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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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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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馨一怔,随即跪在地上,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哽咽道:“爷虽说不是我,可眼下整个将军府里对除了妾身便只有母亲那儿有了,母亲那般心善的人,断断不会做出这等事,爷这么久不曾来过西屋了,如今一来便要质疑妾身,妾身这般在府中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只是,妾身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妾身没做过的事,便是死也不会认,爷若要加罪妾身,妾身亦无话可说。”

    战青城面有疑惑,又被兰馨哭啼的模样扰得心烦,不由想起苏凤锦,兰馨同苏凤锦的性子,倒也有几分相似。

    “我本也不曾疑过你,起来说话。”战青城细细瞧着兰馨,忽又觉得,这个先前同自己对奕吟诗,练剑弹琴的该当不是那般的人,心头又缓了几分。

    兰馨擦了擦眼泪,来到战青城身旁,温声道:“原是妾身不好,竟错信了刘玉香,没曾想她拿妾身赠她的月饼去……去害了东屋姐姐,先前妾身还奇怪,作什么刘玉香让妾身院里头的人都说她不曾来过,如今才明白,妾身原是被利用了。”

    战青城摆了摆手:“你早些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秋婆子站在门口,朝战青城唉叹道:“爷,您这些日子见天的往东屋去,可咱们西屋奶奶却是日日坐在这窗边盼天明,爷若是得了空了,可否来陪陪少奶奶,这府中的事务皆是少奶奶在打理,前几日都累病着了,奴婢也是心疼呐。”

    战青城扫了眼揪着帕子低斥秋婆子的兰馨,叹了叹气,他先前娶兰馨的时候只是想着当个花瓶般在府里供养着就是了,没曾想这后头竟也能生出这样多的事端出来,只是战青城到底是不信兰馨与苏凤锦中毒一事有关的。

    兰馨站在门口,望着大步离去的战青城,扯着唇角,笑得苦涩:“他的心原就不在这里,便是来了又如何?”

    秋婆子也是着急:“可昨儿个去老夫人那儿见早安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开始催孩子的事了,少奶奶,这事可再拖不得了,要不然东屋那个若是生了孩子,老夫人若待见她了,那到时候西屋的地位可就难比现今了。别瞧着那东屋的跟个闷葫芦一般就会绣个花儿,勾人的手段可厉害了。”

    兰馨坐在窗边,瞧着外头渐渐散去夜色,叹了叹气:“我着急又有什么用,爷连西屋都不愿意再踏进来。”

    秋婆子气极,愤愤的道:“也不知东屋的使的什么媚子术法,瞧着那么个晦气的德行,奴婢听说好几夜爷都被赶出东屋呢,爷也不走,就呆在东屋的门口候着,那架势,瞧着小夫妻两吵架似的,甭提多甜了,天知道那小贱人使的什么法子,若是得空了,奶奶不妨也去瞧瞧去,这知已知彼,咱才好想法子不是。”

    兰馨枕在乌黑色的窗棂上,瞧着窗外纷飞的落叶轻笑:“也是该去东屋瞧瞧了,你且去备些见礼。”

    秋婆子欢喜的应下,笑盈盈的道:“奴婢怎的说先前少奶奶要让那刘氏拿月饼去呢,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便是爷这般的精明,也该是被糊弄进去了。”

    兰馨扯了唇角轻笑,不置可否。

初入将军府 第118章 中元节

    兰馨去的时候苏凤锦正睡着,战青城坐在床边看书,偶尔伸手替苏凤锦掖一掖被子,他守在苏凤锦床边的背影笔直而高大,落入兰馨的眼中,多了几分嫉妒,若是没有苏凤锦,这个身影便该是她的,分明将军凯旋回朝后的那几个月待她也是这般的好,自打见过了苏凤锦后便不怎么去西屋了。

    苏凤锦咳了两声,翻身便想吐,战青城忙搁了书,端了痰盂给她,苏凤锦吐得厉害,头也晕晕乎乎的,抓着战青城的手嗓音撕哑:“我……怎么了。”

    “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战青城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那吐在他手上的污秽物他也毫不在意,扶着苏凤锦躺下,安抚她再睡会儿。

    待苏凤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挽珠忙端了水盆过来,战青城洗着手,挽珠低声道:“爷,西屋奶奶来了,有好一会儿了。”

    战青城擦了擦手,望向衣着端庄面容贤良的兰馨:“坐。”

    “我来看看姐姐,她可好些?怎的脸色这般差。”兰馨凑近前去一瞧,苏凤锦的脸死白死白的,唇角还泛着些浅浅的灰色,苏凤锦这会儿正睡着,不知道兰馨来了。

    战青城替苏凤锦擦了擦唇角的污秽,又拿了那书细细的瞧。

    兰馨看了眼那书,原是南唐后主李煜写的,前期还好,后期悲彻得很,不由觉得有些奇怪:“爷怎的喜欢这样的诗。”

    战青城失笑,瞧了眼苏凤锦,满眼的温脉:“谁知道她脑袋瓜子里头想的是什么,这样的诗也就她瞧得下去。”

    兰馨面色一僵,一股嫉妒的火气窜了上来,将她烧得面目全非:“那爷怎的还看?”

    “我不过就是瞧瞧,这里头有什么好,能让她这般喜欢。”战青城低头瞧着那些诗句,偶尔看一眼苏凤锦,兰馨坐在床边饮着茶,忽的觉得她有些多余,于是干脆也就不久留了,转身便走了,末了打发了两个丫鬟留下,被战青城拒绝了,于是便不再自讨没趣,回了西屋。

    战青城默了一会儿,起身推开落地窗,外头的樱花已经落得差不多了,一条粉色的地毯铺在树下,美极。

    他拂去桌案上的落花,执笔写了句诗,宝贝似的将那竹签挂在树上,苏凤锦挂的上头有一个圆圈的印记,战青城挂的则是一个三角形的印记,他顺手拿了一个来瞧,却见那上头提诗一句。

    纵爱惜,不知从此留得几多时。人情好,何须更忆,泽畔东篱。

    中秋里初冷的风侵扰着满树的竹签,结色的结带在风中挣扎,屋子里头的帘幕低垂着,苏凤锦躺在床上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战青城默了一会儿,将竹签里的词改了几句。

    改了之后又觉无趣,便又回了窗边批公文。

    苏凤锦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第三天才大好,饱饱的吃了一顿便被战青城拉着去了后院子里散步,苏凤锦极少会出东屋,除非是旁的人请去,或者苏凤锦要离开将军府,眼下战青城拉着她去花园里头瞧瞧苏凤锦死活不去,若是碰着了老夫人,苏凤锦当真是怕得很。

    战青城无法,只得陪着她在这一丁点大的小花园里头打着转。

    苏凤锦晒的花已经干了,收在布包里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安吉匆匆从外头跑了来,急道:“爷,那伏令司……”

    “无妨。”战青城握着苏凤锦的手,示间安吉继续。

    “伏令司重牢里头那位,逃了,听说这事儿同太子殿下有些干系,这是李探花差人送来的信件。”安吉将信递了上去。

    苏凤锦一眼望去,却见那上头写着,什么时辰,战青城去了一趟重牢,又做了些什么,又是什么时辰见了云逸,于是那上面便出现了弹劾云逸、战青城的内容。落款处是卿靖谦,卿靖谦是卿丞相的长子,卿如玉的兄长,最近刚刚从蜀地办案回来,在这长安城里头风头盛得很,一口气便戳倒战将军与刑部尚书,当真是够狠。

    苏凤锦瞧完面色煞白:“那……那荷包……是因为我那个荷包吗是不是?我去同今上说,那东西原是我的。”

    战青城将那信扔给安吉,将苏凤锦抱起来放在开廊的廊板上,与她平视,笑问:“可是担心我?嗯?”

    苏凤锦当真想掐他一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

    “我战青城没做过的事,可不怕旁人来问话。”战青城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

    赵阮诚领了一群人走了进来,朝战青城笑道:“战将军倒真是冷静,这时候了还有这样的心思。”

    战青城将苏凤锦抱下廊板,将苏凤锦挡在身后,笑意森冷:“区区一个侍郎,也敢闯将军府了?”

    赵阮诚晃了晃手中的圣旨:“下官奉旨而来,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苏凤锦跑到战青城跟前,望着赵阮诚,急得双目通红:“原是我不好,不关他的事……”

    “锦儿,回房去。”战青城将苏凤锦拉至身后,苏凤锦抱着战青城的胳膊不松手。

    “我不去,赵阮诚,原是我不好,你要抓你就抓我,你不要抓将军府的人,是我让他去送……”战青城一掌将她打晕抱在怀里,望向赵阮诚,笑意里透着几分得意。

    “将军,请吧。”赵阮诚紧捏着手中的圣旨,朝战青城让开一条道。

    战青城将苏凤锦轻放在床上,吩咐了挽珠两句,便同赵阮诚一道走了,因着是重兵围府,所以府里是一个人也出不去的。

    忆秋听了消息跑来时正好瞧见战青城出了将军府,忙迎了上去:“怎么回事?我方才听状元爷说将军府出事了,苏姐姐呢?”

    “替我看好她,别让她做傻事,告诉她,按时吃饭,若是我回来瘦了,定扒她一层皮!”战青城的话寒森森的,语气却格外的温和,听着跟小两口吵架了似的,带着一股子倔强的强势。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赵大人,我要进去瞧瞧我姐姐,行个方便如何?”忆秋侧头,笑盈盈的瞧着赵阮诚,赵阮诚想起苏凤锦护在战青城身前的模样,忽的觉得眼前的将军府有些暗沉,暗沉得……他恨不能亲手毁了。

    “圣命难为,忆秋姑娘回去吧。”赵阮诚领了战青城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忆秋愤愤的跺了跺脚,若不是将军府旁的地方都有机关,她早偷溜进去了,哪里会问赵阮诚那种人!

    忆秋一转身便回了宋仁义的马车,宋仁义捏着茶盏,懒洋洋的瞧着窗外,笑道:“眼看就要中元节了,这日子当真是不让人过了。”

    忆秋急得很:“你别同我开玩笑了,快想想法子!”

    宋仁义靠着身后的软枕,摸出一份折子扔给忆秋:“你自己看。”

    忆秋打开迅速看了两眼,盯着那落款:“苏明央的折子?怎么会?他不是苏姐姐大哥吗?新上任的户部侍郎怎么会坑自家妹夫?”

    “苏明央本就是今上安排给战青城的一颗棋子,今上想来也是盼了许久。呵,到底是皇家人,啧啧,无情啊,无情。”

    忆秋白了他一眼:“你这种人还有脸说别人无情?”

    “在下虽说无心朝政,可是这心里头到装着天下事。”宋仁义自命不凡,瞧着窗外一美人缓步而过,禁不住纨绔子弟般的吹了吹口哨,那美人回头一笑,风韵得很,挠得宋仁义心池荡漾。

    “可是,可是那亡国太子当真是逃了吗?那伏令司可不是旁的什么地方,这若是说他逃了,岂不是丢了今上的颜面吗。”忆秋实在琢磨不透官场上的那些东西,分明好好的,一转眼便又是一番模样了。

    宋仁义将双腿搭在软垫上,笑盈盈的道:“这就要看今上的心有几分狠了,要么他将人暗地里杀了,演了这么一出戏,一箭三雕,要么,人当真是逃了,他不过是面子过不去,所以寻了个背锅的,无论哪一种,多少都是要受些苦楚的。”

    “不会死吗?”忆秋偷偷朝着盘子里伸了爪子,拿了个糕点啃了两口。

    宋仁义摇了摇折扇,笑意风雅:“不会。眼下还有战乱未大平,既便有七皇子在,区区一个七皇子一时还能独挡一面,所以需要战青城来撑战事。”

    “对啊,万一西凤得知战青城出了事顺势打过来,倒时候南晋才是真的完了呢。”忆秋一拍大腿,这才反应过来,今上原不本就是演出戏给旁人看罢了,哪里是真的要对战青城下手,这么一来,也存在试探战青城忠心的意思了。

    被宋仁义这么一解释,忆秋心里瞬间便清明了,满眼崇拜的和我要着宋仁义:“爷,您什么时候这般聪明了?那您方才作什么还要差人打着李均之的名义来送信?”

    宋仁义叹了叹气,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亏得你在我身旁呆了这么久,连这点心思都不知道。”

    “您不是要把李均之也拉下水吧?他姑姑可是德贵妃……啊,我明白了!!若是李均之也参与进来,那就乱起来了,这又是后宫又是朝堂的,今上也忙乎不过来,再说了,德贵妃母家就剩下李均之这么一个了,断断不会让李均之出事,这下有热闹可看了。”忆秋拍着手党,笑得甚是欢脱。

初入将军府 第119章 越狱入狱

    宋仁义捏着折扇轻笑:“难说。”

    忆秋一颗心又被提了起来,七上八下的,这会儿将军府是进不去了,忆秋只得随着宋仁义去了红袖坊,想破了脑子也不知怎么进将军府,愁得很,在宋仁义面前唉声叹气的,闹得宋仁义没了勾搭美人的心思,麻利的给忆秋指了条明路,让她赶紧走。

    忆秋悄摸摸的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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