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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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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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容珏认识贺云阳是在六年前,那时他十八岁,随父皇出访齐朝,初见当时十四岁的齐朝三皇子时,他的诧异惊艳简直无以复加。

百里容珏是有些龙阳之好的,只是畏惧于他的父皇一直不敢表现出来。他是个谨慎的人,一切可能让父皇不悦的事统统在地下进行,包括他这种不太正常的癖好。

初见贺云阳时,他惊艳迷恋其美貌,一门心思要把这个容色倾城的少年揽入帐中。可接触过几次后他才发现,这个男孩子所拥有的,可不仅仅是绝色容颜,他的智慧畴谋,气度风华,比起他的容貌来不遑多让。

发现这些后,百里容珏改变了对贺云阳的想法。如此出色的一个人,只做情人太可惜了。若是能和他既为蜜侣又为挚友,既能同枕又可共谋,那岂非至乐至美之事。

当时还是宁朝四皇子的百里容珏想得挺好,可惜,世间从无双全法。

贺云阳欣然同意与他结盟,并且极其用心地为他畴谋策划。让百里容珏佩服之至的是,父皇残暴多疑,乖张难测的心性,让他与四位兄弟畏惧惊惶,整日战战兢兢,却是贺云阳手中最好的筹码。

百里容珏听从贺云阳的主张,从四年前起就收起了全部的智慧、胆略和野心,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懦弱无用的胆小鬼,除了全心全意听父皇的话再不会做任何事,而百分百听话正是刚愎自用的宁朝老国君最喜欢的品质,可惜,这种好品质只有他的四儿子具备,其余的四个儿子没有这美好品质也就罢了,可不知为什么,他们还越来越胆大,最后竟然想要发动政变造他的反。

向来心性冷酷的老国君处置起亲生儿子来也毫不容情,四个皇子两杀两废,然后,就只剩下了乖顺听话,谨遵父命的四皇子,于是,他当仁不让地坐上了太子位。

那四个被杀被废的宁朝皇子其实好生冤枉,他们哪有胆量造父皇的反,他们都是被陷害的,陷害他们的,就是那个胆小鬼老四,和他的齐朝盟友。

百里容珏和贺云阳,盟友做得默契且颇见成效,他坐上太子位后,也不遗余力的回报贺云阳。把宁朝西南部大片的连绵山脉专门辟出来,交予贺云阳秘密囤兵,宁朝境内的山脉之中,居然藏着齐朝皇子的十万私兵,此事实在匪夷所思。

做上太子的第三年,百里容珏就在贺云阳的牵线下联系上了胡勉,以五十万两黄金的价格买断了他老爹的性命,加上给贺云阳十万两黄金的牵线费,他老爹的命一共值六十万两黄金。他当然不知道胡勉就是贺云阳,这六十万两黄金,其实全部落入了贺云阳的腰包。

盟友是做的不错,但蜜侣嘛,就和百里容珏的设想相差甚远甚远,六年来,除了结盟时击过掌,言谈甚欢时拍过肩,他们的关系清白到天日可鉴。贺云阳似是极善于打太极,常常在说笑之中,就把他的种种不良企图消灭于萌芽状态。

百里容珏不是没有想过对贺云阳动用些强硬手段,他对其武功很厉害的传闻根本不信。他自己本身功夫不错,马战步战的实力都不弱。所以他很了解练武之人的体质应该是怎样的。以他的眼光来看,贺云阳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纤弱少年。至于“云阳公子”在沙场和江湖上从未遇过敌手的名气,他觉得那也不是凭功夫。贺云阳既然会御风飞行的法术,还会些别的法术也不奇怪,碰到不会法术的对手,自然能占上风的。

百里容珏笃定了贺云阳不会武功,是很容易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他不忍心,也不敢。如此佳人怎可唐突用强,那岂非太煞风景。再者,以贺云阳的骄傲,如果真的被他强行占了便宜,定然会与他决裂。到时候盟友和朋友都没得做,情人就更是不要想了。

于是百里容珏下定决心,要用真心感动贺云阳,一定要等他自愿才行。可是等啊等啊,六年过去了,贺云阳却一点自愿的迹象也没有。而且每当他按捺不住,稍有点动手动脚的意思,贺云阳轻轻一句“别乱动,我们好好说话!”就能克制得他服服帖帖。

有时百里容珏也奇怪,贺云阳不是给他下了什么咒术吧?否则凭什么他说不乱动,他就不乱动。他百里容珏从来就不是老实人好不好?

越是不正常的索求,得不到就会越渴望,越得不到就越渴望,最后就成了魔障。百里容珏对贺云阳的心态就已入了魔,可惜他自己尚不知觉。



2014922 10:34:08|9106136

第一百九十六章:给一的奖赏



方如海看着百里容珏起草的那份密信,思忖着道,“微臣以为,只要修改起兵日期即可。皇上可建议谢午华在九月初一起兵,这样他在九月初七或初八到达昀城,那里锦阳帝已离昀城千里之外了,所谓鞭长莫及。他再想回援,起码四、五天之内都到不了昀城。城里宫中那两个孩子哪能坚持得了这么久。如此一来,昀城必能被谢午华攻破,接下来就按三皇子的设计逐步进行好了。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百里容珏低头琢磨了一会儿,颔首道,“不错,这样一改,云阳的大事可成矣!”

方如海才不在乎贺云阳的大事成不成呢,他出谋划策,只是想先哄得皇上高兴了,才好进他该进的言。

他想了想,壮了壮胆道,“皇上,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百里容珏瞟他一眼,笑道,“不用讲了,看你那一脸苦相,就知道你又要重弹那些老调,说贺云阳这个人太危险,朕应该远离他,尤其不该再……”

他嘿嘿干笑了两声,“你当朕傻吗?云阳是怎样的人朕比你了解,论聪明狠决,心计谋略,他皆在我之上。而且我还知道,他对我根本就没有……咳,那些,不过是我的痴想罢了。可是痴想这种事,拖得越久越舍不得放手,总觉得再坚持一下就有希望似的。我决定了,这次帮云阳坐上皇位,就算还清了他对我的襄助,这一场盟友,也算作得完美。至于那痴想,他现在都不肯,当上皇帝以后会愿意才怪。我也就只当是一场白日梦,醒了就罢。以后和他再不来往。如海,这可是你的意思呀?”

方如海一揖到地,高呼“我主圣明!”

“圣明吗?”百里容珏自问,脑海中又浮出那张不似人间能有的美丽容颜,可是,不顾费尽多少心计,那张脸的主人终不可能属于他。

“那就做个圣明君王吧!日后再见贺云阳,便是两国君主相见,所言只有大事,所图只是各自利益而已!”

百里容珏这样安慰鼓励了自己一番,提朱笔重写一封密信。向身旁侍从道,“传朕口谕到追风营中,让追风第一骑立刻进宫来见朕。”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黑衣劲装的年轻人走进了裕祥殿,单膝而跪,沉声道,“追风营中‘一’在此听令,皇上有何吩咐!”

百里容珏递下去那份打上火漆的密函,“你即刻起程,将这封信送到大渊玉乾关大帅谢午华手中,得到他的口信或手书再回来。不得有误!”

一接了密信在手,简短应了个“是”字,就起身出殿去了。边走边从衣服后颈处掀过头套,整个把头脸罩住,只有一双漆黑冰凉的眸子露出。

百里容珏打了个哈欠,揉揉胀痛的额头,笑道,“云阳的酒量太好了,大半坛五十年陈‘琥珀蜜’才灌得他半醉。不过明天有他头痛的。”他吩咐身边侍从,“明日记着去酒坊那边说一声,要留出一百坛五十年陈的‘琥珀蜜’,必须是五十年陈的,等云阳登基大典,朕要带去给他贺喜!”

方如海摇了摇头,躬身道,请皇上早些歇息,“微臣告退。”

冷月下,一在纵马疾驰,他必须在天亮前赶到边境。他打马穿过一片不算太密的树林,忽然有人叫了一声,“是一吗?”

深夜荒寂无人的小树林里中,忽然有人叫自己在追风营的编号,一心下陡然一惊,勒马回身,手在腰间一摸,短剑出鞘,剑锋幽蓝,是淬过剧毒的。

他持剑在手,并不东张西望找人,而是端坐马上,左手勒缰,左手持剑,眼帘低垂,喝问道,“谁!”

“我!”这一次,声音就近在他身边的树上。一握紧了剑抬眼,前面一棵大树,黑乎乎的树冠上坐着个人,那人也是黑乎乎一团,显然是穿了夜行衣的。

一严阵以待,那人却不在意,手中亮起一团小小的火光,但是火苗太小,从一的角度完全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见他坐在树冠上晃来晃去地悠闲自得。

一寒声道,“阁下是谁,叫住我有何吩咐吗?”

“吩咐不敢当,”那人声音里带着笑,“就是想问问你这么晚了不睡觉,骑着马疯跑什么?”

一差点气歪了鼻子。但他在司掌密报和暗杀的追风营中能排名第一,城府和见识自然都不一般,见到那人能在树冠上坐得稳当,就知他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拦住自己也绝不是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他冷哼一声,“我自有我该办的事,这不方便告诉阁下,阁下若再无其他吩咐,我这就告辞了!”

他催马就要走。心下却提起了十分警惕,手上也暗暗凝结功力,只要那人下树追来,再不多话,反手就是一剑。

可那人还在树上晃得悠闲,淡淡问了一句,“你可是去给大渊的谢午华元帅送密信的?”

一这次真是惊到了,皇上把密信交给自己还不到两个时辰,此人如何得知,还抢到自己前面来守株待兔。他是谁,有何意图?他再不迟疑,催马疾向林外冲去,手中短剑已蓄满了劲道。

一催马疾驰,他身边的树上树冠不停簌簌作响,那人居然就在树上疾奔,而且速度一点不逊于奔马,他的声音紧紧跟随着一,声音悠闲,笑意淡淡,“你跑什么呀,我只是想看看那封密信怎么写的?”

一除了快马加鞭再无任何想法计策,他现在已经敢肯定,此人的武功之高自己绝不是对手,现在只有指望能及时跑出树林,在林外一马平川的官道上,马就能再加速一筹。再者,林外动手也方便些,即使自己不敌,总能坚持几个回合伺机逃走。而现在,那人居高临下,自己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疾奔的马忽然一声嘶鸣,埋头思索如何脱困的一抬起头来,赫然看见马头上站着个黑影,他站在马头上显得那么高大,全身漆黑更像个妖魔,冷冷道,“密信拿来我看!”

一抱着最后的希望,向着那人双腿挥出短剑,他没指望这一剑能中,也没指望这人能放过他,死在此人手上和死在皇帝手上都差不多,不如在这里落个痛快死法!

痛快的死法来了,那人身子微晃就躲过了他的短剑,然后有剑光从那人手上亮起,如一个最温柔的吻,轻轻落在一的颈间,一失去意识前,听到他轻轻叹息,“这一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是对让我看到密信的奖赏!”

渊东南的玉乾关,是大渊最重要的关隘,玉乾关若失守,等于大渊半壁江山沦陷。因此,自大渊立国以来,镇守玉乾关的,都是当朝帝王最为信任之大将,比如当前的玉乾关大帅谢午华,但是,若说帝王之信任,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已近四更天了,谢午华还在帅帐里坐着,面前摊着一册书,他盯着书,似正读得认真。其实书页已经一个多时辰未翻过了,他只是要给自己的深夜无眠找个借口,然后打发他的贴身勤务兵先去睡了。

眼前这支蜡烛已经快烧尽了,他伸手拿过一支新的换上,一个哨兵在帅帐外通禀,说有人要求见大帅。

进来的是个黑衣人,一张脸平淡无奇还没有表情,寻常到让人过目即忘。可谢午华记得这个人,他叫一。反正他每次来都是这样自称,是宁朝御林军追风营中的第一号人物。

一进来,黑衣人向他躬身施礼,从怀中取出一卷火漆封印的黄绢奉上。

谢午华接过打开,烛火被他的动作带得有些跳动,摇曳不定的昏黄烛光映上这张黄绢,绢书上,还是熟悉的宁朝国君的笔迹。

“谢午华将军安好:

自今春一唔,已有数月未通消息,朕心下甚为牵挂,祈愿将军平安顺意。将军在今春会面时所言及之事,朕从不曾忘。以将军之纵横英才,岂可终身居于人下为臣,实是天之不公也。

但事在人为,目下既有一个良机,可助将军实现生平之愿。

朕得线报,九月初三日,大渊锦阳帝将御驾离京,往大渊西南,犒赏撤藩有功之西路军。京都昀城之中太子和天景公主监国。此事实乃上天体恤将军而御赐的良机,朕以为将军绝不可错过这个机会。虽临时起兵有些仓促,但错过此番良机,日后再举义兵,所耗时间,所伤人命都不可估量。

朕以为,将军应在八月廿八,亲率精骑一支,人数不可多,五千上下即可,穿祁鸣山直扑昀城,这几日秋高气爽,山中无雨,骑兵可全速突进。九月初四将军即可兵临城下,那时锦阳帝刚走一天,料那两个十几岁的孩子哪能想到此节,又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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