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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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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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下去吧。”花木兰一喝。

    左右几名侍立的亲兵,很识趣的赶紧退下,只余下他们的主公和主母二人。

    花木兰这才羞意稍稍收敛,步向陶商身边,把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陶商轻轻一拉,花木兰那沉甸甸的身段,在便跌落在他的怀中。

    “夫人,大胜一场,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才是。”陶商坏笑着,开始动手动脚。

    花木兰欲拒还休,娇哼着提醒道:“夫君,袁谭还在东安城中,那杂种还有四千兵马,咱们还不到松懈的时候呢。”

    “廉颇那老头子早已布下局,今晚咱们就能破了东安,夫人就不必担心了。”陶商对自家夫人也没隐瞒,说话间,手已探入了衣袍中。

    花木兰眸中闪过一丝惊奇,显然未想到,他们才在东安城前安营,今晚就有奇计破城。

    只是,那一丝惊奇,很快就被陶商那双肆意游走的手,搅得心乱如麻,神魂颠倒,口中娇哼道:“夫君……我身上沾了不少血,容我先去沐浴,再来伺候……伺候你……”

    “不用那么麻烦,这样才更刺激。”

    血腥之味,反而更加激起了陶商的雄性,他一声豪烈狂笑,便如野兽般扑了上去。

    “这一次,我要做你的骑士。”花木兰突然一声兴奋的呼喊,双手轻轻用力,便将陶商掀翻躺,来了个反客为主。

    就在陶商惊喜万分,还来不及回味时,花木兰已如一头母狮子,扑将上来。

    中军大帐之内,云雨骤起。

    ……

    东安城。

    昏暗的县府大堂内,却是一片死气沉沉,萎靡不振的气氛。

    袁家大公子铁青着脸,僵硬的坐在上首,目光中燃烧着愤恨,一向有洁癖的他,连脸上的血渍都忘记了及时擦干净。

    阶下处,淳于琼、臧霸等部将,一个个皆也垂头丧气。

    “我袁谭,竟然会败在陶商这个寒门之徒手中,可恨——”袁谭拳头捶击案几,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这时,孙乾却站了出来,笑呵呵道:“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公子不必太过耿耿于怀,依乾之见,大公子此败,固然是因为那陶商太过狡猾,但根本原因却是因为进兵太快,把后续的一万兵马落在了后面。试想一下,如是阳都一战,大公子统帅的是两万兵马,又怎会被区区两百骑兵就冲破了中军呢。”

    这一番话,显然让袁谭听着舒服了不少,脸上怒容渐敛,渐渐开始恢复优雅。

    “孙从事说的对,此番一败只是一个意味,大公子只需催促文丑速度后续一万兵马赶来会合,咱们大军集结,必可一战而胜,洗雪前耻。”老将淳于琼也重振了信心,慨然叫道。

    袁谭英武的脸上,已彻底恢复优雅从容的贵族气息,从怀中抽出丝帕,儒雅的将脸上血迹拭去,口中冷冷道:“尔等言之有理,速传令给文丑,令他加快行军,务必在两天之内赶到东安会合,本公子要重整旗鼓,再战那寒门小子。”

    袁谭这个主帅,恢复了自信,大堂中,诸将为之振奋,萎靡的气氛一扫而空。

    “大公子,眼下后续兵马未到,陶商在南门外逼城下寨,我们还当小心提防才是。”臧霸不太合气氛的提醒道。

    话一出口,淳于琼便冷哼道:“那小子不过兵马四千,我们手中也四千兵马,他若敢强攻东安,正好遂了老夫心意,必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臧霸语塞。

    袁谭不以为然的瞟了他一眼,摆手下令道:“前番一败只是个意外,尔等无需太过忌惮那陶商,自伤了胆气。天色不早,都下去好好休息吧,等文丑军一到,我们就反守为攻,灭杀了那小子。”

    诸将皆告退而去,唯留下东安县令没走,一脸谄媚的笑看着袁谭。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本公子要休息了。”袁谭不悦的瞪他一眼。

    那县令上前一步,拱手笑嘻嘻道:“大公子能下榻县府,实乃下官无限荣耀,下官府中眷养了几位美姬,想献于大公子,以慰劳大公子沙场劳苦,还请大公子笑纳。”

    美姬?

    一听到这两个字,袁谭脸上不悦尽扫,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拂手道:“难得你一片心意,本公子倒想瞧瞧,你口中的美姬,到底‘美’在何处。”

    县令大喜,忙是吩咐下去,片刻后,五名打扮妖艳的美姬,便步履盈盈的进入大堂,站在一排列于阶前,以供袁谭欣赏挑选。

    袁谭精神振奋,便起身步下阶来,走到这些美姬跟前,一一从她们身前走过,审视她们的身材,端起她们的下巴,品定她们的容貌。

    “这个太老。”

    “这个也太老。”

    “太老,还是太老。”

    ……

    袁谭把五名美姬,像挑萝卜一般,挨个的挑了一遍,却没有一个入他法眼,统统评价“太老”。

    那县令眼见袁谭不满意,不由面露慌色,眼珠子一转,猛然省悟,忙是讪讪笑道:“大公子息怒,下官已知道大公子的心意。”

    说罢,那县令匆匆忙忙的离去,不多时,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身后还强拖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童。

    “大公子喜欢年轻的,这个丫头是下官刚买的婢女,还未满十岁,不知大公子满意不满意?”县令笑嘻嘻的说着,将那慌张的女童,强行推入袁谭跟前,供其审玩。

    “脸倒还稚嫩。”袁谭满意的微微点头,目光从女童的脸上,下移至了身上,却立时一沉,摆手喝道:“这等身材,没有半分韵味,看着就没胃口,拖出去。”

    县令好生无奈,只得将那女童,还有几名美姬,统统都赶了出去。

    看着不悦的袁家大公子,县令眼珠子转了几转,终于是明白了袁谭的喜好。

    原来,这位袁大公子对女人有着特殊的癖好,他喜欢长着一张年轻稚嫩如孩童般的脸,却又身材火辣,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下官明白大公子心意了,下官府中虽没有大公子喜欢的美人,但我东安城中,却有一户姓甘的乡绅,家中有位叫作甘梅的女儿,如今虽年芳十七,却长着一张**岁孩童的脸,定能符合大公子心意。”

    原本不悦的袁谭,眸中顿时一亮,拂手喝道:“既有这等奇女子,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带来见我。”

第四十四章 真是只老狐狸

    入夜,月黑风高。

    就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定,幻想着东安的城墙,阻挡住城外的敌军,好保护他们好好睡一觉时,他们却浑然不知,城外敌营中,四千陶家军将士,已借着夜色的掩护,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

    夜色正浓时,陶商那年轻的身影,屹立在了东安南门之外。

    两个时辰之前,帐中的那场缠绵,仿佛给他重新注入了能量,令他精神无比抖擞。

    跟随在身边的花木兰,同样是荣光焕发,好似被雨露滋润的玫瑰,在这夜色中绽放的更加娇美。

    夫妻二人不时对看一眼,彼此暗笑,显然还没有从那场快活之中,完全的抽身出来。

    不觉,夜色更浓。

    陶商跃马上得丘坡,举目远望,月色残光映照下,沉睡的东安城就在几百步外,他甚至能够看清城头往来巡逻的敌卒的身影。

    老将廉颇,勒马提斧,如苍松而立,黑暗中,不时的听到他咳喘的声音。

    已经驻立了有半个多时辰,花木兰开始有些不耐烦,便问道:“廉老将军,你不是说有破城妙计吗,难道就是站在这里傻傻的看着敌城,直到把城墙看破?”

    “看来夫人是不耐烦了。”廉颇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陶商,“主公,老朽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陶商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踹了袁谭的被窝,当下便一点头,高声喝道:“时辰已到,点起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照得方圆数十里都清晰可见。

    东安城南门一线,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很快就注意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借着烈火之光,他们也惊恐的发现,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陶家军,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

    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其余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转眼间示警尖叫声便大起,刺破了夜的沉寂。

    “不得惊慌,准备迎敌,速去报知大公……”

    一名指挥的校尉,正颤声大叫时,只见一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瞬间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

    那喷血的尸体,在袁军士卒震惊的注视下,惨叫着从城关栽落了下去。

    那一支冷箭,不是来自于城外,竟是由城**出。

    城头袁军士们,顷刻间陷入惊愕之中,无人能想通,为何城内会有冷箭来袭。

    难道说,是友军不小心射错了吗?

    然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城内靠近城门一线,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两百人马,虽着平民服饰,却个个勇猛难当,从黑暗中一涌而上,杀向了守门袁军。

    南门一线值守的袁军只有五百余众,仓促之下,很快就被这两百“天降神兵”,杀得陷入混乱。

    一颗颗人头被斩落,城门两侧的袁军,被杀得分崩四散,这伙兵马一路狂杀,转眼就样上了城楼。

    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一道吊桥轰然而落。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守城之兵也被彻底杀散,震天的怒吼声中,东安南门那巨大的城门,轰然被推将开来。

    城门,已开!

    城外丘坡上,陶商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乱战,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感慨道:“我说廉老将军,你可真够‘老奸巨滑’的,提前这么久就布下了这一招伏笔。”

    廉颇只是一笑,他当然听得出来,陶商那一句“老奸巨滑”,其实是在赞他。

    “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城头敌军怎么自己杀起来了?”花木兰智谋不足,一时还没有看明白,自是一脸惊奇。

    陶商便笑着解释道:“夫人,你有所不知,咱们的廉老将军当初在撤出东安时,就暗中留了两百精锐,扮作百姓潜伏在城中,就等着今日发难,为咱们出其不意的夺下城门。”

    真相道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花木兰更是惊喜不已,一拍廉颇道:“廉老头,你这只老狐狸,真有你的啊。”

    廉颇一笑,干咳过几声,豪然道:“城门已开,请主公下令,让老朽统帅全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吧。

    廉颇就喜欢全权统帅兵马,哪怕是陶商在场,也要索要兵权。

    “老头子,你能统兵,我能御你,有你替我分担,我还省了心呢……”

    思绪翻滚间,陶商脸上浮现出了豪然之色,欣然喝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就将三千五百主力的指挥权,统统都交给你,廉颇,去给我杀个痛快,杀出我陶商的威名去吧。”

    得到陶商赋兵权,刚才还风烛残年般的廉颇,突然间像被打了鸡血似,瞬间荣光焕发。

    猛回头,廉颇目光直射敌城,战斧一指,厉喝道:“陶家军的将士们,随老夫杀入东安,为主公荣耀而战——”

    怒啸声中,胯下黑驹四蹄发力,廉颇一人一骑,如黑色的闪电射去。

    身后,徐盛等三千五百步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滚滚狂流,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洞开的城门撞去。

    廉颇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城中。

    随后的陶家大军,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东安城,如狼入羊群,扑向了惊慌的守军。

    “夫君,那我们呢,就这么干看着吗?”花木兰热血沸腾,看得手痒难耐。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今日一战,正要杀个痛快,你我夫妻岂能闲着,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随我来。”

    陶商一夹马腹,也不往洞开的南门,反是向东面奔去。

    花木兰心中狐疑,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只得率五百亲兵,紧随而去。

    东安城中,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已由南门一线,沿着宽阔的大道,飞快的向着县府所在的中心方向蔓延而去。

    怒发神威的廉颇,杀入城内一百多步时,前方才终于出现了援救的援兵。

    正自沉睡中的淳于琼,闻知南门有变,连衣甲都顾不得穿全,便急率千余兵马赶来增援,尚未赶到城门一线时,迎面正撞向汹涌而入的陶军。

    未及列阵,杀红了眼的陶军将士,就在廉颇的率领下,狂扑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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