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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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又重生了-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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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坦坦荡荡,“我长的好看但是喜欢你,不时便宜你还能便宜谁。”
赵桑榆:……
这话说得……好像是没什么毛病。
但是这样夸自己的,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少见。
赵桑榆一脸诡异地看着韩奕,“你……脸皮……真厚!”
“嗯,要不然也不能把你娶回家。”
“什么吗,我什么时候嫁你了?”
“不想嫁?”
“什么想不想嫁,我根本就没有……唔……”
又来。
赵桑榆全身都僵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蹬着脚往后退,却不及韩奕的手臂长,被他揽在怀里。
“躲什么?嗯?”
赵桑榆撇嘴,“我又不傻,为什么不躲。”
话虽这么说,赵桑榆却是罕见的没有去推韩奕,张口就道:“你是不是还想亲,想亲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韩奕:……
赵桑榆:……
完蛋了!
脑子抽了吧!
赵桑榆哼唧一声,干脆利落地捂住脸,“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韩奕笑着摸着鼻子,“好,我装作没听见。”
松开赵桑榆的腰,韩奕揉了揉她的发顶,嗓子里还压着笑意,“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哦。”捂着脸不敢抬头,赵桑榆磨磨蹭蹭地等着韩奕出了门才走过去关门,一面还唉声叹气,“丢死人了!”
尾音婉转,曲折悠扬。
“什么丢死人了?”韩奕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丝丝的笑音像是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棉花糖,轻飘飘软绵绵,含一口就化了。
接着,不顾赵桑榆惊诧的样子,他俯身啄了一口,“如你所愿,亲一下。”
赵桑榆呆头呆脑地看着韩奕走远,反应过来后嘟了一下嘴,“什么嘛,犯规!”
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傻子一样!”她又捶了自己一下。
第二天,赵桑榆起身后就听见红袖说韩奕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想到答应了韩奕留在家里,她干脆和红袖商量着按照昨晚写的那些把家里的东西都消了毒,还用艾草熏了好几遍。
等到了晚间,她看着红袖做好的口罩和白大褂,不住地点头,“红袖你手真巧,做的真好看。”
红袖哭笑不得,“小姐,这个戴在脸上的东西也就算了,这件长袍恐怕没办法穿,白色主孝,向来只有亲人逝世的人才会穿的,恐怕城里没有人愿意穿的。”
“是啊。”
赵桑榆想起来古代社会确实不像现代开放,她想了想,“那我们要换成其他颜色的吗,还是在白色的上面改动一下,秀个红色的十字怎么样?”
“什么是红色的十字?”
“就是这样……”赵桑榆拉着红袖说了现代的红色十字标志,等到红袖重新做出来,赵桑榆直接套在身上转了一圈,“你看看,这样,可以吗?”
“混账!”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赵桑榆抖了一下,小脸纠在了一起。不用转身,光听声音,她就已经知道来人是她没有说过几句话的便宜老爹——宁国侯赵广清。
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赵桑榆又试着笑了几下,转身,“见过父亲。”
赵广清黑着一张脸,看着赵桑榆一身孝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她,呼吸急促,嘴上的胡子上下抖动着,看上去像是即将背过气一样。
“混账东西,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穿成这样?
赵桑榆抖抖袖子上下看了看,立刻意识到赵广清是因为她穿了一身的白而生气。
她脱下来看了赵广清一眼,“父亲误会了,这是我做了打算用来给城中的大夫穿的,因为白色的更加显眼,脏了也可以一目了然,方便换洗,所以才制成这样的。”
说着,她看了韩奕一眼,“这个,我昨日和韩奕说过。”
“放肆!”赵广清怒目,“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能直接叫的。”


☆、第五十九章


烦!
赵桑榆拧着眉翻了个身,翻来覆去却总也睡不着。
白天赵广清不管不顾地训斥了她好久,噼里啪啦的,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哎!
捞过被子蒙在头上,赵桑榆撅着嘴在被子里踢了踢腿又猛地停下躺着不动了。
韩奕失笑着看着赵桑榆的动作,走过去捞出她,“躲在被子里面不闷吗?”
赵桑榆鼓着脸看他,“闷死算了。”说完,又捞过被子盖在脸上。
韩奕哭笑不得,又一次把她捞出来,“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白色确实不能穿在身上,是大不敬。”
“知道了。”赵桑榆撇撇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来看看你,顺便收拾东西。”
“嗯?”
“我搬出去。”
“啊?为什么?”撇撇嘴,“我知道了,一定是被说了是吧。”
“那我呢?”又问。
“你留在这里,放心,我每日过来看你。”
“稀罕!”赵桑榆挥开韩奕的手,又一次闷住脑袋,“谁稀罕你。”瓮声瓮气的。
韩奕不以为意,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赵桑榆的头顶,“生气了,嗯?”
“没有!”赵桑榆像毛毛虫一样滚来滚去,一直到从韩奕的手中滑出来,“哎呀,你别老是摸我的头。”
“还说没有生气。”抱着赵桑榆在手中颠了颠,“小孩儿一样的,傻不傻。”
“你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是,反正我全家也包含你。”
被怼的没脾气,赵桑榆“哼”了一声,“谁和你是一家人。”
说完又觉得不得劲儿,踢了韩奕一脚,“都和你说了不是一家人,还说还说,我都偷跑出来了,谁让你找过来的,讨厌!讨厌!”
赵桑榆自以为自己力气大,但实际落在韩奕身上的力道却轻飘飘软绵绵的,除了挠痒痒,一点作用也没有。
韩奕捉住赵桑榆的脚踝,捏一捏,玩一玩,“还说不是小孩儿,又哭又闹的。”
“谁哭了,谁闹了?”赵桑榆抽回自己的脚,想想又觉得受了冤枉,干脆又踢了一脚,“你说你说。”
“好好好。”韩奕哭笑不得地拽住赵桑榆的脚踝,直接把她拽进怀里,“好了好了,是我,是我好不好。”
说完又摸摸她的脸,啄了一口,“回去我们就结婚,以后我宠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愣了一下,赵桑榆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
“不想和我结婚?”
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
韩奕忍不住笑,“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还是不是不想?”
憋了一会儿,赵桑榆绞着手指勾住韩奕的手,“不是不想。”
那就是想了。
韩奕松了一口气,绷不住戳了戳赵桑榆的脸,“坏丫头,总算听到你说句实话了。”
“什么嘛。”赵桑榆不自在,“我什么时候说的不是实话了。”
“嗯。”韩奕也不争辩,想起什么似的又道:“结婚的东西我都备下了,年前的时间肯定不够了,明年春天,最迟明年春天,我娶你回家。”
“春暖花开的时节,最宜嫁娶。”又贴着赵桑榆的耳边呢喃了一句,说完,韩奕自己便忍不住把赵桑榆抱得更紧,笑了。
赵桑榆被勒的有点难受,又想起韩奕刚刚说过的时间,开口,“明年春天,也太着急了吧?”
“着急?”韩奕一边的眉毛挑起,“如果不是因为今年出了几件大事,我们的婚期早就该到了。”
见赵桑榆似不明白,韩奕又开口道:“历年春祭日得圣旨赐婚的新人,婚期都是宜早不宜迟,第二年的春天是最晚的时限。”
“也就是说我们的婚期最迟就是明年春天?”赵桑榆忽地想到红袖和翠羽合伙骗她婚期还早着的事情,她黑着脸,“这件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韩奕点头,“大政国历年来的风俗如此,所有人都知道。”
“红袖!翠羽!”赵桑榆咬牙切齿,“两个臭丫头,竟然敢骗我!”
“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说我们两个有婚约的时候还特意问过她们两个,她们两个竟然合伙骗我说婚期早着呢,日子都还没定,这俩死丫头。”
“什么时候?”
“你当刺客的那一天。”说着,赵桑榆有想起那晚的事儿,没好气地瞪了韩奕一眼,“梁上君子。”
韩奕尴尬,假装正经地咳嗽了一声,决定把那晚假用名册的东西收起来,坚决不让赵桑榆以后有发现的机会。
他想了想,转移话题,“婚期的是本就没定,后来父皇和皇后娘娘不是和姑姑商量过婚期的事情,是姑姑说你大病初愈,这才推迟了的。”
“这个不一样!”赵桑榆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皇上和我母亲商量婚期是一回事,我被骗婚期的时间还早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怎么办,红袖现在就在这里,你要怎么找她算账。”
“我……”
赵桑榆一时语塞,想起红袖以前是韩奕的手下,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红袖以前明明是你的人,她做什么肯定也是你指使的,找她算账有什么用,找你算账就好了。”
又踢了一脚,“气死我了!哼!”
韩奕失笑着把赵桑榆的脚握住,“嫁给我了,每天任凭你怎么算账都可以。”
“呿!”赵桑榆不屑地撇嘴,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又在屋子里腻歪了一会儿,韩奕这才起身离开。
赵桑榆无聊地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干脆起身去了韩奕之前住的房间。
韩奕的屋里还亮着灯,透过窗,有人影在屋里来回晃动着。
赵桑榆推开门,红袖正在里面,“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回小姐,殿下留下了些书给小姐解闷,奴婢趁今晚想收拾好。”
“书啊。”赵桑榆来了兴致,她走过去,随手打开一本便趴在桌子上看着。
这是一本讲述大政国历史的书,虽然文绉绉的,看着也费劲,但是韩奕竟再书上做了不少的批注,赵桑榆连蒙带猜也看的懂,一时间竟也看的津津有味。
等到红袖收拾完屋子,赵桑榆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曾变过。
“小姐。”红袖迟疑了一些,见赵桑榆看的入迷,忍不住声音大了些,“小姐,天晚了,小姐还是等明天再看吧。”
“啊?”赵桑榆的脑子还在书里,听见红袖的声音,下意识应了一声,头也不抬,“有什么事吗?”
红袖哭笑不得,“小姐,夜里看书伤眼睛,况且已经很晚了,明儿个再看吧。”
——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赵桑榆每天看看书、写写字中过去。
家里的书换了一批又一批,身上的衣衫也加了好几件,城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秦老找到了治疗瘟疫的方法。
赵桑榆手上的动作一松,书掉在了地上。
她顾不上捡,上前几步拽着红袖的袖子,“红袖,你说的真的,秦老真的找到了办法了。”
红袖忙不迭点头,脸上也露出开怀的笑,“真的,秦老自来了城里就想办法控制住了瘟疫的传染,也一直在尝试各种办法彻底解决,听说前两天就想到了,但是一直在尝试,今天终于有了好消息,所以殿下第一时间派人过来通知您。”
赵桑榆松了口气,这些天一直佯作轻松实在一直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老天爷保佑,城里的百姓终于有救了。”
“是啊,这下那些鞑子也该退兵了,殿下和侯爷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嗯。”赵桑榆点头,“最重要的是虎煞关没事,又有殿下和父亲在,北狄的鞑子就算是想要再进犯也要掂量一下了。”
“谁说不是呢。”红袖捡起赵桑榆的书放在桌子上,扶着赵桑榆坐下,义愤填膺道:“这些鞑子着实可恶,前些日子趁虎煞关人心惶惶的时候竟然大举进攻,结果被侯爷打退后竟然还一直在外面叫嚣,故意喊话说殿下和侯爷想关城门就是想害死城内的百姓,要不是当时殿下安抚及时,只怕会造成更大的□□,到时候只怕不用鞑子,我们自己人就害了自己人。”
“嗯,韩奕确实厉害。”说着,赵桑榆忍不住笑了起来。
——
前些时日,北狄鞑子趁着虎煞关中的瘟疫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举兵来犯,韩奕和赵广清一度焦头烂额。
但好在赵广清这些年带兵打仗,凶名在外,北狄的鞑子见守城的是他立刻失了三分的胆量,就连进攻也只是以骚扰为主,不敢派出大批量的兵力。
几次进攻未果都被赵广清打的退回去后,他们竟然也不再进攻,每日不间断地在外面喊话扰乱城内民心,说赵广清关城门明为治病,暗为防止他们逃跑,不给他们活着的人一条生路。
一开始城中的百姓还不以为意,时间久了,死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叫嚷着要出城,不要死在城里。
甚至有不少人都和城内的士兵发生了冲突,发生了好几起流血惨案。
赵桑榆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屋里吃饭,那些百姓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韩奕以前住在这里的事情,竟直接砸了门,把她们堵在了屋里。
“就是这里,就是她们两个,把她们抓起来我们就得救了。”
“对,抓住她们,抓住她们我们就得救了,用她们来换,用她们来换。”
“抓住她们,她们是那个大人的人,有了他们我们就能和那个大人谈判,我们到时候就能出去了。”
……
人群里的声音嘈杂,闹闹哄哄的,但是赵桑榆还是隐约明白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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