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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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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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马车上,透过窗户看外面,阳光很刺眼。而不远处,几十个士兵在不停地往十几米宽的坑里扔东西,大的东西就两人抬起来丢,小的东西就两个一起丢。原本一座小山高的东西都被填埋在大坑里,还高出地面许多。
  刘曜就那么站着,面向那大坑深深行了一个大礼,紧接着全体士兵刘刷刷地全跪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在阳光下显的很是肃目,像某种仪式,震摄人心。
  松开手,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这次,我没想吐。
  仪式结束后,我们才上路,向下一个目地进发——长安。
  长安,你虽得了长治久安的名,却也逃不了再次被战火的洗礼的命运。
  道路依旧凹凸不平,还有许多碎石土疙瘩,来一阵风,都能迷瞎人的眼睛。周围的植被黄中点青,光滑的土地□□出来直面着阳光,整个大地都在接受阳光的洗礼。夕阳余辉时,却又有些寒冷。
  做司马衷的皇后时,在废与立之间来回,在金墉城与后宫冷宫之间流转;现在成了刘曜的俘虏,又要在战场与尸场之间来回,在各个城地之间流转。
  好像只有在卫玠身边时,才是稳定、安定的。
  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久到我都觉的自己快要沉沦在刘曜的战场里。见到哪怕是成堆的尸体鲜血,都不再害怕紧张,而是麻木,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冷血。
  距离长安十里外安营扎寨的时候,还是个冷夜。这次,我再没心思关注士兵的动向,直接听从他们的指挥,躲在刘曜的营账里不出来。
  刘曜做完布署工作,回到营帐里的时候,我还在深夜“赶工”——为将士缝补衣物。
  “过来!”
  这是“冷战”以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放下手里的针线衣物,挪过去,帮他脱下铠甲铠帽:“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刘曜大概没想到我会有如此一说,原本没神的眼神立马瞪大了几分,眼里的血丝更是醒目。
  “说。”
  我想刘曜还是生气的,与我说话都变成一个字,两个字的:“我不知道你图我什么,作为交换条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反抗,”
  我盯着他的眼睛,顶着他会发火的风险继续说:“我只要,只要见他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心里是偏袒刘曜的,可本文的主旨不允许我这样写。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愤与爱

  刘曜血红的眼睛更醒目几分。
  我就知道,这个要求会让他愤怒。
  作为汉赵的大将军,我只是一个俘虏,他没有强行于我,已经是给予我天大的尊重,尽管这些尊重外人不知。可我却还不知好歹,在心里想着别人,叫他怎么不愤怒。
  “你就这么想见他?”
  刘曜没有怒火中烧地表现出来,而是隐着火气,面带不屑地躺回床上,两条胳膊枕在头下,双手握成拳型。
  心里有些酸涩和不忍,主动走过去,抚摸他又长出来的胡茬:“我知道,自己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可就是,放不下。”
  在眼泪溢出来之前,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敢用手去擦,怕他再生气,把这点卑微的谈条件的资格都给俘虏去:“只是最后一面。你以前不也是说过他有才华,入仕后必定会有作为吗,我可以劝他出仕,也许这次,他会再次出仕,辅佐你。”
  我还是撒了谎了,夸大了理由,参了许多水分,明知道卫玠不可能归附异族,为其所用。
  “娘子真是抬举在下,刘曜可不敢用他,他的才,前几年晋朝还没乱时,还能发挥作用。现在不止晋朝,东南西北哪处不乱,他的才,可有可无。”
  原先以为菜市场讨价还价,以物换物便是谈判的雏形,前世在超市标价时代购物了几年,居然真的把妈妈亲身授课的这点基本技能也给弄丢了。
  在我眼里最大的卫玠,在刘曜眼里是可有可无的,甚至是碍眼的,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脸部的线条都是隐忍着起伏不定的愤怒,让人心里犯怵。
  可我知道,事已谈至此,我不能退后,只能靠硬着头皮和自己的本心向前走。
  尽量呈现出自己认为最美的一面,在此时,在刘曜面前。
  其实一路的风餐露宿,我的皮肤已不像之前在宫里细养那般光滑,倒还算白晰,与那些在战场上因撕杀而满脸疤痕,皮肤一次又一次晒伤而成棕色,粗糙到能当刷子使的士兵相比,出众太多。再加上,军中只有我一个女子,一颦一笑还是能成为倾城靓眼的风景的。
  用手细细抚摸他硬朗的五官,抚摸如刀削一样的薄唇,右手探进他的内衣里,细细在他耳边亲吻……
  因为担心这招不成功,而有些手抖,越做越不自然。
  刘曜根本无动于衷,连眉毛都没眨一下,好像在说:“就这点能耐?”
  我再也进行不下去,又把他的衣服整理好:“既然你不想要我,又为何不让我走?”
  “俘虏就是俘虏,岂有被放走的?”
  “那你图我什么?图我的预知能力?”我忍着心里泛起的耻辱问。
  “长生不老之法都不放在眼里,你的预知能力还能拘束了我?”
  “这也不图,那也不放在眼里,那你到底要什么?”我急的跳脚。
  这场谈判中,我无疑输的很惨,读了那么多书,居然都没用上,恨自己活了两辈子,智慧都不及一个古人。
  “战场上死了那么多将士,流了那么血,都没让你知道什么是生存?”
  刘曜一字一顿地说:“作为俘虏,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不会有任何人说一个不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要求见他最一后面,凭什么?就凭你那句预言?就凭你预言我会成为一朝天子?你会成为我的皇后?就凭你是分东离西的晋朝的前皇后!”
  “做晋朝皇后的时候,你有尊严吗?一年之间两立两废,跟闹着玩的似的,一个县令,随意冒出来的一个自吹自封的将军都能废位立位,你有什么尊严?这就是你们晋朝皇后享有尊贵待遇?我一个匈奴血统的人都知道,这是耻辱!”
  “我冒着风险把你从后宫解救出来,即使你满身耻辱,我还是接了。在晋朝眼里,我就是个叛逆盗贼,我本来就是蛮异,行事当然会野蛮粗鲁,多这条,我也不怕。”
  “这一路,看了那么尸体,看了那么在战场上撕杀的将兵,他们的样子,你都没忘吧?你有想过,你现在不缺吃食的生活都是他们给的,都是我刘曜给的吗?我肯纳你这一个满身耻辱的皇后,算是抬举了,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有一次为我着想过?想过我的难处吗?皇帝赐了那么多美人,我一个没要,就为了保你不死。为了保你,我还要带着我的亲兵到这里当炮灰,答应要攻下长安!”
  “可是你呢?心里除了那个只会清淡,长的人模人样的卫玠,还有过什么?你女儿丢了,你有要求过我找她吗?你一个字都没提。”
  “在你眼里,就只有他!?”
  ……
  从不知刘曜的口才这么好,经他这么一说,我觉的自己从内到外活着就是一种犯罪,唯一能做的就是洗耳恭听,以泪洗面。
  “你知不知道,当听到卫珂说你就是羊皇后时,我有多开心,又多担心。”
  刘曜强迫我看他,可我眼里除了活着的罪孽,就只有眼泪,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和他的悲伤。
  “我一次又一次带军进攻洛阳,只是怕其他军队会提前攻进洛阳,怕你遭遇不测。你说让我待十年,十年后,我又得到了什么?羊家初长成的娘子,十年之后,心里依然没我刘曜!”
  愤怒的刘曜很可怕,说的话又让人心疼,连句安慰他的话都说不出。
  “对不起……”
  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言词如此激烈,表情如此扭曲,双手的力道这么狠。他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每个字都停留在大脑里,可我的脑袋已经发懵,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只能感应到他的愤怒和悲哀,和自己的麻木。
  我做皇后的耻辱,把暮朝弄丢了却没找过,眼前的刘曜一直视而不见,战场上血淋淋的将士,荒凉无人的耕地……这些问题一起循环在脑袋里来回旋转,直到眼睛再也找不到焦距。
  只是感觉有人不停的亲吻这具身体,抚摸她的□□,紧紧地压制着不能动弹,耳边还会时不时地说几句情话,一遍又遍地问问题。
  问题是还要做交易吗?还要去见他吗?
  我的回答是——要。
  身体便被碾碎,各种疼痛,疼痛过了,才减缓一会儿,又来了阵疼痛,如此往复,中间伴随着他因无奈而不甘的吼声,直到天微亮,直到我失去哭的本能。
  早上刘曜起身离开前对我说:“表现太差。”
  现在的我一定很丑,哭了一晚上,眼睛一定又肿,脸色一定很差,但是自觉地笑了出来,经此一劫,才觉的轻松一些。之前那些一件又一件指责压得人差点昏过去。如果不是刘曜的暴力,我想,真的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因为我不知悔改。
  即使被刘曜骂醒了,还是选择了卫玠。
  “谢谢你。”我说,真心地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长安

  
  刘曜有些泄气地穿上铠甲,大步流星转身出了营账,我却有些彷徨和无奈,身上的像被刮痧一样的疼痛,四肢无力,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黑,营账里只有一处微弱的烛光,是刘曜在处理军务。
  才动了两下,刘曜便转过身来看我:“还能下来?”
  我试了一下,摇了摇头。
  刘曜便再没说什么,一把抱起放进预先准备好的浴桶内,又从营账外拎了两桶热水,一点一点加入。
  酸痛的身体沉浸在温热的水里,舒缓了不少。
  “谢谢你。”我说。
  “赶紧洗了,还有事做。”
  “……”
  等我洗完,刘曜便抱着我,搂在怀里,与他一起处理公务。
  刚才还担心昨天的事会再次上演,怕自己吃不消会丢掉小命,想到那么多次死里逃生,却死在……这大概才是耻辱之后最大的不值吧。
  却不想刘曜说的有事做,是真的有事做。
  他是接受了我的提议,愿意做这个交易,而我则要无偿无条件地为他做任何事。比如此时陪他一起处理公文,念给他听,听他评判后执笔批复,因为他已经有些因乏,脑袋无力地放在我的肩上。
  刘曜也是蛮拼的。
  “要不,明天再批如何?”我小声试问。
  “明天就要攻城。”刘曜说:“这些公文是今晚必须要处理掉的,你就辛苦一下,陪我批完。”
  当下被刘曜尽职心责地本性深深折服。
  昨天还那般血性报复,嘴下不留人,批的不禁体无完肤,粗暴地更是体无完肤,此时又这般细语绵绵,好语商量,好像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很好,我也希望昨天只是不存地的叫醒我的梦。
  我专心地念给他听,他也听的很认真,再加上之前一直没把书写拉下,写起来也是相当熟练。有时他刚说完批复,我就把批复一字不差地写完,颇有当速记员的潜质。
  公务处理完的那一刻,竟有些胜利的雀跃,好像自己完成了多少不可思异的事。
  只是我这雀跃的情绪还复原,刘曜便迫不及待地做他想做的事,一时满室馨香,无限缠绵。
  我醒来的时候,刘曜已经不在身边,看着外面守岗的身影,就知道,他已经出征。不知为何,突然很想亲眼看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
  当我站在高处安全地带眺望的时候,还是结结实实地震惊了不少。
  从布局处看,很容易找到立于长安城百米外,骑在马上的刘曜,在他周围是分排着几列整齐的军队,浓缩至棋盘上的黑点。刘曜就那么自信地立原地,随时指挥上前汇报工作的士兵,不争不缓,志在必得。
  因为透视问题,长安城有些小。数百支射程可达数百米,需三人一起操作才能拉开的超强弩,一支又一支的射向城楼上的守卫军,城楼上的守军也不示弱,一波接一波的往城下丢石块,丢火箭,丢盐巴,引来爬城的将士发出响天动地的呼喊,从数米的高空掉落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只是其中一幕。
  守城军估计也是兵力有限,顾及这边,顾不了那边。另一边已经有两三名匈奴兵爬上城楼,不顾脸上的血,不顾断了的手臂,直接挥刀向守军,动作比断臂前还要利落。转眼间,两个守城军的脖子处的大动脉便像喷泉一样哗哗直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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