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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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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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而后朝正在远处树下干呕不止的茶棚老板和伙计走去。
  远远地我看到展昭朝他们持剑一礼,接着便和他们说着什么。那掌柜的又是作揖又是摆手,急的满头大汗,看到他那样子我直想笑,我估计他一定是吓坏了急于撇清和这事的关系。
  不一会,他们便朝茶棚走了过来,我忙迎了过去,展昭看了我一眼说道:“白姑娘,展某急于赶回开封府,不知姑娘你?”
  “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啊,萍儿还在开封府,我得去接她。”我想都没想的答道,竟忘了开封府会给我带来不适感觉。
  展昭冲我略一点头,回身交代那掌柜和伙计莫要离开,衙门很快便会派人来,而后撕下一块衣襟下摆正欲包住桌上的令牌,我忙上前一步将令牌抢在手中。
  “白姑娘你!”展昭大惊看向我。
  “我没事,我不怕毒。我帮你拿着。”我安慰他道。
  展昭方才长松了口气,冲我微微一笑:“多谢姑娘。”
  我与展昭上马急匆匆朝京城而去,路上我都在为可以帮到展昭而开心,也为他的笑容和谢意而觉得心里甜甜的,我沉浸在他的一言一行带给我的迷恋之中,任由自己陷了进去,直到发觉时却已无力自拔。
  天色将黑时,终于赶到了开封府门前,展昭纵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迎上来的衙役,便疾步进了府门。
  我也下了马,抬头看了一眼夜色中的开封府匾额,强压下头晕眼花胸闷气短的感觉,跟在了展昭身后,真不知道这开封府为何会让我如此难受?若我在这里时间长了会怎么样?会不会现出原形?我心中一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忙看了看身后,还好,什么都没有。我四下里瞧了瞧,心想我还是要尽快离开莫要冒险的好,可是心头还是涌起一丝小小的失落,是因为要见不到他了吗?
  我随展昭进了上次来过的屋里,强打起精神准备见包大人,对于包大人我心中也是有些畏惧的,这些莫名的感觉大约就是因为我与他们毕竟不是同类吧?
  见过包大人之后,展昭将在城外遇到的命案细细禀告给了包大人,我也忙将手中的令牌放在包大人书桌之上,包大人一脸肃然的凝视着那块小小的令牌,捻须不语,屋内的气氛一时异常安静。
  “大人,属下早年行走江湖之时曾经听说过在苗疆有一种奇毒,可以潜伏在人体内几个时辰,一旦发作起来便会瞬间致人死亡还会腐蚀尸体,不给他人留下任何线索,属下怀疑这人便是中了此种奇毒而死。”展昭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若果真如此那到底是何种仇恨竟使凶手会下此毒手?”包大人沉吟道,却没有得到预料到的回答。
  “如今看来这块令牌便是唯一的线索了。”一旁的公孙先生说道,他的目光落在那块令牌上:“青竹?这到底是某个帮派的令牌还是刻有人名字的信物?”
  “青竹,原来那上面写的是这两个字啊,看来不识字真不方便呢。”我盯着那令牌心道。
  “大人,据茶棚掌柜和伙计所言,这个年轻人自午时便来了,他自称是在那里等人。”展昭道。
  “等人?”包大人略一思量,抬头吩咐道:“张龙赵虎,你二人速去那茶棚守着,看那年轻人所等之人可还会来?若来了,速将他带回府。”张龙赵虎忙领命而去。
  我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我担心再在这里待下去真的会显出原形,忙趁这个空档问道:“萍儿呢?我想带她离开。”
  所有人都疑惑的望着我,展昭首先出了声,语声中透着关切:“白姑娘,你没事吧?”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得很,我仍咬牙强忍着摇了摇头。
  “白姑娘何必如此着急?天色已晚,不如先在府中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和萍儿一同离开?”公孙先生也好意挽留。
  我看向他们,他们眼中的关心表露无遗,我心知此刻坚持离开着实有些勉强,只好先答应下来,如果真的有危险,只好半夜偷偷溜走了,想到此处我便点头应了下来。
  “白姑娘似乎脸色不好,可是赶路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包大人的声音难得的温和:“王朝,带白姑娘到后面厢房休息。”
  我向包大人道了谢,跟着那个叫王朝的出了门,经过展昭身边时,我明显感觉到了展昭眼神中的担忧,我冲他安慰的笑笑,这短短的几日,我在他那里得到的关心和照顾是这许多年从未有过的,若要离开这里是不是便再难见到他?我还真的有些不舍呢。
  回到房中,我急忙关上门,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希望可以压制下我的不适,可是没有用,是什么原因让我会对这里如此畏惧?强忍到下半夜,我开始浑身虚脱般直冒冷汗,我实在坚持不住,料想他们都已睡下,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离开,念动咒语,悄然离开了开封府。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大意

  我找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躺在床上苦笑不已,有那免费的住处我消受不了,偏偏要花银子来住客栈,摸了摸渐瘪的腰包,虽然这银子我可以随时变出来,可还是有些心疼。明日我还要早早赶回开封府才能不被人发现,如此胡思乱想着,终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黑暗中一个诡异的声音使我的意识又清醒过来,我猛地坐起身,细听了听,声音是从隔壁传出来的。
  我的好奇心又促使我下床打开房门,将耳朵凑到隔壁屋门上,想再听听看,谁知突然之间,屋内发出一道炫目的红光,紧接着便是一声大叫,我担心里面的人发生意外,上前一把将门推开。
  一个长相清瘦的男人见我进了门,慌乱的往怀里塞着什么,我刚想张口问他有没有事,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客栈掌柜,但见他披着衣手持油灯,极为不耐的说道:“这深更半夜的,吵什么?吵醒了其他客人怎么办?”
  那男人忙起身走过来,脸上陪着笑,边作揖边说道:“实在对不住,我做了个噩梦,吵醒了两位,对不住。”说着便要关门,大有要赶我们走的架势。
  虽然我心里仍纳闷刚才发光的到底是什么,但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留下去,临出门前,我又打量了那人一眼,微弱的光线下,那人躲闪的眼神、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细密的汗珠暴露出他心中的惊慌。
  我的目光落在他怀中鼓鼓囊囊的一处,强压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的冲动,转身刚要离开,蓦地发现那人腰间挂着一枚金光闪闪的腰牌,竟然和白日里那莫名死去之人的令牌很是相似,在门关上的刹那,我又仔细看了一眼,果真是一模一样,难道此人和那个人有关系?我的一颗心恨不得跳出胸膛,我要盯紧他,说不定从此人这里可以找到线索帮到展昭。
  回房以后,我努力不让自己睡着,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到底是搁不住劳累,我还是没出息的进入了梦乡。
  我被敲门声吵醒,惊觉天光已然大亮,急急忙忙开了门,是店小二送来了热水,我顾不上理他,跑到隔壁屋一看,屋门洞开,昨夜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我心急之下,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胳膊,大声问道:“这屋里的人呢?去哪儿了?”
  那小二似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哆哆嗦嗦开口道:“他他天没亮就退房走了,没说去哪儿。”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天没亮就走了?恐怕气味早已消失殆尽,我要到何处去寻他?我真是笨,怎的竟如此贪睡?这下可好,不光线索就这样丢了,而且开封府的人恐怕也瞒不住了。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客栈,心内懊悔不已,低着头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时觉得自己修行了那么多年竟然一无是处,做善事落得个行事鲁莽不计后果,瘟疫也无能为力,蜈蚣精也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如今连跟个人都被我大意的给弄丢了,实在是该死,想到此处我不禁狠敲了自己头几下,暗骂自己没用。
  就在我如没头的苍蝇般瞎晃的时候,耳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唤:“白姑娘。”我顿住脚步,有些恍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姑娘。”声音又近了些。是展昭?我不敢回头,双脚如被钉在地上,不能挪动分毫,怎么办?要如何向他交代?
  眼角瞥见他红色官服的一角,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也未想便一把抓住他衣袖,急急说道:“展昭,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罢不待他反应便拉着他回身朝方才的客栈走去。
  “白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展昭疑惑道。
  “哎呀,到了你便知道了。”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脚下一刻不停,我急于把昨夜的发现告诉他,不管有用没用,我还是希望能够帮到他,其他的慢慢再解释吧。
  “白姑娘,你先把手松开。”展昭的声音已有一丝不悦。我却毫无所觉依旧拉着他一路躲避着行人匆匆赶路。
  “白姑娘!”展昭终于停住脚步,用力甩脱我的手。我一怔,不解的回头看他:“怎么了?”
  “大街之上,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展昭眼中蕴着怒意,沉声说道。
  我望向眼前一身红衣面沉如水的展昭,心里又有些茫然,怎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与回京路上全然不同了呢?难道穿上了官服便只会板着脸训人了吗?我讪讪地收回手,低头不语,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难受的很。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要带展某去哪儿?”展昭的声音透着无奈。
  我抬起头,强压下泛上鼻尖的酸涩,四下里望了望,指着方才路对面那家客栈说道:“昨夜我在那里见到一人,他也带着一个和昨日死去那人一模一样的令牌。”
  在客栈中除了知道那人名叫丁汝成,是昨夜才入住的之外,展昭并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我与他自客栈出来,他便始终眉头紧皱,沉默不语,我偷眼看他,忐忑的小声开口道:“对不起啊,展昭,我没盯住那人让他跑了。”我完全忘了自己偷跑出开封府一事,只盼着他能舒展眉心露出笑容才好。
  展昭猛地刹住脚步,目光深邃的看向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结结巴巴问道:“怎怎么了?”
  “白姑娘,你说你也看到了那人将一样东西塞进怀里?”展昭声音低沉的问我。
  “啊?”我没想到他问的竟然是这个,忙点头道:“是啊。他慌慌张张的塞进怀里似乎很怕有人看到。”
  “那你可曾看清那东西的形状?”展昭的声音顿了顿,接着问道:“你有没有想过那红光有可能是那人怀里的东西发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画像。辞别

  经他这一提醒,我忙凝神又想了想,边想边向展昭比划道:“那东西大约有这么大,是个什么形状我还真没看清。至于那红光确实有些诡异,没准真是那东西发出来的。”我越说越觉得歉疚,为不能帮到他心里难受得紧。
  “白姑娘既是修仙之人,可曾听说过血玲珑此物?”展昭话锋一转,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血玲珑?”我搜肠刮肚的想着,试图找到哪怕一丁点关于血玲珑的记忆,然而没有。我茫然的摇了摇头,见展昭好看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我心中自责更甚,待我回过神来,展昭已落我很远。
  我忙追上他,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旁,偷偷打量他的脸色,心想着哪怕他骂我两句都行,但是不要不理我才好。
  “血玲珑据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物,听说那东西有些邪门,若是落在心地善良之人手里,它会助他升官发财一世平安。”展昭平静的声音似带有穿透人心的魔力,令我不禁放轻脚步,安静的听他缓缓讲述:“若是落在心存恶念之人手里,它便变成了助他为非作歹的得力助手。原本这血玲珑一直放在大相国寺的藏宝阁中,由武艺高强的寺僧看守,也只有大相国寺的神佛之力才能压制住血玲珑的邪性,可是就在前天夜里血玲珑被人盗走了。”
  “啊?被人盗走了?”我吃惊的张大了嘴:“那要落在恶人手里不就惨了?”
  展昭极为郑重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远处,接着说道:“对方既兴了盗走血玲珑的心思,他的意图肯定不简单。现在姑娘又发现了命案的线索,展某怀疑这两件案子之间是有联系的。”
  “什么联系?”我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
  “白姑娘可还记得那丁汝成的模样?”展昭没有回答我,接着问道。
  “这个自然记得,我还可以画出来呢。”我终于找到可以帮他的地方,欣喜不已。
  展昭面上终于露出了微笑,随后急急说道:“那我们快回开封府吧。”阳光照在他大红官袍上,红的有些炫目,红色的帽带随着他的身形微微晃动,衬着他肩头墨黑的发,深潭般的双眼,我便如着了魔般,完全忘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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