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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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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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步外,袁绍已经在蹶着屁股,狼狈不堪的趴在土山后方,惊慌的躲避从天而降的石弹。

    一切发生的太快,袁绍完全被轰懵了,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一名名弓弩手毙命,喷涌的鲜血和飞尘,溅了他一身一脸,那温热血腥的感觉,终于让他清醒过来。

    眼见一座座的土山,一道道的箭塔被轰翻,数不清的弓弩手,被轰为肉泥,惊恐的袁绍脸形扭曲,无尽的惊羞尽涌上脸。

    蓦然间,他瞪向了许攸,咆哮道:“许攸,这是怎么回事,陶贼的投石机,为何能射这么远!?”

    “这……这……我也想不通啊……投石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许攸也已骇到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的不知所云。

    这位袁绍麾下绝顶谋士,已彻底的被吓懵了。

    此时此刻的袁绍,羞恼无限,肺都要快给气炸掉了。

    地道之计被破,土山之计,竟然也被陶商击破。

    从大军渡河以来,他就一次都没有胜过,一次次被陶商羞辱,损兵折将无数,连自己心爱的长子也被割去耳鼻,极尽的羞辱……

    难道,想羸那小贼一场,真的就是这么难吗?

    袁绍是越想越气,胸中气血鼓荡,一口老血冲上舌根,张口便又喷了出来。

    许攸等众人皆大惊,群起扑上前去,扶住袁绍。

    袁绍吐了几口血,仿佛一腔怒火被喷了出来,稍稍好过一些,连着深吸几口气,方才勉强平伏下激荡的气血。

    只是他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晃晃,看样子已再难支撑下去。

    “陶贼已破了我们土山之计,这里太过危险,主公还是速回大营,再做打算吧。”田丰叹息的劝说道。

    左右亲兵上前,便想将袁绍扶走。

    “我袁绍,岂能再一次被那小贼羞辱,再次退去,我的颜面何在!“袁绍却悲愤的咆哮,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嗖——轰——

    一颗石弹正中袁绍所在土山,掀起漫空的石碎,一颗石子冲着袁绍飞射而来,不偏不倚,正射中了袁绍的门牙上。

    “啊——”袁绍一声惨叫,捂着嘴便跌坐下来,一颗门牙竟被打落,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嘴里涌出来。

    看着满嘴喷血的袁绍,众人都傻了眼,惊骇到不知所措。

    田丰第一个清醒过来,也顾不得许多,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护送主公撤离,若主公有个闪失,万事皆体矣!”

    众人这才惊醒,颜良也顾不得冒贸,独自将袁绍扶起,连拖带扶的大步流星将他带下土山。

    满嘴喷血的袁绍,头脑已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恍恍惚惚的被颜良架走。去。

    袁绍一退,土山一线的袁军纷纷溃散,数千弓弩手还有近两万名步卒,丢盔弃甲,向着北面大营方向溃散。

    陶军的天雷炮,却依旧震天响,将溃退的敌人,无情的轰为肉泥。

    终于,袁军在丢下了近三千余具尸体后,方才狼狈不堪的逃出了天雷炮的射程之外。

    最后一发石弹落地,震天的轰鸣声,终于止歇。

    官渡大营,重归沉寂。

    陶商立于营墙之上,举目远望,透过渐落的尘雾,只见三十余座土山,以及上面所筑的箭塔,已被天雷石弹削平,土山上下遍布敌军尸体,所遗军械旗鼓不计其数。

    憋曲了近十天的陶军士卒们,也终于敢缓缓的站起来,直起身子来,向着营外张望。

    一张张目瞪口呆脸上,尽皆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字,谁也想不到,压制了他们十几天的土山,就这样被片刻摧毁了。

    片刻的沉默惊愕后,沿营一线,便是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

    耳听着将士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陶商笑了。

    “他奶奶的,咱这天雷炮也太厉害了吗,鲁班那厮竟然能造出这玩意儿,真不是人。”樊哙乍舌道。

    陶商哈哈大笑,众将皆放声大笑,宣泄着内心的痛快。

    漫空的尘雾散尽,袁绍和他惊恐的残兵已逃远,将数不清的战利品,留给了陶商。

    陶商遂令樊哙带兵马出营,去搜集袁军所遗军械,统统带回营中来。

    袁绍在土山上布署的主要是弓弩手,他想要持续不断的射击陶营,必然会在土山上屯集大量的箭矢,眼下狼狈逃走,必然来不及把这些箭矢带走。

    果然如陶商所料,樊哙出去没多久,便将数以万计的箭矢搬了回来,粗粗一估算,至少也在二十万支左右。

    “发财啦,大司马,咱们发大财啦!”樊哙抱着两捆箭矢,从营门前穿过时,冲着城头上的陶商激动的大叫。

    陶商笑道:“白捡来的钱财不能久留,一定要花出去,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把这些箭,连本带利的射还给袁老狗。”

    营内营外,陶军将士们尽皆放声大笑,豪情自信的笑声,响彻官渡上空。

第三百一十六章 困 境

    袁军大营。

    当陶商和他的将士们在为胜利而狂笑时,掉了一颗门牙的袁绍,和他一众败兵,才狼狈的逃回了大营。

    掉了一颗牙的袁绍,满嘴的喷血,连马都坐不稳,直接被抬回了大营。

    那些留守营中的袁军士卒,眼见前方土山尽毁,已是个个惊慌,再看到自家主公这般负伤狼狈逃回来时,无不是震惊错愕。

    袁军士气,再受重挫。

    袁绍忍着痛楚,被抬回大帐,数名随军医者,急是赶来救治。

    直到入夜时分,袁绍嘴上的伤势才有所缓和,总算是止住了血,可惜那一颗门牙却已保不住。

    从痛苦中清醒过来的袁绍,重新又燃起了羞愤,也顾不得嘴伤,急传令诸谋士前来议事。

    片刻后,许攸、田丰等谋士便赶了来

    许攸早已躲进了人群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低垂头着,不敢看袁绍一眼,生恐被袁绍喝斥。

    袁绍是一肚子的火,有那么一刻,确实想把许攸骂个狗血淋头。

    以他天下第一大诸侯的身份,连连于陶商这小子也就是罢了,今天竟然被人家轰掉了一颗门牙,这等羞辱也真的是够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许攸所献的这个什么狗屁土山之策,让自己白白损失了几千弓弩手也就罢了,还令他如此蒙羞,简直是不可饶恕。

    几次三番,袁绍的骂言就要出口,最终,他却还是忍住了。

    嘴上的痛楚似乎令他清醒了几分,清醒的认识到了陶商的实力,也认识到当此军心挫动之际,并不是治许攸罪的时候,那样只会徒伤军心士气。

    “这个陶贼,军中竟然还有这等利器,他还真是有能耐,此役再次失利,尔等还有什么破敌妙计?”袁绍沉声喝问道,一张嘴就牵动伤口,痛到暗暗皱眉。

    众人默然无语。

    一片沉默中,田丰叹道:“陶贼之智,非常人所及,只怕任何阴谋诡计对他都无用处,也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跟他比拼智计,而当利用我们的兵力优势,步步为营,以堂堂正正之师将他正面击破。”

    智如田丰,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智计不及陶商。

    袁绍眼眸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似乎不甘心承认,在智谋战术上,他已不是陶商的对手。

    沉吟片刻,他却暗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代表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旋即,袁绍的脸上,却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冷峻,仿佛一瞬间,已觉悟到了什么道理。

    环扫一眼众人,他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天起,我就不再跟他比拼智计,跟他比拼谁的实力更雄厚,他不是想跟我在官渡对峙吗,我就跟他耗下去,我倒要看看,以他残破的中原诸州,能跟我河北四州耗到几时。”

    袁绍的语气中,丝丝杀机弥漫,名满天下的那种气势,重新又燃烧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想起来,什么是才是自己最大的优势。

    袁绍用事实证明,他不是个草包,他说到做到。

    持久战开始。

    自土山之计失利以来,袁绍再没用过什么多余的计策,十万大军只进逼官渡,与陶商形成对峙之势。

    这种对峙,足足持续了有半年之久。

    时间进入次年初春,陶商终于开始支撑不住了。

    袁绍大军不退,陶商就得令萧何,源源不断的把各州的粮草,不断的送往前线,供四万张嘴每日的吃喝。

    尽管陶商拥有“税收”属性,可加征百姓粮赋,而不用担心百姓反抗,但中原诸州残破,就算是竭泽而渔,也有鱼尽之时。

    两军相峙近七月,军粮消耗太过巨大,就以萧何的能力,也到了征无可征的地步。

    袁绍则不同,他的河北诸州用富庶之地,光一个冀州粮草供应能力,就超过陶商诸州加起来的供应能力,故他兵马虽多,粮草供应却远比陶商要轻松。

    更要命的是时间进入春耕,正是需要劳动力下田的关键时刻,而战争的僵持,却迫使陶商不得不把近六万的民夫,强行征为丁役,以运输粮草等后勤供给。

    这么多的劳动力既不能下田,还给供他们吃喝,不但粮草负担加重,还将严重影响春耕在。

    一旦春耕受到影响,今秋粮草收成势必会锐减,到那个时候,陶商还拿什么再跟袁绍耗下去。

    袁绍则不同,他的河北四州人口远比中原要多,虽也抽调了不少劳动力,秋收势必也会受到影响,但损失却显然要比陶商要少。

    而且,袁绍家大业大,就算是同样的损失他也承受得起,陶商却无法消受。

    对峙继续,陶商的粮草供应很快陷入短缺,他不得不减士卒的口粮供应,减少了两成左右。

    口粮一减,将士们的士气,势必要受到打击。

    这还是开始,如果再耗下去,口粮还要继续削减,军心士气也要随之逐渐低落,若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是日,陶商方从粮营回来,还未入大营,一骑亲兵便飞奔而来,大叫道:“禀大司马,张绣将军怕是要不行了。”

    “什么!”陶商吃了一惊,快马加鞭直奔张绣营帐去。

    赶到帐外时,扁鹊刚刚出来,一脸的惋惜无奈。

    “张绣的病怎样,真的救不活了吗?”陶商翻身下马问道。

    扁鹊无奈的摇了摇头,“鹊已竭尽所能,可惜张将军所受那一戟,伤及了内腑根本,能维持他多活六个月,已经是奇迹了。”

    陶商默然,叹息一声,步入了帐中。

    帐中传来女子的哽咽声,转过屏风,却见张绣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病榻上,婶婶邹玉正坐在旁边,握着自己侄儿的手啜泣。

    张绣自为铁面人所重伤,原本是医无可医,只是仗着扁鹊超凡的医术,才勉强活到了今日。

    数日之前,扁鹊称张绣大限将至,已无药可治,陶商不得已,只得派人往许都,飞马接了邹氏前来,希望他们婶侄能见最后一面。

    “大司马……”邹氏见陶商来了,赶紧拭了拭泪容,欲起身见礼。

    “夫人不必多礼,快坐下吧。”陶商忙上前一步,温言道。

    邹氏这才又坐下,看了奄奄一息的张绣一眼,哽咽叹道:“绣儿他只怕……只怕是……”

    伤心难过之下,邹氏说不下去,不禁又是泪水涟涟落下。

    陶商立于榻前,惋惜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员西凉大将,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仲耀,你还有何心愿未了,尽管说吧。”

    虚弱的张绣,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缓缓的睁开色,干瘪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有气无力道:“绣有两个心愿,一是……是希望大司马为我……为我杀了铁面人,报仇……报仇雪恨……二是……”

    张绣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婶婶,“希望大司马能替我照顾婶婶……若大司马能答应……绣死……死也无憾了……”

    张绣为铁面人所重伤,才在现在这副模样,想要报仇也是天经地义。

    邹氏虽然年轻,却是张绣唯一的婶婶,托负陶商善待,也算是重情重孝。

    “你放心吧,有朝一日,我必拿了铁面人的人头,祭拜你在天之灵,婶夫人我也会像自己亲人一样供养,你安心去吧。”陶商郑重其事的做出承诺。

    得到陶商承诺,张绣最后的心愿已了,强撑的那一口气,就此咽了下去,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的笑意,就此停止了呼吸。

    “绣儿……绣儿啊……”邹氏见侄儿已逝,扑向了那具躯体,失声痛苦起来。

    左右荆轲等将士,个个都默然不语,看着已逝的张绣,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怒焰。

    “邹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仲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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