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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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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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四皇子也打算走。
章睿苑早上了马,陪伴在傅绫萃的马车旁边。
君梓琳没有马车,四皇子便将自己的马车让出来,“梓琳,坐本皇子的马车吧!”
“不了,我还是坐王府的马车吧。”
君梓琳微笑地拒绝,扭头朝着王府驾来的马车指去。
“好吧。”四皇子明白她的意思,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与自己同乘马车回帝都,必定引起闲言碎语。不过四皇子并不在意,他有点喜欢这个君梓琳了。
只是令马车启程之前,四皇子又停了下来,回过头露出他那雪白的牙齿,脸颊边的酒窝很是醉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侍妾用了薰香来尽兴?”
他问得一点不见羞与避退。而君梓琳又并非是从前的那个人,听得也不觉得怯愕,干脆地答他,“今日四皇子必定是从侍妾那里而来,因为你的头发里面残留着那种香气。”
四皇子听罢她的话,亲口回道,“君梓琳,本皇子很喜爱你。改日再相会。”他说了便命人启程,马车帘子被放下之后,他俊脸上的笑意随即敛去,神色阴沉下来,那侍妾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君梓琳站在原地,与丫鬟等着马车到来。
晋王府的马车缓缓停在原地,有侍卫亲自掀起车帘,君梓琳感谢一句,登上马车,随即便提了丫鬟上来。
谁知身子蓦地一紧,她低头就看见腰间一沉,竟是有一只大掌勾住了她的腰。
啊!
君梓琳吓了一跳,外面小蝶的惊呼传来,“小姐,奴婢坐另一辆马车啊,啊,你放开我,晋王府的侍卫都这么无礼么!”
随着车帘被风吹拂起伏,君梓琳惊讶地看到小蝶被侍卫带到另一座马车上,出手的却是冷雨。她稍松口气,也不挣扎,早已猜到身后人的身份,“晋王爷,您要一直如此无礼么?”
那困在腰间的手竟松开了,君梓琳暗自松口气,紧跟着一只有力的手臂猛然将她托起,跟着轻放到铺着厚厚波斯地毯上面。触目是一片黑袍,这也证实了君梓琳的猜测,抬眼看时,果真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晋王殿下!”
周烬哼了哼,算是应了。
“不知殿下随我而来,有什么想法?”
君梓琳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是有心想再检查一下的。不过今日实在有点累了,加上这具身体劳碌了一夜,她有些困累,希望能早些回府休息。
“保护你。”
周烬话不多,吐出的三个字却掷地有声。
君梓琳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随即眸光一亮,莫非晋王知道她被人追杀的事情了?不对,他怎么可能知道。也许是因为今天出现的刺杀,所以他才会这样说。
想通这点,君梓琳不再多言,马车咕噜噜朝前走关,可是车内却并没有半点颠簸的意思,温暖的紫砂香炉冒着袅袅的烟气,味道泌人心脾。这时晋王把自己的腿露出来,拍了拍,第一次露笑,“君梓琳,本王允你继续把未进行完的检查做完。”

☆、第10章 不太喜欢被他碰

“检查?”
君梓琳一看,顿时心下笑了,太好了,送上门来了。
当即点头,俯下身便去摸晋王的腿。谁知小手才落到那布满坚硬肌肉的大腿上,手臂就被一只大掌握住。
“咦?”君梓琳朝他看去,眼露疑惑。
周烬勾唇,若有意味地问道,“君梓琳你在摸什么呢,是在看本王的腿还是在做什么?”
君梓琳的手落在那腿骨上,但是却是轻轻地按摁,实则是摸那骨头。还记得昨天晚上她对那个密室男人便是这样做过。摸骨寻人,便是如此。
刚刚在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没好意思,等想做的时侯,已然来不及。
“你这里,莫非还有守宫砂么?”
君梓琳冷不丁被他捏住手臂,一时心下异讶了:莫非狐狸终露出了尾巴。
晋王敢问这种话,必有其背后的目的。
君梓琳知道,秘室里面的那个男人知道。
而那个男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杀她,令君梓琳郁闷的是,她中了奇毒、失了清白,这笔账她还没算呢。倒是那个占了便宜的男人上赶着来杀她,真真是——
正思索着,忽地君梓琳感受到晋王周烬来撩她的袖子,就要查看她的手臂。
电光火石之间,她看到旁边的矮四角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茶水,上面还浮着一点雨前龙井的茶叶子。冷不丁她上前挑起茶杯,对着晋王爷欲揭她袖子的动作,浇了下去…
那守宫砂,君梓琳自认为能够对其他人瞒过去,但是晋王找上门来,还要亲自看,况这个男人瞧着便不简单,若是被瞧出端倪来,自己本就无依无靠,小命焉能保得住?
所以:必须不能让他看出来!
“哎呦。”
一杯热烫的茶水淋了下来,尽数浇到了君梓琳的手臂上,烫得她直接颤了下,并一把推开晋王。
当即君梓琳便抱着受伤的手臂,泪汪汪地蜷成一团,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呜呜……怎么办,好痛哦,好痛……”
她说着一把将那袖子扯开,只见手臂上烫红了一大片。而守宫砂也赫然在列。但却因为烫伤,而使得那痧痣,瞧着并不算很清楚。看到这种样子,君梓琳暗觑了眼晋王,见对方俊颜无色,竟是如何都瞧不出半点情绪来。
君梓琳不禁暗想,自己这一招究竟有没有骗过晋王周烬?
谁知她正自惴惴不安时,晋王却掏出一方绣着金丝边的黑色锦帕,修长的指尖掠过君梓琳热辣辣疼滋滋的手臂,亲自为她包扎:“君大小姐你的包扎术,标准;医术,上乘;怎会如此不小心,烫伤了自己。”
他俯身而来,浑厚而慑人的气势直令人喘不过气。他的口吻温柔,声音带着磁性,明明是能令女人臣服的。可是君梓琳却忍不住直打哆嗦。
心下乱成一片的君梓琳,一时无法想象,自己在秘室里面睡的男人是晋王周烬么。这个周烬,手握重兵,权倾天下,表面瞧着正常,可实际上却喜怒无常。自己睡了他,那不是得了便宜的事情,那是得掉小命的事。堂堂晋王爷身份尊贵,他的身子哪能随随便便被女人睡?
君梓琳此刻心里犹如十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连呼吸也有些紊乱起来。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要用点什么样的法子,彻底把周烬的注意力调开。第一,现在他看到自己的守宫砂,应该会半信半疑,不会笃定是她君梓琳了;第二,他也必定会怀疑刚刚那杯茶水泼得实在太巧合,也许他会进行第二次的查探!
必须得想个办法,彻底打消她这个念头。
这一瞬间,君梓琳想了很多。
忽听得外面传来女子尖锐的声音,是傅绫萃。君梓琳眸光一闪,心下腾起一股恶意:不如把傅绫萃推出去。让晋王尽管怀疑她去!
想到便去做。
眼看着周烬为自己包扎完了,君梓琳连忙撤身,飞快伸手打开马车帘子,就要去响应傅绫萃。谁知,正在这之际,马车突地嘎然而止,君梓琳一个不防,身子倏然朝前跌去。
“小心。”
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子划过,君梓琳蓦地睁开眼,看到自己没跌下去,心下些微庆幸。正要扭头向救了自己的周烬道谢,但垂眸却看到这男人居然用他那修长的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
胸前?!
因为马车又不慎朝前划了下,那手臂居然在她胸前还划拉了两下。
君梓琳当场急了眼,扭头愤愤瞪着身边这泰山崩于前而无半分皱眉的男子,“晋王殿下,你这样好么?!”
周烬见马车真正停下来,这才慢悠悠地收回手,削薄的唇,微微开启,却是淡漠如水,“本王如何你了?你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本王会轻薄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丫头片子么。”
他说着,那双魅惑的长眸甚至还正大光明地瞥了眼君梓琳的胸部。
君梓琳气结,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胸,一片坦荡荡,就跟飞机场一样。
看到这种身材,君梓琳像是挨了闷棍一样。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纤毫毕现的场景,原主君梓琳在丞相府的生活。衣、食、住、行。每一样待遇都是最差的。
因为原主父母新死时,皇帝对原主是十分关心的。
但是任是再大的恩宠,也抵不过人走茶凉。
何况当初丞相满口保证,原主在丞相府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皇上也不再问津这些内宅之事。何况原主还是个痴傻之人。皇上虽然曾经召见过她,但她因被刻意安排,而在圣驾面前酿出了丑事,自此原主所做的任何人都怨怪到了她痴傻的名头上。
自此之后,她的生活也一落千丈。
同龄的十三岁女孩儿,虽然还未到及笄之时,但却已经开始发育。胸前的平坦也开始隆起小馒头儿。
可是原主却,依然是干巴巴的小豆芽身子。
想到过往,心下难免酸楚。
君梓琳吸吸鼻子,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有东西。她仰起脸,居然看到周烬那双略带薄茧的大掌,居然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脑袋。晋王这种动作,仿佛是在抚摸自己的爱犬。

☆、第11章 居然不救她

去你的!
君梓琳当即就要挥开他,外面传来问询声,“晋王殿下,本世子有事要问,还请殿下海涵。”
是章世子。
君梓琳伸手扯开车帘子,朝外看去。只见到章睿苑与傅绫萃已下了马车,齐齐朝这边看来。
傅绫萃见着君梓琳居然如此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内,她心下一阵妒嫉,捏着帕子直指过去,“君梓琳,你一个女儿家却坐在晋王殿下的马车内,你也不害臊!”
见傅绫萃先下手为强,君梓琳低头弹弹衣角,面上露出恹恹之色,却是回敬,“傅小姐,你是已及笄的女子了,与男子单独呆在一起是很有不便;而我君梓琳不过十三岁年纪,还只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孩子,与晋王殿下呆在一起怎么了?总比你跟章世子并肩而行,要好很多吧?”
“你……”
傅绫萃气得面颊羞红,扭头幽怨地看了眼章睿苑。
见心上人生气,章睿苑立即恼了,清冷的声音变得犹如尖刺般,厉声喝道,“君梓琳,萃儿好歹是你的表姐,你如此没规矩……”
君梓琳哪里容他说完,懒洋洋出声打断章睿苑的话,“章世子,你是我君梓琳的未婚夫。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站在自己未婚妻这边,却是跟未婚妻的表姐勾勾搭搭。这事传出去的话,不仅你章世子脸上无光,我君梓琳也好难做人的呀!”
一番番话灼灼而出,激得章睿苑当即再说不出来,舌头犹如被猫叼走一样。一面愤愤地盯向君梓琳,一面又爱怜地看着身畔受了委屈的傅绫萃。
君梓琳见自己摆平了这俩人,这便朝傅绫萃的手臂瞄了一两眼。
人家晋王在找没有守宫砂的女人,恰好傅绫萃就没有。君梓琳承继了原主的记忆,她还记得有一次章睿苑来找傅绫萃时,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偷偷摸摸。那时候原主傻,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今君梓琳却是知道。
想到这儿,君梓琳暗暗一笑,就让这个‘活阎王’晋王,把矛头对准傅绫萃吧。
下了马车,君梓琳便朝傅绫萃走来。
谁知她右手臂上缠着黑色锦帕,却被章睿苑给瞧个正着,倏然出手一把捏住。章睿苑面色危险地睨着掌内的这截藕臂,声音冷酷而冰寒,“君梓琳,莫非你故意这么做,好掩藏你根本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
“哦,章世子这话是从何说起呢?”
君梓琳不动声色地反问,心下却是微微一沉:为什么连章睿苑也对着她的手臂发狠?难道他跟晋王一样,也来求证她处不处子这件事情?为什么。
章睿苑听她如此问,当即清冷而俊逸的脸上便流露出一缕得意之色,也不隐瞒,直说道,“在晋王府的行刺之人,已经在刚刚查出了端倪。其中一人正是潜藏在王府之内。之后仵作在验尸时,更是查得此刺客在死之前有过行房之举…哼,君梓琳不是你,又还会是谁?必定是你与他刺客,你们之间——”
“噗!”
然而章睿苑的话还没说完,君梓琳一口水噗地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刹那间章世子俊逸出尘的容颜立即口水满脸。
君梓琳面上没半分惊色,可是心里已经像是跑过千万头草泥马般混乱而疼痛。章睿苑居然如此说她,她可是他的未婚之妻。
诬陷她与刺客有染,这样她既不是清白之身,章睿苑可以再不用娶她。又兼而将她打入大牢,从此人间地狱再没有交集。
这个章睿苑果真够狠!
但是君梓琳内心也够崩溃的,如果章睿苑所说的是事实,那么昨晚她上的是一个刺客?
而刚才晋王找她要守宫砂,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了。
可怜的她,居然还怀疑晋王是昨夜的秘室男。
不是,不是啦!
内心已然塌陷,面上君梓琳却还是需要硬挺着,发笑地指着一脸阴沉的章睿苑,露出装疯卖傻的样子,捂着唇嬉笑着,“章世子,你说的笑话,好好笑哦。”
“莫废话,看看你手臂就知道了!”
章睿苑嫌恶的擦了脸,夺过君梓琳的手臂,就要揭开那黑色的锦帕。
“王爷救我!”
君梓琳现如今这具身子,却是个干瘪的豆芽菜,想反抗有备而来的章睿苑这个已成年的男子,却是很困难。她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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