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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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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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已经帮到郡主他们,是时候出宫了:“潘蝉已经痊愈,这些日子多谢皇上眷顾。” 
  见我去意已决,皇帝让哥哥来接我回去。踏出门槛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回顾,最后劝他一次:“皇上,担当了生前事,何计身后评?”
  八贤王和杨将军见到了郡主他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贤王决定追查此事,八贤王、杨业亲自面圣,问明赵炅弑兄夺位一事。
  第二天小黑突然来潘府找我:“潘姑娘,皇上和八贤王、杨将军单独进了太庙。”
  这个小黑对付郡主他们的手段有些卑劣,但对皇帝算是忠心耿耿,“你来找我干什么?”
  小黑乖觉:“属下知道潘姑娘忧心皇上,也知道皇上肯定谁都不想见,或许愿意见一见潘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鞭龙袍

  我到的时候,八贤王和杨将军已经走了,留下了一件破损的龙袍和一根长鞭,我捡起来一看有了一定的猜测。
  当年曹操割发代首,恐怕今日皇上让人鞭打龙袍,以示谢罪,在太庙私下里行刑。
  不禁暗骂小黑坑害我,曹操乃是一代枭雄,胸襟度量实在难得,割发代首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说到底无悔于他的英雄形象反而增色不少。
  皇帝偏文人,讲究士可杀不可辱,自尊心肯定极强,之前百般阻挠就是不肯面对自己的过失,这次鞭打龙袍一事,肯定让他如芒在背。
  天色已晚,隐隐可以看到有人跪在□□和赵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我大着胆子扬声问道:“皇上,我是潘蝉,可以过去吗?”
  对方没有做声,我又重复了一遍:“皇上,我过来了。”
  走近了,我就看见皇帝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我在皇帝身边跪下:“听说皇上每日阅《御览》三卷,因事有缺,暇日追补之。还曾经说过:‘开卷有益,朕不以为劳也。’”
  我看他不像刚刚那样双目紧闭,无动于衷,再接再厉:“怀嬴近日研究阴阳术数在《易经》上读到这样一段话:
  ‘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谦之一卦,六爻皆吉。’”
  我小心地看了看他的反应,皇帝却突然一把将我牵入怀中:“朕明白,聪明圣知,守之以愚;功被天下,守之以让;勇力过人,守之以怯;富有四海,守之以谦。此所谓挹而损之之道也。
  你是要朕放宽胸襟,不要执着于一时荣辱。”
  “皇上乃明君,受万民敬仰,名垂青史。”
  “嘘——”皇帝揽紧了我,全身发抖“怀嬴,让朕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尝试着像安抚小孩的样子,一下子一下子地拍着他的背,背诵起《史记》:
  “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第二日上朝,赵炅非但没有责罚杨业与八贤王的鞭龙袍之罪,反而赐二人龙头杖与黄金鞭,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杨家众郎对於杨业没有追究皇帝弑兄夺位之罪,深感不解,并与杨业赌气,不去管理军营事物。
  八贤王府花园。
  八贤王赵德芳笑着收捡起棋子:“蝉娘,承让了。”
  我也收捡了黑子:“王爷,目光远大,棋高一筹,蝉娘佩服。”在阳光下,纤细的十指仿佛羊脂玉,那上面的指甲如同一截圆润的粉玉髓,“不知道今日的王爷还是不是当年的德方哥哥?”
  拨弄起打磨得发亮的黑色棋子,黑白分明,煞是好看。八贤王觉得要让这样一双手来摆弄棋子,才让人赏心悦意。
  “蝉娘长大了,德芳却依然是德芳。”八贤王将注意力移回棋局上:“如今内忧外患,有的时候一颗棋子就能改变整个局势,每个人都应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这一次来当然不是只为了跟八贤王对弈,第一是替皇帝确认八贤王是否真地原谅,其二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认识的赵德芳,答案让我很满意。
  杨六郎和柴郡主来到:“王爷。”
  “六郎、文意。”我们彼此打了招呼。“潘姑娘(蝉娘)。”
  八贤王伸手请到:“二位请坐吧。”
  桌上分明摆着四个人的茶水,柴郡主笑道:“看来王爷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八贤王给杨六郎和柴郡主讲了一个蛇头和蛇尾的典故:“蛇头只有舍弃蛇尾保住性命,才是大智大勇之举。”
  “可是,”杨六郎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柴郡主也道:“怎么说他也是杀人凶手。”
  八贤王:“我们的眼睛长在前面就是指引我们向前看。一个人引退容易,留下了承担,才难。”这话说得不止是当今皇上赵炅,还有杨业,正所谓一日为降臣,终身为叛徒,“忍辱负重,恐怕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
  八贤王看事情如此透彻分明,潘蝉闻言也是不明觉厉,想来他要是继位未必不是一代明君。
  接下来,闲聊了一些旁的事情:“本王听说最近杨家公开招募新兵。”
  朔州战败,杨家正是用人之际,六郎斗志昂扬地说:“正是,四哥似乎就要回来,我和七郎也打算去报名参加。”
  日头西斜,客走主人安,八贤王看潘蝉还没有去意,不免放下手中的棋子问道:“蝉娘陪了本王一天,是有什么事情吧?”
  “德芳哥哥英明神武,神机妙算,”潘蝉笑吟吟地奉承道。
  这是有求于人,则美之,八贤王觉得好笑:“说罢。”
  “潘蝉的姑父在太平县令任上仗着我父亲在朝中的权势,牟取暴利,过度开采矿洞,致使十几名矿工枉送性命。”
  话还没说完,八贤王把茶盏往桌上一扔,面色一冷:“若为求情而来,还是请回。本王眼看矿工无辜丧命,绝不会让凶徒逍遥法外。”
  我喊住作势端茶送客的八贤王:“德芳哥哥,我知道太强人所难,不管是罚没家产、流放千里,还是罚银万两、罚为矿工,只求能够免其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河蟹掉的框框都是太/祖;你懂得。。。。

  ☆、有姊潘影

  从八贤王府回来,书房还是灯火通明。
  “哥哥,这么晚了还在看书。”自从潘豹从朔州回来大受打击,立誓要一雪前耻,每日除了勤练武艺,还日夜苦读兵书。
  潘豹从书堆中抬起头,笑道:“妹妹,你回来了?”
  我走过去,翻检整理了一下:“哥哥自从朔州回来,气色一直不好,是不是在战场上受了伤,自己却不知道。”
  潘豹笑道:“没有的事,有你请的几位高手帮我,哥哥毫发无损。”
  “也是,”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的,“几位义士近日纷纷和我辞行,不如明日设宴为他们践行。”
  潘豹称得上是性情大变:“好!这次多亏他们,我还要准备一份厚礼。”
  当我转过身,却发现书桌正对着耶律斜的画像,画中的耶律斜双目森冷,犹如真人:“战场上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耶律斜差点生擒哥哥,哥哥是否恨他?”
  “恨之入骨!”潘豹简直是咬牙切齿,“还要感谢他给我这□□之辱,让我有韩信之志。每次坚持不下来,或者想要出门玩乐的时候,只要看到他的画像,我就能马上恢复斗志。
  妹妹你说得对,耶律斜文治武功样样胜我百倍。今日我不是他的对手,明日我不是他的对手,一年、两年、十年,早晚有一天我会打败他。”
  “好!”潘仁美从门口进来,“不愧是我潘仁美的儿子,有志气!”
  父女两个相携离去,走到潘蝉房门口,潘仁美问:“八贤王答应了?”
  我闷闷不乐地点点头,继而用那双明澈的眼直视自己的父亲:“爹,贪字变成贫,你千万不要糊涂!”
  潘仁美矢口否认:“你这孩子连爹都不信了,爹又不缺钱花。爹就你姑姑这一个妹妹,怎么忍心看她年纪轻轻孤儿寡母的。”
  通常自视甚高,本身又能耐的人,泰半都是护短的,自己的身边的一花一草都不许人践踏,何况是自己的亲人。
  我当然能理解他的意思:“总之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
  前世好像也有这么一桩破事,犯事者却不是姑父,因为没有八贤王这样嫉恶如仇的好官来主持公道,差点被掩过去。
  “这是自然,”潘仁美摸了摸美髯,“蝉儿,你是怎么劝说八贤王的。”
  我无奈道:“还不是看在咱们家和太/祖的情分,我劝王爷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这些事情失了圣意,既要严惩,也不要寒了老臣的心。”
  潘仁美老奸巨猾地一笑:“是看在你和八贤王的情分上吧?先帝诸子中唯独八贤王最成气候,可惜无缘帝位。”想到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生死之交的太/祖,潘仁美又是一阵苍凉沉默而去。
  送走了猪肉荣等人,潘豹坚持闻鸡起舞,潘仁美果然在一旁观看,摇了摇头从武器架上拿了一根长棍:“手腕无力!”
  “腰不直!”
  指一处,打一处,
  “再来。”
  “要记住绝对不能让对手有喘息的机会。”潘仁美只有一只手几招下去打得潘豹毫无还手之力。
  潘蝉看兄长败得难看,远远地劝道:“爹,哥的伤还没好全呢!”
  这一世爹变成了丞相,我一直没有看到他展示过武艺,看来他一直在保留实力,怪不得太庙的时候他巍然不动。
  潘仁美不是不心疼儿子的人:“今天先到此结束。”负手而去。
  练完武,潘豹收到了一封家书,试探性地问潘蝉:“妹妹,你不是说想要一个姐妹?”
  一面给他递上汗巾,一面漫不经心地答道:“是啊!”
  潘豹擦了把汗,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府上有一位很受宠的侧室。”
  “侧室?”我在回忆里找了找,终于想起来,“你说说曹姨娘吧,怎么不记得,十年前就是她害了娘难产而死,后来就再也没听过这个人。要不是因为她,我就真的有一个弟弟了。”
  潘豹看妹妹不像爹那么反感:“其实曹姨娘还有一个女儿,她死了之后,她的女儿就被送到静心庵。”
  “你是说我还有个姐姐就住在静心庵,”我大为吃惊:“这几年我和柴郡主年年都去静心庵礼佛,从来没有听说过。”
  潘豹说:“她叫潘影,今年十八岁了。”
  世家大族对这种罪妾子女都是仍其自生自灭,在我前世的记忆里是绝对没可能再被提起的。
  想到八妹的乖巧贴心,看到潘豹的期待,我不由松了口风:“哥哥的意思是?”
  “明天就是娘的祭日,爹一定会带我们去坟前祭奠,”潘豹很有把握地说,“到时候,我们两个向爹求情,把影儿接回来。”
  在潘蝉看来,自己唯二的亲人就是父兄二人,犯不着为了这个不曾蒙面的妹妹触怒爹的眉头,婉拒道:“算了吧,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姐姐,一定有什么原因。”
  果然祭祀当日,潘豹旧事重提,被潘仁美厉声拒绝:“以后谁都不许提起这个灾星!”
  我被父亲的怒火吓了一跳,不由埋怨道:“哥,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偏不听。”
  “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话一出口潘豹就后悔了,潘蝉身子弱,自记事起就没人对她大小声过。
  果然看到妹妹霜花如玉的小脸涨得通红,眼圈一红,一跺脚,追着爹毫不留情地走了。
  他想道歉,自己心里也很委屈,发泄地挥了一下拳头,一个人走了:“哎。”
  潘豹心情很不好,不光是为了潘影的事情,这些年自己一直都对爹言听计从,没有自己的主张,朔州一战只证明了自己的愚蠢,连深居闺阁的妹妹也不如。
  发了誓不去烟花之地,潘豹只好一个人到酒楼买醉,好巧不巧听到人家议论起他兵败朔州的事情。
  “这个潘豹好大喜功,害得我军损失惨重,声势大减,就是个蠢材。” 
  “这潘豹平日里作威作福,仗着有个当丞相的爹把谁都不看在眼里,现在报应到了,这下好了。”
  “有个好爹,皇上居然不曾怪罪。”
  “我看不是有个好爹,是有个好妹妹,听说潘家小姐经常出入宫廷,说不定能出位西宫娘娘呢?”
作者有话要说:  

  ☆、逍遥五石

  潘豹听得分明这里面好几个是素日里巴结自己,一起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他抓起身边的小厮的衣襟,怒问:“告诉我!战败以后,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在耻笑本将军!”
  小厮哪敢说实话:“不,不,将军您还是一样英明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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