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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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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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逢了什么喜事一般。

    雅竹原是想说两句的,见老夫人这般兴致,只得朝织玉道:“快替老夫人将羽衣穿着,眼下还透着凉风,老夫人身子弱,当心着凉。”

    织玉愤愤的瞪了她一眼,低头替老夫人披了羽衣,笑盈盈道:“也不知昨儿是怎的了,爷同兰馨奶奶竟都宿在东屋呢,老夫人这抱孙子的愿望,只怕也近了呢。”

    “如玉原也是个好孩子,若不是东屋的做了什么,她也不会寻了短去,唉,可惜了。”老夫人搭着织玉的手,长长的叹了叹气,在她看来,一个连平民都不如的罪臣之女,死不死的原也不打紧,只是青城喜欢,所以总想着若是战青城愿意娶她,想来她也能抱上孙子了,旁的且不说,至少一颗心没在苏凤锦身上不是。

    织玉啐道:“那东屋的可算是走了,先前那道长说她八字同您相克,您还不大信,您瞧,昨儿她才走,今儿您这精神可就大好了,再过上一段时日,您可得年轻个十几岁呢。”

    “就你这巧嘴会哄人开心。”老夫人轻拍织玉的手,满面春风。

    织玉瞧着花园外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狐疑道:“那不是兰馨奶奶吗,怎的了这是……”

    “去瞧瞧。”老夫人搭了雅竹的手朝兰馨那儿走。

    兰馨脚下一个不稳跌在地上,那秋婆子忙将人扶了起来,抬头见老夫人到了忙又跪了下去:“老夫人。”

    老夫人见兰馨面色红润而衣衫微乱,一头墨发散在身后,微微拧眉:“怎的这模样便出来了,身为战府儿媳妇,自当体体面面才是。”

    兰馨跪在地上,慌道:“母亲,兰馨知错。”

    秋婆子忙道:“奶奶是打东屋里头被爷赶出来的,道是奶奶不知检点,爬上爷的床,那……那昨儿原是爷喝醉了,硬是要同奶奶圆的房……这才生了这么些事出来。”

    老夫人神色一缓,将兰馨扶了起来,嗔道:“你这孩子,怎的受了委屈也不同母亲说,你放心,一会儿见了他,我定好好说道说道,你先回东屋去好生歇息。”

    一旁的织玉笑盈盈道:“可恭喜兰馨奶奶了,说不定这一举还能得个小少爷呢。”

    老夫人听了是喜笑妍开,脸上那几道浅显的皱纹都笑得深了些:“你瞧瞧织玉,真真是生了一张巧嘴,见天的把我哄的呀,这笑就没停过。”

    兰馨欲言又止,咬了咬牙委屈道:“母亲,爷睡梦中常唤着那苏凤锦的名字,不知是不是真的对那苏凤锦动了心了。”

    老夫人凤眸微眯,气势凌人:“她既出了战府,哪有再回来的道理,你无须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府中只得你这一妻,你只须先生个孩子,来日方长的,青城总有对你日久生情的一天,他那性子,我原也是知道的,只是要苦你一些时日了。”

    兰馨委屈巴巴的,伤心得梨花带雨:“母亲,可昨儿夜里爷还给了兰馨一旨和离书,要赶兰馨出府,兰馨生是战府的人,便是死也是战府的鬼,母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

    那暖暖的阳光打在兰馨的身上,她那梨花带雨娇弱自怜的模样真真是疼进了老夫人的心坎里。

    老夫人顾念着兰馨这一夜,自是舍不得她走的,当即将人扶了起来,好声好气的:”当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他便休不得你,青城是个心软的孩子,你要多去主屋伺候着,时日久了,定会将心放回你的身上去。”

    兰馨得了想要的效果,便也不那么伤心了,只喃喃道:“有劳母亲。”

    “我也没有女儿,在这府里头,真真是将你视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好生将养着。”

    秋婆子扶了兰馨,一同向老夫人道了别,这才往西屋去了。

    秋婆子扫了眼四周,见无人了,才低声嗤笑道:“这府中原是有位四小姐的,那四小姐生生被老夫人逼出了战府,如今倒来说这般的良心话了,奶奶可千万是当了真才好,眼下最打紧的,还是要个孩子。”=

    兰馨理了理凌乱的发,她生的本就艳丽,如今便是发髻凌乱,也依旧难掩盖那股子美意,倒更显妩媚,风韵惑人。

    “入府前曾听人说过,那四小姐原是妾室生的,她将那四小姐指给城西贫民区的一个老瞎子,四小姐不愿这才离家出走了,如今一走便是好几年,谁知是死了还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秋婆子细细一想,只觉骇人得紧:“奶奶您这么一说,倒也有理,这老夫人打小便是个心狠手辣任性妄为的,府中不知多少婢子暗着遭了老夫人的毒手,别瞧着一副菩萨心肠,那性子可毒着呢,梧桐院里头可没一个好惹的,奶奶多多当心些才好。”

    兰馨摸了摸肚子,想起昨天晚上,眼神又暗了下去;“她可还靠着我这个肚子得个金孙呢,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你暗着去查一查苏凤锦的下落。”

    “奶奶您的意思是……”

    兰馨凝着西屋里头角落的一株腊梅叹了叹气:“爷睡梦中还在唤她的名字,便是她出府了,也难保她不会再对爷用什么狐媚子招术。”

    “那咱们是要把她处理掉?”秋婆子仔细的扶着兰馨入了屋,伸手替她解了披风。

    “爷可不是好糊弄的,将她在何处的消息散布出去就是了,长安城里头的那些妇人闲着无事,最喜欢恃强凌弱,逼得她出了长安城逃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兰馨张开手,红豆取了件暖和的袄子来,见她右手的指尖有个伤口,忙又取了伤药来替她抹上。

    门外头几个丫鬟正在嘀嘀咕咕:“上回我娘亲病了请不着人急得哭了,便是遇着了东屋奶奶,东屋奶奶赠了一支玉簪子给我,让我去请了张神医给我娘亲瞧病呢。”

    “如此说来,当真是呢,好几次我经过东屋都见她们主仆聚作一团欢声笑语的,东屋奶奶真真是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虽瞧着呆头呆脑的,不怎么开口,只是但凡有什么事求她,她总愿意帮忙的。”

    秋婆子推开门扬手朝着其中一个便是一巴掌:“混帐东西,如今倒在自个儿家说起旁人的好来了!”

初入将军府 第205章 悲催的先帝

    屋外头一群丫鬟齐齐跪了地,缩作一团慌乱不已:“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兰馨出了屋,凝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几个丫鬟,轻笑道:“母亲原是最不喜欢东屋那位的,好在是在西屋里头提及,若是或传去母亲那儿,你们这日子也怕是到头了。”

    丫鬟们吓得花容失色,磕头如捣蒜:“奴婢再也不敢了,奶奶饶命啊。”

    兰馨理了理衣袍,轻笑道:“既是犯了事,总归是要罚的,红豆,将这几个奴婢降级,便降作三等丫鬟去烧火砍柴吧。”

    在战府里头,下人分四等,一等最高依次一至到三等,最低介的是奴,这奴有些是敌国的奴隶,有些则是十恶不赦,后来被战青城看中收在麾下的,那奴在府中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三等丫鬟便仅次于这奴,因为三等丫鬟好歹还有个卖身契在那儿,只是在这诺大的战府里,日子不会好过就是了。

    因着兰馨的这一出,府中便再也没有几个人敢提及苏凤锦了。

    原本苏凤锦的存在感就低得很,如今便是离了战府,战府也没有什么变化, 老夫人同兰馨还是一切照旧。

    战青城大清早的便去了赵府,倒不是明目张胆去的,而是爬了赵府的墙,径自去了赵阮诚他爹的书屋。

    那赵阮诚的父亲现任大理寺议丞,比战青城的官阶要低上许多,先前赵府参与了太子谋逆一案,能得个全身而退已是幸运,还能在朝中做官,便是万幸。

    如今见战青城打窗外头翻了进来,一时有些愣神,不明白为何战青城当时会出手相救。

    “战将军,您这…”

    战青城扫了眼外头大亮的天色,拂了拂衣袍上的寒意,执了赵议丞手里头的档案扫了眼,如今大理寺的案卷赵议丞是有权审看的,却是万万不能将那些案卷带出大理寺。

    战青城拂衣在书桌对面坐下,眯着眸子冷声道:“赵大人刚从火里头出来,胆子倒不小,一转眼又盯上了先太子一案。”

    今上最是忌讳旁人提起先帝爷与先太子之事,那史部乃是今上的人,史记里头也不过寥寥草草的提了两句,道是先太子年纪轻轻抱病离世,无缘帝位云云。

    赵大人抹了一把额前的冷汗,朝战青城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战将军,老臣实属无意,还望战将军海涵。”

    战青城取了那案卷扫了两眼:“我记得当年的先太子尚有一女,如今案卷上却写其幼女葬身火海?赵大人,本将军既已将苏氏休了,那么,有一疑惑还请赵大人代为解答。”

    “这……”赵议丞面色一白,跪在地上的身形显得越发佝偻。

    “怎么?此事可有为难之处?本将军身为朝中要员,这案卷也自当呈于今上……”战青城匆匆扫了两眼,见那结案处最关键的一页却不见了。

    “战将军当初何故救我赵家。”赵议丞斗胆一问。

    那黎明的晨光透过明纸糊的窗户落在战青城的身上,他那玄黑的衣将整个内室都凝上了一股寒意。

    “若是赵府没了,那么某些事情怕是难有答案了。”战青城意有所指。

    赵议丞手抖了抖:“将军既已休了苏氏,又何必再去求一个解答,有些事情若是将军不知,也是一大幸事。”

    “说。”战青城砰的一声将那案卷砸在桌案上,面容阴沉冰冷,那一个字如同出鞘的宝刀,寒锋凛冽。

    虽说这赵大人为官几十年,可是到底是个文官,平日里也就瞧瞧那些战报罢了,不知打仗的艰辛与手起刀落的绝决,如今因着那寒锋凌人的一个字便吓得直哆嗦。

    “这……将军这是要了臣的命啊!”

    战青城眯了眯眸子:“本将军既能将赵府从今上手里头救出来,便有本事将你赵府搓骨扬灰,说,你若胆敢有半点隐瞒……后果自负。”

    赵议丞起身叹了叹气:“凤锦原也是个好孩子,入府之后时常同夫人一起下后厨,又孝顺,同俊诚也夫妻恩爱,休她也是迫不得已。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捡要紧的说。本将军没什么耐心。”他向来如此,若是能用暴力解释的,便不会废话,如今那份暴力在苏凤锦那儿已经被 消磨了大半,倒是难得好好说话。

    “是,此事还须从先帝开始说起,先帝爷子嗣单薄,这大半辈子便只得一子一女,可惜太子殿下在先帝殡天之前便去了,先帝震怒,便差了当今附马,也就是如今的今上去查,当年臣还是个小官,无权插手那桩案子。”

    战青城捏着手中的荷包,心里隐约有了一个不成文的猜测:“继续。”

    “那案子最终是以太子身染恶疾殁天而结了的,当天先帝便吐血而亡,传言太子妃带着皇女孙一道死在了太子府的一场大火里,自此今上便顺理成章的成了那顾氏的最后一脉家眷。”

    那时候的战青城也太小了,还不知道在哪里和泥玩儿呢。他自是不知道的,只是如今细细想来,战青城忽道:“江南顾府与怀安王府同姓顾,我记得《杂史》中曾有记载,说那怀安王府曾是并肩王府,与先帝爷一同打的江山。”

    赵大人抹了一把冷汗,低声道:“此话不可乱说,自今上登基之后许多史记内容便尽数被修正了,那怀安王府并非并肩王府,听闻那并肩王府中人一并全部为先帝殡葬了。将军,这……这可万万不能传出去啊,若是今上知道了,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战青城摩擦着手里头的荷包,挑了挑眉:“既然如此,赵府何故要休她。那些事同她有何干系。”

    “当年年三岁的皇女孙颇得先帝喜爱,没了太子,先帝爷曾在行将就木时扬言要将帝位传与她。犬子阮诚无意中去得一次江南,无意得知,凤锦那孩子的娘便是……便是当年并肩王嫡亲的女儿。”

    那么苏凤锦,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三岁却才华惊人的皇女孙。

    “我记得长公主在今上登基半年之后便殁了。”战青城忽的想起一些陈年往事,他父亲征战沙场,,似乎也是在今上登基之后的第二个年头殁了的,几乎所有与先帝有关的大臣,全部或早或晚的没了,如今细细想来,活下来的那些便都是平日里同还是附马时的今上交好的那些大臣了。

    赵议丞叹了叹气:“可不是,长公主在后宫的那半年,朝堂倒还算平静,自长公主一殁,又逢春讳,一时间整个朝深堂便大换血,满朝文武多少人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已家中,那段日子下臣也是战战兢兢啊。”

    战青城轻抚着手中的荷包,眼神深邃:“如此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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