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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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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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斥候的汇报,陶商剑眉已是深凝。

    眼下他大军已兵分三路,去对付三路之敌,别说是朐县,就算是大本营也没有多少兵马留守,淮南军真要分兵由海路袭取郯城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是郯城不失,光失了朐县,对陶商的打击也不小

    因为朐县乃糜家的老家,而陶商现在的兵马钱粮,都是由糜家在打理,由朐县转运往郯城,然后再运往前线。

    朐县若失,等于陶商的粮草被断,那时便有全军不战而溃的灭顶之灾。

    “袁术啊袁术,看来我是有点小看你了,你也不完全是个纨绔无能之徒……”

    陶商心中暗自感慨,他确实没有料到,袁术竟能使出海路奔袭郯城这一招,这也让陶商意识到,能在这个乱世有一席之地者,绝不可能没有丁点能力,袁术虽然废,但也只是相对于曹操这样的强者,并不代表他本人一无所长。

    左右诸将们已沉寂下来,情绪由方才得胜的兴奋如火,平添了几分凝重。

    陶商环视众人道:“袁术倒还有几分能耐,竟会由海路袭我们大后方,尔等有什么应对之策?”

    诸将皆面带忧色,一时似乎没什么办法。

    陶商把目光转向了陈平,那个由始于终,酒不离手的酒鬼。

    现在他正高举着酒葫芦,嘴巴张到老大,吃力的想把里面残存的几滴都倒出来,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主公正问你话呢,你还喝个鸟儿。”樊哙看着不爽,一把将他的酒葫芦打了开去。

    陈平愣怔了一下,方始半醉半醒,笑呵呵道:“袁术敢用这等奇策,倒也颇有些出人意料,如今我们正跟吕布对峙,一旦分兵去救朐县,大营的形势就将不利,倘若不去救的话,后果更严重,形势还真是有点棘手啊。”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这种利弊陶商早已经看的清楚,又何需他废话,遂是瞪了他一眼。

    “不过嘛,方才张勋已被活捉,吕布借刀杀人的目的成功,完全有理由大举压上,趁我军疲惫之时猛攻,但他却没有,反而退走了,这是为什么呢……”

    陈平两眼眯成了一条线,像是在问陶商,又像是在问自己。

    陶商听出他话中有话,思绪飞转,蓦然间眼前一亮,想通了这其中的奥秘。

    奥秘就在于,吕布想要尽可能的保存实力。

    倘若吕布大举强攻,就算能击灭陶商,必然也会是一场惨胜,损失惨重。

    而这个时候,北面的徐盛和南面的臧霸,在闻知陶商主力覆灭之后,必然会选择投降袁熙和袁术。

    这样一来,二袁就会不废吹灰之力,轻松的杀入徐州腹地,那个时候,他吕布就要以惨胜之兵,去面对二袁几乎没有什么损失的大军。

    所以吕布才不敢对陶商轻松发动强攻,他必是想借二袁之后,先破陶商的侧翼,在他军心动荡之际,再趁势渔利,一举击破。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在尽量减少损兵折将的情况下,才有实力把二袁的势力再赶出徐州。

    “吕布,人人都说你有勇无谋,我倒看你是诡诈的很啊,不过,你的诡诈却又帮了我……”

    陶商紧凝的眉头渐渐松展,刀锋似的眼眸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杀气隐隐迸射,俨然已是成竹在胸。

    老将廉颇智谋远胜于樊哙,从陈平的话中已听到出些许门道,再看陶商脸色这般变化,蓦然间心中省悟,“主公,难道你是想……”

    陶商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杀机凛烈道:“既然袁术出了奇策,吕布也这么喜欢坐收渔利,那我就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

    清晨时分,朐县东海岸,五千登岸淮南军,杀气腾腾,浩浩荡荡的推进至了朐县以东。

    无尽的旗帜,如浪涛一般翻滚不休,林立的枪戟锋刃,直指天空,几欲将苍穹映寒。

    那一面“袁”字大旗,在海风的吹抚下,发出猎猎的声响,耀武扬威的飞扬。

    大军阵前处,袁耀身披银甲,手扶长剑,冷冷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朐城,眼眸之中流转着一丝得意。

    正如他的父亲袁术所判断的那样,陶商主力被吕布牵制,根本不敢分兵来阻挡,他率领着五千大军由海上登岸,?利的逼近朐城,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现在,袁耀所需要做的,就是攻下朐城,然后大军直取郯城,端了陶商的老巢。

    “只要拿下郯城,徐州就是我们袁家的了,吕布那三姓家奴想借我们之手全取徐州,却不想反被我们袁家利用。父亲近年以来一直都喜欢二弟,如今我立下大功,帮父亲拿下徐州,我袁家继承人的位子,自然稳如泰山了……”

    袁耀畅想着蓝图,嘴角悄然掠起一丝得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夺下朐县,当即下令给副将纪灵,率五千大军全军压上,一口气吃掉朐县。

    为了鼓舞士气,袁耀还做出承诺,只要攻破朐县,容许士卒们洗劫一晚,钱财女人任由他们劫掠。

    袁术军军纪差是出了名的,走到哪里就像蝗虫过境,寸草不留,想激励这样一支军队作战,靠命令和纪律是压根不行的,只有烧杀抢掠,给他们足够的的好处,才能让他们出力卖命。

    这号令一传下去,五千淮南军立刻欢喜雷动,个个杀气大作,俨然如无数头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破城而去,把城中的羔羊吃个干净。

    号令传下,前军纪灵并没有即刻发动进攻,作为这支军队的实际指挥者,他敏锐的感觉到袁耀的命令有点操之过急,遂是飞奔赶来,向袁耀建议先不要急于进攻,不如安营扎寨,再广派斥侯将附近三十里的军情侦察清楚,然后再攻城不迟。

    “陶商被吕布所牵制,怎么可能抽出兵马来救朐县,再说,就算他派兵前来,早应该在海边阻击我们登岸,岂能放我们?利登陆。”袁耀神情有些不满于纪灵质疑他的军令。

    “可是大公子,末将以为还是……”

    纪灵还欲再劝,袁耀却已不奈烦,将手一摆,“此战本公子是主将,你是副将,我意已决,你只需遵令便是,哪来那么多疑问。”

    纪灵脸色微微一变,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拨马而去,喝令大军攻城。

    号角声响起,五千淮南军一字排开,对朐县形成了自东向西的攻击态势。

    鼓声震天而起,盖过了海潮澎湃声,大大小小的淮南军军阵,开始向朐县推进。

    一场毫无悬念的攻城战,眼看就要开始。

    忽然间,淮南军的背后,一股尘雾沿着海岸线升起,向着这边狂袭而来。

    开始时袁耀并没有注意,但当尘土越逼越近,地面也隐隐感觉到隆隆的震动声,他这才渐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就在袁耀刚打算派斥候去打探一下时,尘雾已顷刻逼近,一支汹汹的骑兵从尘土中撞出,犹如从地府中脱出的幽灵鬼兵一般。

    那一面黑色的大旗上,赫然绣着一个“陶”字。

    陶商亲率铁骑杀至。

    袁耀的脸色陡然惊变,好似见了鬼一般,脱口惊道:“陶商!?他不是在沂水跟吕布对峙吗,怎么会出现在海边?”

    惊呼之下,袁耀思绪飞转,蓦然间惊醒。

    他万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敢冒着吕布趁机进攻的风险,亲自抽出精锐的骑兵,赶来朐县来突袭他。

    陶商之所以没有在岸边设阵,就是因为他没有带步兵,只有五百骑兵,单凭这点兵力,根本无法阻挡五千淮南军登岸。

    所以陶商才故意放任袁耀登岸,让他毫无防备的集中全部兵力攻打朐县,而这个时候,陶商就可以率骑兵神不知鬼不觉的,贴着海岸线逼近,从背后对袁耀发动进攻。

    旷野交战,步兵将毫无防护的后背暴露给骑兵,实为最致命的危险。

    惊醒的袁耀,头脑一片混乱,已顾不得多想,急是大声喝令全军转身结阵,以迎击陶军骑兵。

    只是,军阵已成,这仓促之下,片刻间如何能掉转方向变阵,士卒们反而彼此推挤,使得阵形短时间内陷入混乱的境地。

    短短片刻的混乱,足以致命。

    五百铁骑,已如狂风暴雨般,转眼间杀至近前。

   

第一百一十四章 李广,杀出我陶商的威名

    李广一马当先,冲杀在前,手起刀落将两名淮军士卒斩飞出去,撞入混乱的敌阵。

    此役为防吕布趁机袭营,陶商把武道最强的廉颇也留在了营中,只带李广这个神射手为将,考虑到袁术麾下草包居多,以李广的能力足够担当冲阵重任。

    看着混乱的淮南军,跟随在后的陶商,嘴角掠起一丝冷笑,兴奋大叫道:“李广,给我狠狠的杀,让我看看你全部的实力。”

    在陶商的激励下,李广表情虽依旧沉静如冰,心中却已热血沸腾。

    今日难得陶商委以重任,李广早已热血沸腾,要用一场畅快淋漓的大胜,来报答陶商对他的信任与器重,更要确保他有陶商阵营中的份量。

    没有太多的豪言,李广穿阵而过,大刀挂住,开弓如弯月,竟是同时搭上了三枚利箭。

    寒光流转,三道利箭破空而出,瞬间将三名敌人射翻在地。

    一箭三星,李广这一手神射震骇敌寇,五百铁骑将士的士气,却大大的被激发振奋。

    “杀——”

    身后的骑士们,用震天的杀声,来为李广喝彩,杀声如涛,铁蹄滚滚,以楔形之阵,如同一柄巨大的长矛,挟不可挡的刺入了淮南军阵。

    巨响声中,断肢与鲜血飞溅,惨嚎与怒啸并起。

    惊惶的淮南军卒,那脆弱的血肉之躯,如何能挡得住铁蹄的冲击,一路辗杀之下,前排未及结成的军阵,旋即崩溃瓦解

    前排这么一乱,在连锁反应之下,中军,后阵统统都被牵动,五千人的淮南军阵,顷刻间破绽百出,几近于瓦解。

    陶商杀意如火,以李广开路,催督铁骑直取敌方中军所在。

    中军处,袁耀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就在片刻之前,他还意气风发,构勒着攻破朐县,奇袭郯城,为父亲立下奇功的春秋大梦。

    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转眼之间,形势就急转直下,自己来势汹汹的军队,就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眼看着陶商的铁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的辗杀自己的将士,,汹汹如猛兽一般扑至,袁耀内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惊怖,眼神中更迸射着狐疑与愤怒。

    “我袁耀,怎么可能被陶商这种人击败……”袁耀咬牙切齿,恨意难当。

    袁术是谁,那可是袁家的嫡长子,甚至连袁绍在家族中的地位,也要逊色于袁术一筹。

    陶商纵横徐州,其实已颇有名望,不再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但袁家父子出身高贵,根本不屑于去了解这个新近崛起的陶谦之子。

    身怀轻视而来,堂堂的袁术长子,高贵无双,如今却被陶商所败,焉能不耻辱恼怒。

    “大公子,咱们中了陶商的诈计了,我军阵形已乱,根本无法抵挡敌人的骑兵,形势不妙,速速撤往海上去吧。”飞马而来的纪灵大叫道。

    袁耀从羞恼中惊醒,听到撤退二字,瞬间火冒三丈,长剑一指,大喝道:“我袁耀岂能败给陶商这种人,纪灵,我命你率军顶上去,给我挽回败局。”

    纪灵领兵多年,经验老道,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败局实难挽回,但碰上袁耀这么个主将也是没办法,只好一咬牙,又返身折了回去。

    “全军不可慌张,随本将迎敌,敢后退者,立斩不赦!”纪灵舞刀大喝,试图凭借着他的威信,镇压住败溃之势。

    可惜,兵败如山倒,面对这等形势,即使是纪灵也无可奈何,他的叫声很快就被淹没在惶恐的尖叫潮中。

    李广一路横冲直撞,刀下斩人无数,已冲至了中军。

    一千淮南中军军组成的刀盾阵,便如一面脆弱的玻璃墙一般,一点被击碎,整面墙便四分五裂。

    李广一马当先,战刀左冲右突,将中央的缺口越撕越大,随后五百铁骑跟着杀入,如潮水般的涌入破碎的中军阵,刀锋无情的斩向那些惶乱的敌卒。

    李广是纵马如飞,如电光一般斩开一条血路,径向正在喝斥士卒的纪灵杀去。

    被动中的纪灵不及多想,急是举刀相迎,两员武力值相当武将,瞬间战在了一团。

    袁术麾下并无多少武道高强之将,纪灵的武力值为80,堪堪可与李广相当,平日里若是撞上了,两人要分出个胜负,至少也得在百余招之后。

    但如今淮南军处于败溃之势,左右军卒望风而溃,纪灵身为主将,精神斗志受到影响,气势上却已打了个折扣。

    交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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