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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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白狐(展昭同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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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底竟隐隐生出一丝期盼来,只愿她能告知住处,也许相见有期,可谁知她竟只说找到住处会来通知大家,这里会令她如此不适她还会来吗?
  我送她和萍儿出了门,望着她的背影,她能否找到住处?又以何为生呢?我不禁摇头苦笑,她会法术哪里还需要我为她打点,我未免操心的有些过了。
  之后便是忙碌的查案寻人。一日,有人来报城东发现丁汝成,我忙带了张龙赵虎前去捉拿。
  待追到城东处,我竟意外的发现了白玉堂,他正自丁汝成手中救下一名妇人。我方欲动手拿下丁汝成,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展昭。”
  是白灵?我不由身形一僵,疑心自己听错了,此刻由不得我有半点分心,巨阙出鞘,朝丁汝成攻了过去。
  丁汝成的武功虽不弱,却也不是我的对手,几十招过后,他便渐渐不支起来,我忙乘胜追击欲将他一举擒下,岂料他怀中一物突然发出红光,而他的功力亦是登时大涨,我正拼尽全力抵御,一道白影持剑朝那丁汝成刺去,竟被他震得生生后退几步。
  最终又是白灵出马压制住血玲珑的邪性,将丁汝成抓获归案,我急于将凶手押回开封府,只匆匆说了几句便要告辞离开,方走出几步远,忽的记起不知白灵是否找到了住处,忙又顿住脚步问她。
  听到我叫她,一身淡绿纱衣的白灵几步迎上前,低着头双颊通红不敢看我,她的心思我如何看不出?只是我又如何能接受?恐怕最终还是要辜负她。可即便如此,我为何还是问了她的住处?大约是她终究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对她不闻不问。
  我并没有思虑太多,便急急赶回了开封府。经过审问,丁汝成交代了他盗取血玲珑且用蛊虫杀害同门师弟的罪行。将丁汝成押入大牢后,包大人吩咐我将血玲珑物归原主送回大相国寺。可不知为何那血玲珑在包大人的书案上一直发着红光,竟没人能动它分毫,请来了大相国寺的慧光大师亦无能为力,我又想起了那个会法术的姑娘,也许她能想到办法也未可知。
  我去了她今日告知我的住处去寻她,她却不在,这么晚了她会去哪?房东徐嫂絮絮叨叨的和我说起白灵如何用假银子骗她,直说自己看错了人。
  我虽有些吃惊,却心知她定不是有意的,若是存心骗人大可以骗人后一走了之,哪里还会留在这里等着人揭穿,看来她的法术并不能帮她解决生计问题,我替她付了所欠的房钱,带着萍儿出门寻她。
  这一路上我隐约听到还有人在议论白灵用假银子骗钱之事,这样下去恐怕她将很难再博取他人的信任,看来我要想办法帮帮她才是。
  我和萍儿很快便在大街上找到了垂头丧气的白灵,我带她们去会仙楼吃了些东西,她极力为我解释假银子之事,我并没有太多苛责她,她本性善良,并非有意骗人,再说了一个姑娘家要她以何为生?
  我向她道出了来意,果然我一提到去开封府她的脸色就变了,不过她还是应了下来,只因为这是我提出来的吗?所以不论有多为难多冒险她都要应下来吗?她为何要这么傻?
  我原以为她会拒绝我,并告诉我她为何惧怕开封府,可是她没有,她宁可将自己再次置于险地也不肯告诉我真相,一种很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将我当成坦诚相待的朋友吗?
  我带白灵进了开封府,她提出要自己留在书房不许我们靠近一步,我难掩心底担忧:她在开封府法力已大打折扣,若留她一人在此出了事该如何是好?是我带她来此,我总该为她的安危负责才是。她却执意不要我和白玉堂帮忙,我于怪力乱神之事到底知之甚少,怕自己一再坚持反倒害了她,无奈之下只有点头应下。
  我立在院中的梧桐树后,目不转瞬的盯着书房,直到红光退散,我方才疾步来到门前,强压下心头不安,焦急唤道:“白姑娘,你没事吧?”
  正当我心急的欲打开门锁之时,门内却传来白灵异常慌乱的声音:“不要进来。”
  我顿住脚步,耳听得她匆匆告别,书房内归于平静,再无半点声息。
  我就这样怔愣在门外,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乱,是什么让她离开的如此匆忙?竟连现身一见都来不及,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直到白玉堂急声催促,我方才收回思绪打开了门,书案上的血玲珑已变成死物,静静的安放在那里,黑暗的屋子里空荡荡的。
  白玉堂兀自在一旁唠叨着:“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竟连句话都不留,害五爷我白担心了半天。”
  我只觉得心底的某处隐隐泛起一丝苦涩来,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不禁苦笑:为何要隐瞒?是我不值得她相信,还是她真的有不想为人知的秘密。
  之后的日子,我在巡街时听到有人议论白灵用假银子骗钱一事,便好意上前劝说一番,希望他们能宽容对待这位姑娘,给她一个机会,我相信她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记起曾应下她血玲珑之事过后会给她一笔银子致谢的,总不好失信于她,于是我去账房提前支了我的月俸拿去给她,谁料想她竟又不在,徐嫂说她这些日子经常出门想办法谋生,她要如何谋生?外面人心险恶,她如此单纯善良若是上了当该怎么办?为何我总不能做到对她不闻不问?罢了,她救我一命就当是我欠她的吧。
  我未料到那日后半夜一脸醉意的白玉堂竟找上了门,这只白老鼠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我早已见怪不怪。他提着酒壶在开封府的屋顶上大叫,我无奈之下亦纵身上了屋顶,强压着怒火问他为何而来?
  他一双桃花眼醉眼迷离的看我,口中含混道:“五爷我为我那妹子白灵而来。”
  我不禁一愣,他和白灵如此一见如故倒真出乎我的意料,可是转念一想,白玉堂行事向来随性,白灵也心思单纯的想什么便说什么,他们合得来倒也在情理之中。
  而接下来白玉堂所说却令我心中五味杂陈,理不出半分头绪来。
  他告诉我,白灵喜欢我,非常非常喜欢我,为了我甚至可以放弃成仙,他曾试图劝她放弃,可是却失败了。他说他从未见到过如此执着痴情的丫头,为了这份情意,他不惜深更半夜来寻我,只希望能在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一时心乱如麻,从未想到她对我的情意竟已如此之深,可是我哪里值得她如此待我?她真是个傻姑娘。与其最后会伤她更深,不如此时便断了她的心思,让她一心修仙。
  我思量良久,终是对白玉堂艰难开口:“白兄,我……”
  哪知白玉堂画影一横打断了我的话,正色对我说道:“展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五爷我已经和她说过,没有用。她心思太过单纯,是个一根筋的丫头,你的那些大道理在她那里根本就说不通。”
  最终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仰脖将壶中酒喝干,将酒壶掷于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响过,他丢下一句话:“她定会再来找你,如何回答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话音还未消散他的身形已然疾掠出去,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我定定的望着浓重的夜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况味自我心底弥漫开来。
  

☆、(四)

  次日,我护送大人上朝归来,临近开封府时,远远看到一身白衣的白灵在门前晃来晃去,还不时朝这边张望着,联想到昨夜白玉堂所言,我不由脚下一滞,生平第一次生出想要逃离的冲动来。
  白灵也看到了我,喊着我的名字跑过来,我心知已避无可避,只好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回视她,她竟不敢看我,低着头轻声向我道谢。
  她这个样子着实令我不知如何是好,见她依旧低头不语,我忙告辞离开。
  方走出不远便又被她唤住,我顿住脚步,隐隐觉察到她要说什么,心跳蓦地快了几拍。
  “白玉堂有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白灵清脆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我未料到她竟如此直白,毫无女儿家的矜持和羞涩,身形猛地僵住:这要让我如何回答?
  我回转身来看她,此刻的她逆着晨光站在那里,一身白衣镀上了金黄色,眼中的光芒竟比晨光还要璀璨,拒绝的话竟有些不忍出口,我不能给她任何希望也给不起,思量之下,我终是狠心拒绝了她。
  谁知她依旧一派懵懂天真的模样,非但不知难而退反而愈发大胆,竟说出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也喜欢她这样的话来,生平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姑娘,天真烂漫,大胆直白,令我头痛不已,几乎是落荒而逃。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巡街之时都会遇到她,我刻意疏远她,和萍儿搭话为萍儿买糖葫芦,不去理会她,即便如此她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依旧令我浑身不自在,每次都匆匆离去。
  这一日,照例要去巡街。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之上,不知为何?我竟在人群中寻找起那个娇小的身影来,没有她,还是没有她,怎么这一次她竟没有来吗?可是出了什么事?我不禁心中苦笑,我这是怎么了?她会法术总归不会有事的。
  来到玄武大街,我一眼便看到了白灵,她正哭丧着一张脸不知和萍儿在说些什么,她那个样子令我不自觉的唇角微勾,脚步也不由加快了。
  到的跟前,她二人的对话落入我耳中,竟是又与我有关,这个姑娘怎么会如此执着?实在令我头疼又无奈,一时心绪烦乱,狠了狠心,决绝的对她说道:“白姑娘,你这是何苦?展某记得姑娘是奉师命下山行善,一心想要修道成仙的,而今姑娘却要在这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姑娘难道忘了自己的初衷了吗?”
  这一句话,终是伤了她,她无辜的大眼中满是委屈的看着我,泪水慢慢凝聚,最终顺着眼眶滴落。
  那一刻,我只觉得心底的某处竟没来由的一痛。
  连日来,市井之中纷纷传言城南山神庙闹鬼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心中生疑,那座山神庙虽荒废多年却从未传出此等流言,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还是……?在安平县见过神仙和妖怪之后,对于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我实在不敢再妄下断言。不管怎样,今夜前往一探便知虚实。
  我却没想到在山神庙竟也遇到了白玉堂和白灵二人,我与她当真有着躲也躲不掉的缘分。
  在这座破败的山神庙中,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了鬼,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恰恰相反他的经历到令我颇为感叹,为追寻心爱之人踪迹兜兜转转于人世间五十年,这份痴情当真难得。
  他说他被人困在了庙里,希望我们可以帮他继续寻找他的心上人。
  那人生死不知,留下的线索又少之又少,想要找到她应该并不容易。可是究竟是何人又是为何会将这只鬼困在这里呢?
  那鬼说有人在庙顶设了结界,白灵便莽莽撞撞的飞身跃起察看,一声巨响伴着痛呼,她直直从半空中跌落,我略一迟疑,她已落在地上,伏在杂草中不肯起来,我心下担忧,下意识伸出手臂,一旁的白玉堂已抢先一步扶起了她,我慢慢收回手臂移开目光,既已打定主意让她死心,就不该有半分不忍才是。
  白灵告诉那只鬼如何破此结界,我们也应下帮他寻人,之后便结伴离开了山神庙。
  途中白玉堂不知有意无意早早便告辞离去,只留下我和白灵并肩而行,这个姑娘发间沾满了枯草尚不自知,联想到她先前的种种鲁莽行径,我不禁心中轻叹,她这样要到何时方能修炼成仙?
  白灵依旧不解的问我,为何那只鬼要历尽千辛万苦去寻一个不知是否还在人世的人?
  为何?情之一字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就如她自己不也傻傻的守候着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吗?
  她似懂非懂的望着我,那眼神即便在如此深夜亦让我无所适从,我躲开她的凝视,低头将发间的枯草为她一一摘落,时间仿佛就此凝固,只余我与她的呼吸声,她这样的姑娘是需要有人放在心上好好呵护的,而我绝不是那个人。
  “展昭,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她抬头问我,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我怔在那里,怎么她又如此不顾矜持的问我这种问题,要我如何回答?我皱了皱眉,轻叹口气,正踌躇间,不远处传来呼救声,有人抢劫。
  白灵施展法术帮我将那行凶之人抓住,我何尝看不出来,只要能帮到我,她做什么都愿意,可是她又何尝知道我并不值得她如此。
  是夜,我辗转反侧思绪难平,白灵的那一句: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反复于我耳边回响,为何这些日子巡街会天天想见到她?为何见她流泪我会心痛?为何见她跌倒会忍不住相扶?为何明知她会法术仍为她担忧?我这是怎么了?我已投身公门,生死都不能掌控,哪里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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