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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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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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看向清舞腿上包扎好的伤,头低了低,道:“不过,看来是用不上了。”

    东陵应弦虽仍有些胡疑,到底是稍稍放下心来,道:“让你费心了。”

    苏落落柔柔一笑,道:“王爷见外了,平日在王府里都是蒙你照顾,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正说着,寺里的方丈亲自过来,说是准备了些斋菜,请他们过去用膳。沐兰原本是计划着野餐的,这会有现成的斋菜,倒也不错,折腾了这么久,四人也早饿了,便先一同过去饭厅用了膳。


第二百四十六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饭后又歇了阵,这才计较着回行宫的事。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我骑得慢些,并不妨事。”不待沐兰又要分配,清舞便抢先说道。

    东陵应弦听她这么一说,唇角一撇,道:“如此最好,下山这么远的路,总不能叫落落走回去。”

    “那就一同上马,慢慢骑吧。”沐兰一脸无所谓,“不过,还是让应弦抱你上马吧,你腿可不能用力。”

    东陵应弦显然也明白,上前不由分说便一把捞起了清舞,干脆利落的将她往马背上一放。看他像抱一件物品一样的毫无感情,沐兰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她的苦心是白费了,要想让这两个人培养出点感情,实在是太难了。

    安顿好了清舞,东陵应弦这才上了自己马背,冲苏落落伸出手来,示意拉她上马。

    苏落落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将手递给了他。

    “咦,你手怎么了?”东陵应弦注意到她手腕处竟有一道血痕,眉头一皱,伸手便捉住了她的手要拖过来看看。

    苏落落“嘶”的吸了口凉气,忙挣脱了他。东陵应弦越看越不对劲,便也不动手了,只略带严肃的命令道:“把手伸过来。”

    苏落落一贯是听他话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伸给了他。

    东陵应弦小心的执起她的手看了看,手腕上的伤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留下的,再翻转看她手心,便见她中指和拇指指腹上都有被扎伤过的痕迹,不禁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落落将手缩了回来,道:“采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被刺扎伤的,不碍事。”

    东陵应弦顿时有些不悦的回头瞥了一眼沐兰,沐兰可是一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的,自是没有忽略他这个眼神,微昂着下巴,道:“旻亲王,你这么瞪着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想指控她,是她害他的小情人采草药受了伤不成?只要他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她便将他数落个狗血淋头。

    东陵应弦显然也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咬了咬牙关,道:“没什么意思!”当即转过了脸去,语气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轻声对苏落落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跃下马背,掏出随身的手帕来将她的手缠上,再将她抱了起来,放置在马背上,这才再度上马,道:“你手有伤,就不要碰缰绳了,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沐兰看在眼里,作势捶了捶胸,叹道:“自己老婆的腿划开了那么大一道口子都觉得没事,朋友手指头被刺扎了下,却紧张成这样,旻亲王,你这般赤果果的厚此薄彼,真是叫本宫大开眼界啊。”

    苏落落脸上晕开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但一想到沐兰的话,又有些不安,道:“王爷,我这点伤和王妃比起来的确是算不得什么,要不,您去照顾王妃吧,我可以自己慢慢骑……”

    “那怎么行?”东陵应弦想也没想便打断了她,道:“你本来就不会骑马,这下山可比上山要危险得多。王妃伤的是腿,又不是手,拉着缰绳总该没什么问题吧?何况,你是为了替她采药才受的伤,要是路上有个什么闪失,本王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说到这里,不满的看向沐兰,道:“德妃娘娘,君上虽然把你宠上了天,不过,本王自己的家事,你还是没有权利过问的吧?”

    “岂敢岂敢。”沐兰玩味的冲他眨了眨眼,道:“您是亲王权贵,我一个小小的后宫女子,怎敢管您的闲事?我不过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吐槽几句而已,以旻亲王的潇洒不羁,对这种闲言闲语不是向来都不在意的吗?”

    末了,意有所指的对苏落落道:“苏姑娘,这一点你可要向旻亲王好好学习学习,我自高歌笑且行,权把骂名当美名。”

    东陵应弦脸阴沉下来,凉凉的道:“德妃娘娘,在我们西楚国,女人的嘴太过锋利,可是会被人说成是恶妇的。”

    “这种理亏说不过人家,便只好人身攻击的,我也见得多了。”沐兰挑衅的向他笑着,道:“在我们夏凉,这顶多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而面对他的恶劣,她很不介意做一回恶人。

    东陵应弦点了点头,“很好,本王的确是说不过你。只是不知道,那些被有穷国击溃的数万士兵和子民,他们若是知道你如此为有穷国的公主抱打不平,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说什么?”沐兰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关于夏凉的近况?”

    看她面色惨白,再不见刚才的神采弈然,东陵应弦脸上顿时浮起一抹得意,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会告诉你。”

    说着,缰绳一抖,骑着马便冲了出去。

    “喂!”沐兰哪里肯就这么罢休,忙驭马追了过去,陡留下清舞一人在最后,眼神黯然,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东陵应弦是半点也不在意她的,自己和这样的男人相守在一起,才不过一两个月,这两个月却过得像是比两年还要漫长,以后的日子更不知会是怎样。难道说,她这辈子就要一直这样痛苦的活下去了吗?

    沐兰最终抄近路将东陵应弦截了下来,却并未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君上不是一向很宠你吗?你去问他,不就知道答案了?”东陵应弦很乐于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着急无措的样子,他已经知道该如何拿捏她的软肋了。

    “算我求你了,告诉我,好吗?”沐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也不计较他恶劣的态度了,一心只想知道夏凉国的近况。

    “我没有听错吗?”东陵应弦掏了掏耳朵,嘲弄道:“原来德妃娘娘这张嘴除了会挖苦骂人,还会向人恳求吗?”

    沐兰知道,自己得罪他的地方不少,心里虽然是恨不得撕碎了他那一脸的戏谑,最终,理智还是按捺住了她,道:“我可以向你道歉。”

    “岂敢岂敢。”东陵应弦将她当时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道:“若君上知道他最心爱的女人向我低头道歉,小王我还不得小命不保了?”

    这个恶魔!沐兰恨得牙都咬碎了,道:“那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告诉我?”

    东陵应弦耸了耸肩,道:“我给你一个建议吧,从这里发信到京城,一个来回,最快的话两天都要不到。当然,前提是,君上肯告诉你实情的话。”

第二百四十七章:迷路

    沐兰哪里等得及两天,急道:“这事对我很重要,你就不能先放下你我之间的成见吗?大不了,事后你让我怎么跟你赔理道歉都行。”

    “别了,本王消受不起。”东陵应弦冲她抱了抱拳,道:“德妃娘娘不是刚刚才说过,恶人自有恶人磨吗?本王受教了。本王也教你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说完,仰头一阵哈哈大笑,很是得意嚣张的牵着马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东陵应弦!”沐兰冲着他的背影怒吼,怎么他们东陵家的人骨子里都有恶魔基因吗?

    心里随即又想到了东陵无绝,临行时,他不是答应过她,一有夏凉国的消息,就立刻通知她吗?那为什么没有捎来只言片语?是有什么必须要瞒着她的原因,还是,当初就不过是随口敷衍她的?

    最终,沐兰还是放弃了向东陵应弦打听消息,刚回行宫,便匆匆忙忙拟了一封信,派人火速送回宫里去。

    “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差,应弦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孟依青一听说她回来了,便迫不及待的叫人把她找了过来,却不想,看到的却是她一副失魂落魄情绪低落的样子。

    沐兰听到她说话,突然抬起头来,道:“不如我们回宫吧?”

    孟依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审视着她,道:“你究竟受什么刺激了?竟放着这么自在好玩的温泉度假村不住,要回那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皇宫去?”

    沐兰哀叹着道:“这里消息闭塞,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半点也不知道。先听东陵应弦说,夏凉已经损伤了数万兵马和百姓,可是,东陵无绝却一个字也没告诉我。”

    孟依青面色一僵,原来竟是为了夏凉国的事?本来还想着她这些天转变了不少,心情开朗了许多,人也一天比一天精神,正暗暗的为她高兴,却没想到……那个天杀的应弦,什么不好提,偏提起这件事?

    “打仗嘛,难免是有所死伤的,你不是说君上已经在调解了吗?应弦所说的这些消息,还不知道是多久前的事呢,君上没来信,那就说明没什么大碍,你激动什么?”孟依青拉着她坐了下来,宽慰道:“你身子好不容易才见好,可别又为了这事伤神。”

    沐兰抚了抚胸口,道:“道理我也明白,可是,这总没个准信,我心里老扑嗵扑嗵的,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孟依青看着她,迟疑着道:“沐兰啊,虽说我们也算是彻底的脱胎换骨,可你又不是真正的靳宁本人,就算它夏凉国打得再不可开交,你尽尽义务,让东陵无绝劝和,这就已经足够了,你干嘛那么上心?”

    沐兰心中一震,这才猛的又记起莫言说过的话,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对啊,我是沐兰,不是靳宁。”她咬了咬唇,随即却又摇头道:“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觉得,这是一种心灵感应,我情不自禁的要去牵挂他们,你说这怎么办?”

    孟依青看到她这样子,心里直发毛,一时真分不清,刚才说这句话的,究竟是沐兰,还是靳宁。但眼下她也只能先安抚她,道:“你先别着急,应弦不跟你说,总不会连哀家我也瞒着吧?回头我去替你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沐兰顿时眼前一亮,拉扯着她的手,道:“那也别等回头了,你现在就去帮我问问吧?”

    见她竟这般等不得了,孟依青顿时垂头叹气,想了想,道:“他跟你一见面就要斗上几句,你若在场,他必然要找借口推搪。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找他单独谈谈,问明了就来告诉你。”

    沐兰觉得深有道理,点了点头,一个劲的挥手催她快去。

    “真是冤孽。”孟依青嗔了她一眼,只得起身去旁边的别苑去找东陵应弦。

    别苑内,东陵应弦正拿着金创药替苏落落涂抹着手指。孟依青也没叫人通传便自己走了进来,一进前厅,便看到了这一幕,那浓浓的间情当即便闪瞎了她的狗眼。

    “咳咳!”孟依青清了清嗓子,提醒着两人她的存在,凉凉的道:“旻亲王忙得很啊?”

    “太后?”东陵应弦和苏落落都吃了一惊,应弦急忙站起身来,行礼道:“您怎么亲自到这别苑来了?”说着,上前来搀着她入座,又唤下人奉茶。

    苏落落也跟着拂了拂身,道:“太后金安。”

    “免了吧。”孟依青端着和蔼的面容,故作不解的问道:“刚才你俩手拉着手的,在做什么呢?”

    东陵应弦忙回道:“哦,落落采草药的时候把手给扎伤了,本王给她上了点药。”

    “哦。”孟依青意味深长的应着,“王爷倒真懂得怜香惜玉,还亲手上药。不过,这不是去爬山的吗?怎么还采起草药来了?”

    东陵应弦有些迟疑的道:“因为,上山的时候王妃不慎受了点伤。所以……”

    “清舞受伤了?”孟依青左右看了看,道:“那她伤势如何了?现在人呢?”

    对啊,她人呢?好像自回来后就没看到过她。东陵应弦皱了皱眉,问正巧端茶水过来的丫环,道:“王妃在哪?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太后来了怎么也不知道要过来请安?”

    丫环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奴婢没有见到王妃回来呀?难道不是去德妃娘娘那里了吗?”

    孟依青当即有些不高兴了,对东陵应弦道:“旻亲王,你们一道出的门,怎么她回没回来,你都不知道吗?何况,你还说她受了伤,难道你就丢下她一个人自己回来了?”

    “她明明一直跟在背后的。”东陵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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