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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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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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小诚姐……”除了这两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旁边还有几名面善的女子,是当年攘夷军的医务人员。阿文压抑着内心的颤抖慢慢走近卫子和前原诚,却发现她们手脚被铁链缚住,眼睛睁着却没有任何神采。
  她们如今还是人吗?
  “到底是谁?!!”阿文咬着牙:“是谁把她们变成这样。”
  “你不认为是我吗?”
  “是你的话,带我来这里有什么意义,看我受刺激吗?你不是这么变态的人吧。”阿文看着卫子和前原手腕上的勒痕,伸手想将缚住她们手腕的铁链解开,却被井上制止:“不可以解开,我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停止活动的。她们如果再恢复行动,会被‘那个人’发现。”
  “什么意思。”阿文皱着眉回头。
  “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和子’吗?”井上目光穿过阿文,落在了前原身上:“就像她们一样,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只能听令办事的一群行尸走肉。”井上眼神有些黯然:“村塾的那封信你应该看了吧。我说过我是个‘失败’的美和子,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意识。而阿文你,虽然实验成功,却也只能算是一个半成品。”
  “我之所以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是因为我终于做下了这个决定,我想结束这一切。”井上回过头,看着一动不动眼神呆滞漠然的卫子前原以及她从前的同事,眼神有些悲伤:“尘归尘土归土,这些被侮辱被践踏的灵魂,也该安息了。”
  阿文睁大眼睛看着井上,黑色的瞳仁里仿佛渐渐卷起狂风骤雨,最终却被她努力压下。许许多多复杂的思绪不断在脑海里旋转,汇成了一句话:
  “告诉我,全部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切完尼桑呆毛没多久后又袭了月咏胸,阿文一直在花样作死当中……

  ☆、第七十八训:做过的坏事不是用情有可原就可以抵消掉的

  井上给阿文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起源于三十年前,是属于上一辈人的回忆。
  那时候天人还未炸开地球国门。闭关锁国多年的地球一切都还处于蒙昧阶段。一个乡下青年带着病重的妹妹北上江户求医问药,希望能治愈妹妹的疾病。
  妹妹得了肺痨,放在开国已久的江户,这不是治不了的疾病,可在那时却要了多少人的命。这对相依为命的兄妹俩早就失去父母,年幼的妹妹是早逝的爹娘交付给青年唯一的嘱托。
  一定要好好活着哪,美和子。
  这个妹妹,有一个极为普通随处可见的名字——美和子。大抵是名字起的太平常,这女孩的命和她的名字一样轻贱。她病死在长州荻城,病死在求医的途中,永远也见不到江户的喧嚣繁华。
  青年在妹妹坟前跪了很久。他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无能。兄妹俩的父母生前是药师,只可惜当年他因为不感兴趣而未能继承衣钵。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他学了父母一身本事,是不是妹妹的病就不会耽误,是不是她就不会死在这异乡。
  从那时起青年像变了个人,他埋头研究药理毒理,越研究越疯狂,仿佛走火入魔一般,他开始在药草中寻找什么起死回生之法。为了凑齐研究基金,他入赘到井上家,为了实验那些药,他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奇奇怪怪,为了得到更好的研究环境,他不惜投靠天人,为了让妹妹复活,他害了妻女害了攘夷军,最后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
  井上说,故事里的男青年,是她的父亲。
  这世上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的。有人痛失所爱后堕了魔道,明知前路万劫不复也要带着天下人陪葬,譬如高杉,譬如井上的父亲;也有人哪怕身背重负也要重新挺起腰杆,譬如银时,譬如假发。
  “逆行天道本就是损耗阴德,这世间哪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法。”井上笑容有些冷:“我母亲被那个人蒙蔽多年,为他生儿育女操劳家事,却不知这个同床共枕之人另有肝肠。”
  她如今连声父亲都不愿意叫。
  “你母亲怎么看上他的?”阿文轻声问道。
  “谁知道呢。”井上倚着卷帘门,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天边东升的圆月:“或许是当时太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便被他那张脸吸引了吧。他没被药物毁坏身体之前,模样还是不错的。”
  沉默良久,阿文才开口:“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这些年查到的。”井上顿了顿,眼神闪过一瞬间厌恶,仿佛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我在土里埋了很久,一点一点感受着身体的腐烂,后来被他从竖满刀剑冢的寺庙里挖了出来。虽然有意识,不过我假装受他操控,埋伏在他身边,给他端茶倒水做了十年间谍,直到你恢复意识,才找到可以干掉他的时机。”
  “攘夷战争结束后四年后你睁开眼睛时,我把你从春雨偷偷放了出去,当时你虽然没有神智,可是会下意识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我估计应该是村塾,不过被那老头在你恢复意识前发现,又把你给弄了回来,导致你的苏醒又推迟六年。”
  “那个人并没有死,他的身体如今与美和子差不多,你那割喉没能杀死他。不过却是吓了他一跳。他误以为其他美和子们也会恢复意识团结起来对付他,所以当时他就急匆匆逃离春雨。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发生过什么事情。前一段时间我躲在吉原,寻求夜王的庇护,因为来岛卫子意外挣脱锁链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也引来了春雨的喽啰。估计春雨上层以为那个人投靠了夜王,春雨这么着急的对付夜王也有这个原因。追究起来的话,算是我间接害了夜王。”
  阿文目光古怪的瞟了一眼井上。有句话在嘴边饶了绕,最终没有吐出口。
  刚刚她特别想说:你也间接害了黑子君被春雨抓走你造吗?”
  “这些人——”井上回头,看着被锁链锁住的前原卫子等人:“她们都是我这些年陆陆续续带出来的,出任务时假装身体沾火被毁,她们就可以不被那人觉察的呆在地球。”
  井上和从前也不太一样了,那些女子的柔弱早在她身上寻觅不到,取而代之的是果断和强势。在阿文睡着的那安稳无虞的岁月里,她不停的算计着谋划着小心翼翼着,把仇恨和獠牙隐藏了十年,强迫自己做那个人吩咐过的所有事情,可怕的厌恶的血腥的令人恶心的,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这黑暗的十年,终究在她心里留下了影子,把她变成如今的模样。
  相比井上的沧桑,空余十年岁月的阿文仍旧和当年一样。井上用自己另一种形式的操劳,保留下那个干净透彻的吉田文。
  “我能相信你吗?阿馨姐。”
  井上愣了愣,笑容苦涩:“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阿馨姐,我没有办法原谅你,无论怎样的理由,无论怎样情有可原,有些伤害既成,就没办法抹去。”
  “我知道。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做的错事承担责任,无论理由是什么。”井上回头前原卫子和其他同伴没有丝毫活气的面庞,眼神悲怆:“其实说到底,我和那个人也一样——”
  “可是——”阿文忽然打断井上,她翘起唇角,一个九十度鞠躬,字字句句掷地有声:“我还是谢谢你。谢谢你,保护我十年。”
  井上眼神晃了晃,瞳中似有一道水光。
  ***
  “你刚刚说,这世上没有起死回生之法,那我现在……算是怎么回事?”阿文有点紧张,她已经和银时拉过勾,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遵守约定,如果再无缘无故失踪或者死亡,银时他……
  “其实你当年根本就不算是死。你在受致命伤之前就被注射了我换过的药物,药物效果与T病毒效果相似,你只是进入比较漫长的假死阶段而已。”井上走到前原前,触碰前原手腕的勒痕,动作轻的仿佛怕她疼一样:“因为并不是真正的死亡,所以还有转圜的余地,你恢复自己的意识就是证据。但如果生前未曾注射药物,那死亡真的就是死亡,无论怎样都挽回不了。”
  阿文嗓子哽了哽:“也就是说,她们回不来了是吗。”
  井上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我花了十年,悄悄在夜里查了无数资料,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们的家终究在地球,遗骨化成灰烬,也该洒在武士的土地上。”
  两个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直到鱼糕工厂外传来一声枪鸣。
  “这……怎么回事?”阿文有些惊讶的悄悄探出头,发现鱼糕工厂被一群紧身黑衣人包围,乍一眼看去这群人凶神恶煞都不是好惹的主,若仔细观察的话,其实就是一帮没什么大能耐的土匪强盗。
  “让服部君帮忙的目的就在这里。”井上看着卷帘门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语气有些凉:“这群笨蛋估计还以为雇主让他们抢鱼糕呢吧。”
  工厂外轰隆几声响,估计这群土匪踩到了服部全藏设下的陷阱。
  “这些土匪都是从哪来的?”
  “知道当年那个人为什么选你做实验体吗?”井上忽然答非所问道。
  阿文有些奇怪,这种问题她上哪里知道。疯子的思考回路正常人永远不可能理解。
  “因为你是‘妹妹’。”
  “哈?”阿文眨了眨眼:“就因为这种原因?”
  “是啊,就因为这个。”井上随意的耸了耸肩:“也不知道那老头怎么想的,早些年他偏执的以为,实验体一定要找担任过‘妹妹’这个社会角色的人。他的第一个实验体不是你也不是我,是一个和咱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孩。那女孩从悬崖上跳下去后,他把尸体收回去做实验,后来人家哥哥找不到妹妹遗体,到处追查从那座悬崖下经过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就查到了他头上,可惜当时他已经投靠天道众,那位哥哥没办法报仇,后来有了大本事,就开始穷追不舍,一直追到现在。这位哥哥估计是以为,躲在鱼糕场的是那老头。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这位哥哥估计也没那么大劲头追来追去的,就派了些小喽啰过来。”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乱七八糟的全搅和在一起了,那罗锅老头惹完事后替他中枪的反而是其他人。阿文腹诽着,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哥哥也挺可怜的,叫什么名啊?”
  “地雷亚,御庭番最强忍者。”
  “自来也?”
  “不是自来也,是地雷亚。”井上强调着:“这也是服部君帮我的原因之一。他现在正在追查这个地雷亚。”井上皱眉看了一眼卷帘门外:“我们该离开了。有身手好的土匪已经快要摸到这里。”井上回头最后看了前原卫子她们一眼,说了一句话,语声轻微,就连阿文都没能听真切。
  “安息吧,朋友。”
  井上掏出打火机,阿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阿馨姐!!!”
  “尘归尘,土归土。阿文,不能再让不怀好意之人利用她们的遗体了。而且所有线索必须毁灭,无论是地雷亚还是那个人都有可能会找过来。”
  “……那就让我来吧。”阿文想要抢井上手里的打火机,却被井上占了先机,她毅然决然将引线烧着,火苗如同火龙,瞬间吞噬了她们曾经的同伴。井上拉着阿文避开那帮土匪强盗,从暗门离开鱼糕工厂,阿文和井上远远的看着鱼糕工厂在一声声爆炸中升起冲天火光。
  似乎记忆中也曾有过这么一段面对着大火无能为力的时候。
  “阿文,有些时候,不该你背负的东西就不要强加在自己身上。”井上拍了拍阿文脑袋:“烧净她们的遗体,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而我曾经强加在你身上的重负,现在也重新扔给我吧。”
  火光映上阿文侧脸,沉默良久,她说:“已经背习惯了,要卸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我会治好你的。”井上忽然说道:“你应该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也在慢慢恢复吧。就这么不管其实也会恢复成正常人,不过速度非常慢,也许需要花费你一辈子的时间,我有办法让你快速恢复。”
  “我一定会治好你。你会拥有呼吸心跳,你也可以沐浴阳光,你的味觉会恢复正常,将来你会和银时有一个小卷毛,等到老的动不了后,白发苍苍儿孙满堂,再携手离去。这些你都会拥有的,我发誓。”
  阿文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真的可以恢复成正常人?”
  “拉钩吧。”井上忽然笑了,笑容如同当年在村塾时一样明媚:“咱们这些老同学,只要拉钩就绝对不会违背约定,是不是?”
  阿文微怔后,也扬起唇角,有些沉重的东西如同雪块一样,慢慢融化开,不再那么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是啊,我们可是很遵守约定的,因为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啊。”
  当年松阳许给阿文和银时的承诺,虽然最终没有实现,可阿文却记得那场梦。梦里暖春三月,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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