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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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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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方才真是太帅了,不愧是我的夫君,哪怕是放一个屁,也没人敢说臭呢!”
容琛才捏起茶盏,听到这话,动作一滞,微凉的眸光瞟去,“过来。”
苏如禾不疑有他,痛快地‘哎’了声,才凑到容琛的跟前,同时,下颔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扣住。
腰肢被揽住之际,直接就被一道力量给托了起来。
眼前一花,她的后背便抵在了车壁上,男人风华绝代的面容,瞬间在眼帘放大数倍。
微凉的气息,在顷刻间,扑散在眉眼之间。
心跳,似是在这一刹那,停止了跳动。
苏如禾一脸困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将她壁咚在角落里。
她想,似乎,容琛很喜欢,在马车上对她做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就好比,眼下。
“本相放屁,很臭?嗯?”
啊?
苏如禾怔了怔,旋即‘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感情他忽然壁咚她,是因为她说他放屁臭啊!
这个斤斤计较,傲娇难哄的男人!
谁知,他不怒,反而还微微扬起了凉薄的唇角。
“本相性情残暴,入了相府的美姬,不是死,就是疯,夫人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苏如禾心下一疙瘩,哎呀不好,原本她是想用这番话吓退那个少女的,谁知容琛竟然放在了心上,眼下是要秋后算账了!
“大人,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说着,苏如禾还眨巴眨巴大眸,露出一副极为诚恳的表情来。
男人微一挑冷眉,“哦?”
苏如禾再次化身狗皮膏药,黏在容琛的身上。
“那些美姬,都是大臣用来讨好大人的,大人自是不会喜欢她们。但我不一样啊,我是大人你的妻子,大人你所有的不好,在我眼里,都是极好的。”

☆、107。蛮横,你待如何

“阿谀奉承的话,本相都听腻了,虽然夫人的马屁不够诚意,不过……”
男人薄唇一扬,话音娓娓缭绕之际,他只一低首,便吻住了苏如禾微微张开的樱唇。
她娇小的人儿,被男人稳稳地圈固在怀中,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
或者换句话来说,这个男人的吻技实在是好,苏如禾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酥软成泥,脑袋乱成了一团麻,由着他索取。
呼吸交融而又缠绵,四遭安静地,似乎只能听到他们彼此间的心跳。
在苏如禾被吻得晕头转向之时,男人已稍稍离开些许,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吐出的气息灼热烫心。
“本相听着,喜欢。”
能从容琛的口中,听到‘喜欢’两个字,就跟太阳打天边出来一般地稀奇。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反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努努小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层更重要的含义。”
显然,吃了苏如禾豆腐的容琛,此刻心情不错,闻言挑了下眉,“还有?”
“当然!我嫁给了大人,大人你便只能待我一人好,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许填房纳妾,心里眼里只能装着我一个人,若是大人做不到……”
能当着容琛的面,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番霸道而又蛮横的话来,苏如禾绝对是不怕死的第一人!
但意外的是,容琛非但不恼,反而还饶有兴致地接了下去:“若是本相做不到,你待如何?”
苏如禾睁大了眸子,瞪着他,好半晌,才有些颓然地回道:“大人高高在上,若是大人真的喜欢了别人,我也不能做些什么,不过,我会与你和离,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无瓜葛。”
即便苏如禾的年纪还小,但夫妻之间的忠贞,她却是看得比谁都清楚。
主要,还是来源于她的父亲苏柏远与母亲姜氏。
父亲与母亲自来相爱,在苏如禾的记忆里,他们从未争吵过。
但母亲曾与她说过,倘若父亲违背了他们成婚之前的誓言,而要纳妾,那母亲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父亲,再也不与父亲相见。
也因此,父亲一直都很疼母亲,从未惹母亲生气。
有了父亲与母亲的美好姻缘在前,苏如禾自小便发誓,日后她若为人妇,定然也要如父亲母亲这般。
倘若她的夫君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她定然立刻斩断青丝,离开这个薄情无义的男人。
虽然起初,她嫁给容琛纯属无可奈何,但眼下,她的确是想要跟眼前的这个男人生活。
但这要建立在,这个男人也如她一般心思的条件之下。
容琛微微眯了眯眸子,讳莫如深的眸底,似是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捏住了苏如禾的下颔,指间的力道紧了几分,凉薄的气息扑散在她的眼帘。
“苏如禾,做了本相的女人,就永远也别想翻出本相的手心。”
他的话冷冷的,却是字字清晰,不容置喙:“本相只有丧偶,没有和离,听明白了吗?”
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地霸道,不讲道理!
苏如禾气恼,下颔一低,张口便咬住了他的手指。

☆、108。我说,有伤和气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瞪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以显示她的不悦。
男人低笑了声,以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动不动就咬人,你属狗的?”
不待苏如禾回话,马车已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钟翎的嗓音:“大人,棺材铺到了。”
苏如禾觉得马车内热得要命,一听到外头的话,用了几分力气,便将跟前的男人推了开。
在跳下马车之时,她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她觉得,再待下去,她怕是会窒息而死了!
一进棺材铺,苏如禾便直接开门见山道:“老板,前些日子,我将一块玉佩压在你这儿,今日我来赎回去。”
老板盯着苏如禾看了一会儿,才想起她来,但同时,他却有些为难地道:“姑娘,你那枚玉佩……被人给买走了。”
“被人买走了?”
苏如禾显然是没有料到,几步来到老板的跟前,恼火道:“怎么会被人买走?我不是说过,只是暂时压在你这儿吗?你怎么能将它转手给卖了?”
“姑娘,我是开门做生意的,再者你这玉佩放我这儿好几日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会来赎了,就在昨日,有个男子上门来看中了这枚玉佩,我就顺手给卖了。”
苏如禾气得咬牙,直接一把就抓住了老板的衣领,“是谁买走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嘿,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老板被苏如禾的举动给惹恼了,抓住她的皓腕,正想要往外拧,却在下瞬,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
松开手的同时,脖子上已然架了把冰冷的长剑。
老板被这一言不合就拔剑相逼的架势给吓着了,腿一软,差些没站稳,“有……有话好好说嘛,动刀动枪的有伤和气不是……”
这老板也是个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生意人,一瞧见走进门来的那一袭尊贵不可直视的紫袂,便知来者定然非富即贵,立马就服起软来。
容琛停在苏如禾的身侧,以单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凉凉的眸光,落在老板的身上。
“我的耐心有限,说,我夫人的玉佩究竟是被何人买走了?”
老板哆哆嗦嗦地回道:“这……公子,我是真的不知晓那人是谁……”
话未说完,长剑再次逼近了几分,老板的脖子上立马便被割出了一道血迹。
“不知晓?那便杀了吧。”
凉薄的嗓音,没有任何的情绪,却是在眨眼间,就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这下,老板无法再淡定了,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原来,就在昨日,老板正打算关门之时,忽然有客上门。
只是这客人的装扮有些奇怪,大白天的,戴着黑色斗笠,张口就说要买前几日苏如禾压在棺材铺的玉佩。
而且这一出手还是一锭金子,老板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哪儿还管得着这个人是谁,又是做什么的。
转手就将玉佩卖给了那人,谁知,这第二日,苏如禾便找上了门来。
“看不清那人的样貌,那声音,总还是记得的吧?”

☆、109。不急,万分珍惜

闻言,老板赶忙点首,“认得认得,是个男人,声音有些粗犷,看外形,倒是挺魁梧的。”
苏如禾沉了沉眸,看向身侧的男人,“大人,会不会是……闻人竣做的?”
但理由呢?
她会当掉这块玉佩,完全是出自于意外。
况且闻人竣拿走她的玉佩,能做什么?
难道……是玉佩里藏着什么秘密?
转而,苏如禾便想起,在她那年生辰之时,父亲将这块玉佩送给她之际,叮咛她定然要随身携带,绝不可丢了。
一想到这点,苏如禾的面色便有些转白,她转身就想往外走。
但在同时,手臂却被一股力道禁锢住,“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为了一块玉佩,你要直接闯入镇国大将军府?”
“我不会直接闯进去,但我一定要确定,玉佩是不是被闻人竣给拿走了,那是……父亲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我不能弄丢。”
说着,苏如禾便想摆脱容琛的桎梏,但反而,他的力道紧了几分。
不由分说地只稍一拽,便将她带入了怀中。
微凉的嗓音响在头顶:“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着接近闻人竣?悬崖的事儿,转眼就忘了吗?”
苏如禾眸光一转,倒也不再挣扎,转而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脑袋,眨巴眨巴眸子。
“对呀,大人你看我这么弱,作为夫君的你,是不是该为夫人我做些什么呢?”
其实,这小家伙,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故意装出一副为了玉佩要与闻人竣拼命的模样,只等着他开口,为她寻回玉佩。
这个小家伙,从不让自己吃亏,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可是多得不行!
容琛一拂流袖,屈指便在她的额首上弹了下,看她吃疼地皱巴起了小脸,才不冷不淡地吩咐了句:“押下去。”
老板原以为没他什么事儿了,听到容琛这句话,顿时便哭爹喊娘起来。
但容琛是什么人?任他喊破了嗓子,也是决计不会心软的。
“大人,咱们现下是要去寻玉佩对吗?”
出了棺材铺,苏如禾便迫不及待地追在容琛的屁股后头,生怕他会后悔似得。
容琛淡淡地看着她,“不急,先回府。”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见苏如禾一脸怀疑地努起了小嘴,容琛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将玉佩的样式画下来,难不成你想大海捞针?”
一听这话,苏如禾立马便笑了,再次黏上去,“那咱们快回府吧。”
“那块玉佩,是苏柏远在你生辰之时,送与你的?除此之外,他可有说过什么?”
苏如禾的脚步一顿。
她就知晓,如容琛这般多疑之人,定然会问及玉佩的事情。
“父亲送了我许多东西,但苏家蒙难之后,那些东西都被充公了,只有这枚玉佩,因为被我贴身所戴,所以才幸免了下来,我自是万分珍惜。”
说着,苏如禾仰首看着身侧的男人,“大人为何会忽然这么问?”
容琛微微眯了眯眸子。
近在咫尺的小家伙,对他的提防心,可是相当地高。
撒起谎来,还装得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110。确定,迫不及待

回府的马车上,苏如禾闲来无趣,便挑起了车帘,一手托着下颔,四处随意地看看。
在马车驶过一条繁华的街道之时,苏如禾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一家酒楼。
在酒楼的楼上某间厢房内,窗棂半开着,隐约之中,有一张熟悉到刻骨铭心的侧颜,刺中了苏如禾的心脏。
她霍然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急,头顶‘砰’地一声便撞在了车顶的木桩上。
但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却丝毫未觉得疼,而是焦急地朝外头喊道:“停车,快停车!”
而容琛显然也是未料到她忽然这般地激动,在她想要探出身子之时,迅速抓住了她的皓腕,将她一下给拉了回来。
也幸而容琛的动作够快,不然苏如禾怕是等不到车停稳,直接给跳下去了。
“毛毛躁躁的,发生了何事?”
苏如禾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眸中充满着狂喜之色,但在喜悦中,却又夹杂了紧张与害怕的复杂情绪。
“我……我方才,好像看到大哥了!”
大哥?
苏家大公子,苏执生?
容琛微微蹙了冷眉,“你确定?”
“我不确定,因为距离太远了,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大哥!”
当初苏府满门抄斩,她还是容琛在千钧一发之际,从法场上救回来的。
原本,苏如禾以为苏家除了她,没有人幸存了。
但在方才,她隐约之中看到了大哥的侧颜之时,那种狂喜,却又害怕不是大哥的心情,是寻常人难以体会的!
容琛只沉吟了片刻,便道:“钟翎,停车。”
马车才停稳,苏如禾便已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
春常在。
这家酒楼的名字,倒是特殊。
而且看这装修,应当是最近新开的。
不过奇怪的是,这家新开的酒楼却没有任何客人进出,而且门口还有家仆站着。
看这架势,当是有大人物在。
但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一门心思只想确定,她方才那一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大哥,哪儿还管的上这家酒楼的异样。
迎头便想要冲进去,却被外头的家仆给拦了下来。
“今日春常在不营业,请回吧。”
苏如禾本就心急如焚,脖子恨不得拉长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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