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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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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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美貌是一个无法抵抗的因素。
太子爷对郭将军家大小姐的喜爱一时成了京城中的热门话题,太子妃位更具不确定性。
但是,外面传得再热,郭府里情形却有所不同,尤其是对郭茹珍来说,内心更是郁闷不已,因为,她身为事件当事人,对当日的情景再清楚不过。
那一日太子突然降临,来到府上却不是独独为了她而来,太子爷与府上的众位小姐齐聚一堂,看似欢声笑语,其实真正与郭茹珍的谈话不过寥寥几句,反而是与舒悦交流最多。
郭茹珍一向自傲,当日为了表明身份在郭府的与众不同,特意不与舒悦、郭茹雪、郑婉等人坐在一起,但是,太子爷与她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类似于“今天天气不错,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这样的话之后,转头便与舒悦聊天了,聊什么江南,临安,尤其今人震惊的是还聊起了风月场所,话题之热烈连郭茹雪与郑婉也被他拉了进去,郭茹梦孩童一个,也兴奋的问东问西。
郭茹珍在一旁听得肺活量都大了一倍,但是,太子爷浑然不觉有何不妥,舒悦竟然与毫不自知地与太子爷相聊甚欢。
太子爷终于尽兴而归,舒悦神情还正常,郭茹雪从未与太子爷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兴奋之情难以言表,唯有郭茹珍,脸都紫了,愤愤而归,回了自己屋里。
所以,尽管外面都传言太子爷对郭茹珍特别,但是,郭茹珍心里很是清楚,太子爷真正感兴趣的不是她。
舒悦自知郭茹珍的内心愤恨之意,所以更是小心,随后几天更是关门闭户,很少外出,以少是非。
这日里,丁香从大厨房里回来,手里端着一碗汤,并一盘精致的点心,高兴地说:“小姐,你看,这里厨房里今天做的,桂圆银耳汤,这热天里消暑是再好不过的了。厨房里的人真是可恶,还藏着掖着的,说什么是专门为了夫人做的,别人不能随意动。我看,给太太送了过去,这锅里还有那么多,真是的,分明是故意跟我们过不去嘛。我才不管呢,盛在碗里就走,还带了一盘点心,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舒悦看丁香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道:“什么好东西,也值的你这样高兴。”
丁香道:“小姐,这些人平日里故意为难我们,什么都给我们最差的,我们可不能就这样顺了他们的意,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把我们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舒悦笑:“在这些不相干的东西上置个什么气,不值当。”
丁香道:“小姐,你就是人太好了,那些人才不把你放在心上。”
舒悦道:“我才不要那些个人把我放在心上。”
丁香大笑:“说的也是,小姐快喝了吧。”
舒悦道:“你也喝吧。”
丁香道:“我刚刚才厨房里喝过了,这是专门带给小姐的。”
舒悦道:“那你吃点心吧。”
舒悦喝了一口碗里的汤,皱眉道:“我怎么觉的这汤味道有点怪,你有没有发现?”
丁香正吃的满嘴点心道:“没有啊,我喝了一大碗呢。”
舒悦又仔细地闻了闻汤道:“会不会是银耳坏了?”
丁香道:“怎么会,这可是给太太做的汤,谁敢用坏的银耳啊。”
这时候,张婆婆听到她们二人说话,走了上来端起汤来闻了闻,然后变了脸色。
舒悦与丁香一看,忙问有什么问题。
张婆婆打手势说汤里有问题。
舒悦与丁香都吓了一跳,丁香道:“幸亏小姐还没喝。”
舒悦着急地道:“丁香,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丁香说:“没有啊,没什么感觉。”话刚说完,就一阵恶心,并且肚里难受,立马往厕所里跑。
舒悦怕坏了,生怕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张婆婆安慰她不要担心。
丁香上吐下泻,并且头昏脑胀,张婆婆用针灸扎了几针之后竟然慢慢地好转了。
舒悦只喝了一口,觉的味道不对立刻就吐了出来,所以并无大碍,她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虚软无力的丁香,打趣道:“怎么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跟人抢食了。”
丁香觉得自己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看舒悦这样说,脸上努力露出浅浅的笑容道:“再也不敢了。没想到连太太的汤里他们都敢下药。”
舒悦道:“别傻了,小丫头,人家是专门做了汤等着你呢。真好东西还会给你留着呀。”


53。静养
丁香睁大了眼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会去厨房?”
舒悦道:“你自己撞上去了不是更好,人家倒是乐于你去抢呢。”
丁香又道:“要是我不去呢?”
舒悦道:“总会想法子送来的。”
丁香道:“小姐,他们怎么能这样,不就是太子爷多跟你说了几句话吗,看把大小姐急的,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舒悦道:“说话不要指名道姓的,隔墙有耳。”
丁香愁眉苦脸道:“小姐,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啊,我真是怀念我们在临安的时候,我真傻,那时候还盼着回京城来呢。”
舒悦道:“你想不想出府?”
丁香又喜又惊问:“可以出府?可是又去哪里呢?”
舒悦道:“躺在床上看我安排就是了。”
不消半日时间,郭府上下都知舒悦得了重病,上吐下泻,风热发烧,病情来势汹汹,连带她的丫环都被传染了,主仆二人皆卧床不起。
舒悦派人去通报冯氏,说自己得了传染重病,请夫人通传合府上下,最近都不要随便去她屋子里,也不要在附近乱转;并且为了全府安危,最好是安排把她送出府去别处静养才好。
为舒悦看病的大夫向郭家主母报告,说是舒悦之病确系严重,还是静养为好,谨防传染。
谁也没想到,张婆婆竟然是个医术能手,她用针灸给舒悦扎了几针,随即舒悦就出现了发热症状,竟然骗过了大夫的眼睛。
冯氏听完,看了一旁坐着的郭茹珍一眼,便让大夫领诊金去了。
“珍儿,这是你做的吧?”冯氏问道。
郭茹珍看一眼自己母亲道:“母亲,我只是想稍微给她点颜色瞧瞧,谁知道她身体这样经不住,只是一点类似于泻药的东西罢了。”
冯氏道:“你这个丫头做什么都这样糊涂,这件事若是让你父亲知道了。。。毕竟我是郭家主母,她也是郭家血脉,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也不好交待。”
郭茹珍道:“父亲现在在西疆呢,他哪里会知道这些。”
冯氏摇摇头:“你真以为你父亲就放心地走了,对府上不闻不问的吗,唉,罢了,那个丫头平日里倒是安静,但是在太子这件事上是有些碍眼。”
郭茹珍道:“就是呢,妈,连媛姐姐都觉得她太可恶。”
冯氏看着自己的女儿道:“这件事也有她的份对吧?”
郭茹珍道:“媛姐姐想的法子可比这个毒的多了。”
冯氏叹口气:“你真是一个蠢丫头,自然是敌她不过。”
郭茹珍嗔道:“妈,连你也这样说,平日里你不是也。。。”
冯氏道:“最近我想了很多。。。”顿了顿后道:“就安排人把那丫头送到效外的庄子上去吧。”
郭茹珍喜道:“那再好不过,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了,省的看着碍眼。”
于是一个婆子来舒悦这边通传说是夫人听闻她病了,很生着急,安排了车马送她到效外的庄子上去静养,希望她早日康复。
舒悦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向这个婆子道谢。
既然话已传到,这个婆子不敢多留,水也没喝一口,飞也似的就走了。
“小姐,你看她们好像走慢一步就会倒地不起似的。”丁香愤愤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舒悦道。
丁香小身板恢复的倒也快,在外间的床上坐着与舒悦隔着一道窗说着话。
“既然都怕染上了病,恐怕是没人来看我们了。”丁香道。
话刚说完,就听外面有人来了,张婆婆打开帘子,郑婉与郭茹梦走了进来。
“婉姐姐,梦妹妹,你们来了。”舒悦便要下床迎她们。
郑婉赶紧走了上来,把她按在床上道:“你病着,就不要下床了。”
郭茹梦也道:“悦姐姐,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舒悦有些感动,这个时候来看望她,自是真心待她,道:“有劳姐姐、妹妹记挂,其实好些了,并不打紧的。姐姐、妹妹不怕被染上病来看我,真是让妹妹好生感动。”
郑婉道:“好好的,哪有那么容易染上病。”她目光清明,看着舒悦的眼睛里有一丝明了。
舒悦笑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向姐姐保证,佛祖保佑,姐姐定不会染上,定会平平安安的。”
郑婉道:“听说妹妹要去京效庄子上养几天,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一声,姐姐也好帮妹妹打点一下。”
舒悦道:“有劳姐姐费心,都快弄好了,没什么要紧的。只有一点,希望姐姐有时间,能去看看我,庄子远而安静,无风无浪,我们姐妹俩一处说说话什么的,是再好也不过的。”
郑婉道:“那当然好。其实姐姐我很是羡慕,恨不得能早些去呢。”
郭茹梦也急切地道:“悦姐姐,我也会去看你的。”
舒悦道:“好的,我们在那里静侯你们两位。”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舒悦与丁香、张婆婆三人,乘着一辆马车便向庄子上行去,过了约摸有半日便到了那里。
三人下车一看,庄子上的房屋有些破旧,规模气派自是不可与郭府相比,只有两三个平日里看守房舍的下人在,已经得了消息,收拾出了几间房子。
舒悦却很是满意。
这里是效外田庄,田地里放眼过去一片绿绿的青纱帐,远处密树成荫,听得到鸟语花香,小河流水,真是再平静美好不过的乡村美景。
平日里舒悦与丁香时常散个步,在田野里看看风景,听听小河流淌的声音,还养了几盆花,小日子过的是悠闲潇洒惬意无比。
这天里舒悦正与丁香在院子荫凉处凉快,丁香正感叹着这样的日子好平静,忽听到门外车马喧鸣之声,听到一个清脆童声大喊“悦姐姐。”
舒悦便猜是郭茹梦的声音,出门一看果然是她。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郭茹梦却不是坐在马车里面,而是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手里拿着马鞕,兀自玩得高兴,而郭梓哲与车夫也在一旁,三人并排坐着,端是快活。
看见舒悦走出门,郭梓哲跳下马车,又把郭茹梦从马车上抱下来,郭茹梦高兴地大叫:“悦姐姐,你好些了吗?我和哥哥来看你了。”
郭梓哲走上前来道:“多日不见,悦姐姐身体可大好了?”
舒悦道:“多谢哲兄弟挂念,我已经好了。哲兄弟今天不当值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郭梓哲道:“是,今日正要去霖小王爷那里,正好过来看看悦姐姐。”
郭茹梦道:“悦姐姐既然身体已经好了,就随我们去霖哥哥的马场玩吧,霖哥哥的马场里有好多漂亮的马,悦姐姐会骑马吗,我来教你!”


54。马场
郭茹梦因为就要见到纪泽霖而欣喜不已,力邀舒悦同去,同时炫耀自己的马技有多好,郭梓哲打趣她一会儿从马上摔下来可不要哭鼻子,郭茹梦傲然道:“霖哥哥会接着我,不会摔着我的。”
舒悦没想到纪泽霖的马场竟然会离这庄子不远,她最近在庄子上一直是闲来无事,而且对骑马有着极大的兴趣,于是欣然同意。
郭茹梦雀跃不已。
一辆马车笃笃行了只半个时辰,就到了纪泽霖的马场。
舒悦下车一看,只见这处地势较为平缓,草地茂盛,听闻郭梓哲说附近还有一条小河逦迤而过,正是养马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马车一进马场,早就有人去向纪泽霖通传,不仅之后又回来道:“小王爷现在正在东马场里,请郭侍卫长劳驾前去。”
几个人又上了马车一同直向东马场而去。行了不多时,远远是便听到有马匹嘶鸣之声,待行到近时,舒悦便看到场中建了一个很大的围栏,围栏中养了少说也有二三十匹马,个个膘肥体健,皮毛油亮,在炙热明亮的阳光照射下真是壮观极了,舒悦就想起了大画家徐悲鸿笔下矫健奔放的马儿。
再看远处,远远的有一人一马的影子,只见那人骑在一匹油黑发亮的高头大马之上。郭茹梦早就大喊“霖哥哥”,郭梓哲也抬起手臂,向那人大呼一声。
几人下车,只见那远处一人一马已经行近。
舒悦看向那人,只见他气度昂扬,洒脱不羁,皮肤黝黑,头发肆意披在脑后,迎风扬起,立时就到了眼前,那坐骑下的马儿前蹄扬起,长嘶一声,立住不动了。
纪泽霖翻身下马,动作轻快敏捷,眼睛炯炯有神,与最前面的郭梓哲熟络地拥抱,哥们儿般地互击手掌。
郭梓哲轻笑:“你这一身真是臭死了,可要醺坏了几位姑娘。”
那是汗水、青草与马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郭茹梦道:“哥哥你也骑一会马,就会和霖哥哥一个味道了。”
几人都大笑,纪泽霖与舒悦行了个礼问好,舒悦看他比在赏荷宴上相见时黑多了,想是经常在烈日下骑马的原因。
纪泽霖道:“贵客前来,不曾远迎,不修边幅,还请见谅,请去堂上一聚。”
郭茹梦道:“我要跟霖哥哥骑马。”
郭梓哲道:“梦儿,不得放肆。”
郭茹梦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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