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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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最温柔的事-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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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怎么都是JOY3?!!
  废话,攘夷战场就剩下JOY3了不说他们说谁啊!
  银时和高杉在老师和阿文死后闹得很凶,说是在争吵,其实如果真争吵还能好一点,那时候两个人简直就像是仇人一般。假发忽然觉得很累,从前一直都是阿文和他一起调停,现在阿文已经不在了,他是在用很大的力气,不让自己和从前在村塾里一样,调着调着就一起吵起来。
  如果他也加入争吵,那么真的就无法挽回了啊,裂痕会越来越大,而能修补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人世。
  “你们能不能别这样了,没有阿文和老师在,我一个人劝架很累啊。”
  假发的话音里,透着深深的疲倦。
  高衫和银时忽然哽住,两人偏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后来鬼兵队被肃清,高杉远走京都;银时带着一身伤,为了保护一个差点被自己的人渣父亲卖给幕府的小女孩而入狱,受尽拷问又被好心的十六代池田家当家夜右卫门放走,穷困潦倒四处流浪;假发……鬼知道这个逃跑小太郎去哪里了。
  然后,歌舞伎町,登势婆婆,居酒屋二层。
  然后,便有了万事屋。
  攘夷战争四年后,欠了五个月房租没交的银时被暴怒的登势婆婆从二楼扔出,这一扔,直接扔出了十万八千里,扔出了次元墙,扔出时间和空间的桎梏。
  扔到了东京品川区,黑道大小姐衫文的面前。
  ……
  银时站在两座墓碑前,十一月末的寒风吹动他红色的围巾,假发走前留下的香柱在风中有隐隐熄灭的趋势。他走上前两步,挡住了袭向香柱的寒风。墓碑前有假发供奉的馒头,恰巧觉得有点饿,他便坐下,拿起馒头吃起来。
  最后一口吃完,他看着香柱慢慢烧到底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渣。最后一次摸了摸其中一个墓碑。 像是隔着血色过往和泛黄记忆,在交错的时光里,揉乱了他的小姑娘那一头柔软的短发。
  从江户到品川,从东京到长州,从村塾到战场,从战争到死亡……两个人到底是谁亏欠谁比较多,大概谁都算不清了吧。
  “好好睡吧,我走了,老师,还有……阿文。”
  好好睡吧,阿文。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分开。等到了地狱再相逢,那时将不会再有离别。
  ……
  把雪踩得“咯吱咯吱”响,银时走在一个人都没有的田埂间。天色有些发暗,风雪也越来越大,银时裹了裹围巾,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这风实在是有点不对劲啊,越刮越大简直就像是阴风啊喂!早知道就跟假发一起走了……
  银时低着头在心里抱怨着,没看路的结果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个人身着黑色连帽大衣,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啊,抱歉……”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没精打采的举起一只手,回过头跟被他撞了的那个人道了声歉,可回过头后却发现自己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银时:Σ( ° △ °|||)︴
  这个寒冷的雪夜,有怕鬼的银色天然卷超越了人类的速度极限。也有兜帽大衣的神秘人在废墟中的墓碑前,顶着大雪静静的站了一夜。
  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到我们身边,尽管并不一定是我们所期盼的方式。
  所以,所有的所有,不过是暂时分别,再一次相逢,大抵就是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The things we lose have a way of coming back to us in the end。
  If not always in the way we expect。
  (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到我们身边,尽管并不一定是我们所期盼的方式。)
  ——J。K。罗琳

  ☆、第五十四训:三个世界的温暖

  他是我理想的炮|友,是我的【哔——】幻想对象。
  他是这天下,第一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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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用你的味觉、你的眼泪、你的呼吸心跳、你的体温,你沐浴阳光和生儿育女的权利来交换一个无痛无伤,不老不死的身体,你同意吗?
  作者不同意,因为她是一个吃货,她也喜欢阳光,她想在电脑前对着银他妈边哭边笑,她想在未来做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高杉晋助不同意,目睹老师用死亡换来他的生存,他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种亏欠,生命那么长,未来那么远,不能死的话,他何时才能进地狱,何时才能再见到老师?
  桂小太郎不同意,他要用这条被老师换回来的命看见江户的黎明,不能沐浴阳光的话怎么看黎明?
  坂本龙马不同意,失去那么多珍贵的东西去换一个对他来说并不值钱的长生,不符合他商人的理念。
  坂田银时也不会同意,甜味是隐藏血味最好的东西。草莓牛奶巧克力芭菲奶油蛋糕……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甜品,如果没有味觉它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看不见路标的黑暗里他挥着剑也挥霍着自己的生命,努力的拼着命却也在努力的活着,活到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在儿孙环绕下安然死去。
  以上都是在有选择的基础上,所以才会问“同不同意”,但是,如果没得选择呢?
  这个世界遵循着等价交换的原则,因为有能量守恒定律、物质守恒定律和电荷守恒定律的存在,永动机的构想永远不可能实现。
  就像变若水能将人类变为罗刹,提高战斗力的同时却也付出着吸血和沙化而亡的代价;想要完成愿望而与恶魔签订契约,必须付出死亡后献出灵魂的代价;想要在侑子的商店带走一件商品,就要付出与商品价值对等的代价;利用地狱少女诅咒他人,就必须付出死亡并下地狱的代价;炼金术中禁忌的人体炼成,必须要付出炼金师身体甚至是生命的代价;想要向圣杯许愿,就必须付出召唤英灵参加战争与其他master争得你死我活的代价……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它应有的代价。
  死亡是不可逆的。就算是秽土转生把人类灵魂召回世间,那个人也不可能真正复活。最终都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
  ashes to ashes;and dust to dust;in the sure and certain hope of the resurrection unto eternal life。
  《圣经》说过: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
  可是,当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宁,当寻遍世间都解脱不了时,该怎么办?
  ……
  攘夷战争一年后。
  一个披着斗篷,个子矮小的罗锅走进江户城外的寺庙,用随身携带的锄头,将众多刀剑冢一座座刨开,院子里渐渐萦绕一阵阵尸体腐烂特有的恶臭气味。
  当他刨开其中一个坟包时,停下了刨土的动作,斗篷下传来嘶哑难听的声音:
  “就是这个,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尸体被草席包住,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但那个罗锅老者丝毫不介意的抚摸上尸体已经看不出面目的脸。
  “宝贝儿,乖孩子,终于找到你了,有了你我的计划这一次一定能实现……”
  ……
  攘夷战争四年后。
  在春雨飞船最深的内部实验室,一个高高立起充满浅绿色液体的密闭实验皿里,飘浮着一名十七|八岁的黑发女孩。
  机器忽然亮起红色的警示灯,液体中浮出一串串气泡。
  女孩忽然睁眼,眼中却像是死了一样,漆黑的一点光彩也没有。
  “美和子计划,成功。”
  实验皿外嘶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
  攘夷战争十年后,春雨总部。
  “团长你总算是回来了,白痴……阿呆提督到处找你呢。”看上去一副没精打采模样的浅色头发胡茬大叔边走边跟身旁拆着满脸绷带一身鲜血味的少年说道。“团长你走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啊,也请为我这个每次都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人想一想啊。”
  “哦?这次上面又想灭掉哪个星球?”绷带拆掉,露出一张好看的娃娃脸,娃娃脸弯着月牙眼,头顶上的呆毛晃了晃,像天线一般。
  前方拐角有一个端着托盘的身影出现。
  “谁知道呢?”阿伏兔耸了耸肩。
  端着托盘的人从阿伏兔和神威身旁擦肩而过,在下一个拐角转了个弯。
  神威鼻尖动了动。
  “阿伏兔,那个长得像人的东西,就是那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发明出来的东西?”
  “……团长,有什么乱入了?十二番队技术开发局是什么东西?而且我也不记得春雨有什么技术开发局。所以说,为什么让我做一个小屁孩的手下啊……”阿伏兔耷拉着眼皮有点郁卒的嘀咕着。
  “哦,是这样吗?”神威笑眯眯的回道,一副才发现的样子。“米饭的味道都被不好闻的味道掩盖了啊,我们去把那个技术开发局灭了吧,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强者,怎么样?”
  “都说了啊,春雨没有什么技术开发局,顶多有个转生乡研发部门……”阿伏兔扶额:“团长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那个……姑且称之为‘技术开发局’,还有用处,灭掉的话上面的责罚下来兜着的可是我啊,团长你也为下面的人考虑考虑吧。”
  “嗨~嗨~我不动就是了。”
  被神威称之为“长得像人的东西”此时按下了春雨内部实验室一个金属门的指纹锁,金属门滑开,它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不,或许应该称之为她。
  “乖孩子,做得好。”干枯的手摸了摸她看上去很柔软的黑色头发。她将托盘放到试验台上。一个驼背老者掀开托盘上的帕子,下面是热气腾腾的米饭和味噌汤。
  饭菜的味道在实验室中飘起,遮盖了消毒水福尔马林以及各种药水的味道,黑发女孩眼神似乎晃了晃,又归于死寂。
  ……
  阿文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村塾还是从前的样子,松阳在讲义室最前面讲课,学生们在课桌后面听课,假发听得很认真,边听边点头,还在记着笔记;高杉撑着脑袋,一副没在听讲的样子,眼睛却跟着松阳老师的方向动;银时抱着松阳送给他的刀,睡得鼻涕冒泡。
  松阳老师似乎有些看不过眼,嘴角的笑容倒是更灿烂了,他缓缓走到银时跟前,伸手,一个爆栗将银时敲到了地板里。
  “银时,罚你修地板哦~”
  似乎因为场景“太美”,假发长叹一口气不敢去看;高杉嗤笑一声,暗骂一声“笨蛋”;村塾的大家们齐齐回头,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看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挂着满脸黑线陷在地板里拔不出来。屋外一阵风起,浅粉色的花雨被吹进屋子,门前的风铃叮铃铃,唱起婉转清脆的歌谣……
  这里是松下村塾,大家的,村塾。
  很美好很美好,美好的让她都不想醒过来。
  站在讲义室门外的阿文忽然捂住眼睛。
  “真是怀念啊。”阿文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文僵住,她抬起头,村塾里依旧吵吵闹闹,可是再也看不见银时高杉和假发的身影,连松阳的身影都消失不见。
  “真是怀念啊。”温暖的手掌覆在阿文的头上。“阿文你也很怀念吧?”
  阿文觉得自己可能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可是她碰了碰眼角,什么都没有。
  那人走进村塾讲义室。阿文忽然拉住他素色的衣角。
  我留在这里可以吗?她刚想开口,却见那人微微偏头,头发挡住他的眼,只露出清秀的下颌和温暖的微笑。
  他伸出手,拉过她的手,用自己的小指勾住了她的小指。
  “阿文,拜托你了。”
  “哥哥……怎么可以这么狡猾,什么事都交代出去自己一个人就走了,真是太狡猾了……”
  “不用担心我啊……”松阳将阿文揽进怀里,然后给将村塾里的大家指给她看:“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啊,这里还有他们呢。”
  阿文将脸埋进松阳怀里。
  “这次,不能带你一起走了,对不起……”
  松阳松开怀抱,阿文想拉住他的衣角,衣角的布料从她手里滑落,她眼睁睁的看着松阳和村塾一起,消失在温暖的白光中。
  她蹲在荒无人烟的空白里,将脸埋进膝盖。前方是遥遥无尽的未来,后方是落满尘埃的记忆,她夹在中间,看不见前路,也走不回从前。
  周围的景色放佛忽然被人拨动了钟表,当所有纷杂喧嚣静静沉地,她蹲在十字路口,车水马龙的大道中央,无数人的脚步从她身旁踏过,无人低头看她一眼。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高楼林立的商业街和穿梭而去的交通工具上。
  这一次,是东京吗?
  阿文站起身,浑浑僵僵的夹在人群中,慢慢走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歌舞伎町一番街。
  阿文停下脚步,想了想,走进这条无比熟悉的街道。
  曾经沟猫组的小白楼已经不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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