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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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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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和蝶香来这含光殿一探究竟。
  含光殿与我们下榻的住所的空间大小相差无几,只是含光殿更古朴些,里面的摆设也没那么奢侈,甚至更显简陋,几案上已布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高内侍说,自从司马遹在这殿里死后,便再没人敢进来收拾。所以里面的布置还都是他生前的样子。
  “娘娘,你看这是……”蝶香拿起一幅未完成的草稿给我看。
  是幅画,画风很符合时下的风格。
  主角立在中间,身形比其他人突出许多,一身白衣,独立一处,与其他三五成群的士子文人形成鲜明对比。与白衣遥遥相望的是另一人,立在山顶,低眉回应。
  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眉目传情”四个字。
  即使两人相距着几十米的高低落差,周围隔着喧闹植物和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仍然阻隔不了二人之间弥漫着的暧昧情愫笼罩在整张画卷上。
  从最上方上数不清的黑点来看,画作背景是邙山赏夜那次。
  心下黯然。
  真不知道,这眉目传情是司马遹单方面意想的,还是确有其事。
  “画的不错。”我把它放回原位。
  转了一圈,除了单一的床榻,几案有点变色,皆是毫无人生活的痕迹。不禁疑惑,司马遹把自己关在房里就作画?
  那为什么只有一幅草稿?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不知这里久无见光,还是殿门开的过大的原因,光线如缕缕丝线投射在墙壁上,很是美妙。
  “这对人俑灯,好奇怪。”
  时下大多以铜质灯为主,造型多以人物持灯,人俑有男有女,或跪或站。
  这对人俑灯便是一男一女,都是把灯举过头顶,弯膝跪地,只能从衣着五官,分辨出男女之别来。
  奇怪的是他们相背而立,而且上面的灰尘也少些。
  “哪里奇怪了?”蝶香问。
  “过年时,我们贴门神……”
  突然意识到,现在过年还没贴门神的习俗,只是两边挂着用桃木雕刻的远古人物形象,用朱砂写上名字。且造型一模一样,还没有面朝里朝外一说。
  “没什么,看着别扭,你把这对灯俑互相调换下位置。”
  蝶香搓了搓手,把袖子卷起来,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娘娘,好重,挪,不动……”蝶香脸憋的通红,手上青筋可见。
  同质量的铜会比铁重些,但人俑灯大多都是空心的,也不至于如此重吧。
  我推了推自己身边的人俑,也是推不同,便将它旋转着推试试看。
  旋转至90度,便再也推不下去。
  这事有点可疑。
  蝶香照我的方法推动她那边的那个人俑,也是只能推至90度便推不下去。
  还未来的及与蝶香对视,便听到咔嚓一声,东角背光的地方出现一扇门。
  “娘娘那是……”
  “拿上蜡烛,我们进去看看。”我当即立断,有些许意外的震惊。
  然后,我们就走进这久无人烟,弥漫着不知名的气味的暗道里。暗道很长,好在干燥,两边隔十米左右就有一烛台。烛台和蜡烛都是特别定制的,蜡烛比平时用的要大很多,烛台也是坚固牢靠。
  “娘娘,我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太上皇肯定在到处找您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要找就随他吧。”
  这条暗道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看到尽头,起初,我还担心会不会缺氧,但看烛台上的蜡烛烧的正欢,想来另一头应该是通风的。
  又走了段时间,前方才隐约出现一点亮光,蝶香哆嗦的神经才略放松,死死拽着我的手:“娘娘…我们…出金墉城了…”
  通道出口是座废弃的山洞,周边布满两三人高的各色植物,有些生命力强的便从岩缝里长出来。
  金墉城也不是固若金汤呢。
  现在还未出正月,邙山依旧树青绿林,只有有些暖暖的风拂在脸上,提醒着时至初春。
  “娘娘,您怎么啦?”
  “没事,只是好久没感触到春风了,现在才是放纸鸢的好时节呢。”我擦了擦眼角。
  一直想逃离围困住身体的皇宫,真的有机会逃离时,反而犹豫了。突然失踪定然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牵连许多无辜的侍俾性命,当然也可以制造一场火灾什么的来掩饰。
  可逃出来,又该怎么办呢?去找卫玠吗?
  我知道他是在意,爱我的,只是现在,他定然接受不了我的曾拥有过的身份——帝妻。
  卫玠表面看起来不受世俗拘束,不在意他人眼光,可他毕竟从小就是在黄老之道,儒家之礼中长大的。帝妻这个身份,不是任何人可以染指的,亡国另当别论。
  所以,我不确定他能像从前一样接受我,因为这个不确定,我犹豫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条逃生之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妙蓝。”
  蝶香点点头。
  看了最后一眼耀眼的夕阳,便折返回去。
  现在可以确定司马遹已经发现了这条暗道,且出来过。但他为什么不直接逃走?还是他根本不想逃?
  一个找到生路的人,却不想逃,那只能说,他是真的想死。
  出了暗道,把灯俑回归原位,把印记消除,又把大殿里其他地方的灰尘随意清理下。这样才没显的那么突出。
  刚回到住所,便有一个婆子急急走上前来:“太后娘娘,您可回来了,太上皇都找您半天了。”
  “太上皇,找本宫有事?”
  那婆子愣了半天,才嚅嚅说道:“说是要找太后娘娘,投壶。”
  这就是找我理由?
  妙蓝一上来,就仆倒在我跟前,抽抽泣泣地哭个不停:“娘子,娘子,您可回来了,急死妙蓝了,皇上说,您失踪了,我以为您……”
  “以为我死了?”
  “嗯,皇上说,这金墉城会吃人,您又失踪了……”妙蓝很实诚地点头,哭的梨花带雨。
  她刚习惯叫我娘娘,叫司马衷皇上,结果我就被尊为皇太后,司马衷尊为太上皇,害的她又叫回娘子,对司马衷的称呼倒是没改。司马衷也不怪她无礼,我只好安排她近前伺候,减少与其他侍俾的接触,免得引祸上身。
  “你放心,你家娘子我命长的很,这金墉城吃不掉我的。”把她扶起来,又擦了擦她带泪痕的脸。
  真如她所说,看到她,就像看到蓝蓝的天空一样,心情自然的愉悦。
  “妙蓝,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可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以后,一定要记住,尽量少说话。”
  妙蓝狠命地点点小脑袋:“妙蓝记住了。”
  “每次都说记住,见到我和蝶香还不都是一样嘴不把门,什么都说出来。”我点点她的脑门,却舍不得用力。
  “娘娘沐浴吧。”蝶香忍住笑。
  “你也累了,去洗洗好好休息休息,今天就让妙蓝来好了。”
  蝶香不再说什么,只是身体僵了一下,转身离开。
  司马衷回来的时候,身体疲惫,脸上却闪着摸不透的笑意。未等我行见君之礼,他便超出以往的距离,直奔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死死地。
  “阿容,寡人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到嘴边的“放开我”三个字,到底没说出口。
  此时的司马衷,与以往有些不一样。
  按以往的行为来说,他应该会说,快来陪寡人投壶。可现在他却不提投壶的事了,眼睛也比以往多了些东西,说话也柔情许多。
  这些发现,让我惊奇不已。
  “我,我不是,好好的吗。”这小身体被挤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吐字都不连贯。
  司马衷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稍松了松了,却不放开:“阿容,以后去哪,多带些人。告知寡人一声,别让寡人担心好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了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寡人已经失去太多,再也经不起折腾……”
  他这话的意思,按我理解就是老婆儿子都死了,我这个老婆再死的话,他就真的没什么亲人了。
  司马衷的后宫只有一个皇后,几十个嫔妃,与他爹相传有后宫几万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传说贾南风善妒,所以后宫才这么点人。而且只有司马遹一个儿子。其他嫔妃也有出过儿子,不过都未长成人,便已夭折。
  司马遹倒是有两个儿子,司马藏和司马尚,不过真正能像祖父与孙子一样承欢膝下,不大可能。
  所以他说的失去太多,大概是指贾南风和司马遹之死,我猜测。
  我有点糊涂了,他是真的贪玩,呆傻?还是装出来的?
  如果真是后者,那这司马衷倒是不可小觑的主。历史上装傻求生的帝王不在少数,所以司马衷为了生,装呆笨也是可能的。
  只是,他为什么要装呢?
  与高内侍对话后,便知道,史书记录地未必真实,毕竟编撰者都是后辈们写的,时间短的隔几十年,长的能隔几百年。即使当时人都了随身记录,也有可能是皇帝本人不满意,被修改也是可能的。
  就拿贾南风来说吧,高内侍说她比两位杨皇后都要有仙姿,就算高内侍的审美与众不同,也不能脱离大众走极端相反路线吧。
  至于他说的前提条件“做太子妃时”,还需要研究一番才能明白。
  晚上,司马衷像是抱上瘾了,一直抱着我不放手,说了三次放开未果,便随他去。虽然他已经四十多岁的人,可比力气,自己还是毫无胜算。
  作为他明媒正娶,天下人尽皆知的正妻,实在不宜把事情搞的太难看。
  一夜无梦。
  我们在此过着迎日初,看日落的日子。心情好时就陪司马衷玩投壶,心情不好时,把拿本书打发时间。日子过的相当惬意。
  因为卫璪被调任回洛阳宫,所以便无从得知卫玠的消息,也曾想过,通过暗道出去看看。
  但想到司马衷那天的表现,就打消了念头。
  那条通道太长,单程最快也要一个时辰,又没马羊等带步工具,加上到城里的时间,少数也要半天的时间。等再回来,司马衷肯定又急的团团转,金墉城还不得翻天。
  所以我的情绪稳定时看什么都顺眼,不稳定时看什么都不顺眼。
  司马衷毕竟一把年纪,对我这种“小孩子”脾气一笑了之,包容的理所当然。
  大部分时间,我的情绪都是很稳定的,但只要想到很久没有卫玠的消息,就会偶尔按耐不住,情绪失乱。
  发泄对象也只有司马衷。
  每当我情绪不好,不能配合他,反而逆着他做事时。他就会拍拍我的头顶,与我玩投壶,所以最后都间接地发泄到投壶事业中。
  我也不驳他人情,每次都以泄火的方式投的又快又狠。有次用力过度,竟然把壶身上的装饰砸下一块,司马衷却拍手叫好。
  可见,他喜欢投壶是一回事,壶的完整好坏是另一回事,就像喜欢赛车的不一定爱惜车。
  那一定不是专业的赛车手。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一出金塘

  从还有些许冷意的正月到春意盎然,带着些许暖意的五月,我都寸步不离的陪在司马衷身边,陪他吃饭,陪他玩投壶,陪他晒太阳。
  总之除了上侧所,沐浴,我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这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怕我逃跑?可想想又觉的不是。
  表面上他对我是百依百顺,看在侍俾眼里,那就是圣眷甚隆,离了我,太上皇就活不了。私下里,对我一样宠爱,确是相敬如宾,像羊玄之宠女儿一样充斥着浓浓的父爱。
  在他这样极度的行为中,我变的慢慢“骄横”起来,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概人的天性都是如此吧,对于热情贴上的来东西都不太懂的珍惜。
  天气越来越热,我和司马衷便时常躲在阴廊下斗嘴。
  “阿容,你看那边的云彩多美丽。”司马衷经常以这样的方式开话头。有时我都怀疑关在金墉城的这段时间,他已经转性变成一位自然诗人,所有的自然事物在他眼里都是有生命,美丽的。
  “没什么特别,只是灰了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是比其他云朵厚重些,像在酝酿一场特大暴雨。
  “不觉的它与众不同,美的出众?”
  “我只是觉的,你的欣赏水平越来越接地气,回归自然。”
  “是吗?寡人倒不觉的,”随即调整了坐姿:“经你这么一说,真有点意思。接地气,确实接地气……”
  司马衷好像很欣赏接地气的评价,估计以为我是在肯定他,所以理解成黄老之道中的回归自然。
  岂不知我说的接地气,谓之俗。
  “阿容,这等好天气,可不能浪费,不如放纸鸢如何?”
  “没有风,飞不起来。”
  “有啊,你看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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