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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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9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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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哙则蹲在旁边,杀猪刀一边拨弄着烤羊腿,一边哼哼着曲,还时不时的灌几口晋阳产的烈肉。

    又是一口酒灌入喉中,樊哙大呼过瘾,啧啧赞道:“老家的甘家美酒虽然醇香,却不及这并州的酒烈,够味道,哈哈哈——”

    大笑声中,樊哙抓起了烤的差不多的羊腿,狠狠的连撕几口,喝的过瘾,吃的更加过瘾。

    樊哙非但没有半分担忧,相反,他还很兴奋。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自从陶商一统两河之后,麾下强悍的猛将层出不穷,他樊哙虽然是元功宿将,但在众将群中,已显的不再那么耀眼。

    故每逢大战,他樊哙已很难被委以重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也被调离了前线,做起了一方镇将。

    现如今,他已经以太原郡太守,镇北将军,解良侯的身份,坐镇晋阳有三四年之久。

    以他樊哙现在的能力,能坐上四镇将军的位子,还被封以县侯的爵位,放眼大魏,那也是为数不多的存在。

    樊哙知道,天子这是念着他从海西之时,就追随至今的元功宿将的身份,才给了他与自己能力不相匹配的官职地位。

    而且晋阳这种地方,名为重镇,但北有雁门关拱卫,基实是高枕无忧之际,天子让他镇守这里,实际上就是变相的让他养老,安享清闲和荣华富贵。

    “陛下啊陛下,老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安享富贵,我老樊打心眼里感谢你,可你不知道,我老樊宁愿在沙场上战死,死的痛痛快快,也比在这里闲死好啊。”

    樊哙心中暗暗念叨着,站起身来,俯视着城外茫茫敌军,猛啃一口羊腿,眼珠子里燃烧起久违的狂热。

    辽国入侵,雁门失守,高枕无忧的晋阳城,一转眼间,变成了危如累卵之城。

    这却正是樊哙所期盼的,他终于又可能再显雄风,痛痛快快的大杀一场,让他樊哙的名字,再次扬名天下,为世人津津乐道。

    “陛下,我老樊会向你证明,我樊哙还可以为你征战沙场,我我还能为你的大业尽一份力!”

    樊哙将口中之肉咽尽,将骨头渣子,狠狠的吐下了城,吐向了城外无边无际的辽军。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响起,城外的辽军围营,营门轰然大开,一队队的辽军步骑,开始步出营门,向着晋阳北门一线集结。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等着今天等太久了,姓李的崽子,尽管放马过来吧,让你们瞧瞧我樊爷爷的厉害!”

    樊哙把啃了一半的羊腿,直接扔下了城头,杀猪刀在手,大喝一声:“大魏的将士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向天子证明我们的机会到了,准备迎击辽狗!”

    “痛击辽狗——”

    “痛击辽狗——”

    城头的魏军将士们,受樊哙的豪气感染,出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震到城池颤抖,一时军气大盛。

    城北,辽国中军。

    立马扶剑,一身华丽金甲的李建成,嘴角却钩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轻蔑哼道:“这些魏狗,死到临头都还不知道,还在大呼叫,真是可悲,可悲之极啊,嘿嘿……”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樊哙之傲

    李建成的不屑,全都写在了脸上,挂在了嘴上。

    一旁,身着金甲的李世民,眼眸中却是几分敬意,淡淡道:“魏军皆乃百战精锐之士,就算我们今日能攻破晋阳城,也绝不能轻视,他日陶贼率大军前来,那才是真正的恶战。”

    “就算陶贼亲自前来又如何,我们有三弟这柄神柄利器,还怕他不成!”李建成鼻子一扬,不屑的哼道。

    李世民无法可说,转过头去远望晋阳城,眉宇间却悄然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大军列阵已毕,攻城的阵势已结成。

    张辽策马飞奔而来,拱手道:“大公子,二公子,我军列阵已毕,请下令攻城吧。”

    李世民微微点头,马鞭扬起,高声道:“传我命令,全军准——”

    “全军准备攻城!”李建成抢先一步,打断了李世民,自己出了号令。

    李世民眉头又是一皱,回头悄悄瞪了自家兄长一眼,心有怨言,却又不好作。

    没办法,谁让李渊在临行之前有交待,叫他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凡事要商量着办。

    这话的意思,等于李渊并未明确表示,谁是这五万大军的真正统帅,他兄弟二人自然谁都有权力号施令。

    张辽一时就愣住了,看看李建成,又看看李世民,不知该听谁的,谁也不好得罪。

    “大哥都话了,远,你还没听吗?”李世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阴阳怪气的讽意。

    他两兄弟都话了,张辽这才敢令命,飞马而去。

    呜呜呜——

    号角声吹响,北门城外列阵的辽军两万大军,呐喊杀声冲天而起,撕破了午后的宁静。

    一座座庞大的军阵,踏着震天动地的步伐,开始向着晋阳北门一线推进。

    城头上,魏军士卒握紧了刀枪,弓弩手拉紧了弓弦,蓄势待,只等只樊哙一声令下,就给敌人迎头痛击。

    樊哙一脚将火架踢翻,手中明晃晃的杀猪刀一扬,豪然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放马过来吧,今天老子正好杀个痛快!”

    “樊将军,末将怎么瞧着辽军有些不对劲啊。”身边的副将王基,指着城外的辽军提醒道。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难道辽狗长了三头六臂不成?”樊哙却依旧没有看出端倪来。

    王基便指着敌军道:“将军快看,凡攻城之军,必然要携带大量云梯,可辽军中却看不见一张云梯,没有云梯,他们怎么爬上城头来,难道要用飞的吗?”

    樊哙神色一震,经他这么一提醒,仔细一看,确实好像辽军阵中,看不到云梯的踪影。

    他这下就奇了怪了,皱着眉头骂道:“他奶奶的,李世民和李建成这两小崽子,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王基蓦然想什么,急道:“樊将军,你忘了雁门关了么,那可比咱们晋阳城还要坚固,却被辽军那么快攻破,莫非辽人有什么破城神器不成?”

    樊哙身形又是微微一震,眼中不禁也闪烁起几分狐疑。

    雁门关因为失陷的太快,张郃和他的败军败被辽军铁骑追上,都不敢前来晋阳与他会合,直奔西面去投奔卫青,而辽军围城又太快,致使樊哙根本就不知道,雁门关是如何被攻破的过程。

    如今王基这么一提醒,樊哙不禁也疑惑起来,越觉的辽军此番南下,实在是有些古怪。

    “难道,辽狗也有了龙怒不成?”樊哙刚一猜测,马上又猛摇头,“那也不可能啊,当初陛下得知马钧投奔辽狗的时候,怕他给辽人仿制出咱们的龙怒,早已下令幽并边境诸城,统统都加厚了城门,增设瓮城,就算是辽狗有龙怒,也不于于在一天之内就攻下雁门关啊。”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樊哙想了半天,想到脑袋痛也想不出来,索性不耐烦的一甩杀猪刀,叫道:“管他辽狗有什么厉害手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我就不信,他们能攻得破老子的晋阳城。”

    他不再多想,只专心于应付逼近敌兵。

    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两万辽军很快就逼近至一箭之地,樊哙没有一丝迟疑,杀猪刀一扬,喝令弓弩手放箭。

    嗖嗖嗖!

    城头上,立刻箭如雨下,数不清的流光箭影,铺天盖地的向着逼近的敌军狂射而去。

    “全军,举盾!”统兵前进的张辽,一声厉喝。

    走在最前排的辽军士卒,早有准备,即刻将手中的大盾,高高的举起,结成了密密麻麻的鳞甲盾壁。

    铛铛铛!

    无数的箭矢旋即落下,雨打窗棱声起此彼伏,绝大多数的箭矢,皆被大盾挡飞,只有为数不多的辽军中箭,响起了零零散散的惨叫声。

    魏军的箭矢无法阻止敌军推进,转眼间,辽军已逼近七十步余。

    张辽没有一丝犹豫,当即挥刀喝道:“弓弩手,放箭,压制敌军!”

    号令下,藏于阵中的敌军弓弩手,即刻弯弓,向着城头的魏军狂射而上。

    密集的箭雨,在天空中交织成一面光,魏军的远程火力打击,稍稍被压制了下去。

    张辽瞅准时机,即刻大喝一声:“全军突进,填壕!”

    令旗摇头之下,辽军军阵即刻加快了推进度,在盾手的掩所下,很快就冲至了护城壕前,士卒纷纷将身上事先就背好的土囊,扔进靠近城门前的护城壕中。

    万余土囊被扔入沟中,片刻之间,宽达数丈的护城壕,便被填平。

    城头上,看到这一幕的樊哙,不禁又面露奇色。

    按照常理,敌军若以土石护城壕,必会把沿城一线统统都填满,这样他们的优势兵力才能全线攻城。

    而眼前的辽军,还携带云梯也就罢了,连填沟也只填城门前的一片,实在是不合情理。

    “李家两个小崽子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想几万人人一块挤到城门前,硬把城门给挤破么,开玩笑!”

    樊哙大骂一声,表情旋即又不屑起来,大叫道:“传令下去,把所有的弓弩手,都给老子集中到城门前,给老子往死里射。”

    号令传下,数千支利箭即刻调转了方向,朝着城门前如雨射去。

    辽军接下来的举动,却再次令樊哙大感意外。

    因为辽军并没有如他料想那般,向着城门蜂拥挤去,反而是稍稍后退十余步,只以大盾挡箭,既不进攻也不后退。

    而且,辽军的军阵还分出了一和空隙来,穿越而过,直通城门。

    似乎,他们在等着谁,在给谁让路。

    “奶奶的,辽狗到底在玩什么花招。”此刻的樊哙,陷入了深深的狐疑不解中。

    辽军,中军。

    李建成见城门前的护城河已被填平,眼眸中不禁燃起了狰狞的冷笑,兴奋之下,回头便冲着身后那少年,用命令式的语气喝道:“元霸,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把城门轰开。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那少年。

    只见那少年长的尖嘴缩腮,头中间促了一缕黄毛,脸色惨白如纸,就像是多年没有被太阳光照光似,身子骨单薄的如柴草般,整个人是相貌丑陋,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少年人瘦如柴,却骑着一匹极为雄健的黑色战马,那战马足有一般战马两倍之大,浑身的肌肉如钢筋般凸起,马眼之中,透着浓烈的凶光。

    而那马鞍子上,则是左右两边,各挂着一柄巨硕无比的擂鼓瓮金锤。

    那战马,那金锤,与少年的单薄的身体,显的极不相衬,甚至看起为还有几分滑稽。

    面对李建成的喝令,那少年浑然没听到一般,竟然窝在马背上,象小孩子似的,正在舔着自己的手指玩,嘴里还不时出“吧滋”的声音,舔的有滋有味。

    李建成就火了,大吼道:“李元霸,你耳聋了吗,我命令你给我去轰破晋阳城门!”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霸!

    骨瘦如柴的少年,名字就叫作李元霸。

    “哇——”

    万军之中,爆出了一声婴儿般的泣哭声,就好象是哪家的孩子,受了极度惊吓一般,哭的是好不伤感委屈。

    “大哥骂我,大哥骂我,哇——”

    巨马之上的李元霸,转眼间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双手可劲揉着眼珠,斗大的泪珠子,哗哗的往下直奔。

    这一幕,把周围的辽军士卒们,一个个的都看呆了,谁又能想到,堂堂南院大王的三公子,竟然跟一个智障儿似的,一言不合这嚎陶大哭起来。

    李建成就尴尬了,急是皱着眉头喝道:“你个傻子,还嫌不够给我李家丢人么,还不快闭嘴!”

    “大哥还骂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哇——”

    李元霸非但没有被喝住,反而更加哭的伤心欲绝,撕心裂肺,骨瘦如柴的身子骨往后一仰,在马背上就打起了滚。

    “你这傻子,还骂,心我……”

    “大哥!”李世民喝断了李建成,埋怨道:“大哥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元霸自幼就脑子不好使,为何还这样骂他。”

    李建成一嘴的骂词被腔了回去,不悦的瞪了李元霸一眼,懒的再骂他。

    李世民方才拨马上前,伸手摸着李元霸的脑袋,安慰道:“元霸不哭,元霸乖,大哥不是故意骂你的,乖,别哭了。”

    “呜呜呜,还是二哥好。”李元霸这才哭声渐渐收敛,头枕在李世民的肩膀上,还不忘白李建成几眼,嘴里嘀咕着:“大哥一点都不好,就知道骂元霸,元霸不喜欢大哥。”

    李建成眉头一皱,当场又准备火。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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