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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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世界都是我哥的[综]-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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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睿疲惫的撑起精神,看着正端坐着男子,眉眼清冷,白衣胜雪,玉冠束发,风采绝伦。
可笑,可笑,一片赤诚竟皆错付了。
萧景睿苦笑了一声,将被收进怀中的药瓶取了出来,倒在手心三颗分给卓家三人。
原本还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的贺礼,如今看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侯爷盛誉了。”梅长苏捻了一块酥饼放入口中,待嚼碎咽下才缓缓开口,“比起侯爷,苏某小小手段不值一提。”
“景睿,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朋友。”谢玉扬声喊道。
萧景睿悲哀一笑,沉默半晌遂敛了眼中的悲痛,一双眼睛直直射向‘父亲’。“父亲今日可要是将我们都赶尽杀绝?”
就是这双眼睛,随着年岁的增长,景睿最像生父的便是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看了都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爱妻到底是被自己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的眼睛!
谢玉嗤笑一声,不再看他。
也不知道知是谁先动了手,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宫羽忙退后几步护在宗主身边,宽袖灌了力道将射来的箭雨打掉。
边防边退,蒙挚用脚挑起一个盾牌,一个反身猛然发力将盾牌击出压倒了第一波兵阵。
“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可以离开这里!”蒙挚一双拳使得虎虎生风,期间还分神将梅长苏交代给他的话喊出来。
“这里。”梅长苏盯着萧景睿复杂的眼神,将一个隐蔽的密室门指出来。“不过没时间找机关了,只能用蛮力拉开了。”
一听这话蒙挚就知道这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闪身躲在夏冬身后叮嘱道:“小心。”便快速离开向后掠去。
……
顾清染和飞流来的迟了,出来时没想到正面撞上回来救火的护院侍卫,待脱身飞速赶往正厅时,才看到发丝凌乱身上带有箭伤的梅长苏。
“宗主!”顾清染瞬间红了眼睛扑上前去,“宗主你伤到哪里了!”
梅长苏略带倦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将上面的灰尘抹掉,虚弱的笑看她,“没事,被流箭擦到了,不是重伤。”
坐在梅长苏身边,顾清染双眼通红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直到众人散去黎纲来接他们回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胳膊。
走出宁国侯府时,顾清染脚步一顿,不理会众人疑惑地目光向前走了两步,仰头看着高高悬挂起来的牌匾,胸中的怒火渐渐归于无,替宗主燃起的不平也渐渐平息。
余光扫过一旁,隐隐看到一角白色的衣玦,待要仔细看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正要走进,却被黎纲叫住,“阿顾快过来,宗主受伤了我们要快些回去。”
“好!”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直到下车站在苏宅门前才猛然想起,今日宴会,除了宗主穿了白衣,只剩下一人穿了雅白色的锦袍——
“豫津……”

☆、掌心泪(12)

苏宅。
宗主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热,也开始小声说起了胡话,把为宗主守夜的顾清染吓了一跳,提着裙摆就将晏大夫拽了来。
“晏大夫晏大夫晏大夫……”顾清染在晏大夫身边急的团团转,眼眶中泛着点点泪光,无措的跟在他身后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说些什么,只能如待哺的乳燕一般嗷嗷叫着。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没事,你能不能别总是围着我转悠,头晕啊。”晏大夫耐心耗尽的停下脚步,双手瘫了瘫翻了白眼给她。“再者说你这样跟着我也无济于事啊。”
顾清染压低喉间的啜泣声,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晏大夫的神色,问道:“那我能帮什么忙吗?”眼看晏大夫又要翻脸,顾清染忙举起双手,“我保证不添乱,求您让我做点事吧,不然我看着宗主这幅模样我真的……”
晏大夫见状忙抬手阻止了顾清染继续表忠心,“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说着将手中的棉麻布扬手一扔扔到顾清染怀中,留下一句“打盆雪水进来给他降热。”就步履匆匆的去取自己的针灸包。
顾清染眼含忧色的看着双目紧闭、颜色潮红、眼角染着病色的梅长苏躺在榻上,双唇紧抿转身去取雪水。
雪水难寻,所幸宗主平日里有饮茶的习惯,且素来喜爱用雪水烧茶,故而苏宅的井中总会用木桶存着一桶雪水以井水保存。
宗主自要忘却身份起便鲜少奢侈,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难办的,所以府中人也尽数依了他。
顾清染连斗篷都来不及披上,站在井边双手搓了搓往手心中哈了几口气缓和一下关节的僵硬,伸手握住直直垂入井中的绳子,手上用力慢慢向上拉。
“阿顾去哪儿了?怎么还不见她?”黎纲跪坐在榻边,伸手探了探宗主的额头心下焦急的问道。
“在这儿在这儿。”顾清染用铜盆装了雪水,两只手捧着边沿,“晏大夫要我去取些雪水来给宗主降温。”
今日是顾清染守夜,他来时却只看到双眼紧闭胡言乱语的宗主一人躺在榻上,周边连个人影都不见,心下一时急怒。可是看到小姑娘一双杏眼中尽是忧虑,身上落了寒霜像是出去时连件外衣都不曾披上。纤细的双手被冻的通红,如一块血玉一般托在铜盆边缘而不自知。
黎纲心知顾清染怕是被吓到了才忘了通知府中的其他人,更何况她如今这般模样又让他怎么忍心去责骂。“这里我来就可以了。”然后探头去看匆匆赶来的飞流,“飞流,你带阿顾去火盆那里暖和一下。”
黎纲担心两个人都不听话,遂又加了一句道:“你们两个人都去去寒,小心别把寒气过给了宗主。”看到两个人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黎纲这才松了口气。
余光看到甄平似笑非笑的脸,黎纲试探的问道:“我刚才不凶吧?不会吓着阿顾吧?”
甄平哼笑一声没有说话,将一块棉麻布尽在冰水中,嘶了一声骂道:“爷爷的,这也太凉了,阿顾就不怕把宗主冻成冰雕啊。”
黎纲斜睨甄平一眼,道:“能不能把你身上那股子江湖味收敛一下,骂什么人啊教坏小孩子。”说着有意无意往不远处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盯着他们的两个人。“估计是晏大夫嫌阿顾太碍事了,给她找了个任务让她别跟着瞎转悠。”
甄平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阿顾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机灵,一遇到宗主和飞流的事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只会四处乱撞还半点忙帮不上。”
正说着话却被人兜头打了一下,甄平抬头刚想要骂就看到晏大夫黑着一张脸站在他们身后,吹着胡子瞪着眼,“看我干什么?这人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有闲心聊天啊!”
甄平黎纲平日里都是一副能独当一面的首领,此时遇到晏大夫却只是像个孩子一样乖乖低头挨训。
“都躲到一边去,我要施针了。”
“是。”
顾清染坐在地上,双手靠近火炭试图汲取一丝温暖。
“——”
“怎么了?”顾清染疑惑的看着捉住自己双手的飞流,“拉我干嘛?”
“手,着火。”飞流面色焦急的拉着她的双手将她拉离火盆。“阿顾,烫!”
顾清染这才后知后觉的看着自己指尖蹭上的炭火灰粉,苦笑一声抽回自己的手低头看着,“怪不得刚才感觉有些不对,却不知道原来差点把自己烧着。”
她想握一握拳头却发现手指根本不听她的指令。
飞流看着她苦恼的样子歪着头想了想,踟躇一下便伸手将她的握住合住在掌心。抬头看到顾清染惊异的表情,遂笑了笑像是眼中都落满了星辰。
顾清染看着他,眉眼弯弯,也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夜,宗主的高热才退了下来,顾清染忙上前拦着晏大夫焦急的问道:“晏大夫,这次的病因是什么?是火寒之毒复发导致的吗?还会在反复吗?我需要做些什么?”
晏大夫忙抬手示意,“停停停。”看着顾清染双唇紧抿,娥眉紧蹙一派忧色,幽幽叹了口气仔细解释,“这次是急火攻心所致,怕是昨日一事难心结……”说完又是一声长叹,拍了拍顾清染的脑袋径直离开了。
顾清染面色茫然的看着晏大夫离开的背影,伫立门轴旁许久,直到飞流拉过她的手拢在掌心才回过神来。
虚弱一笑,顾清染配合的没有抽出手,只是神色淡淡的向后靠在他的身上,目光远眺看着如水洗一般碧蓝的天空,久久没有说话。
飞流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甜味,是许多糖酥的香甜融合在一起的味道。顾清染将自己浑身的气力全部依靠在飞流身上,周身皆是丝丝缕缕缠绕着她的愁思。
“莫愁。”飞流将自己身上的披肩解开盖在身前少女的身上,回忆着方才晏大夫的动作,小心轻柔却带着试探的摸了摸她的发髻,边安抚边道:“莫愁。”
感受着自己发髻上的响动,顾清染哭笑不得握住他的手,仰头看他疑惑的眼神似乎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遂柔柔弯起唇角,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发顶,迎着他更加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摸这里才对。”
飞流虽然疑惑却仍照做了,低头看着顾清染如白玉般无瑕的额头,顺着看下去便能看到她渐渐舒展的眉头,然后是小巧挺巧的鼻尖,长长的睫毛似是刷子一般扑闪着,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扫在了他的心尖上。
痒痒的,却不讨厌。
顾清染无法忽视来自身后的打量,扬手在他眼前虚晃一下拉回他的视线,“看什么呢,快入定了。”
飞流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羞愧,反而是坦然的笑了,两颗小虎牙抵着下唇笑得一派纯洁。“看阿顾,阿顾好看。”
被这直白的言语击中,又迎头对上飞流眼神。他墨色的眸子中满满的都是自己,这样近的距离她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其中像是生满藤蔓将她紧紧缠绕其中,其中的霸道让她无法从中脱离。
顾清染只感觉心中一慌忙直起腰来从他身上离开,悻笑一声双手作扇在脸颊两侧扇风,顾左右而言他,“真热啊,热死了。”
飞流迟疑的看着她,见她双颊霞光遍布,连眼角都现了潋滟之色,于是伸手想要将方才系在她身上的披肩解开,不料刚扯开一条布带就被顾清染毫不留情的打开了手。
“你想做什么?”顾清染略带警惕之色的拿眼打量着他,后退一步双手环胸。“你解我衣服干吗?”
“阿顾,热。”飞流解释道。
顾清染看着飞流毫无杂质的眼睛,顿时觉得无法再和他独处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仔细看去竟有些逃脱的匆匆。
……
逃离了飞流的视线范围,顾清染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渐渐平复了自己胸腔内那颗躁动的心。
不愿再去思考方才的心悸,顾清染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顾清染想了想,决定外出一趟,站在大门处回身看着高处的牌匾,理了理身上方才揉弄出的褶皱,转身往远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打算写白夜追凶,但是没想到竟还有第二季,指纹大大留下的疑点太多了根本没办法衍生。

☆、掌心泪(13)

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儿,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口沉甸甸的似是有什么未了结之事。
金陵城的街道不宽,又挤满了人更显得狭小。顾清染双唇紧抿从人群中挤出来,还未要松口气便听当头一声巨吼:“快闪开,马受惊了!”
顾清染双目瞪圆,身体快于思想的向后撤了一大步。她今日出门是做了男子装扮,刚立定就被一个吊梢眼踩了一脚,顾清染无语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靴面上出现的一个脚印,又抬头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还不待她开口就听那人骂道。
“小不长眼的,没看见老子躲车啊,光长骨头不长肉的东西膈死老子了!”说完似是还不解气抬手就想打。粗粝的手掌高高抬起蓄满了力还未挥下就被人捏住了手腕,那人挣扎着抬头看去正看来人挑眉冷笑,“不长眼的东西,本府的人也是你能教训的?”
从手腕上的力道他就知道这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主,一下虚了下来,但看见周围慢慢聚起的人,硬是撑着一张早已憋成猪肝色的脸悻悻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说完扯了扯自己的胳膊,见没拉动又用力往后一甩,不巧来人正好放松了力道让他一屁股往后跌坐在地上,面对着路人的指指点点又放了句狠话才踉跄着跑开。
顾清染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看着他略显苍白的神色和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疲惫,终还是叹了口气上前一步。
“豫津。”
言豫津眼底微光一闪,自打两人相识以来无论他如何耍赖都没能改了她对自己的‘言小公子’的尊称,如今千盼万盼的亲昵终于从她的薄唇间吐出,他却早已没了当时的那份心悸。
“顾姑娘。”言豫津有礼的退了一步,面对着身份不如他的顾清染,仍是行了个平礼。
顾清染苦涩一笑,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掐成一团,修剪平整的指甲钝钝的掐入肉里。两人之间的空气似是悄悄凝滞,一声叹息在空气中凝结成雾,模糊了两人的面庞。
“言公子,你我二人终究是生疏了……”
言豫津无言以对,心底却被这句话掀起了阵阵涟漪。
两人这半年来从陌生人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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