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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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农家女-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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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才看着熟悉,才让你们压到左护法这。”

    “唉,你这个意思,咱们左护法莫非……和那个女天才……有……”剩下的话说不下去了,用手势比对。

    “这我可不知道啊!不过,你忘了,大皇子谋反那次,左护法可是火急火燎地往张府赶啊!”

    “唉,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两人对视,猥琐一笑。

    此时,处于两人话题中心的盛鬼卿还不知道他和陆小辞的奸情已经在他手下的心中落实了,看着自己心上人找过来的这种开心,是看见百花绽放,闻到木叶清香,听到雪花飘落的惊喜!

    “小辞,今天你怎么有空来?”

    “自然是想鬼卿哥哥了,所以来看看。”

    盛鬼卿听完,心差点没飞起来,不过转念一想,陆小辞才不会无缘无故想起他来呢?想起昨天张家来拜托他们就成兵马司找人,盛鬼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辞,你是不是昨天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陆小辞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不善。“临都兵马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盛鬼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临都兵马司只是奉命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不过最终找到人的还是六顺大夫亲自带的张府的护卫找到的,兵马司的人并不知道昨天到底所托为何事。”

    “你猜到了六顺师父是找我是吗?”陆小辞说完,苦笑一声,紧接着又道:“鬼卿哥哥真的是长大了。”在常青村的盛鬼卿,哪来这么多心眼子,只看她失控的表情就能猜出昨天张六顺派人找的就是她。

    原来是人都会变得,步微尘在燕州的时候是个耍宝有些瞧不起农民的富家公子哥,在临都就变成了人前谦谦公子;盛鬼卿在常青村的时候是一个心底单纯,有上进心的男孩,如今也能通过一个表情猜出整个事件的经过了,这副心性,没经过锻炼是不可能拥有的;在定州的时候,韩深对她多好啊,堪比第二个师父了,还会别扭地找借口帮她练字,回了临都之后呢?两人形同陌路不说,韩深对她早没了当初那份尊重了。

    盛鬼卿局促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弱弱地叫了句:“小辞……”

    陆小辞“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盛鬼卿现在的表情真真可以和四年前那个常青村的小男孩重合了,那个被她调侃了一句就气急败坏或者脸红半天的盛鬼卿。

    但,也是在她有危险的情况下第一个赶来的盛鬼卿。无论是在常青村时被陆王氏堵在家中的困境,还是大皇子谋反那夜被堵在张府的生死之劫。

    “鬼卿哥哥,其实我们,才是最像的人呢。因为我们出生的环境一样,家境也差不多。”那些世家子弟,终归跟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盛鬼卿回忆往事

    盛鬼卿完全不知道陆小辞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悲伤一会儿笑的,不过陆小辞说要去鲁州,盛鬼卿还是一口就答应下来了。文官出门需要有武官在一旁保护安全嘛,这点小官对张家来说还是没问题的。两人都没在意这事,不过,有人在意啊!比如,原先的步校尉。

    气冲冲地跑到兵马司,一看盛鬼卿那一脸不知所为何事的表情就气得肝都疼。

    “我听说你要辞了兵马司左护法一职去当鲁州知府手下的小兵,你到底要干什么?”兵马司左护法这个职位上升空间大,还容易攒功劳,要不是他出面,盛鬼卿一个寒门子弟怎么轮的上,结果人家竟然还不干了!之前听说他抢了人头功劳不是还很生气吗!如今怎么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去给人当大头兵了!

    盛鬼卿先安抚了步员外郎一番,把其摁坐下了,这才开始解释。

    “步兄,我是不是之前跟你说过,关于我家里的事情。”

    一提起这个话头,步校尉有些老实了,只因这个话题比较沉重,盛鬼卿双亲皆去世了。

    “我说过,我小时候因为我娘是高龄产妇,奶水不够,得吃些精贵的米糊糊或者鸡蛋羹。可是家中条件不允许,爹爹就只能在已经大雪封山的情况下,进山打猎换些钱来。”

    “可是谁知,这一去,就是三天没有任何音信,我娘受不了,去求村长,带上了家里所有的钱。村长终于是同意了,组织村里男人上山去寻找我爹。”

    “我爹被抬回来的时候,身上遍布了干涸的血,都不知道伤口在哪。据说我爹身体都被冻僵了。我娘烧了好多热水,却不敢让我爹直接泡个澡。怕一冷一热我爹的身体受不了。就这样,从此我爹就得了风湿。家中靠着我爹那次上山打死的一头野猪,活过了那个冬天。”

    “我娘没办法了,虽然舍不得还是把我送进镇里去当学徒。我就从小长在木匠的家中。开始学木匠很苦的,我无数次被那些工具划伤手。还不能抱怨,帮师父洗衣服做饭,伤口一沾水,更不愿意好了。如果天气冷的话,还会生出冻疮。”

    话说到这,盛鬼卿顿了顿,换了另一种口气。

    “不过,这一切从六顺大夫来到常青村之后就不一样了,六顺大夫医术高明,帮我爹缓解了很长时间的病痛。而且六顺大夫收了个女学徒。”

    “那个女学徒,同样很可怜,父母很小就去世了,从三岁起就寄住在舅舅家。他舅舅在我们村里是有名的抠门,有名的额,怎么说呢,吹牛。她每天照顾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小小的身子,拔草,喂猪,赶鸭子,收拾家中的卫生,饭也不能好好吃一口。”

    “被六顺大夫收过去当学徒后,她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一目十行,过目成诵,只用半年时间,她就能认清草堂内所有的常用药。而且在八岁的年纪就通过了童生试,成为最年轻的秀才。”

    步校尉已经有点明白盛鬼卿在说什么了,坐的更加局促了,因为他有种预感,他会被说服,而且是被感动的说服。那位陆小辞他不是不知道,他曾经还羡慕过她少年成才的成就。可是如今听了盛鬼卿说的,他知道了,没有人的成功是一蹴而就的,陆小辞是有天分,常人都不及的天分,可是如果陆小辞不认真学的话,她也不可能有今天这个成就。

    脑袋中转了个好几个弯了,只听盛鬼卿继续说:“她是我见过最努力的小姑娘,她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对于狗来说永远跑在前面的肉骨头。激励我上进,带给我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我刻过的人物木雕很多,满意的也有很多,但是她的木雕,我曾刻过上百个,却没有一个能使我满意。她的神韵,既和顺又刁蛮,既古雅又可爱,既温柔又暴躁,既阳光又带了些小悲愤。她是这么的矛盾,矛盾得让我那只雕刻过无数木工有些无数伤疤的大手不知该如何下笔。”

    “我的手生了冻疮,所以她跟六顺大夫说她想要用冬青煮水来洗手。其实那是治疗冻疮的偏方,每次我去草堂给我爹拿药,她就会跟我说,她的洗手水烧多了用不了,让我帮她用。”

    “六顺大夫的草堂很忙,所以没时间送陆小辞回家的时候,就会让我帮忙。在她六岁的时候我还牵过她的小手送她回家。那双手,小巧,细腻,温润,我嘴笨,说不出太多,可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太美好了。”

    “我那时候就想,我可不可以爱护这双手一辈子?爹娘去世之后,我知道,常青村这个伤心地我不想留在这了。我不想一辈子那么没出息,只待在家乡的小镇上做一个木匠工,所以我去了边城投军。”

    “我一心想要出人投地,被人抢了功劳自是有些不开心,有幸遇到了步兄,我才得以坐到这个位置,我很感激。可是这次,我非走不可。”

    “如果我还是在边城,穿着一身军装,我不会为了任何私事脱下他,那是我对国家的忠诚,对兵营的执着。可是临都兵马司,我不能匡扶正义,也没有并肩作战的兄弟,也是我自己有些厌倦了。”

    “我想的很清楚,我本来就是为了小辞才用命去拼功名,如今她有事情来找我去,我自然是先以她为主。如果我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反而是失了初心。”

    步校尉叹了口气,听了这么多,还能不明白盛鬼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面对着盛鬼卿那张平静却坚定的脸,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兵马司左护法不好当,盛鬼卿这次走了,回来肯定是坐不上这个位置了!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她六岁的时候,你才十几岁,如何能说得上一辈子啊!”

    盛鬼卿摇了摇头,起身去卧房拿了一个大木盒,那个木盒,表面没有任何修饰的花纹,可是通过木头的颜色,很明显能看出,有人经常抚摸它。盛鬼卿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密密麻麻排了一排又一排的木雕,全部都是一个人,陆小辞!

    步校尉惊呆了,那个大木盒他是知道的,盛鬼卿宝贝得谁都不让看,就算是不带其它任何行礼,都得抱着的大盒子。没想到……

    “你去吧,我再不拦你就是。”他妥协了,他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能为一个女子这么用心,也许已经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了,陆小辞对于盛鬼卿,已经是一种执念,如今,只期盼,那位姑娘能有十分之一回报盛鬼卿的心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殿试席上探花郎

    当然,遇到阻拦的只有盛鬼卿一人吗?不可能!张六顺想走也没那么轻松,不比盛鬼卿只是个七品官,张六顺可是已经升到四品了,通判是个什么小官!一个监察的位置,有什么用!张家直接开了大会坚决不同意张六顺这个决定。

    不过张六顺仗着张家就他这么一个嫡长子,没了他爵位也没了,硬杠上了张家众人。摆明了态度就是我就要去!

    张六茅看着硬气得不行的张六顺,只是淡淡说了句。“大哥,你的安危你不在乎,那么陆小辞呢?”

    张六顺怒瞪着张六茅。“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大哥!从你回到这个家,张家所有资源先可着你来,你都做了什么?有空教你那个徒弟鸡兔同笼却没时间处理我张家族人的事情。陆小辞她就算是你徒弟!她也是姓陆,不姓张!而且不过是泥腿子生出来的泥腿子罢了,我们张家把她养起来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自己的舅舅舅母都要来临都,衣食住行我张家全包。住的还是最繁华的街区!”

    “张六茅!”张六顺一掌拍碎了桌子上的茶杯,碎渣四处散落在地上,还有零星几个扎进了张六顺宽厚的手掌中,淌出鲜红的血珠。

    张老太爷在姨娘的搀扶下站起来,看着张六顺道:“我还没死呢!张家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情景何其相似,连场景都没变,依旧是张家宗祠旁边的小屋,浑浊的空气在屋中流淌,宽厚的手掌往下滴着新鲜的血液。

    上次是集体讨伐他桀骜不驯,得罪人,这次,是讨伐他乱用资源,不能去鲁州。

    “祖父,当初,你是一代枭雄,在战场上,说一不二,英勇善战,挣下了这个爵位,因此我们张家上下都敬重你,爱戴你!你在张家也有着绝对的说话权威。八年前,你说我不配当张家嫡长子,桀骜不驯,不敬尊长,只会惹是生非。我就因为这一句话被逼出了张家。如今您说这话,是想说什么?继续逼走我一次?”

    张父怒了,站起来就骂,吐沫星子喷了张六顺一脸,世家子弟的面子一点都不顾了。“你是怎么跟你祖父说话的!我从小就给你请名师教礼义廉耻,你就是这么学的!你就是这么做的!竟然在祖宗旁边都敢逼问你的祖父!你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张六顺摸了把脸,脸上瞬间沾染了血色,他一一看向张六茅、张父、张老太爷还有张家众人。他不明白,这样的家族,为什么他还要去维护?可是他却不得不维护,因为他是张家的嫡长子,从生来就背负了这个责任,摆不脱,甩不掉。

    “大哥,你走了,是想让我张家爵位旁落吗?”张六茅一脸痛心的说。

    张老太爷看着张六顺,一字一句道:“六茅,你不用管这个畜生,反正爵位传到他那辈,只剩个伯爵了,再往下的男爵根本就不重要了。今日,我做主,如果他张六顺继续这样不听家族劝告行事,任意妄为。便上奏申请剥夺他的袭爵资格!”

    掷地有声,一个嫡长子被剥夺袭爵资格,这跟逐出家族有什么区别?张六顺看见张六茅轻轻牵起的嘴角,颓然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争论的结果已经浮出水面,张六顺终究还是敌不过家族之力。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步微尘坐在这这高大巍峨的城墙种,看着攒盒一品:龙凤描金攒盒龙盘柱(随上乾果蜜饯八品)、四喜乾果:虎皮花生、怪味大扁、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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