片濑,连志川管家都忍不住问她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是啊是啊,我貌似感冒了呢~而且病的不轻。”只有熏理一阵窃喜,管它是不是心里暗示起了效果,她开始身体有些不舒服。
也许是因为休假日工作轻松些,雅史今晚回家很早,甚至“陪”熏理吃了这顿冷清的晚餐。在熏理看来,餐桌上有没有他都没差。
熏理吃了一半就放下刀叉,下午给自己塞了好多吃的,现在脸色极差的她完全没胃口进食。
“那个,我吃饱了……我先上楼。”
她僵硬地推开椅子,在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的注视下迈着仿佛遥控机器人的沉重步伐。
“她怎么了?”雅史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边问志川。
“少夫人今日行为怪异。中午被花洒弄湿,下午又开始狂吃冷制品……据说是生病了。”
“……病?”依他看来她是病入膏肓了,智商都连带着下滑不少。
雅史殊不知熏理冲上楼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裹成粽子,轻手轻脚走进这间对她而言有特殊意义的卧房——自她记忆错乱后睁眼所看见的第一个画面。
沉闷的棕色调与她那间病态的白色调卧室产生了有趣的对比。
熏理站在墙角眼巴巴地盯着只有一床被子的床,心剧烈跳动了起来。
“糟糕!”她应该再去抱一床被子。
……
一切准备就绪,当熏理抱着被子和枕头再次出现在卧房门口时雅史也正巧刚脱下外套。
“!”她惊恐地别过脸,生怕让他看出自己假装病倒的异端。
“你——”
“我风寒了,为了不传染你我就……咳咳。”
熏理怯怯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顺势再咳嗽两声。夏天穿得严严实实已让她满头大汗。
雅史严重怀疑熏理是否早换了内芯,但他抓不到她的把柄。
「这女人……真是为了小征什么都敢做。」
所谓同床,也只是关了灯就一觉睡到天亮罢了,事实证明是熏理想太多。空前的平静令她感到惊慌,黑暗中她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耳边传来对方的呼吸。
“你……居然还真的敢睡……”
熏理扳过身面向落地窗,睁大眼耐心等待那灰色的、属于星期一的黎明。睡眠极浅的她更不要说靠着一个自己打心底厌恶的男人入睡了。
装病什么的,其实完全不需要吧?


☆、第十三章


十二月二十日。
小少爷赤司征十郎的生日在圣诞节前夕,冬季中大雪纷飞的一天。
熏理为此向金井申请了三天的假期,在编辑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飞奔回家——很少有女人结婚后还能家庭事业两不误,然而没心没肺的熏理毫不在意她们怎么看待她。
赤司家在女主人熏理的动员下早早起床准备征十郎的一岁庆典,这也是小少爷初次在正式场合露面。考虑到一岁的孩子身体娇弱,雅史体贴地将晚宴安排在傍晚六点至十点。
自从与征十郎的接触逐渐增多,她的心情连带着愉悦了许多。尽管赤司家不推崇西方过节的那一套,她仍将征十郎的婴儿房精心布置一番。室内门窗紧闭,使得屋外一丝寒风也无法通过缝隙钻进来。壁炉里橘色火焰上下跳窜烧得正旺,照亮了清晨略显昏暗的房间,壁炉上挂起一排白边红袜子,被小玩具和彩色包装糖果塞得鼓鼓囊囊。
“妈……妈妈……”
征十郎在床上缓缓爬行,身上穿着与发色极为相称的新衣服,一边伸出肉呼呼的胳膊去拽熏理的衣角,稚嫩的嗓音宛如棉花糖一碰就化。
婴幼儿时期的孩子心智发展飞快,尤其征十郎还是个继承了他父亲头脑的聪明孩子,熏理对此很是欣慰——还好孩子头脑方面不太像她。
“抱……抱……”
他似乎不愿看坐在床边装饰小型圣诞树的熏理将他晾在一边,主动开口向从未拒绝他的母亲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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