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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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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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熊冷笑一声,“我不是张远山,师妹的招式好像用错人了。”
  
  玉奴松了口气,原来熊熊是生气了,“师兄,你在说什么?师妹是徒手帮师兄按摩,哪里用什么招式?”
  
  熊熊手腕稍一用力,玉奴就一下子扑倒熊熊怀中,熊熊的前胸坚硬无比,撞的玉奴额头都疼,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被熊熊两手环在了怀里。
  
  “师、师兄……”玉奴甚至能感受到熊熊强大的气场和雷鼓般的心跳声,周围的空气都在凝滞。一根手指从她的尾骨沿着脊椎慢慢往上滑动,每到一个节点,那根手指就用力按一下,先是刺痛后是酥麻,玉奴不知不觉就出了一身冷汗,她丝毫不怀疑熊熊再稍微使点劲,她的脊椎就能被按断。
  
  “舒服吗?师妹?”
  
  玉奴一动不敢动,就害怕熊熊一用力就意外丛生,“师兄,这、这怎好?不敢劳烦您,还是把我放下吧……”
  
  “不舒服吗?难道是力道不够?”熊熊不答反问。
  
  “不不不,力道足够,轻一点也可以。”玉奴心惊胆战。
  
  “那便是位置不对,师妹不喜欢我按后面,不如我帮师妹按前面吧。”熊熊淡淡的语气让玉奴很不安。
  
  “不、不用的,师兄,这样就很好。”玉奴连忙拒绝。
  
  “哦?用力一点可能会更舒服。”熊熊说话时气息喷在玉奴的后脖颈,竟然是冷气。
  
  “啊!师兄,轻、轻点,很疼……”当熊熊按到最上面时忽然加重了力道,玉奴深知自己是玩火自焚,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该自以为是,董廷是董廷,她每次撒娇讨好的时候董廷都微笑地看着她,什么气都没了,但熊熊不是董廷,他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变态。
  
  “对,喜欢就叫出来,再叫大点声,师兄我很喜欢。”熊熊在玉奴后背阴森森地说着暧昧的话,比恶鬼还可怕。
  
  “师、师兄,饶命……”玉奴仿佛觉得熊熊每在她后背上按一下,就有一根钢针扎进去,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一滴一滴往下落,偏生又一动不敢动,因为那钢针动一下就会分成无数细小的绣花针,更是疼的神清气爽,当熊熊按到第四下的时候,玉奴简直是疼的无法发出呻声音。
  
  熊熊的手指已按在从上往下数第五块脊椎骨的位置,先是在上面轻柔地转了一圈,又用两指揉捏了几下,在玉奴耳边说:“师妹,你放心,就算以后你只能躺在床上,我也对你好。”
  
  玉奴骤然睁大眼睛,果然放弃提金块就有更惨重的事情等着她,熊熊向来不肯吃亏。
  
  悔之晚矣,玉奴想要说好话,像反抗,但身体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能动,嗓子也无法发出声响,所有的焦虑全被阻隔在胸腹的位置。
  
  熊熊手指找准了位置,指尖正对第五根脊柱骨与第六根脊椎骨的骨缝,玉奴深知,熊熊这一下下去她就得成植物人,后半生都得在床上渡过。
  
  “不、不要……”玉奴不知怎么冲破的那道隔断,艰难干涩地发出两个音来。
  
  熊熊手下一顿,柔声道:“不要?师妹,我对你如此好,你却不领情,真叫师兄我伤透了心。”
  
  玉奴抓住能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说:“师兄,放过我,我帮你……报仇。”声音细小,却如灌了沙子般难听嘶哑,像迟暮的老人,说完这些,胸口像被重物压住一般,瞬时就反上一股血腥,从嘴角溢出。
  
  熊熊微微一怔,连忙捂住玉奴的嘴道:“先别说话,等会有你说的。”
  
  玉奴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再等会她就是废人一个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熊熊的那根手指从没离开过,当下就要发力,“少主!”一个男子推门而入。
  
  像甘泉一般清冽柔和的声音,玉奴仿佛看见了黎明的曙光。
  
  熊熊不得不又顿住,面色极度不耐烦,“何事?”
  
  进来的就是与魏中一起迎接熊熊回府的另一个男子,他身材高大,却瘦弱,穿一身半旧的月白粗布麻衣,但干净整洁,蜡黄的脸上温文尔雅,有股子病弱书生气,“少主,南平王的嫡四小姐忽然造访,说要见玉奴。”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看吧,除了我,还有谁能纵容你。
阿奴:好哥哥,我很想你,你倒是来救我啊!
张小哥:我的未婚妻先帮我去探路……
阿奴:你走!
张小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没有……
阿奴:你走!
张小哥:……

  ☆、第 66 章

  熊熊面色不郁,放在玉奴背后的手指停止了往下按,有意无意地轻轻划了几下,然后双手掐着玉奴的两肋,把她放在了地上,向外走去,魏中和白衣男子随他一同出去了,熊熊的练功房中就只剩玉奴一人,她僵坐在地上,背后的刺痛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玉奴也如蒙大赦,暂时应该没有危险了吧,不知熊文秀能不能得到消息,赶过来救她,过了许久才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叫骂声,“这一个两个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熊熊又怎么了?”是熊文秀极不耐烦的声音。
  
  “奴婢不知,只见着玉奴姑娘不能动了,大概是被少主点了穴。”是习晴的声音,习晴是熊文秀安排在玉奴身边得侍婢。
  
  玉奴此时觉得熊文秀是如此的和蔼可亲,真如她的再生父母一般,差点没感动得落泪。
  
  熊文秀推门而入,就看见玉奴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地坐着,赶紧走过去查看,试了玉奴的脉象,不像是被点了穴,倒像是用熊家独有的手法将全身经脉打通到一半,因为没有继续下去,流经经脉之气不能畅快运转,故而脉象鼓胀。
  
  玉奴嘶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求熊文秀:“师父,救我,很疼。”
  
  熊文秀暗暗摇头,这熊熊明明是做好事,却只做一半,叫人上不去下不来,还疼的死去活来,作恶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呀!“你再坚持一会,我去找熊熊来。”其实熊文秀也会这种打通经脉的手法,奈何力道不能与熊熊比,不能替熊熊完成最后一个步骤。
  
  玉奴顾不得后背的疼痛,伸手抓住熊文秀的衣袖,“师父,不能叫熊熊,熊熊要杀我。”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如有无数针扎一般,疼的她浑身颤抖。
  
  连师兄都不叫了,可见玉奴对熊熊多抵触,也不知道熊熊跟玉奴说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好话,这个混小子!熊文秀拉开玉奴的手说:“你别动,小心经脉俱断,熊熊帮你打通经脉怎么才通了一半就走了?是不是你说什么话把他气着了?早跟你说让你听你师兄的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非要我操心不可?”熊文秀自然不会说熊熊的坏话,把责任全推到玉奴身上。
  
  玉奴惊愕不已,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熊熊不是要废了她,而是要帮她打通经脉,心中五味陈杂,紧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动,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视线里最后的画面就是熊文秀对着她张张合合的薄唇,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
  
  醒来的时候,就见着纱帐外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纤秀的身影,身穿橘红的海棠暗纹蜀锦外衣,云鬓高高堆砌,一只鎏金蛇形簪子斜斜插在一侧,蛇眼处镶嵌着夺目的红宝石,两鬓饰以弯曲妖娆的纯金藤蔓,藤蔓上小巧的叶子薄如蝉翼,只望那背影,就感觉此人站在雪山之巅般高高在上,贵不可言。
  
  玉奴从床上爬起来,才忽然发现身上全然不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全身经脉已经被打开了,呼吸异常顺畅,头脑清明,身体都感觉轻盈了许多。
  
  纱帐外面的人大概是听见了响动,回过头来看玉奴,玉奴这正好看她,这应该就是突然到访的南平王家的嫡四小姐吧,真真是个高傲冷艳的美人,眉心一朵形似天堂鸟的红色花钿更为之增添了几分妩媚尊贵,又似隔着一田花海般平白地与人拉远了距离。
  
  这个南平王家的嫡四小姐名叫李幼薇,小字长乐,年方十四,关于她,书上没说太多,只说她才情出众,但性格高傲,一般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南平王最喜欢她这个小女儿,为她选了二十八次夫婿,个个是青年才俊,却都被她推了,气得南平王再也不管她的婚事,致使她年过十六还没出嫁,她倒好,自己去菩提寺拜佛上香的时候相中了一个云游僧人,南平王一气之下将那僧人捉拿进天牢,并施以酷刑,李幼薇苦求她心软的二哥李潇齐这才偷偷把人弄出来,当时两人就夜奔他乡,南平王气急攻心,大病一场,对外宣称李幼薇暴病而死,从此再没找过这个女儿。
  
  而今,李幼薇却与张远山定亲了,说明她是看上张远山了,那她来找自己有何意图?玉奴有些紧张,她倒是不担心李幼薇跟楚怀柔一样凶残暴力,就是对上这个大才女吧,她总是没自信的……
  
  奇了怪,什么时候就把李幼薇摆在情敌的位置了?对了,张远山肯定也是答应定亲的事了,否则一个巴掌拍不响,李幼薇这么高傲的难不成还能逼迫良家少男?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玉奴心头,好像有种被玩弄又抛弃的感觉,张远山,再见你,定让你死无全尸!
  
  李幼薇很有大家风范,眼见着玉奴的眼神由打量到思索,再到茫然,再到盛怒,脸上愣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南方的女子大多温婉可人,这李幼薇却有种北方人的强势傲然,她走到玉奴面前,食指和中指微微抬起玉奴的下巴,“面色苍白,两颊不丰,双眼无神,额头扁平,发黄且枯,骨瘦如柴,哼,不过如此!”
  
  玉奴登时皱起眉头,一巴掌拍掉她挑衅的手指,又看了她半响,却说不出话来,因为面前的女子虽不说像楚怀柔那样绝顶漂亮,天生带着迷人的光环,但也无比规整,着实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玉奴一口闷气卡在嗓子里郁闷的要命。
  
  “粗鄙!”李幼薇收回被拍的左手,用右手细细揉着,她的两手柔嫩纤长如葱白,关节上面几乎看不出褶皱。玉奴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眼自己又摸出茧子的手指,心中更加不痛快。
  
  李幼薇哼笑一声,正要说什么,熊文秀就从看不见的东边书架走了过来。原来她也在房中,玉奴也是刚发现,熊文秀走到玉奴床边坐下,“玉奴,你的经脉已尽数被熊熊打通,现下感觉如何?”
  
  玉奴欢喜地说:“从未感觉如此好,身心畅快。”
  
  只听李幼薇不屑地轻哼一声。
  
  玉奴自动忽略。
  
  熊文秀又拉着玉奴的手给她介绍说:“这就是南平王的嫡四小姐,你应随熊熊一样叫她长乐表姐,长乐要在衡城住一段日子,她懂的极多,你要跟她好好学习。”
  
  玉奴点头道:“徒儿遵命。”
  
  熊文秀又说:“长乐喜欢你院中的腊梅花,这段时间就住在你院中的西厢房,你们要好好相处。”
  
  玉奴依旧点头:“徒儿知道。”
  
  熊文秀着急回去守着熊可道,又嘱咐道:“平时要听你师兄的话,别在惹恼他,他这次帮你打通经脉大概是想教你武功,如今你惹他生气,此事,怕是不成了。”
  
  玉奴委屈地说:“徒儿谨记,稍后去给师兄道歉。”
  
  熊文秀这才放心,一面往外走,一面又拉着李幼薇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我就不掺和了,好好玩,晚上记得到前厅一起用晚膳。”
  
  李幼薇和玉奴一起应“是”。
  
  熊文秀刚走李幼薇就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看着玉奴,好像玉奴满身都是毛病似的。
  
  玉奴反而放松下来,传说中的才女不过是个小肚鸡肠的怀春少女,不值得她费心思。玉奴穿上衣服和鞋子走到梳妆镜前,她不会梳古人的繁琐发型,就随意地梳了两个蝎子辫
  
  李幼薇在旁边鄙夷地说道:“发式糙而乱,就连平民都不如。”
  
  玉奴不加理会,将两个发辫盘在脑后用一只发簪别住。
  
  李幼薇几乎对玉奴不忍直视,略带惊讶地说:“乱发肆意,毛躁枯黄,成何体统!你不用点花露油吗?”
  
  玉奴不言,将发簪插好,又扶了扶。她最讨厌将那些油腻腻的发油摸在头发上,就像戴了一顶帽子一样纹丝不动。
  
  “你竟然用绿檀木簪,不知道那是古稀之年才能用的吗?”李幼薇震惊之情几乎无法言表,愣愣地望着玉奴像看一个怪物。
  
  玉奴从镜子里也能看到她的震惊脸,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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