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同人)[梁祝]行行重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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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梁祝]行行重行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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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比赛的第一只猎物。
他不禁有些欣喜,勾起唇角转头看向小蕙,正与他目光相对。
小蕙的目光,有点紧张。
他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比赛要紧,他也来不及去细想。
而荀巨伯三人,稍稍起了点风波。
原因正是因为祝英台提出的陷阱。梁山伯回绝马文才完全是因为公平对他来说比比赛更重要,但这并不代表他同意用陷阱的方法来狩猎。祝英台也知道他这一点,所以在比赛之前,她只告诉了荀巨伯。这才让他这个尼山第一的狭促鬼能在双方对比有些悬殊的比赛上胸有成竹。
祝英台也知道在比赛期间肯定瞒不了梁山伯,但她尽力不去触及梁山伯的禁区,她便提出她与荀巨伯一起,让梁山伯关注下小动物。
梁山伯并没有觉得是两个人要故意避开自己,但他看见祝英台有些躲闪不敢看他的眼神却暗暗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他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我帮不了你们什么,但是我尽力。”
他认真地看了他们两个人,很认真地对祝英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败的。”,他转身离开。
祝英台一直知道梁山伯的身型瘦弱,但是她没想到梁山伯的背影在山野的映衬下更觉落寞。
但她还是没有叫住他,她不舍得让他为难。她这个祝贤弟与道义之间,他不需要强迫性地一定要选择一个。只要他不知道,他自然可以两全。
祝英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荀巨伯道:“我们走吧。”
但她一定不会想到,梁山伯去求了马文才。
彼时,马文才正在瞄准一只鹿,鹿生性警觉,他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而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梁山伯发出了一点声响,惊动了鹿。
马文才皱着眉收回了手中的弓箭,他看向梁山伯:“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他的眼中已经带了几分狠厉,语气也并不能称得上和善。
梁山伯对此并不在意,他说道:“我是来求马公子放过英台的。”
马文才眯起眼,依旧是那副笑容:“祝英台让你来的?”但说完就进行了否定,“他还没那么没骨气。”言下之意就是说梁山伯没骨气了。
梁山伯也是好脾气:“不知马公子意下如何?”他说得不卑不亢。
但马文才也没了意思,他说:“梁公子刚入学时的刚正不阿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在他眼中,梁山伯无疑是个注重气节的人。
“若是马公子心中有个在意的人,自然也是会有些转变的。”说是这样说,但梁山伯多多少少害死有些臊红了脸。
马文才听到他这样的话,蓦然软了心。他想起了小蕙,语调不经意地放缓。他说:“我这场比赛,也是为她。你说,我还能放水吗?”大不了,祝英台落败,他压着王蓝田,量他也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样,小蕙也不会为难。
他思及此,眉眼间的锐气全然不见。
梁山伯也是知道马文才所指何人,他不禁有些奇怪:“这对于马公子来说只是一场比赛而已。”
马文才听此失笑,他道:“若真只是一场比赛,我成人之美又何妨。”
言下之意,梁山伯自然是明白的。
他也知道这样肯定说服不了马文才,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就此别过。”
这样一句话,被梁山伯说出了沉重之感。
马文才只当这个是个小插曲。毕竟他的箭术在尼山,除了谢道韫,怕是还没有敌手。就算是王蓝田与秦京生不做什么,他也可以获胜。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是把一颗心放在狩猎上。
他收获颇丰,但是,当比赛结束,他看见祝英台队伍那些被网住的猎物,面色沉了沉。
而王蓝田显然没有马文才这样的冷静。他一下子叫嚷开了:“祝英台,你这是徇私舞弊。”
秦京生脸色也苍白了几分。他仗着马文才的骑射高超,也就抱了看戏的念头。这一段时间全跟王蓝田一起休息了,猎物半点也没狩猎到。
他看向陈夫子,问道:“难道夫子要包庇他们吗?”
这样一个大帽子也让陈夫子变了脸色,他道:“是非自然有山长定夺。”
巧妙地把皮球踢给了山长。
山长倒是毫无顾忌,他说:“这比赛,本是考验你们骑射功夫的,而祝英台这支队伍,明显用了其他方法,这与规矩不合。”他巴不得荀巨伯没有成绩赢不了比赛。
山母却是笑道:“你自己也说了,这是狩猎比赛。自然是让这群孩子各想办法,我觉得,这个主意害死不错的。又不杀生,也不浪费。”她说着,走近了那些被陷阱抓住的动物,手一扬,便放开了它们的束缚。
她轻快地笑道:“这下好了,没有对证了。”
祝英台不明所以,正因为来不及阻止山母而觉得懊恼时,却看见山母朝她眨了一下眼睛。这表明,山母还另有对策。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梁山伯的情绪。
却看见梁山伯对她一笑:“山母的意思,大概是此事就此揭过吧。”
这大概是最好的结局。
但王蓝田并不甘心,他指着小蕙道:“那让小蕙姑娘来做定夺,事情因她而起,她的身份也最有公正性。”他以为小蕙会因为马文才而毫不犹豫地判决祝英台犯规。他也以为自己说出来马文才的心思。但实际上,马文才听此却是异常恼怒。
他本不欲讲小蕙拖进这场比赛,因为他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决定,而无论选什么,对她来说,这都是艰难的。他看向小蕙,却不知道他的目光中也带着探求。                        
作者有话要说:十六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数字
然后这章大概是马文才觉得祝英台输了也没什么,梁山伯觉得马文才输了也没什么
沟通无效,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觉得我的卷标要调一下,熟悉之前卷标的看到这个不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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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十七)

小蕙低头错开马文才的视线,不用看她也知道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她咬了咬下唇,那道秀气的眉一蹙,她说:“祝英台这组就折合六成吧。”这个比例其实算得上是不偏不倚了。她看向祝英台,“你应该记过有几只的吧。”
祝英台愣了一下,点点头。
但王蓝田偏偏不肯轻易放过:“这些猎物都已经跑了,就凭祝英台的话,又怎么能相信呢?小蕙姑娘还是直接说祝英台这组是不是作弊了,没有成绩就好了。”
他这样的语气,当儿郎当。小蕙不喜地皱眉。
她厉声道:“王公子不是说任我评判吗?我相信祝英台的为人。”她看向祝英台,语气轻轻缓缓“英台,你去告诉山母。”
祝英台应了一声,走到山母身旁,附在山母耳边:“一百零七只。”
“那马公子呢?”小蕙看向马文才,眉眼间依稀是期待。
马文才本来因为她的称呼心中有些不痛快,但看见小蕙的眼,一下子就扫除了心中的不愉快。他眉目及其轩朗,这下更是因为有了几分笑意而更加生动了:“六十三。”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祝英台,但是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撒谎,他报出的自然是正确的数字。他也从中看出了小蕙对他的信任,或者说了解。他不禁想,可能他们两个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契合。
而祝英台三人听到了这个数字,面上一惊。他们自然已经折合了自己的成绩,恰好比马文才多一只。三人都不是善于掩饰的人,面色上自然带了喜意。
小蕙看此,在心中暗叹一句,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
她看向马文才:“你们输了。”她用了“你们”是想削减些马文才的挫败感,虽然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无用功。
马文才呆愣了一下,手无意识地握紧弓箭:“我输了?”
耳边是王蓝田与秦京生懊恼的声音,渐渐远了,忽然又在耳边。
他脸色变了变,无端显出几分脆弱来,小蕙看了也只能咬紧了牙,忍着自己想去安慰的念头。
山长也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他也知道这个时候马文才没有大闹已是很有气度了,他自己也暗暗恼怒荀巨伯赢了比赛。
他走向马文才,道:“马贤侄已是十分不错了,我在你这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能力呢。”他拍拍马文才的肩,像极了一位尊尊教诲的父亲。
山母离得不远,虽然山长说到最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也听到了他的话,她勾起一抹微笑:“那我还真不知道。”山母真没有想拆山长的台,但是山长的骑射功夫的确是一言难尽,“就连小蕙都比你好。”
山长闻言尴尬笑笑,他道:“在孩子面前,尽量给我点面子嘛。”
而小蕙这个时候,无心关注山长他们,她盯着马文才的颤抖的手,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记起来马文才这个时候还没有把病治好,他依旧会在受到创伤后躲在狭小饿空间里。今日若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了,那马文才这样高傲的人会做出什么她也不敢保证。
她想了想,向前偷偷握住了马文才的手,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一二。
山母偷偷瞄到了小蕙的动作,她露出一丝微笑,又看着眼前有些碍眼的山长,还是决定把他拉走。因此,她道:“这荀巨伯赢了的话,不是要提出个要求给兰儿吗?”
山长立马就被转移了视线,他有些气冲冲道:“这个荀巨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还敢对我的女儿这般示好。我今日就要看看他会搞什么名堂。”他大跨步地走向兰姑娘那边。
山母虚虚应了一声,跟着山长走了。走前她还趁着山长不注意,悄悄回头望了小蕙一眼。而小蕙只关注着马文才。
啧啧,女儿大了,心也不向着他们了。
实际上,小蕙与马文才的气氛真没有山母想象般那么烂漫。
小蕙一直握着马文才的手,而马文才的情绪并没有平复下来。他的手,还是有些发抖。
小蕙忍不住想,在失去母亲的那些日子里,马文才到底是怎么样度过的?那时的马太守对他并不算是十分上心,但对于他的学习却十分严格。她也是偶尔听马家的老仆人讲述才知道看上去那么风光的马文才小时候就是一个被父亲严格管束到伤痕累累的怪小孩。每当他达不到马太守的要求,被打骂后,他总是趁着马太守离开就躲到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只孤独的野兽。
她顿了顿,对马文才说道:“文才,很多时候,我总是不明白,高傲如你居然也会退缩。”在她眼中,马文才躲避到狭小的空间就是因为这个空间能给他安全感,能让他不被外界伤害。但是,这个到底有什么用?
“难道,逃避解决得了一辈子吗?”
她喃喃。
突然感觉到手被他反握住,他说:“阿嘉。”
自从知道小蕙的小字之后马文才对她的称呼全成了“阿嘉”。这个名字,其实上也就他一个人独有,这也是他霸道的一个小表现吧。
小蕙应了一声。
马文才说:“你一定不能离开我。”他低着头盯着小蕙的脸,“绝对不能。”他决口不提为什么自己在之前会有这样的表现。
他手上用了十分的力,小蕙觉得自己的手应该都被他捏白了,但她没说一句,连面部表情都没有任何吃痛的表情。她知道马文才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有安全感,便下意识地抓紧了身边的东西。
她伏在他耳边轻声说:“若是君无情,我便休。”
她悠悠看向他,在等他的回应。
但马文才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抱住了她,很认真地环住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圈。
马文才知道,自己应该是彻底认栽了,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坏。
甚至,他还想一直保存。                        
作者有话要说:浙江这次高考填报志愿好像还闹得挺大的
希望滑档的学子都能上到好学校
提要这句是写小蕙,文才也是写给我自己的

☆、画地为牢(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晋江让我重新登陆的时候我总是想爆它的头
如果我什么时候不更文了就是因为晋江这种骚操作。
另,素冠荷鼎我在网上找不到它在晋朝时候是否有,暂且就当做有来处理吧
这点请不要考据了
南中即云南那一边
寻陶渊明这一段的不想写了,你们自己能想象吗?
最后说一句,梁祝的时间线已经被我写崩了,希望不要对时间提出什么异议了
因为要改也是个大工程了,毕竟我连错字都没时间改
谢道韫这一日就要回去了。
谢家之前送了好几封加急信,都被山母挡下。
凭借着王家媳与孟家女的身份,山母的话还是有几分重量的。谢家也就暂时缓了缓,但谢道韫终究是要回去的。这一点,大家都已经看破而不说破。
但真的到了要回去的时候,小蕙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前世谢先生说:“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世人都道这是小女儿家的娇态,是夫妻间的揶揄。但作为一个女子,小蕙却是明白谢道韫心中的悲戚的。
身为世上难得的才女,又有谢家的底蕴,可以说谢道韫要是从心的话,大抵是会活的很自在的。
她正这样想着,冷不丁防就被谢道韫点名了。
她轻声说:“小蕙,若是我想拒绝,叔父也不会违背我的意志。但是,我身为士族,是肩负起家族的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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