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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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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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饶。”

    沈琬洛扭过头一声不吭。

    “求饶啊,你不是想离开本王吗?”

    沈琬洛当然想离开他,但此时她并未冲昏头脑,若现在求饶,她的下场必定和前世一模一样。她咬着牙,倏然抬起头,在下一秒进攻前,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月光正好照在沈琬洛禁闭的双眼上,那卷翘的睫毛如雨后的一只扑闪的蝴蝶,挥动着翅膀灿然起飞。

    萧墨迟这才发现,她的眼角不是没有眼泪。

    心在一瞬间隐痛,彼此唇角的温度都有些冰凉。他放开她,放下了所有的暴躁和不安。淡淡道:“本王乏了,退下吧。”

    沈琬洛呆坐在书房的一角,青丝披散,衣衫不整,那张巴掌大的脸庞本该是多么娇弱,让人怜惜的。

    是的,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她淡然的站起身,随手捡起地上的已被折断的发簪,双手一合零乱的衣衫,一步步走出书房。她不知道,身后有个眼神一直久久凝视,直到她化为空气,也未能转移。

    一路上,沈琬洛感觉浑身轻飘飘的,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只看到春分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身边。她显然是被沈琬洛的模样吓到了,怎么主子磨个墨竟变成这样了。

    春分一面抹着眼泪,一面给沈琬洛披上了外衫。两人相视无语,互相搂着对方,走回了苍耳院。

    “主子,你要哭就哭出来吧。你这回来一句话都不说,可把奴婢担心坏了。”

    沈婉茹抬头看见春分可爱的脸庞,看见她脸上布满的泪水。亲昵的人和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她的眼睛其实早已灌满了苦楚的水,在这一瞬间倾泄出来。声嘶力竭。

    两人抱头痛苦,直到渐渐出现了疲倦。

    春分看沈婉茹哭成这样,就知道王爷肯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脑子一热,喊道:“不去了,主子,我们明天不去了。奴婢不愿看到你伤心。”

    沈琬洛擦着春分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笑出了声。“春分,有你在真好。”

    只是明天……我还会去的。

    翌日。

    大概是哭了一整夜的缘故,她一直沉沉睡到了第二天巳时,这一觉没有做梦所以睡的特别安稳。

    春分从屋外端进一盆水来,心情也不错的样子。

    “主子,你醒了。”

    沈琬洛勉强睁开了双眼,眼睛有些刺痛。细心的春分拧干了毛巾,为她冷敷。

    “主子,王爷今早来看过你了。”

    她本能的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春分:“他来看我?”

    春分腼腆的笑着:“是啊,奴婢也吓的不清。本以为王爷来干什么,没想到他在你床边坐了一会就走了。”

    “如此。”沈琬洛低着头,默默凝视着榻边,脑子里浮现出萧墨迟坐在这里的模样。

    为什么来看她,难道他也会愧疚,也会懂得怜惜人?

    昨夜那个紧贴的吻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底不经意间泛起一层暖潮。沈琬洛使劲晃晃头,拳头轻拍着脑袋,肯定是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情,脑子都糊涂了。

    萧墨迟是谁,他如今突然接近她,必然是有目的的。既不愿同她合作,又千方百计的利用她。想到这里沈琬洛便更加坚定了萧墨迟的冷血歹毒。

    用完早膳,春分出门去买衣裳了。原本嫁过来的时候还带着几件娘准备的精致的服饰,只是如今被萧墨迟折腾的破了两件,眼看着天气逐渐炎热,若再穿的严严实实,走出去恐怕惹得别人笑话。

    她独自坐在花圃边呆想着,一边为出芽的嫩叶浇灌着水,不知不觉中已是晌午。

    春分出门已经一个半时辰了,还不见回来的身影,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蹊跷。立即拍了拍尘土,匆匆走出苍耳院。

正文 第18章春分被害

    “你们可否看到春分回来了?”沈琬洛走到府门口,问着两个守门的侍卫。

    两人看着沈琬洛,纷纷行礼,道:“回主子,小的在这守了一夜,并未看到春分姑娘出入。”

    沈琬洛后退一步,暗叫不好。随即脑海中突然蹦出昨日的种种。

    必定是燕离韵!昨日她把她推入泥塘,害她如此出丑,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她不敢细想下去,一路上不顾形象的狂奔向莲池,呼喊着春分的名字。

    “春分!春分!”

    刚跑进莲池边,便看见萧墨迟的两个小妾从里面出来。蒲扇遮挡着嘴巴,一脸得意的神态。

    江若旖走在前面,看见沈琬洛跑来连忙拦下,上下将她的狼狈模样打量了一番,娇媚道:“呦,还真是洛妹妹啊。怎么几日不见,憔悴的很。”

    “让开!”沈琬洛冷瞪一眼。

    此时她更加坚定她可怜的春分必然在里面替她受罪了。

    江若旖可不放过这个机会,两个人一前一后堵在了入莲池的九曲桥口,偏不让沈琬洛进去。

    “昨日燕姐姐就是在这落水的,两位若再挡着就别怪我的手不长眼睛了!”

    白嫣然有些站不住脚了,她看着沈琬洛恶狠狠的眼睛,连忙躲开去,柔声道:“可不是我们推她落水的,我们只是路过。”说着扯着江若旖的衣角,示意要走。

    江若旖本来也就动摇了,昨天的事情早就传遍了王府,只是她们没想到王爷如此轻易就放过她,还让他去书房磨墨,简直让人切齿。看来这个沈琬洛不仅仅是疯了,还成功引起了王爷的的的兴趣,若此时与她争辩,保不齐真将她们推下去。

    “既然妹妹爱奴心切,姐姐就不打扰了。”于是两人推搡着离开了沈琬洛的视线。

    沈琬洛一路跑着找寻春分,最后在莲池的尽头找到她。只见她浑身湿透的坐在地上,脸上满是莲池的泥迹,目光涣散,似要晕了过去。

    “春分!”她蹲下身,脸上的泪珠不住的流淌,一遍遍举起雪白的衣衫为春分擦去泥污,连同她自己心里的那份伤。

    苍耳院,春分躺在榻上,受了风寒无力的呻吟着。眼下只有沈琬洛一个人照顾她,手忙脚乱的进进出出,眼下已是薄暮,沈琬洛饿着肚子守在春分身边,有些困乏。

    迷糊中,似有一双厚实巨大的手将她托起,紧紧的搂在怀里,睡的安稳。

    “你醒了。”

    清冽之音断断续续传入耳际,沈琬洛朦胧的睁开眼睛,却已换了一个地方。

    “嗯。”

    幽暗的烛光在夜色中跳跃着,男子踱步走来,为她递上一碗热热的汤。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熟悉到让人窒息。

    “喝完给本王磨墨。”萧墨迟依旧冷淡的话语打破了平静。莲子汤搁在桌边的几案上,突兀的冒着热气。

    想来他也没那么好心,只是怕她饿死了,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沈琬洛勉强支起身子,舀起一勺莲子。剔透滚白的莲子在玉勺中静置,她倏忽想起春分还一个人在苍耳院中。刚要放下玉勺,那人仿佛已经摸透了她的心思。

    “她病的不清,本王已叫太医去看了。”

    一瞬间的恍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复杂的情愫在她心里交织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涌上心头。苦了她的春分,跟着她只能受罪,生病了也照顾不周。

    只是没想到,萧墨迟竟然会那么好心。一句多谢刚出口又被莲子汤生生咽了下去。满口只尝得莲心丝丝的苦。

    她起身走到书案边,为萧墨迟磨墨。

    两人静寂无声,互相不打扰对方。如此和谐,好似昨天的那些事都是她的幻觉。

    他提起毛笔,侧过身来沾墨,并没有看她。月光再一次如约洒在他认真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绝伦的脸廓。

    “你可见过太子。”萧墨迟突然打破了这份静,目光依旧留在文书上。

    沈琬洛低着头,一心只磨她的墨,随口道:“只在宴会上远远见过。”

    即使她心里清楚萧墨迟这个问题绝非空穴来风,太子素来和她父亲相交甚好,虽表面上同萧墨迟也会做做样子,但世人皆知太子和王爷两人的对峙状态。他当下提出这个问题,无非是拐着弯打探情况。

    “印象如何。”萧墨迟看似一心只在公文上,实则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一场腥风血雨,他淡然自若的等着她回答,不过是想听听她的态度。

    “还不错啊。脱俗风雅,有才华有胆识。”沈婉茹可不能真的回答他,便胡乱说了几句气他的话。

    萧墨迟自己都察觉不到他已微蹙的眉头,很显然这丫头是在敷衍他,心里的一股子火莫名其妙的燃起来。他刻意压低着声音,冷哼道:“你喜欢他?”

    沈琬洛并未注意到他别样的语气,只是微微侧头,道:“是啊。天底下哪有姑娘不喜欢太子的。”

    周遭的一切还是那么安宁,燕子在窗边的枝头上鸣叫,幽暗的烛光将要燃尽,断断续续的闪着豆大的光。

    萧墨迟的面色似乎依旧很平静,他端端正正的批着文书,沾墨,书写,随后搁笔。所有的步骤和动作看上去还是那么儒雅,流畅。

    在沈琬洛看来只有此刻的王爷才像个为人夫婿的模样。

    正看得入神,萧墨迟已理好所有文书,一挥折扇似要走出书房。沈琬洛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深深叹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她总算能相安无事的回去了。

    正当她踏出一步,萧墨迟在不远处突然停步,淡淡道:“随本王去卧房。”

    什么!她刚刚踏出的一步又收了回去,看着他一身玄色的华服,重重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卧房内,萧墨迟遣散了所有伺候她的丫鬟,守卫。独独留下她一个人。

    两个人独处一室。她的胸腔开始不听话的起伏跳动,但凡发出一点声音都逃不过萧墨迟的耳朵,她开始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不被他发现。一时间难受的窒息。

    “你过来。”

    沈琬洛壮胆走过去,已开始劝服自己做好献身的准备。在接近的刹那间,萧墨迟疏忽张开了双臂,俯视着此刻小鸟依人的沈婉洛,凉凉道:“伺候本王沐浴。”

正文 第19章伺候沐浴

    沈琬洛目若铜铃,以为是她听错了。只是看着眼前已经做足姿态,静候她沐浴伺候的萧墨迟,心一下子又提了上来。

    “王爷,妾身没做过这种事情,怕……”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墨迟一句充分的理由堵住了嘴,“这是做妾的本分,还需要人教你?”

    沈琬洛摇着头,实在装不下去了。抬头对视着萧墨迟,淡淡道:“王爷,你我皆非你情我愿,又何必故作姿态。”

    萧墨迟微微一愣,像是瞬间被什么点醒了。他闪着光亮的眸子在一瞬间消逝,眼底只有深不见底的阴暗,声音冷的叫人发抖。

    “哦,是吗?沈琬洛,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沈琬洛后退几步,侧过头看着窗外高悬细长的月,还是那么耀眼。

    “王爷,你我既谈不成条件又何必纠缠。”

    “纠缠?”萧墨迟冷笑一声,步步逼近。

    “是谁于本王纠缠?”

    “是谁谈不成条件?”

    沈琬洛抵挡不住萧墨迟突然而来的姿势,步步后退,直到榻边。

    “别忘了,我是王!你就是妾!”萧墨迟一个俯身,沈琬洛跌坐在床榻上,支起身子已再无空隙可钻。

    是,他说的没错。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萧墨迟完全可以将她玩弄于手掌上,生死由他,像一只可怜的木偶。

    但这一世,她定不能重蹈覆辙。想着,她眉眼一狠,不就是沐浴吗?只当自己是个丫鬟,眼不见心为静了。

    沈琬洛面向萧墨迟,尽力的扬起唇角,露出看似完美的笑。“王爷说的是,妾身伺候你沐浴就是了。”

    萧墨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总算对自己屈服,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他站起身,再次张开了双臂。

    沈琬洛麻木的举起手,扭过头看着别处,一件件沉重的衣衫落地,褪尽衣衫,她有些不知所措。

    萧墨迟浸入了早已加好水的浴桶,示意沈琬洛给他擦拭身体。

    沈琬洛后退一步,微闭着眼只好摸索着为他擦拭身体。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从前就听闻萧墨迟英勇善战,看来不假,臂膀果真是结实的很。

    她注意到萧墨迟闭着眼睛享受着,并未过多的关注她。故而她也是草草给他擦了两下。想着早点洗完好回去照顾春分。没成想,是不是用力过猛,萧墨迟的肩膀突然一抖,吓得沈琬洛睁开了眼睛。

    即使浴房幽暗的很,可萧墨迟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沈琬洛面前,立即烧得沈琬洛脸颊绯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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