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谁的月,谁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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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谁的月,谁的夜-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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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咒语,打人柳枝条的抖动忽然明显慢了下来,然后莱姆斯迅速钻进枝条之中,跑到树干边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打人柳的枝条彻底静止了。
  然后莱姆斯和庞弗雷夫人走入了打人柳后面的一条通道,过了一会儿,只有庞弗雷夫人一个人折返回来。她走出打人柳的“势力范围”,又转回身对着打人柳默念了一句咒语,打人柳的枝条又开始舞动。然后她走回了城堡。
  我和詹姆西里斯面面相觑。10分钟之后,满月升起,打人柳后的通道深处,传来了一声“嗷——呜”。
  我吓得一个哆嗦。
  现在外面又黑又冷,我实在太想回宿舍了,可詹姆和西里斯非要在打人柳边上守着。见他们决心已定,我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陪着。还好,他们给他们自己还有我都施了保暖咒,要不我不被狼人咬死也先冻死了。真是该死,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不能成功施展保暖咒这个最简单的咒语?
  我等的都快睡着了,却一下子被詹姆推醒了,只见此时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庞弗雷夫人正在走进打人柳边上的密道。
  不一会儿,她又一个人出来了,只是动作怪异得很,好像是在搀扶着什么人。我听见西里斯压低声音说:“是幻身咒。”
  我们紧跟着庞弗雷夫人来到了校医院,趁她没把门关上,一下子溜进了病房。
  我们看到,庞弗雷夫人解除了莱姆斯身上的幻身咒。这时候的莱姆斯可真是吓人,满身满脸都是一道道血口子,有的甚至深可见骨,我想没有庞弗雷夫人,他是不是站都站不起来。
  我再次打了一个寒战。
  庞弗雷夫人把他扶到病床上躺着,开始对他念治愈魔咒,不一会儿,莱姆斯身上的血口子渐渐愈合了,只留下一条条淡淡的白色印记,但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庞弗雷夫人走后,他静静躺在床上,显得十分地疲惫。
  我们摘掉了隐形衣,西里斯轻轻念了个静音咒,这声音把莱姆斯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惊恐地注视着我们。
  “你是狼人。”西里斯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听到了这句话后,莱姆斯的身体剧烈地一抖,本来就已经十分苍白的脸色几乎变得透明了。他的手一下子紧紧抓住了被单,然后又慢慢松开了。他低下头,深呼吸几口,然后缓缓地说:“是,我是,对不起。”他的声音沙哑地几乎不像是他。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还是觉得心里一抖。
  病房里的气氛像被凝结了一样,好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莱姆斯终于受不了了,他抬起头,尽量想保持平静,可是身子还是抖个不停。
  然而他刚想开口,詹姆一下子大跨步走上前去,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小子还真是不够意思,这事儿竟然瞒了我们整整一年。这次你一定得写检讨书,让我想想,至少得三张羊皮纸。叫你瞒着我们,叫你不把我们当朋友!哈哈哈,每次都是我、西里斯和彼得被罚,这次终于也轮到你了。哎呀呀,想想都激动。”说到最后,詹姆一脸奸笑。
  “詹姆你也太笨了吧,”西里斯也走路上前,敲了一下詹姆的脑袋,“好不容易抓到莱姆斯犯错,你也想点有用的惩罚招数啊。写检讨书,亏你想的出来!检讨书又不能当饭吃,起码也得让莱姆斯给咱三个一人写三次魔法史论文才对得起你受伤的弱小心灵嘛!”
  “你才弱小心灵,你全家都弱小心灵!”詹姆不甘示弱。
  我和莱姆斯看着詹姆和西里斯竟然在这种严肃的时刻又开启了他们那没事儿就互损的模式,彻底无语了。
  “你们……你们不怕我?你们……还当我是……朋友?”莱姆斯不可思议地问,朋友两个字,说得尤其犹豫。
  詹姆闻言立刻停止和西里斯斗嘴,他回头看着莱姆斯的眼睛,笑眯眯地说:“那当然,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个毛茸茸的小问题。你可别妄自菲薄。你放心,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无所不能的Marauders!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帮你的。”
  然后,我看到莱姆斯的眼圈红了。我在心底长叹一声:看来我是注定要接受一个狼人做我的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疤痕

  第二天夜里,莱姆斯带我们来到了他变身的地方。原来打人柳底下的通道,竟然直通尖叫棚屋。
  那个房间真的是挺可怕的,仅有的家具——几张木制的椅子,都被打翻在地上,窗子也都用木板钉住了。地板上、窗上的木板上、墙上、椅子上,到处都是新旧叠加的抓痕和血痕。乍一看,简直就像是某个虐/杀的现场。
  “邓布利多为我准备了这个地方,”莱姆斯说,“这里常年闹鬼,所以我在这里发出狼嚎和撕咬声,也不会有村民生疑。每次庞弗雷夫人都会送我来这里,然后在通道里施加一道魔法屏障,使得我无法从通道里出去,外面的打人柳,则是阻止人们进来,算是双重保障。”
  “这样做倒是保障了其他学生的安全,可是把你关在这里,让你自己抓自己,自己咬自己,未免也太不人道了吧。”西里斯不以为然地说。
  莱姆斯苦笑着说:“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算是个人,还提什么人道?”
  “你没试过什么控制神智的药剂吗”詹姆突然说,“我记得前两年好像有位叫贝什么的治疗师,研制出来了一种专门使狼人在变身期间保持理智的药剂。”
  “你是说达摩克利斯·贝尔比先生发明的狼毒/药剂吧?他为我做过治疗,但是他说狼毒/药剂不适合未成年人使用,否则会给我的心脏带来巨大的负担。”
  詹姆闻言,失望地耷拉着脑袋。
  “哎呀,不过是一个办法不成,詹姆你这么丧气干什么?回头我们去图书馆查查,一定会找到办法的。”西里斯说。
  我忍不住插嘴了:“要是真有办法,校长早就用了,为什么还要弄得这么麻烦?”
  大家又都沉默了。
  “没关系的,就算没有办法也没关系,有你们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愿意把我当朋友,我已经觉得自己幸运值爆表了。其实,变身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只是看起来比较可怕一些罢了。”最后莱姆斯这样说。
  我看着詹姆和西里斯,从他们的表情看,我知道他们绝不会就这么放弃。
  自从我们识破了莱姆斯的秘密,他整个人都变得开朗起来了,甚至主动加入了到了我们的夜游队伍中。不过令人沮丧的是,也许是因为他不再害怕会失去我们这帮朋友,他对我们的碎碎念也开始多了起来。
  比如说:
  “西里斯,拜托你和斯内普打架的时候动动脑子,要懂得迂回战术,懂吗?迂回战术……”
  “詹姆,你赶紧把你那一堆臭袜子洗了,在这样下去咱们寝室要成垃圾堆了……”
  “彼得,不许直接抄我的论文,我把笔记给你,你自己写去,大不了你写完我再帮你修改……”
  对于前两者我表示莱姆斯碎碎念得好,对于最后那一条……我表示很淡疼……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詹姆和西里斯永远没个消停!他们竟然商量好了要练阿尼马格斯!
  为了避免上次的悲剧,我这次不再不懂装懂了。在他们问我要不要跟着练的时候,我说我考虑看看,然后我去查了阿尼马格斯的资料。
  你妹啊!那都已经超出高级变形的范畴了啊,那是出了差错有可能再也变不回人,全魔法界也没几个巫师练成的危险魔法啊!尼玛我现在连把甲虫变成纽扣都费劲,成功率只有50%啊。
  你妹啊……我唉声叹气地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真想把詹姆和西里斯的脑袋打开看看那里的构造是不是真的异于常人。
  可我后来还是和他们说我会跟着一起练。但我偷偷地,装作不小心地,把这件事透露给了莱姆斯,詹姆和西里斯本来是想在练成之前把此事瞒着莱姆斯的。
  莱姆斯果然不负我所望,他得知此事后,立即严辞要詹姆和西里斯放弃这个想法。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太危险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要是……要是你们因为练那个而出了什么事,你们让我这辈子怎么能安心。”
  可我实在低估了詹姆和西里斯的执着,他们竟然和莱姆斯吵了起来,说要练阿尼马格斯是他们自己的决定,莱姆斯也管不着。
  我看看双眼冒火的詹姆和西里斯,再看看又感动又无奈的莱姆斯,心里一千头摄魂怪呼啸而去,尼玛为什么这次莱姆斯出马都搞不定这俩二货啊……
  于是,我只能苦逼地和这俩二货开始了练习阿尼马格斯的艰难之旅,我不想被他们甩的太远。
  詹姆和西里斯是在四年级之前的那个暑假前练成的阿尼马格斯,而我练成,比他们整整晚了一年,而且还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才办到。
  成功了我很高兴,但是变成的动物实在是让我无语。
  梅林的大爷啊,我真的吐槽无力了,为什么会是老鼠啊!我真心觉得梅林在耍我。
  看见我变成老鼠,詹姆和西里斯乐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尤其是西里斯,他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笑完了还直打嗝。
  我知道,如果是他们俩之中的一个像我这种状况,恐怕另一个会把对方损地更厉害。可我就是不满这种明晃晃的嘲笑。
  然而,我当时并没有发作,而是装作自己也觉得这很搞笑。
  十几年后再回头想,或许悲剧命运的种子,就是在那一刻埋下的。
  很快,对西里斯不满的就不仅仅是我了。五年级的圣诞节前,他把打人柳的秘密透漏给了斯内普,结果斯内普发现了莱姆斯的秘密。
  斯内普逼着校长开除西里斯和莱姆斯。但是不知道斯内普二年级时做了什么坏事被西里斯抓到了把柄,而且这个把柄竟一直被保留至今,西里斯用这个把柄,总算使斯内普不得不放弃了一定要他和莱姆斯被开除的想法。
  我们从校长室走出来,去看莱姆斯。
  莱姆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又浑身是伤。自从我们都学会了阿尼马格斯,并在月圆之夜陪着他,他已经很久没在变身时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了,这状态甚至比我们练成阿尼马格斯前更糟糕。
  我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莱姆斯和我们说过,在他变身的时候,越是有人类在附近,他的嗜血欲望就越重,闻得到抓不到,他便会更疯狂地抓咬自己。正因为此,在我们没练成阿尼马格斯之前,我们从来不去接近尖叫棚屋。
  庞弗雷夫人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使他那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都变成了浅白色的疤痕,莱姆斯有气无力地躺在那儿,似乎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疲惫。然而见我们来了,他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或许可以称之为“幻灭”的情绪。
  西里斯请求他的原谅,他偏过头去,沉默不语。
  见他好久也不说话,詹姆无奈叹口气,替西里斯向莱姆斯求了情。
  莱姆斯回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西里斯,盯了好久,盯得西里斯一直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大概过了至少有五分钟,他才终于松了口。
  他说:“好吧,看在詹姆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回,但是,也只有这一回。”
  这件事,是Marauders,或者再更确切点,是莱姆斯和西里斯之间的一道疤,它就像莱姆斯身上的那些伤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愈合了,但始终留有一道淡淡的疤,再浅,存在了,便就是存在了。
  当时的我没有想到,几年以后,这倒横亘于西里斯和莱姆斯之间的疤,反倒成为了掩护我背叛行为的最佳屏障。
  然而,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这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下笔了才发现,彼得这个人,和邓布利多一样不好写。邓布利多不好写是因为他思想的高度,彼得不好写是因为这个人的两面性实在太大。
  我想,他也不是生来就是恶人吧。背叛大家,他心里应该不会没有愧疚之感。他的悲哀,有他个人人品的问题,但我想,其实更多的,应该是时势给予他的无奈。在这个充满了自私自利的现实社会中,其实大概有很多人,若处在了他那个位置上,也会做出和他一样的决定。毕竟,有很多人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正是因为自私的人多了,无私的人才会显得宝贵。
  其实我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彼得会选择加入凤凰社。我只能猜测,或许彼得也曾有一个英雄梦,但却缺乏与之匹配的英雄气概,所以一旦伏地魔找上了门,他马上就投降了。
  但无论如何,他的学生时代在格兰芬多度过,总不至于也像之后在食死徒堆里那么阴暗。所以,在写他的时候,我用的是一种吐槽风,希望这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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