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A 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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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A I+II-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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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多时候都是他从澡间出来,一眼就看见全身赤裸只在下半身围一件小毛巾的下属在公共区域闲晃,不是在吹头发,就是湿着头发坐在板凳上看手机。
有一次他站在洗手台前刷牙,邱宥翔无声无息地来到他身后,从后头伸出手对他说借一下水,便环着他自顾自开水洗手,明明他旁边的洗手槽就是空的!
而他也曾经忍不住要求对方洗完澡就快点把衣服穿上,这里是公司不是三温暖,却换来下属爽朗的灿笑以及一句:“有什么关系,都是男人嘛。”
妈的,这小王八蛋绝对是在色诱他!
陈慕杉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目光却实在很难从对方身上移开。他早就觉得下属穿西装的模样十分好看,哪怕西装的质感有待加强,但那并不足以掩盖下属的好条件。
尾牙那晚他是真的喝得太醉,对于他们是如何睡的以及对方身材表现究竟怎么样没有太多的印象,不管他事后怎么努力回想,终是没能忆起什么关键。
唯一可以肯定是他们确实是做了,而且他似乎有高潮时的记忆,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醒来后发生的一切。
刚开始他始终认为下属这么对自己是因为被他又睡又揍的想报复,不然就是觉得找到了他的弱点想借此戏弄一番,毕竟他已经知道那个在人前装诚恳的下属并没有他想的那样正经,而他之所以保持沉默任凭他做出这些小动作,也只是想弄清楚下属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谁知道画虎不成反类犬,当他终于明白下属想要什么的时候,他却已经被之前对方做出来的那些小把戏困死在了布局里……
※变色龙…8
下午一点半,陈慕杉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里,坐在电脑前检视着程序,竟是在不知不觉间恍了神。
从昨晚直到现在,他始终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早上跟组员们开会时自己究竟是怎么撑过来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昨晚,他一如往常地约人在汽车旅馆见面,三种愿望一次满足后大约在九点半左右回到办公室。
那时整层楼留下来的人数剩不到十个,他猜想着组员们应该都已经回家抱老婆小孩了,却意外看见自己身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陈慕杉开了自己那区的灯安静地走向办公室,大老远便看见邱宥翔孤伶伶的背影与发亮的电脑屏幕。
电脑前的邱宥翔似乎全神贯注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见状,陈慕杉也不打扰,晃动了下鼠标在登录画面输入自己的账号密码,收信夹中果然只有收到邱宥翔下午四点时寄来的第一封程序链接,接着他又打开列表查对方目前正在执行的案子,看罢便轻轻地皱了皱眉。
对方正在写的程序是用于较早开发的产品上,比较复杂的指令应用在旧产品时,常常会显示错误或是执行起来误动作'注6',这并非是邱宥翔能力不足的问题,只是经验不足罢了。
他必须要更了解产品特性,否则哪怕是在这耗费一晚上也都是徒劳。
陈慕杉为此沉吟了好一会儿,但基于义务仍是站起身绕过两间办公室的矮挡板来到邱宥翔的办公桌前,轻轻敲了敲他的桌面。
邱宥翔明显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瞬间表情变化极快,似乎有点高兴又有些受挫折。
“起来吧,我帮你看。”
看着对方喜忧参半的表情,陈慕杉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对方自尊心受挫的问题,工作就是工作,怎么样都是必须要完成的。
邱宥翔望着他半晌才依言起身让座,他便想也不想地坐了下来,还让对方去拉张椅子过来跟着看。
到底还是比较基础的东西,陈慕杉从头到尾看了一次便开始跟邱宥翔说明什么地方应该要怎么改,那个产品的规格只到哪里,他在开文件时就要考虑到哪些问题,事前必须做什么样准备看哪些档案参考等等。
邱宥翔坐在一旁始终很专注地听着,时不时就会发问,活像是个热爱工作热衷学习的大好青年。而在说明的同时,陈慕杉也顺手帮他把程序重新做了修正,他可不愿意让下属为了这种简单的东西留在公司过夜,尤其这个下属似乎已经发现他过夜时特别喜欢睡的床位,总会特意选在他的隔壁。
本想着快些打发掉邱宥翔,他就可以回去做自己未完成的工作,岂料就在一切都要进入收尾的时候,坐在右侧的对方却忽地倾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温热的指尖也在同一时间抚上了他的后颈:“组长,你的耳后有个新的吻痕,发尾……也还没干。”
刚经历完一场性爱,陈慕杉的身体敏感得很,耳根忽然被邱宥翔这么一吹,整条背脊的鸡皮疙瘩就全都竖了起来,反射性地摸向方才被指出有吻痕的位置,同时朝左后方闪躲想远离对方,砰一声椅背立刻就撞到了左侧的挡板。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的私生活挺乱,但亲眼看见……果然还是蛮打击人的。”
陈慕杉皱眉抬眼瞪向邱宥翔,入眼的却是对方无奈的苦笑,以及居高临下的逼近。
“那个人肯定让你很满意吧?你让他从背后来了吗?”说着,邱宥翔便单手施力将他压在椅子上,侧身咬上他的左耳,舌头搔刮舔舐着他的耳廓。
陈慕杉本来还想推开他,却在下一刻差点叫出声来,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压住低吟。
每个与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他的耳朵极其敏感,几乎是到了吹一下腰就发软,吹两下就会发浪的程度,而他这才想起邱宥翔也是跟他上过床的,他太过大意了!
而趁着陈慕杉蜷缩起身体双手掩嘴,邱宥翔更是越发放肆地舔咬着对方耳朵里的每个角落,甚至连穿着透明管的耳洞也被他仔细地照顾了一番。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直捣黄龙就去拉陈慕杉的裤头拉链,掏出裤子里稍微起了反应的性器,就是一阵套弄。待陈慕杉发现事态严重,想伸手拦截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唔嗯!”
“嘘,隔壁的隔壁还有人呢。”
略带低哑的嗓音轻轻地吹进他的耳里,惹得陈慕杉全身战栗,接着对方的唇离开了他的耳,陈慕杉立刻抬头去看把自己死死压在椅子上的邱宥翔,又是一拳想要朝对方挥过去。
但这次却是轻易地就被对方闪过,对方松开了压制在他肩上的左手挡在他的拳头前,同时他就感觉自己正被套弄的性器根部被用力地握紧。
“履历表里其实有写我是空手道黑带的,不过我想你不会在意这些……”
陈慕杉有些吃痛地低哼了一声,接着他捂着唇的左手被拉开,立即又被邱宥翔的唇堵上,下身也再次传来令他难以抗拒的爱抚。也许是算准了法式深吻肯定会被陈慕杉咬断舌头,邱宥翔的吻仅止于舔吮对方那对薄而性感的唇。
“组长,我喜欢你。”
双唇分开之际,他听见邱宥翔呢喃地说着,声音很小很含糊,但他确实听见了。接着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邱宥翔跪了下来,低头埋入自己的胯间。
“啊……唔!不……呜嗯……!”
若是平常陈慕杉或许还能有点反抗力,无奈他才刚高潮过两次,下身猛然传来的快意逼得他几乎无法思考,紧接着他就感受到扣在腰间上的皮带一松,裤腰扣被解了开来。
“你疯了吗!邱……啊!”
舌头顶在铃口上摩挲,邱宥翔抬头瞄了眼单手无力推着他的头抗拒,另一手捂嘴忍着叫声的陈慕杉。即便嘴上说着不要,然而被吹时惯性的挺腰动作几乎是所有男人的本能,陈慕杉也不例外,不管身体如何前后扭动,腰都已经抬起来了。
解开了陈慕杉的裤腰扣,他在对方刻意压低的惊叫声中稍微拉低了裤子,探手就去摸股间里的皱褶处,手摸之处滑腻而柔软,虽然不确定是润滑液还是对方在事后上了药膏,但还是让邱宥翔心里一阵恼怒,不自觉地手指就探进了对方体内。
就在他把手指伸进去的同时,他感觉到陈慕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接着对方慢慢地向前倾倒,用着些微颤抖的声音对他说:“……宥翔……不……不要……”
邱宥翔没有说话,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轻微颤抖不只是因为愉悦,或许更多的是恐惧。他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吐出了陈慕杉的性器改成用手套弄,顶端溢出的精水十分稀薄,这使他更加确定对方今晚已经出过精。
“不会了,等你出来我什么都不再做。”
跪在地上的邱宥翔挺直了腰杆,向前倾的陈慕杉低声开口,而许是他的承诺让对方稍为放下了心,原本抵在他脑袋上的手滑到了他的肩膀,环着他的背。
见陈慕杉没了抵抗,邱宥翔便再次弯下身吞吐起对方肿胀潮湿的肉柱,虽然这也是他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不过被人吹的经验倒也是挺丰富,哪些部位被怎么弄特别爽他还是懂的,听着陈慕杉从头顶上传来呜咽般的低吟,直到对方的身体一阵颤动,邱宥翔才在嘴里尝到一股味道很淡的热液。
邱宥翔在对方不住的颤抖中舔干净出完精后立即就垂软下来的阴茎,拉出身边办公桌的抽屉取了几张面纸帮陈慕杉擦拭,接着开始为全身无力只是带着紧张与戒备的眼神望向他的组长整理仪容。
“下一次……不要再被我看见破绽,这会让我忍不住怨恨自己不是那个人……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我去……冷静一下。”
站在陈慕杉的面前,邱宥翔抿了抿唇才缓缓地开口,不等陈慕杉响应,已经低着头走出办公室,朝着安全门的方向步去。而直到邱宥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陈慕杉才闭上了眼睛,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糟透了,最糟的是对方的告白显然不是在开玩笑。他经历过许多认真的告白,也回绝过不计其数的男人,邱宥翔不会是那唯一的例外,看样子他再也不能把对方的试图接近视为小打小闹了。
接下来该怎么远离危险人物才好?
陈慕杉长舒了口气,放下遮住脸的双手,同时目光了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静静地站起身回到办公室直接关上电脑,一路踩着油门飙车回家。
'注6' 误动作:專有名詞。不该动的时候动了,该动的时候不动,就是误动作。
※变色龙…9
干!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从来没有这么冲动过!
坐在楼梯上,邱宥翔拨乱了一头造型好看的发,有些颓然地把头埋在膝盖里,不断在心底咒骂自己的沉不住气。
本来就已经够渺茫的,如今全被他搞砸了,邱宥翔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看看时间能不能回到半小时前。
原本,他并没有这么认真的。
起先他对于人人称赞的组长抱持的是一种钦佩与崇拜,他佩服只比自己大上几岁的组长能在事业上获得这样的成就,而且前途无可限量,根本已经是默认的下一任课长接班人。
而在酒吧巧遇对方的那晚,则是勾起了他的兴趣,从此之后开始趁着与前辈们闲聊时打听组长的大小琐事,也试着观察对方的作息以及所有的习惯。
然而他在公司里所打探到的消息与小柳跟他说过的关于组长在那圈子中的丰功伟业截然不同,太过于大相径庭的一切甚至让他一度怀疑组长有双重人格。
唯一还有点关联性的就是组长几乎不谈论自己的私生活,从来没人听他提起过家人与恋人,同样的情况在Gay圈里亦然。
“传闻中只有一个人曾经与大学时期的陈杉杉交往过,自与那人分手以后,对方便是百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
过年前沈晨袆在Line上给他丢了这么一条讯息,几乎是间接证实了他的猜测,至今他都还记得尾牙隔天他激怒组长的话,他不能肯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过一任伤他伤到足以令他自杀的男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那个人之后,组长变得不再愿意与人交往。
他相信以组长的条件,在那圈子绝对很吃得开,而小柳的话也证实了对方的确是要多少男人有多少男人的风云人物,只是他显然并不愿意接受任何人走进他的生活。
关于这样的状况,邱宥翔只能试着去猜测对方是否因为那次恋爱伤筋动骨到他从此对感情没有了奢望,又或者是基于什么理由组长本身不能接受自己与他人交往。
想起他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以及不论身处何处都不忘遮掩它的情况,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猜出了真相。
一开始,就连邱宥翔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一个毫无交情的上司,初期对方所有的事迹与传说他都当伟人传般听着、向往着,然而自从夜店那晚之后,不可否认的,他就开始注意起对方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那晚组长的模样实在叫人难忘。
他在当下就有些想知道对方在玩3P时究竟会有多开放,高潮的表情又会是如何,那具总是隐藏在西装底下的身体是不是很淫荡?
于是他笑了,笑自己想太多了,居然在幻想自己的上司被男人干的模样,同时他也笑这个当了二十六年直男的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事产生兴趣。
但当他再看见一身西装笔挺的组长时,所有的思绪却忍不住开始围绕在对方身上,他不只一次想着剥掉那身衣服后对方的肌肤会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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