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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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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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对楼上被绑的袁谭,却已惊恼到了极点,他终于明白,陶商留着他一条狗命,并非是仁慈,而是要拿他做挡箭牌。

    想他堂堂袁家大公子,失陷黎阳,使河北陷入危难也就罢了,现在成了俘虏之后,还要继续给袁家添麻烦,“帮”着陶商去攻袁家的城池,他简直成了袁家败落的第一罪人。

    “陶贼,你这个无耻的狗贼,你卑鄙无耻——”羞愤的袁谭,忍不住又放声嚎骂起来。

    可惜,他的骂声却被淹没在震天的鼓声中,没有人能听的到。

    梁军在他的掩护下,轻松将壕桥搭起,数以万计的梁军将士,已将数百张云梯架起,开始攀城。

    袁军终于开始反击,用檑木罗石阻击梁军的登城,但却始终没敢用弓弩这等最佳的守城利器。

    张合不敢,马延不敢,那些袁军士卒也不敢,因为他们谁也没胆量担这个射杀大公子的罪名。

    袁谭心中虽然羞恼成分,但袁军的顾忌,却让他心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便想着袁绍终归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念着骨肉之情,才没有下令放箭。

    他却不知,袁绍人根本不在内黄,指挥这支袁军的,乃是张合,而张合不敢放箭的原因,也并不是什么情谊,而是怕担罪责而已。

    一厢情愿的袁谭,心中感动之余,却又产生了深深的愧咎,觉的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几次三番,袁谭多想放声大吼一声:“向我放箭!”

    他宁可被自己人射死,也不愿成为陶商的帮?,也不用再受陶商的羞辱,还能以一死,成全自己的气节。

    可惜,几次犹豫,他却始终没能喊出来。

    那万箭穿心的画面,不断的浮现于脑海,每一次当袁谭想要吼出来时,都被那想象中的画面给吓了回去。

    他的内心中,畏惧,终究是盖过了尊严。

    “我不是怕死,我是不能死,我要活着,万一我能活着逃过这一劫,说不定将来还能向陶贼复仇,我是为了复仇才苟活下去的,我不是贪生怕死……”袁谭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观阵的樊哙,却鄙视道:“袁谭这杂种,他之前不是一直叫着求死么,现在就是好机会啊,只要他大吼几声朝我放箭就行了,这杂种怎么又不叫了。”

    “他若是有赴死的勇气,早就咬舌自尽了,又何止于死撑到现在,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陶商冷笑一声,扬刀喝道:“全军急攻,黄昏之前,一定要给我把内黄城拿下。”

    号令传下,三万梁军将士精神大作,个个抖擞雄风,疯狂的向城上狂攻。

    西南角一线,十余名梁军将士,已爬上了城头,勇敢的与惊慌的敌卒,展开了激烈的贴吧身近战。

    “将军,敌军已冲上城头,只怕是守不住啊。”马延焦虑的大叫道。

    张合看着汹涌如潮的梁军,看着被压制到抬不起头的己军,再瞧瞧对楼上,被绑着的袁谭,脸形已扭曲,眼中深深的为难。

    继续死守,却不能用弓弩,根本挡不住梁军的攻势,城池一破,他和五千守军必将全军覆没。

    若是下令放箭,袁谭必会死在乱箭之中,他就要背负射杀大公子的罪名,只怕依然难逃一死。

    “袁谭啊,你这没骨气的家伙,你怎么还苟活着啊……”

    张合拳头击打女墙,咬牙切齿的暗骂,犹豫片刻,只得无奈道:“传令下去,全军弃城,从北面撤退。”

    弃城撤退!

    马延吓了一跳,急道:“张将军,你可想清楚啊,主公和三公子命咱们死守内黄,至少也要守十天,现在就弃城而撤,主公他们若是问罪却当如何?”

    “不是我们不想守,是陶商用大公子估挡箭牌,我们没法守,主公若是怪罪,我们把实情搬出来便是,不然你说怎么办。”张合皱着眉头道。

    马延也无计可施,只得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张合遂是果断的放弃南门,趁着梁军未破城之时,便率几千残兵北将打开北门,一路向着北面的安城逃奔而去。

    黄昏之前,“梁”字大旗,已四面飘扬在邺城上空。

    这座拱卫邺城的第二道防线,城防坚固不逊于黎阳的城池,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梁军攻破。

    陶商登临城头,看着四面无舞的战旗,看着昂扬入城的己军将士,年轻的脸上尽是痛快。

    “嘀,宿主取得内黄攻防战胜利,获得魅力值0。5,根据舍数原则,将不计为魅力值,宿主现有魅力值80。”

    我就知道……

    这场攻城战,胜的太过轻松,以系统精灵那尿性,恐怕又不舍得给魅力值,结果果然如他所料。

    “不给就不给吧,还好老子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计较啦。”陶商大度一笑。

    这时袁谭已被解了下来,被荆轲如拖死狗一般,拖到了他的跟前。

第三百五十一章 好儿子

    被拖至近前的袁谭,见到陶商时,立刻闭了嘴巴,没敢再大骂,一双死死盯着的眼睛,却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恨。

    “袁谭,你用不着这么恨恨的瞪着本公,你不是一直吵着想死么,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而已。本公还以为,你会大叫城头的袁军向你放箭呢,可你却连个屁都没放,这真是叫本公感到奇怪,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怕死?”

    陶商充满讽刺的话,无情的将袁谭怕死的事实戳破,他立时低下了头,羞愧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把他拖下去吧。”

    陶商也不屑于再看他那么德性,目光已转身北面,“传令全军,明日一早出发,杀往安城。”

    ……

    邺城。

    大将军府中,病体未愈的袁绍,正在房中来回踱步,苍白的脸上,尽写着“不安”二字。

    他在为内黄之战担忧。

    此前他已接到袁尚带来的情报,陶商的大军已由黎阳北上,此时此刻多半已杀至了内黄城下,对张合所部发动最猛烈的进攻。

    袁绍是被陶商打怕了,打内心里担心张合守不住,所以就算把御敌的统帅权,暂时下放给了袁尚,却又忍不住想要过问。

    “以张将军的实力,内黄城之坚固,坚守内黄十天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撑到二哥的青州兵袭取了陶贼侧后,河北之危必然可解,父帅无需太过担心,只安心养病便是。”身边的袁尚忙是安慰道,上前将袁绍扶起。

    袁绍不安的情绪,方才稍稍缓和,在儿子的搀扶下,又重新坐回了榻上。

    “父帅,喝口水吧。”袁尚又贴心的递上水来。

    袁绍接过水来,喝下几口,苍白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欣慰,看着眼前这个能干又孝?的儿子,不禁感叹道:“尚儿啊,幸亏有你在,为父现在才知道,只有你才能继承为父的基业,不像你那无能的大哥,太令为父失望。

    “父帅言重了,儿怎么敢跟父帅相比。”袁尚心中暗喜,嘴上却又道:“大哥虽然能力不济,但儿相信他也是一心为我袁家,如今他已死在陶贼之手,儿请父帅念在骨肉之情上,就原谅了他的过失吧。”

    听得袁尚这番话,袁绍愈觉欣慰,便想袁尚与袁谭争储多年,难得袁尚能如此大度,实在是不容易。

    袁尚窥知袁绍的心思,便又眼中含着泪光,跪地哽咽道:“大哥为陶贼所害,尸骨无存,魂不能归家,实在是可怜,儿想为大哥举行一场祭礼,遥祭大哥在天亡英魂,还请父帅恩准。”

    “好好好,难得尚儿你这般孝悌,为父岂能不准。”袁绍是倍感欣慰,赶紧亲手将袁尚扶起,脸上眼中已尽是欣赏。

    “报——”亲兵这时匆匆闯入,慌叫道:“禀主公,禀三公子,张将军内黄兵败,已弃了内黄城,败归邺城。”

    轰隆隆!

    一道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了袁绍头顶,瞬间轰到他头晕目眩,一口气险些背过去,脸上的笑容顷刻间碎了一地。

    身旁正暗自得意的袁尚,亦是错愕变色,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张合是怎么回事,他好大的胆子,我命他坚守内黄十日,他焉敢弃城而逃?”回过神来的袁绍,咆哮怒吼道。

    袁尚亦是眉头深皱,喝道:“速传张合进来,我要问他个清楚。”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张合,匆匆步入堂中,拜伏在袁家父子脚下。

    不等张合开口,袁绍便怒斥道:“张合,你好大的狗胆,内黄城何等重要,你竟敢不得命令,擅自撤守,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张合,临行之前,我命你无论如何要坚守内黄十日,凭你的能力,怎会这么快就弃城而逃,你给我解释清楚。”袁尚也沉声质问,态度却比袁绍要冷静几分。

    张合忙道:“主公息怒,三公子息怒,合原本是抱着必死决心坚守内黄,只是出了个极大的意外,合才不得已弃城,还望主公恕罪。”

    “弃城而逃,还敢狡辩不成!”袁绍更加愤怒。

    “你倒说说,出了什么意外,逼得你敢违抗军令,弃城而逃?”袁尚却起了疑心。

    张合遂道:“末将抵达内黄不久,陶贼就率大军来攻,末将本是决心死守安阳,只是临战之时,敌军突然将大公子绑于对楼上,作为挡箭牌逼近南门,末将只怕误伤了大公子,所以不敢令士卒放箭,敌军才能肆意攻城,末将力战不敌,不得已之下才弃城而撤,请主公明鉴。”

    又是一道惊雷轰在头顶,轰到袁绍霎时间僵硬在了榻上,惊到目瞪口呆。

    袁谭还活着?

    陶贼那厮,竟然没有残害袁谭,还用其做挡箭牌,来攻内黄城!

    这一切,完全出乎了袁绍的意料,也出乎了袁尚的意料。

    “该死,没想到你还活着,竟还帮着陶贼继续祸害我袁家,坏我的大事,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恍然惊悟的袁尚,暗暗咬牙,眼眸中透出丝丝阴恨。

    他能不恨袁谭么。

    这个可恨的大哥,跟他争了这么多年的储位,给他添了多少的麻烦,袁尚内心之中,早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快。

    如今袁谭被陶商再次所俘,袁尚可算松了口气,以为这回他这大哥必死无疑,自己总算是除掉了竞争对手,可以稳坐储位。

    可谁想到,陶商竟会拿袁谭来做挡箭牌,破坏他的抵御部署。

    袁军投鼠忌器,不敢放箭,陶商就会利用这一点,先攻下内黄,再攻下安城,兵锋直逼邺城,那个时候,他们还如何抵挡。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袁绍一声歇厮底里的咆哮,打断了袁尚的神思。

    张合没被问罪,暗松了一口气,匆忙退了出去。

    袁尚看了一袁绍一眼,眼珠子转了几转,叹道:“真没想到,大哥福大命大,竟然还活着,这固然是意外之喜,只是他这么甘心情愿做陶贼的挡箭牌,将士们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御敌,今日陶贼能利用他攻下内黄,明日就能攻破安城,只怕用不了几日,陶贼的兵锋就杀到邺城城下了,唉……”

    几句叹息,袁尚便将失城的罪任,扣在了袁谭的头上。

    “没用的逆子,几次三番坏我大事,落在陶贼手中,竟然还敢苟活,气节何在,我袁家的门风何在!”袁绍果然被越激越怒,咬牙怒骂,俨然已视袁谭为仇人一般。

    袁尚见时机已差不多,便跪在了榻前,一脸悲壮,拱手道:“父帅令儿主持御敌大局,只是若想抵御陶贼攻城,必?要放箭,但若放箭,就有可能误伤大哥,大哥纵有千错万错,毕竟跟孩儿是骨肉兄弟,儿实不忍大哥有失,到了这个地步,儿已不知该如何举措,还请父帅明示。”

    袁尚一副进退两难,又要顾全大局,又要顾及兄弟亲情的架势,一番悲愤之言,却将重担又摞回给了袁绍。

    他这是无形之中,在逼袁绍在儿子和基业之间,做一个选择。

    袁绍咬牙切齿,脸色阴沉如此,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拳头越握越紧,内心之中,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沉吟许久,袁绍的拳头,狠狠的击打在了榻上,苍老的脸上只余下铁血愤怒,再无半点犹豫。

    “为父现在正式给你下令,传令诸军,若陶贼再拿袁谭做挡箭牌,就当他已经死了,该放箭就放箭,有胆敢再不战弃城者,满门抄斩!”袁绍言语冰冷决然的下达了命令。

    袁尚暗松一口气,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却又为难道:“可是刀箭无眼,将士们若是这么做的话,只怕大哥就?多击少了啊。”

    “这个逆子,三次被俘,丢尽了我袁家的脸,现在竟然不敢自行了断,保全名节,还要继续帮着陶贼祸害我袁家,我袁绍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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