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浪漫同人)血色浪漫同人之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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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浪漫同人)血色浪漫同人之峥嵘岁月-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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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这款浪子型的,还是交给有能力征服他的女人吧,但其实她总觉得,钟跃民这种人就如她当初拒绝他时说的话,他是一直在路上,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
一路思考着心事,周晓白边往医院走着,哪知道有人突然冒了出来,吓了她一跳,“罗芸,你跟在后面怎么不出声啊,吓死我了。”
罗芸倒是看了晓白一眼,“我不看你跟个穿军装出来,好奇就看看嘛,刚才那谁啊,袁军么,我听说他爸妈平反了,怪不得能当兵呢。”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周晓白都快唱出来了,这一顿,话锋一转,拉着罗芸回了住院部,今天晚上,她们两个排的都是值夜班呢。
陕北的石川村知青点,钟跃民正盘腿坐在土炕上和郑桐下象棋呢,这是一场赌局,每盘棋的赌注是一个窝头,钟跃民已经连输了两盘,这笫三盘看来也悬了,当即钟跃民这边就闹脾气决定不玩了呢,郑桐就不乐意了,“别又想赖账啊,说好了啊,先把那两个窝头的账给我结了。”
“赖不了,这不该吃饭了么,走,这就给你。”说着两个人这才准备进窑洞里吃饭去,看看这太阳,也是吃饭的点了,不过今天这烟囱怎么没冒烟呢。
这钟跃民和郑桐还没走到门口呢,宁伟就一脸郁闷的跑出来了,“哥,没粮食了,怎么办?”钟跃民也头疼了,他们怎么吃的就这么快呢,“没粮食了,那还能凑出来一顿么。”他这还欠着粮呢。
“连点渣都没了。”宁伟揭露了这个惨痛的事实。
郑桐就急了,看着钟跃民,这会儿也不计较他那俩窝头的事了,“那怎么办啊,要饭去吧,你不说要带队要饭去,咱找老乡借两身破棉袄,再找个打狗棍子,要饭归要饭,这身行头可不能含糊。”
钟跃民也没办法啊,这里吃饭没油水,他们吃再多也饿的快,“要饭那也得明天啊,先想想今天怎么过吧,这还有两顿饭呢。”说着,他就突然闻见饭香味了,“这谁家做饭呢,是不是蒋碧云她们?”
宁伟点点头,“是蒋姐他们。”这钟跃民就有招了,两手往袖子里一揣,钟跃民闲逛般溜进来搭讪,脸上还带着笑容,“真香啊,做什么呢?”他都觉得肚子里更空了。
蒋碧云头都没抬,继续往土灶里添柴火,“还能做什么?窝头呗。”
“要帮忙么?”
“不用。”
蒋碧云成功的做到了把天聊死,不过钟跃民是谁啊,他要是有脸皮就做不出大街上拍婆子的事,也不可能后来还厚着脸皮,跟人做成朋友,再追人家去,他是直接上前一步把锅盖打开,又问,“我能尝尝吗?”
蒋碧云还是两个字,“不能。”
钟跃民还是不放弃,讪笑道,“别那么小气嘛,好歹都是北京海淀的,又是坐一趟火车来的,俗话说得好,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看我这眼泪都快流下来啦。”说着还伸手去抹了抹眼泪。
“行了,少套近乎吧,有什么事?”蒋碧云干脆地回答道。
这钟跃民可就不客气了,“咱先不说老乡的事,怎么着,咱也是邻居吧,两宿舍挨着,中间就一堵墙。”见蒋碧云没有反应,他还说的更起劲了“《红灯记》里李奶奶那句台词是怎么说的?拆了墙咱就是一家人了,铁梅那句话 说得更绝,你猜她怎么说?她说不拆墙咱也是一家子…”
“行了,你饶了这么大半天的圈子,是不是就想蹭饭呗?”
“别说那么难听啊,我就是想来借点粮食,一个是蹭,一个是借,这两者之间有本质上的区别。”这就是又想开始贫嘴了,“不借。”蒋碧云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钟跃民。
钟跃民还是不放弃,这点打击算什么,他在周晓白那受的打击那多了去了,这点冷脸他还看不在眼里呢,“要不这样,算是高利。贷吧,借一斤还二斤,你看怎么样?”
“我不稀罕。”听了蒋碧云这话,钟跃民再厚脸皮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碰上这软硬不吃的,他还真的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拉拉衣服,悻悻地走了。
没接来粮食就没吃的,这饿了一天的几个人,到了晚上就更是饿的睡不着觉了,郑桐就躺床上干嚎,“跃民啊,我头有点儿晕,还浑身都没劲。”
“这是低血糖症状,睡着了就不晕了,睡吧。”中间隔着宁伟,钟跃民低声回道,郑桐也想睡啊,可是这饿的心发慌,根本就睡不着啊,“我饿的胃里火烧火燎了,怎么睡啊。”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钟跃民也饿,再加上这白天去借粮没借着,心里也烦着呢,“才两顿没吃你就扛不住了,以后饿肚子的时候多着呢。”
同屋的其他人也没睡着呢,曹刚就道,“我要是早知道来这里要饿肚子,打死我也不来,我告诉你们,我们学校有个人,那就是不报名,任你谁去说,他是脱了衣服上床就睡,还让人注意着点,他说他没穿衣服。”
郑桐这会儿也纳闷了,“你说怎么咱们这帮人,人家一动员咱就屁颠屁颠的来了,我听说留京城没来的,最后也分配工作了。”
“是啊,跃民,郑桐,你们育英学校的人下乡的不多,多数都当兵去了,你们怎么没去啊?”郭洁问道。
钟跃民呵呵一笑,“那你们不也没去么。”这一群人又开始讨论起来特权阶级和平民百姓之间的差别了,最后还是说他们明天要去县城要饭,得走四十多里地呢,这大家才都安静下来,准备睡了。
隔着一堵墙的另一边,同屋的两个女生也在说蒋碧云呢,说的蒋碧云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她不是不想借粮食给他们,可她就是看不惯那些高干子弟,她父母都是被红。卫兵害死的,这让她对整个高干子弟印象都不好,还有钟跃民和郑桐都是一副流氓的样子,其中郑桐还调戏过她,这让她就更不喜欢他们。
可她,心没那么硬,这大晚上的听着同屋李萍和王红的话,这心里也开始不忍起来。
男生们这边说睡,可饿着呢还都没睡着呢,郑桐就听见有人在敲门,“谁啊?”跟着就传来传来蒋碧云的声音,房间里人都开始往被窝里钻,钟跃民就跟着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们都脱了,别招我们犯错误啊。”
这话说的屋里人都低声笑起来,听的门外的蒋碧云都愤怒了,流氓什么时候都改不了本性,“钟跃民你混蛋,快给我开门。”
这时郑桐就又冒出来了,打架他不行,但是起哄他在行啊,对着门外就又嚎起来了,“蒋碧云同志,我们已经不行啦,永别了,我身上还有两毛钱,就算我这个月的党费吧,你千万不要太悲伤,掩埋好我们的尸体,你继续前进吧,等到全人类都得到解放那一天,别忘了在我们墓前献一束鲜花…”
看样子是不太饿,还有功夫贫嘴,这时一起过来的王红就说话了,“我们这儿还有点儿吃的,你们要不开门,我们可走了。”
一听有吃的,男知青们都激动起来了,手忙脚乱地就开始穿衣服,赶紧起来去开门,钟跃民就躺在床不动,上午他放下面子去借粮,被蒋碧云打击的都伤自尊了,这会儿才不接受他们的施舍呢。
宁伟跑去开了门,三个女生就端着一些玉米面饼子走进来,李萍就笑着道,“我们把最后一点粮食都做了,明天我们一起去要饭。”
男知青们是对她们三个的到来便是万分欢迎,饿了一天的几个人也不和她们客气,抓起玉米饼子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时候,蒋碧云就走到还躺在被被窝里的钟跃民旁边了,“钟跃民,别装蒜了,起来吃饭了。”说着还把饭碗递到他的旁边,可谁知道钟跃民动也不动,就来了句,“不饿,怜者不食嗟来之食。”
这要是周晓白在这里,这就知道这绝对是傲娇犯了,这得顺毛捋,可蒋碧云不知道啊,这就两个人又对上了,“呦,是么,那白天是谁去我那里想蹭饭来着。”
“此一时彼一时也。”钟跃民还是那副样子,蒋碧云努力压抑自己的火气,问道,“此话怎么讲啊?”
“白天那是革命战友,我向你借粮食,现在性质可变了,就好比地主向穷人施舍,咱人穷志不穷。”说完还闭上了眼睛,装睡去了。
郑桐虽然饿,这会儿也是和钟跃民站在同一战线,他哥们儿他必须挺啊,也跟着把玉米饼子放回蒋碧云手上的碗里,小宁伟也跟着放了回去。
蒋碧云看这样子,低头对着钟跃民道,“你是想让我求你吧?”
这傲娇那这么容易妥协,不然傲娇的自我修养不都是白费了,“别介,我不饿,才一天不吃饭,哪至于就扛不住了,我是想体会一下红。军。长。征时感觉。”
“先吃饭吧,白天我承认我的话有点伤人,在这儿我正式向你道歉,别的事咱以后再说行么?”蒋碧云哪见过这种人啊,好声好气的说着,人还不搭理,这会儿都快气哭了。
可钟跃民还是不依不饶的,“哪儿的话啊,你的粮食你有权不借,这天经地义,用不着道歉。”
蒋碧云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这人还跟她拿乔呢,可是白天她确实做得不对,这会儿火气已经是压了又压,“跃民,吃饭吧,算我求你了。”
钟跃民脸色都纠结了起来,看看碗里的饼,又瞟了眼蒋碧云,最后还是说道,“碧云,我真不饿,就当我谢谢你了。”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蒋碧云忍了很久的火气终于是忍不住了,突然就爆发了起来,“钟跃民,收起你这套自尊,你以为就你有自尊是不是,你在乎我们别人的感受么,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的傲慢劲了,透到骨子里的傲慢。”
钟跃民这总算是从被窝里出来了,直视着蒋碧云,怒道,“你没犯病吧,干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就是看不惯你,我对你们干部子弟有成见,六六年红八月,你们抄家,打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多么不可一世啊;可现在呢,灾难降临到你们自己的家庭上了,你们怎么样了呢,你们天天以流氓自居,显示你们与众不同是吧。”
钟跃民这会儿已经出离愤怒了,大声对蒋碧云喊着,“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看法,可你干吗又给我们送吃的,是想嘲笑我吗?”说的眼睛都瞪大了起来。
蒋碧云看着钟跃民这样子,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我不是想嘲笑你,你错了,我是突然间想明白了。”蒋碧云哽咽道,“咱们十个人是个集体,既然社会把咱们抛到这种穷乡僻壤,咱们现在还能指望谁呢?如果咱们自己再勾心斗角的话,那就太让人瞧不起了。”
一席话说的钟跃民都受到震动了,他一句话也不说,拿起一个饼子就先递给了宁伟,又分给郑桐,接着一句话也不说的就吃了起来。
第二天清早,郑桐带着他们知青们先去找了村支书,之后就带着借来的棉袄,分给大家,换上一身要饭的行头,这就准备出发了,这时候,小宁伟就出来了,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过来,“哥,周姐姐从京城寄过来的东西。”
郑桐就激动了,“快打开看看,肯定是吃的,我都闻见那腊肠的味道了,真香,晓白够意思啊。”钟跃民和郑桐两人去拆包裹去了,蒋碧云就好奇了,看着宁伟问,“这周晓白是谁啊,我听你们老提起她,是你家人?”
宁伟不知道怎么说,郑桐就接话了,“晓白啊,那是我们大院女神,铁哥们儿,人特仗义。”说着又用下巴指指钟跃民,“某些人追求很久,到了现在被拒绝还没放弃,不过啊,能这么远记得我们就不错啊。”
“瞎说什么呢郑桐,你是告诉大家我已经心有所属了,让大家别惦记我了,你是想着‘狼多肉少’,踢出去一个是一个吧。”
郑桐气的拍了钟跃民一巴掌,“这是你想的吧你,别把你那阶级小民思想安我身上,哎,让我看看信啊,这又不是写给你一个人的,那信封上都写了我名字呢。”
钟跃民一躲就让郑桐扑了个空,“晓白信上说这些是她还有袁军、海洋三个人凑钱给咱们买的,嘱咐着让你少吃点,别饿着小宁伟了。”钟跃民看完信,小心得给收到了怀里,这还是晓白第一次给他回信,虽然不是给他一个人写的,那他也要好好留着。
郑桐就不乐意了啊,“你把信让我看看,我们可是一起进过局子的关系,晓白才不会那么说呢,肯定是你,钟跃民你胡说八道,我揍你丫的。”
说着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蒋碧云就急了,“咱们还去不去要饭了啊,村里老人和小孩都村口等着我们呢。”
“去啊,必须去,哎哎,郑桐别打了,咱们出发吧,这中午还得赶到县城呢。”
这天,周晓白在收到钟跃民寄过来的信,上面照例是想说想念她,又说是说收到了寄的东西,感谢她,感谢袁军,感谢海洋。
之后就写了他们去要饭的经历,还有他们因为一个男知青顺了人一块腊肉而引发的当地村民和他们京城知青的一场对峙,不过也是因祸得福,他们在陕北和李奎勇重逢了,当地的知青安置办主任还是他父亲过去的警卫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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