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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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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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嘣——

    又是一声弦响。

    曹昂吓了一跳,哪怕再回头,又是急往马悲上一趴。

    依然没有箭矢划过。

    “这小子的射术也太差了,竟然两箭都射偏到不知哪里去……”

    曹昂心中暗生鄙夷,回头看去,猛听得第三声弦响起。

    这一次,曹昂没有被吓到,依旧把头回了过去。

    这下他才终于看清,陶商压根就没有放箭,而是一直在拉一张空弓。

    陶商此举,分明是在戏耍他!

    明白了陶商的意图,曹昂顿时恼羞成怒,咬牙欲碎,真恨不得拨转战马,跟陶商再次生死。

    他却终究没有这个胆量,只能含着一腔的怒火,拨马狂奔而已。

    身后的陶商,见他识破了自己的手段,就放弃了再射第四箭,向着回头怒瞪的曹昂,扬了扬手中的空弓,年轻的脸上,尽是讽刺的冷笑。

    曹昂却只能艰难的将怒火咽下,怀着一腔的恨意,越逃越远。

    陶商横刀立马,傲然目送着曹昂退去,却并没有下令追击。

    花木兰一路兵马虽已赶到,但英布霍去病等大将,所率领的主力部队,却仍没有赶到。

    而前面方向,地形已开始变的复杂起来,陶商忌惮于曹操诡诈,怕自己追击的太猛,反中了曹操伏兵之计,到时候反为不美。

    曹操虽然逃了,但许都已被拿下,此战的战略目标已经达成。

    至于天子,虽然被曹操强行带走,接下来他还要继续追击,仍有可能把天子给夺回来。

    稳妥为重,对付曹操这样的对手,切不可太过自信。

    何况,陶商已劫下了曹昂拼死想要保护的那辆马车,现在,他已是满腹的好奇,想要看看,马车中坐的,到底是哪路神仙。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夫人和女儿

    众兵如浪而开,陶商策马直抵马车前。

    手起刀落,车帘便被斩为粉碎。

    一名少妇,一名女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陶商鹰目一扬,落在了车厢角落,那个身形丰满,容颜黯然的美妇身上。

    美妇的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惧意,沉甸甸的身儿也跟着微微一颤。

    她更感觉到,自己的背上,悄然升起一丝寒气。

    陶商那锐利冰寒的眼神,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可以穿透她的衣裳,穿透她的身躯,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畏惧看破。

    美妇下意识的将头偏开,不敢正视陶商的眼光。

    但这美妇的地位,显然高贵,目光虽没有正视陶商,却怀抱着那女童,昂首挺胸,一副无畏之状。

    看着这个故作雍荣的美妇,陶商心中却在冷笑,早就一眼看穿了她内心的心虚。

    “敢问这位夫人芳名?”陶商隐约已猜到了她的身份,却仍要确认一下。

    那美妇高昂着头,一言不发,似是不屑回答陶商。

    旁边被俘虏的车夫,却战战兢兢道:“这位乃是曹司空的妾室,卞夫人。”

    果然是卞氏……

    陶商微微点头,以映证自己的猜测。

    他熟知历史,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美妇,就是历史上魏国的卞太后,正是她生下了魏文帝曹丕,大诗人曹植,虎狼之勇的曹彰。

    这个女人本该是曹操的侧室,若非丁氏因为曹昂之死,怪怨到曹操,自行离开曹府,卞氏也不会被升格为正妻,曹丕三兄弟也不会由庶子变为嫡子。

    令陶商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卞氏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竟然看起来还这样的年轻。

    眼前的卞氏,虽不是杨柳纤腰,不堪一握,但那一弧长腰,仍能看出分明的曲线。

    一张脸虽算不上沉鱼落雁,依稀可见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可以用“美”来形容。

    或许是因地位尊贵,显然她的皮肤保养的也很好,虽不再光滑细腻,却仍干干净净,不见一丝瑕疵,身上所留有的那成熟的韵味,更因岁月的流逝,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个时代的人成婚极早,女子十四便可出嫁,一般十五六岁就会生儿育女。

    这卞氏,估摸着年纪最多也就三十二三罢了,这个年纪生几个儿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陶商思绪飞转,一双眼睛,始终肆意的打量着她。

    卞氏那是何等的身份,堂堂大汉司空曹操的女人,地位何等尊荣,除了曹操,谁敢多看她一眼。

    而现在,她却被自己丈夫的死敌,如此肆无忌惮的无礼盯视,心中如何不能暗生羞愤之意。

    心中虽火,但卞氏也忌惮于眼前的处境,不敢贸然发作,只能暗咬朱唇,脸畔微生红晕,任由陶商打量。

    “连自己的爱妾都不得不抛下,看来曹操跟刘备处久了,果然被刘大耳传染了……”陶商心中暗自感慨。

    随后,他的目光从卞氏的身上,落在了她怀中,那名女童的身上。

    那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姑娘,正缩在卞氏的怀中,瞪着一双大眼睛,偷偷的盯着自己。

    卞氏乃曹操之妾,那她怀中这丫头,自然就是曹操的女儿了。

    陶商此前已经将派细作,将曹操的底细抵探清楚,他知卞氏为其生了一个女儿,年过不过几岁,名叫作曹婴。

    这个小女童,想必就是那个曹婴了。

    这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一脸的婴儿肥,让任何人见了,都忍不住有种想抱一抱的冲动。

    陶商兴致一起,也不待卞氏答应,手一伸,曹婴便被他抱在了手臂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卞氏吃了一惊,再难保持矜持,冲着陶商便叫道。

    陶商却不理会她,目光转向了臂上的曹婴。

    这小丫头,生得是玲珑可爱,一副美人胚子,跟曹操那副“矮挫黑”的样子,完全不搭边,显然是全部继承了母亲的遗传。

    这小曹婴被陶商这么一抱,显然是有些吓到,顿时便哭了起来,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愈发惹得人怜惜,陶商便替她擦干了眼泪。

    曹婴很快就停下了哭泣,黑漆漆的小眼珠,只溜溜的打量着陶商,一双小手也不禁将陶商的脖子搂得更紧。

    “小丫头,你和娘亲一起跟哥哥走,好吗?”陶商笑问道。

    “大哥哥,你要带婴儿和娘亲去哪里?”曹婴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奶声奶气的问道。

    “当然是回许都。”陶商向着北面方向指了指。

    曹婴大眼睛转了转,小声说道:“婴儿想回家,可是也想见爹爹,你能不能送婴儿和娘亲去见爹爹。”

    陶商淡淡一笑,“当然可以了,不过,哥哥我可不敢保证,你的爹爹也想见你们。”

    “为什么?爹爹说过,他最疼婴儿和娘亲了。”曹婴大眼睛中闪烁着茫然。

    陶商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俯身将她还给了卞氏。

    神经紧绷的卞氏,一把将女儿夺回,紧紧搂入了怀中,后退到车箱角落,一副警惕的样子,仿佛生怕再被陶商夺去。

    看她那副警惕紧张的样子,陶商却不以为然的冷笑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陶商虽是个真小人,却不是禽兽,我还不屑对一个小女童下杀手。”

    说罢,陶商打马扬鞭,径望许都而去。

    左右一众军兵,也驱赶着马车,转向许都方向。

    马车上,卞氏怀拥着自己的女儿,目光上着那远去的年轻身影,明眸之中,闪烁着深深的忌惮。

    ……

    当天晚上,诸将收拾战场的收拾战场,文官谋士安抚人心的安抚人心,陶商则在原本属于曹操的司空府中,摆下一案小酒,独享这胜利的喜性。

    脚步声响起,卞氏不情愿的步入了大堂中。

    陶商示意给她看座,卞氏不敢不从,只得青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跪坐在了陶商下首。

    陶商举杯起来,淡淡笑道:“久仰卞夫人大名,今日既得许都,又能一睹夫人芳容,实在是高兴的很,就请陪夫人陪我小酌几杯,咱们一起高兴高兴。”

    陶商为什么高兴,那是因为他杀得她夫君大败,夺了原本属于她夫君的许都。

    而现在,这个大败她夫君的男人,竟然还要跟她一起来庆祝,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卞氏心中恼火,便对陶商的话假作听不见,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自作多情了

    “你是我死敌的家眷,我本可以将你一刀杀了,现在我却请你喝一杯酒,怎么,这点面子你还不给吗?”陶商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收起,愠色已生。

    卞氏丰腴的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掠过一丝悚然。

    陶商说的没错,在这个时代,她身为敌方的家眷,陶商想怎么处置他都是天经地义,甚至直至把她发配到娼营,充当营妓也是理所当然。

    如今陶商还把她奉为座上宾,给她口酒喝,已经算是格外的礼遇。

    “不就是喝酒吗,我跟你喝便是。”卞氏冷哼一声,将案前酒杯端起,一滴不剩的一口饮尽。

    身处高贵的卞氏,终于还是畏于陶商之威,饮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陶商愠怒之意,这才稍稍有所缓和,大堂中的气氛,重新恢复了轻松。

    “卞夫人好酒量,咱们再饮一杯。”陶商再次举起杯来。

    才饮下一杯“屈辱”之酒的卞氏,尚未从尊严受伤中回过神来,眼见陶商又要叫她陪吃第二杯,一时便有犹豫。

    陶商眉头微微一皱,卞氏不想自取其辱,便想只是饮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喝了便是。

    她便冷哼一声,很不愿的将酒杯端起,凝着细眉头那一杯苦酒饮尽。

    连饮数杯,卞氏似是不胜酒力,脸畔已是酒晕悄生。

    这时,樊哙步入堂中,拱手道:“禀主公,我们又搜捕到几名曹氏子弟,请主公示下如何处置?”

    曹家并非曹操一脉,还有许多偏支,都仗着曹操的权势,在许都中为官,如今许都一破,曹操只顾着先救出自己的直系亲属,什么七大姑八大爷的亲戚,手忙脚乱中哪里顾得上,这些人自然就落在了陶商的手里。

    “做得很好。”陶商微微点头,毫不迟疑的摆手道,“怎么处置还用问我吗,统统给我斩首示众。”

    卞氏花容骇变,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转眼袭遍全身,没想到他残冷到如此地步,竟然对曹氏一族毫不留情。

    卞氏到底乃是曹家的女人,眼见自己这么多的亲戚,说被斩首就被斩首,岂能坐视不顾。

    当下她一咬嘴唇,迟疑了片刻,忍不住道:“陶商,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怎的气度如此狭隘,那些曹氏族人并没有惹你,你为何非要将他赶尽杀绝?”

    卞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是陶商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当年你夫曹操,借着报父仇为名,两度血洗徐州,不知杀了我多少徐州人,试问,那些徐州人惹过他吗,他又为什么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陶商一席话,瞬间将卞氏问的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一张脸尴尬不已。

    笑声收止,陶商又冷冷道:“乱世之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大家谁也别玩什么假仁义的虚伪,我就问你一句,假设地位转换,我陶氏一族成了他的阶下囚,他会手下留情吗?”

    卞氏哑然无语,默默的低下头,不好意思再以愤恨的眼神看向陶商。

    显然,陶商已把她的夫君,看的是清清楚楚。

    她最了解曹操不过,当年为报父仇,既然能两次血洗徐州,杀了多少跟其父之死无关之人,若是陶氏一族落在他手里,又岂会轻易放过。

    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还会变本加厉,以种种的极刑将之处死,而不似陶商这般,只是斩首,给个痛快。

    面对陶商的反问,她心中有愧,自然是哑口无言。

    “不过,看在卞夫人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装一回伪君子,玩一次假仁义,给这些曹氏族人一个活命的机会,也给你们母女跟曹操团聚的机会。”陶商话锋忽然一转。

    原本尴尬的卞氏,以为陶商残暴如此,是铁了心要报仇,不给曹氏族人生路,却没想到,忽然又松了口,有了新的转机。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当真愿意放过曹家人,还会放我和婴儿去与夫君团聚?”卞氏精神顿时一振,眼神中又迸发出希望之色。

    “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世上哪有不下本钱的买卖,你想要有收获,自然就得先有付出,这个道理卞夫人不会不懂吧。”陶商笑着自饮一杯,话中另有含意。

    “你想要什么条件?”卞氏顿时又警觉了起来。

    “很简单。”陶商酒杯放下,笑看向她,“我只要卞夫人为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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