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亭亭何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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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情-亭亭何所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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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办?是谁带走了何仲?该不该报警?
薛婷下楼,这短短的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谁有能耐劫走何仲,为什么她之前一点没察觉到?
她瘫坐在草坪边,只想到了林丛,连忙拨给他。
林丛说:“报警吧,薛小姐。不管是谁,那帮人绝对不好惹,如果狠起来,何先生恐怕会没命。”
薛婷连连点头,苍白的脸颊满是眼泪,手也抖得不像话,脑袋一阵阵地发木,快不能思考。
她正要拨出电话报警,却听见有脚步接近,她按出去的同时,手机被抢走,狠狠摔在地上。
薛婷在泪眼朦胧中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扬州?”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时隔一年填坑,原本是打算be,这样才适合整个文的基调啊,可后来想到之前承诺给几个盆友会he,所以,作者现在也好纠结!!!!
如果可以,写两个结局吧,随便选读,如果作者写he感觉还不错顺理成章,那么就he~~~
好任性的作者啊~~~

☆、9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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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
薛婷的腿颤抖着,快支撑不住她的身子。
方才冰冷得如坠冰窟,现在,她感到血液似乎在逆行,直冲向她的天灵盖,脑袋一阵阵地发晕,耳朵也听不到声音了。
薛婷打着晃站起身,扬州于心不忍,下意识伸出手一扶,被女人猛地拂开。
戒备的动作,愤恨的眼神,她眼泪止不住地流,此刻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扬州收回手,目光只有一刹那不敢直视她猩红的眼。
顿了顿,又回眸看她,不避不闪,如同她受的罪,都是理所当然,他就是要她尝尝这种滋味,被人骗得团团转,被人挖心掏肺是怎样一种疼!
薛婷望着他,暴怒和恨意之后,居然还可耻地带了一丝希冀,颤声问:“扬州?你为什么在这里?”
扬州皱了皱眉,薛婷在黑夜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他带着没感情的声音说:“我放心不下你。”
薛婷苦笑,闭上眼,热泪涌出:“放心不下?扬州……”她理智全无,扑上前去,拼命地厮打
她想质问他,甚至想就这么咬死他!
扬州岿然不动,任她随意发泄。
薛婷哭着哭着,便大笑起来,小区里回荡起她疯癫一般的笑声:“为什么!哈哈哈哈……扬州,这就是被人欺骗和出卖的滋味吗?你满意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冲我来?为什么……”
扬州拽住她手腕,把她扯到跟前,薛婷已经没力气了,瘫瘫地,仿佛随风乱摆的枝条。
“为什么?呵。”扬州冷声哼,忽而抹了下她的嘴唇,柔情蜜意一般地说,“婷婷,其实你这个人,很容易了解……能够让你最痛苦的,不是伤害你……而是伤害你爱的人。”
薛婷仿佛被人一刀刺中心口,之后,那人还残忍地将刀刃向内钻着,让她感受到生吞活剥般的羞耻和疼痛。
扬州原来这样了解她,她居然一点没有发现呢!是啊,伤害她有什么意思呢?伤害何仲,可以一举两得。
扬州抹去她的眼泪,把她钳在怀里,好像她之前不顾一切去找他时那样,距离那样近,心却那么远。
他在她耳边,狠声说:“况且,你在我面前曾经那么X……我还没有得到你,我不想让别人碰你,除非在我X腻之后。”
薛婷仰头苦笑,很好,扬州终于从一个对她绝对服从,到一个会反抗会报复的男人。
何仲说过她有受虐体质,原来是真的。
她肆无忌惮地去伤害那么爱自己的扬州,大概也知道,有一天他要么撒手放弃,要么来一场绝地报复。
显然,扬州同她一样,没那么容易甘心放手,于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几近疯狂的折磨和羞辱她……
薛婷望着他在黑夜里闪着嗜血光芒的眼,唇角牵扯出的笑容更深,让扬州想到了开在死亡路上的彼岸花,妖艳、绝望、刺目的红,在她身体上一朵朵地绽放。
薛婷像从前那样,用或温柔,或戏谑的口吻,问他说:“扬州……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我可以任你报复。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抓走何仲的人,到底是谁?”
扬州本已沉浸在她妖娆缠绵的假象中,听罢,埋首在她颈侧,一口咬了下去。
薛婷疼的抽气,却温柔地将手指插在他发间,轻轻揉按:“扬州……告诉我……”
扬州发泄一般地撕咬她的皮肤,蓦然,却舔了舔,他那处急躁而热起来,忍不住想将她X个底朝天。
“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他打横将薛婷抱起,大步迈开,“不过,要在等我X够你。”
96
扬州带她回到自己家,刚进了去,扬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鞋勾住门,咣当踹上。
薛婷看他带着暴烈的情绪解开衬衫纽扣,撕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扒的她上身光秃秃,裤子也被蛮横地拽到膝盖。
房间等没有开,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冰凉,刺骨,带着寒意。
薛婷忽然望向窗子,扬州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是个疯子,她什么都敢做!
果不其然,她仿佛在床边看到什么,起身奔过去,扬州快她一步,拉住她的头发,猛地扯回。
薛婷大叫着跌在沙发边的地毯,她脚上勾着的裤子,最后仍是被扬州不带任何犹豫地褪了下去。
她狼狈地趴在那里,头发散着,赤。身裸。体,像个垂死挣扎的鬼魅一般,她微微翻身,试图用沙发上的垫子遮盖自己。
扬州居高临下,俯身望着她。
“我们什么没玩儿过?嗯?你忘记我给你XX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婷婷……”他把垫子夺过,远远地抛在一边,盯着她无神的眼,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打开皮带的扣子,拉开拉链,“什么都做过……只差最后一步。你说我会放过你吗?而且,你刚才不是满口地答应过我了吗?”
他声音冷冷冰冰,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对,她答应过了。
你不能反悔薛婷,如果反悔了,扬州就不会告诉你何仲的下落,他现在会在哪里?在受什么样的罪?他的身体才刚刚有起色,不知道再会被怎样的折磨?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还怪扬州用难听的话羞辱你?
欠下的债,是要还的。他想让她用身体还,皮肉还,她无法提出异议。
薛婷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被怎样在扬州身下丧失自尊,她想通了,却仍是下意识蜷缩着身体。
扬州窸窸窣窣脱掉裤子,将XX凑到她嘴边,想用最极端的方式践踏她,他命令她服务,薛婷别开脸:“扬州,为什么不用你的XXXX,XX我!”
扬州急红了眼,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却是咬牙切齿地说:“婷婷……你他妈真的是欠X!我今天X死你好不好?”
薛婷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他激烈地吻她每块露出的皮肤,甚至在咬,在啃,从肩头到后背,从脖颈到胸口,一寸一寸,将她的意志剥光蚕食。
薛婷望着那窗外的阳台,相似的黑夜、月光、阴暗下的龌龊和羞耻,她好想冲到那里跳下去啊……
她想起临别那夜,何仲将她抵在阳台时的情景,他也是如此癫狂和不留余地,简直要弄死她。
她真的是很怕,但她还想和他在一起,那点星星点点的希望和残念,让她想活下来。
可此刻,在扬州带着侮辱和报复色彩的语言和霸占下,她只想一死了之。
他几番努力,薛婷如同死尸,直挺挺地挂在沙发和地毯边缘。
扬州不甘于此,俯下身,用从前他最擅长的方式,终于让这副身子有了点反应。
他压着她后背,最后对她说:“婷婷,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会让你永远忘不掉我!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生活得太好,否则我的存在算什么?”
他试探着,正待完成这一刻,却见薛婷回过头,慵懒地撩了撩头发,眸光暗昧,眼角仿佛带了钩子,说:“扬州, X我是什么感觉?那里是不是很润滑?扬州,对不起……就在刚刚我出门的时候,我和何仲才做完X,整个下午,都在做……”
她还有更激怒他的话在等着,扬州已抓住她的发根,使劲向后拉,她忍着剧痛,被迫仰头,红唇仍吐着令男人暴虐的字眼:“他……他……他向来不喜欢用套,里面还有东西留着吗?对不起啊,要不我先洗个澡?不然,扬州……你想当于,在和另一个男人……公用一个女人……”
“啪——”
扬州一巴掌落了下来,薛婷应声倒下,薛婷直感左脸火辣辣地疼,嘴巴都快歪掉一样,还没等薛婷有所反应,男人如同暴怒的魔鬼,扯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把她拖拽起来,接着狠狠抛出去,骑在她小腹上左右开弓,朝着她的脸颊和下巴又扇又打。
薛婷嘴里尝到一股一股血腥的味道,还有眼睛,模模糊糊看不清了,眉骨好痛,腮帮好痛……
可她竟没忘记对他笑,咧着被血染过的红唇,问:“报复了吗?解气了吗?”
扬州也仰头大笑,笑完了,起身,狠狠踢向她的下腹,之后随意什么地方,只要能落脚落手的,扬州都没放过,一边打,嘴里乱骂着脏话,一声声,不堪入耳。
薛婷忍着痛和因为胃部重创而造成的恶心,只是,皮肉上传来的痛疼,有时会让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时间过的异常缓慢,扬州发泄得冒出了汗,他瞠目,扬着下巴,大喘着,最后,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额头重重向沙发扶手上磕:“为什么!为什么逼我!婷婷,为什么逼我!我不会让你如意,不会!”
他掰开她的身子,要闯进去时,却发现自己那里已经软塌的了。
他没有欲意,如何成事?
他又是恶狠狠地大骂,拧过她的脸颊,看她被自己打得满脸血肉模糊,已认不出来全貌后,眼泪竟掉下来,在她脸颊上晕开出一朵血色的花。
薛婷已一动不动,似被他虐打致死,扬州忽而将满身是伤的薛婷,抱在怀里,痛哭出声:“婷婷,婷婷……”
薛婷重重咳嗽,嘴角溢出一口血,口齿不清地说:“扬州、扬州……报复……够了吗?我……我还、还清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完结

☆、9799

97
薛婷醒来是在医院里,浑身的骨头像被拆散了,脸也整个肿起来,微微动一下舌头,都引来面部肌肉的疼痛。
原来她还没被扬州打死。
薛婷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扬州抱着她,不知是后悔,还是心疼,哄孩子一样,摇晃着怀里的她,流泪痛哭。
她想说,扬州,我这么可恶,不要有任何自责,只要你解恨了就好。
大概因为眼睛也肿着,她艰难地动了动眼皮,却只睁开一条缝。
将周遭的环境一扫,居然在床边看到一个面容熟悉的男人。
她下意识里使劲缩了下眸子,才认出他——墨兆锡。
“是你……”她试图说话,可嘴里插着东西,她的吐字,非常含糊。
墨兆锡坐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他嘴唇动着,可她什么也听不到,胃里难受,好像要吐东西出来,接着她逐渐缩窄的眼缝里,是墨兆锡焦急地跑出去叫医生,而她……又陷入昏迷。
薛婷能感受到,她这一躺,睡睡醒醒,昏昏沉沉,大抵过了很久。
她心中有个信念,她要醒过来,她必须向扬州问清楚何仲到底是被谁带走了?他在哪里?她还要见一面活生生的何仲再死去!
她记不得是多少小时以后,指尖能动了。
可动那一下,就耗费了她全身的气力,查房的护士发现异常,不会儿好几个医生涌了进来,对她的全身做检查。
她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体上忙活,而她,也终于走出寂静的世界,模模糊糊地,能听到声音了。
薛婷舍不得睡着,怕一睡不醒。
之后,陆续有人走进病房探望她。包括墨兆锡、甘擎和扬州。
扬州伏在她床边,痴然呆望,赤红着眼睛,就这么坐了十五分钟,一句话不说。
看来,她伤得真的很重,否则,他是不会原谅她的吧。
这段时间,一直有按时按点来跟她说话的,似乎只有墨兆锡和甘擎。
墨兆锡那次来,是与警察一起,她听力恢复许多,眼睛消肿后也眨得动了,她认出警察中有当初负责张权和谷皓一案的姜警官和赵警官,薛婷知道,他们来应该是与何仲有关。
赵警官说:“薛婷小姐,我问你答,你回答是,就勾一下手指头,不是,就不动。好吗?”
薛婷眨眨眼,动动食指。
赵警官回头和墨兆锡对视,点头。
两位警察将四个多月之前审过她的问题,重新问一遍,薛婷一一属实作答。
包括她曾两次给张权五十万,还有她和何仲在同志酒吧打探到黑市交易纷争那块,最后,赵警官问何仲是否在S市吸。毒,薛婷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向外涌,渗到纱布里面的伤口,刺拉拉地疼。
她使劲摇头,求救地望向墨兆锡,支支吾吾要说话。
墨兆锡按住她的手臂说:“薛婷,你冷静一点!”
她头脑里全部是何仲发作时的痛苦和苍白无力的脸,忽而,脑子又有些乱,一阵阵地,从里面向外蔓延地刺痛。
盘问进行不下去,又隔了几天,墨兆锡独自前来,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扬州提供的线索下,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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