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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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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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玉振天早在半个多月以前就以叛乱谋反之名被削夺了王位,贬为庶民,前两天更是被砍头在西街的菜市口,如今郡主却说要以王妃之礼安葬夫人,这样的举动放在哪儿都是说不过去的,她怎么敢这么干?也不怕皇上降罪么?

    “她要以王妃之礼下葬林静曼?而且丧事还是办在王府?那里不是被封禁了吗?”上官烨问着,眉间的紧皱并未得以舒展,反而皱的更深了。

    “是被封禁了,可是却被郡主命人撕毁了封条,还砸烂了门上的锁。”元七回答着,心中暗叹郡主的举动太过大胆,若非主子掌管着御林军,恐怕在她撕毁封条砸门的第一时间,就会被御林军围起来抓紧牢里去了。

    “真是胆大又胡闹,她以为宇文厉是真的宠着她由着她,让她如此折腾都不会要了她的命吗?”上官烨狠狠地一跺脚,转身就朝着府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元七备马,他要去王府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当上官烨快马赶到王府的时候,府门口早就悬挂起了白灯笼和白布,灯笼上面那个黑色的“奠”字映入他的眼帘,他翻身下马,直直的朝着里面走去。

    沿路上正在打扫和整理王府杂乱环境的小厮和仆从看到上官烨来了,都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向他行礼,然后目送着他走过自己面前之后又继续开始他们手上的动作。

    玉辞心几人已经将灵堂内的所有物品一一摆放完毕,她自己也穿上了一身孝服,发髻上带着的珠花和簪子被撤了下来,换上了一朵白色的孝花。

    正厅里的所有椅子都被搬走了,中间空出了很大的一块,那是被玉辞心用来放置给她娘亲准备的棺椁的。虽然此刻是深夜,没有人会上门吊唁,但是该做的她一样都不能拉下。

    上官烨过来时就看到玉辞心跪在林静曼躺着的那块木板旁,给她烧纸钱。她面上神情悲痛,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泪如雨下。

    他在门边伫立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紫芽和烟凝两人端着托盘进来,喊了他一声之后他才惊觉,缓步走了进去。

    玉辞心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他,那眼里的悲痛和伤心让他原本想要质问她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拿起桌案上的香点燃,冲着林静曼拜了三拜,然后在玉辞心面前蹲下,抬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别哭了,再哭就丑了,娘亲也该嫌弃你了。”

    上官烨的话说的很温柔,这也是他第一次称呼林静曼为“娘亲”,可是就因为他这一句话,让玉辞心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抽噎道:“上官烨,娘亲不在了,父王也死了,从今以后,这世上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玉辞心重活一世,从前世的无父无母,到今生的慈母疼爱,她才感受到有母亲的温暖短短数月,就要失去了,这和前世在福利院的时候又有何不同呢?

    从看到林静曼的尸体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纵使她如今什么都有,却依旧还是个孤儿罢了。果然,上天不会善待曾经手染鲜血的自己,她最奢求的东西仍然让她望尘莫及。

    听着玉辞心说的话,上官烨心中顿时一痛,现在的玉辞心与多年前被灭族的他又有何不同,那时的他孑然一身,如今的她孤身一人,所以这才是他和她能拼凑到一起的原因吗?

    “不,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不是吗?”轻轻地拍打着玉辞心的后背,他温声安慰着,一如安慰多年以前的自己一样。

    “娘亲不在了,我再也没有娘亲了,呜呜。。。。。。”贼老天,你让我重活一世,给了我梦寐以求的亲情,为什么还要摧毁它?为什么?

    在上官烨的怀里,她尽情的哭泣,释放自己心中的悲痛和委屈,似乎要将她活了那么多年的眼泪一并流干。看的上官烨心疼不已。他忽然开始后悔,若是当初他没有计划报仇,若是他在遇到她后终止了报仇的打算,那是不是她就不会失去娘亲,也不会哭的如此伤心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垂下眸子,上官烨敛去了眼中的情绪,将玉辞心揽着,感受着她的眼泪打湿他胸前的衣襟,像是许多细针直插他心窝样的让他难受。

    终于,玉辞心哭够了,哭累了,眼睛也哭肿了,她才松开了抱着上官烨的手。只是在她准备撤离开上官烨的怀抱的时候,脑子忽然一阵晕眩,整个人又软倒了下去。

    “心儿?心儿?”上官烨抱着她,轻声的呼喊着,却怎么也喊不醒她,一探她的额头,发现居然烫的吓人,这才退下去没两天的烧又开始烧上了,惊得他连忙让元七去请大夫过来。

    王府的杂乱还没被完全的清理干净,不过有几间屋子倒是被收拾出来了,考虑到玉辞心要守灵,所以收拾的屋子离正厅也很近,这才刚被收拾好就要派上用场了。

    上官烨在紫芽的带领下将玉辞心抱去了其中的一间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让紫芽去找了床厚棉被过来给她盖上,还吩咐烟凝去打了盆冷水来,给她敷额头降温。至于灵堂那里,就让元七和清瑶姑姑守着了。

    **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以吻渡药

    上官烨抱着玉辞心从正厅离开之后,元七瞅了瞅整个灵堂,然后在瞄了一眼自家主子离开的方向,摇头低叹,看来主子是中了郡主的情毒出不来了,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毕竟。。。。。。

    不再多想,元七收回视线准备和清瑶姑姑一起张罗灵堂的事宜的时候,恰巧看到暗卫十八从正厅的门口经过,他赶忙叫住他,把去请大夫给玉辞心看病的活计交给了他。

    被玉辞心狠狠地训练了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身心俱疲,但是十八还是对玉辞心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单单是他这样钦佩她,就连其余的十六个暗卫都被她深深折服。如今听元七说她病了需要请大夫过来,十八冲着他点头过后人就已经蹿了出去。

    看着十八如此急切的举动,元七顿时就愣在了原地,这。。。。。。以前让他做事儿也没见他跑这么快啊!难不成这是郡主训练了他们一个月的成果?

    夜色更加的深了,王御医自三天前给玉辞心看过病之后,这天半夜又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抓起来,带到上官烨面前了。关键是他来的地方还不是别处,是半个多月前就被圣上命人查封的平川王府!

    王御医看着王府门口挂着的白灯笼和白布,暗道这是谁死了啊?居然敢在皇上封禁的地方办丧事,真是胆大妄为!可是死人了就该找仵作,而不是找他这个御医呀!

    “这位少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老夫可不是仵作啊!”

    十八刚一将王御医放到王府的门口,领着他朝里走去,结果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这句话,让他毫无防备的脚下一个趔趄:“谁告诉你我们是要找仵作了?”

    “你这大半夜的带我来这地方,到处都挂着白布白花和白灯笼,难道不是找人来验尸的?”王御医指着周围已经被打扫好挂上了白灯笼和白花的王府大院,问道。

    “验尸?”十八嘴角一僵,上下扫视着王大夫,冷哼了一声:“你想的可真多,我眼还没瞎到连仵作和御医都分不清的地步。赶紧跟我走吧,磨磨唧唧什么呢!一会儿主子怪罪下来,是你兜着还是我兜着啊?”

    王御医听到十八这么一说,不再想其他,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往里走,直到走到房间里看到上官烨和躺在床上的玉辞心的时候,他才恍然,原来是九千岁找他啊!

    “下官拜见九千岁。”见到上官烨后,王御医的第一反应就是行礼问安,可是他的礼才行到一半,就被上官烨给打断了,他让他挪步到床前,给玉辞心问诊。

    因为出来的匆忙,十八也只顾着把王御医从被窝里抓起来,让他穿好衣物之后就带他走了,也没顾得上去拿他的药箱,所以此刻看着床上躺着的玉辞心,王御医习惯性的就去摸身后,结果发现他没带要想过来。于是,他朝着守在一旁的泪眼汪汪满含担忧的紫芽开口道:“姑娘,不置可否借你的手帕一用,劳烦你将手帕搭在郡主的手腕上即可。”

    玉辞心是郡主,身份尊贵,不是他一个小小御医能随便触碰的了的,更何况现在九千岁还坐在面前呢,所以他才会有此举措。

    等紫芽将手帕盖在玉辞心手腕上之后,王御医才将手放上去给她把脉。不多会儿,他就把手放下了,起身对着上官烨道:“郡主的风寒本来就没好全,如今又是吹了很久的冷风,再加上此前情绪起伏太大,才导致寒气再次入体。稍后下官开一剂驱寒散和一剂退热散,两药兼服,过几个时辰她就能醒过来了。

    另外她膝盖上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了,这次比之前受伤的时候还严重些,若是不处理妥当,估计以后会落下疤痕。

    不过前两个月圣上寿诞的时候曾收到了几瓶番邦小国送来的雪肌膏,对治伤祛疤颇有疗效,只是后来被皇上赏赐给了后宫中的几位娘娘,若是有那药膏给郡主涂抹上的话,就不用担心伤口会留疤的事情了。”

    “恩,知道了。你先把药方写下来吧,一会儿我让人去抓药。”上官烨点了点头,着人准备好了笔墨放到王御医的身旁,看着他提笔将两张药方写了下来。

    “行了,这儿没你事儿了,你回去吧。”在上官烨的暗示下,紫芽迅速的将药方收起,转身出去给玉辞心抓药去了。

    至于王御医,他写完药方后就立在那里,一脸的纠结他是该走还是要留。不过好在上官烨发话让他回去了,他如蒙大赦似的冲出了房间。

    紫芽把药抓了回来煎好之后送到玉辞心的床边之时东方的天际都隐隐泛起鱼肚白了,上官烨亲自端起药碗一口一口的喂着玉辞心吃药,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汤药极苦的缘故,药刚喂进她的嘴里就被她吐了出来,一连喂了几次都是这样,看的上官烨担心不已。

    玉辞心不喝药,她的烧就退不下来,风寒也好不了。

    上官烨一番权衡之后,把药碗中的药灌了一口在自己的嘴里,然后俯身捏着玉辞心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压了下去,慢慢地将口中的药渡进了她的嘴里。

    昏迷中的玉辞心舌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身体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反应,她将上官烨渡进她口中的苦药往外吐,可上官烨仿佛知道她的动作似的,他的唇死死的抵住她的,愣是不让她将药吐出半分。

    一碗汤药喂完,已经是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上官烨这样旖旎的喂药方式看得在房间里守着的紫芽和烟凝脸上一阵羞红,这也太刺激了吧!

    将要碗放回紫芽端着的托盘里,上官烨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口中的苦涩,让他这个不怕苦的人都有些忍受不住,也难怪心儿会将药吐掉了。王御医到底在药方里用了多少种极苦的药材?怎么会这么苦!

    微微的砸吧了两下嘴,又咽了两口口水,上官烨还是吩咐紫芽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蜂蜜或者蜜饯,让她拿过来。

    不过多时,紫芽就去而复返。她的运气很好,在厨房里找到了一罐封存的很好的蜜饯,还能食用,所以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间里。

    上官烨以同样的方式将蜜饯嚼碎了渡进玉辞心的口中,强迫她咽下去,这下的这一幕紫芽和烟凝不敢再看,赶忙退了出去。没了丫鬟在场煞风景,上官烨趁着玉辞心昏迷着,开始趁人之危的占起了她的便宜来。

    **

 第二百二十章 :什么圣旨?

    玉辞心退了烧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原本一直守在她床边的上官烨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连贴身伺候她的紫芽和烟凝也不见了踪迹。

    她砸吧了几下嘴,怎么感觉嘴里又苦又甜的。。。。。。迷茫着看着四周,除了空荡荡的房间以外,别无其他。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灵堂的吗?等等!灵堂。。。。。。想到这里,玉辞心困惑地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掀开棉被下床,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朝着正厅奔了过去。

    等她赤着脚到达灵堂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方暗红色的棺椁,原本放置在木板上的林静曼的尸体被转移到了棺椁内,棺椁前方摆着的桌案上的香烛早已燃尽了,就连地上火盆里的纸钱烧成的灰都冷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

    清瑶姑姑呢?紫芽呢?烟凝呢?都去哪儿了?

    玉辞心急切地奔上前趴在棺材边上看着里面躺着的林静曼,见她神色安详的沉睡着,那张本来就美丽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的大红色宫装嫁裳也十分的艳丽好看。看到这一幕,她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松了下来,还好,娘亲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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