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皇朝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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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皇朝L-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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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轩辕净和白水见郑炜正被一个陌生人缠住,暗暗叫坏。轩辕净看准时机,就在大伙儿大骂狗贼那么热闹的时候,突然跑了过去,一把捉住郑炜喊道:“哎呀,爹,你果然来了!”

郑炜扭过头一看是轩辕净,马上会意,答道:“哼,诛杀狗贼,老子岂可不来!”

“好好好,”轩辕净抹抹头上的汗说:“爹,你要看便看,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来,我扶着你,你可别再离开我啦!”

“哼。”郑炜装出一副老顽固的样子,回敬道:“你要让我看了,我就不走!”

“好好好,依你,依你!”轩辕净和郑炜一唱一和的,也十足的父子相,见‘父亲’情绪稳定了,轩辕净才扭过头来问那个‘好心人’:“那个,不知道阁下是?”

郑炜听罢,白了轩辕净一眼喝道:“你这不肖子孙,还好刚才这位小哥扶了我一把救我一命啊,不然你老子我早就被人踩成肉泥了!”

轩辕净一听,大惊,连忙伸手紧握‘好心人’的手连连答谢,连眼泪都忍不住给挤了出来,真挚动人啊。

‘好心人’熬不过这父子两,既然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拱手作揖,抛下一句‘不客气’就消失在人群了。

‘好心人’是走了,但是郑炜和轩辕净的戏还没彪完,郑炜一边看着‘好心人’消失的方向感叹道:“真是好人啊!”

而轩辕净也是一面感动和惭愧安抚道:“爹,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两人还在说着,没有任何破绽。但是大家的心里都十分清楚,这里危机重重,难以下手,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罗昊昌被人杀害?!

上午9点50分,八位全副装备的军警把遍体鳞伤的罗昊昌给押了出来,人群的情绪当即被炸开,铁网边上,难得争取到好位置的记者媒体纷纷打开摄录设备,闪光灯拍个不停。

郑炜高举天国国旗,神情十分激动,朋友就在眼前,可是自己仍然没有任何办法,急得他咬牙切齿,差点儿就得暴露身份了!

另一边,还有一个人也十分激动,从种种调查回来的信息可以感受得出,强烈感受到郑炜就在这些人其中。徐高定瞪大双眼看这现场,心里头不断在问‘为什么他还不出手!为什么他还没露馅!’,同样急得咬牙切齿,大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过,眼看着就要到达10点了,罗昊昌已经被人固定在刑台之上,只要大吊钟敲响整点钟声,刽子手的机枪就会吐出子弹穿透他的身体!

郑炜脑子里一片杂乱,想不到任何办法,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轩辕净和白水也精神紧张,生怕郑炜一时失控,不知道如何收场!

而徐高定也是紧张得不得了‘难道郑炜这厮就这样眼白白看着同伴死去?!真的可以那么冷血?!’

9点59分,最后六十秒,刽子手齐刷刷地拉开了机枪上的保险,蓄势待发。

突然,一阵急促的汽车声响来,一辆吉普带着一尾长长的烟尘直接冲了过来,吓跑了不少人,埋伏在周围的军警立即现身,团团把车子围住。

9点59分30秒,疾驰而来的吉普的大门打开,冒出来一个相貌青涩的少年,他高举双手,非常配合地缓缓下车。

士兵领队马上上前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个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手表,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来得及。”

士兵领队听不清楚他说什么,用枪口捅了一下他,再次问道。

这时,少年才正经起来,只见他突然将一份公文掏了出来,高举向天,大喊一声:“刀下留人啊!”,少年的声音十分响亮,甚至覆盖了大吊钟整点报时的敲钟声,震慑了刽子手,让他们没有扣动扳机!




115  插手


突然出现的少年一句“刀下留人”打乱了刑场的秩序,小山岗上立即沸腾了起来。

执行官远远望见个少年喝停了行刑,心情大大的不爽,眼看着已经超过了执行时间,他举起偌大的手掌,正要亲自下命令,一旁的秘书连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角,小声在他耳边喊道:“领导,慢着慢着,你看。”

说着,秘书示意,让执行官认真看看那个吉普车上下来的少年,只见少年手里高高举着一份公文,还不断地晃动,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有好几个鲜红色的印章印在上面。

一边看着,秘书还一边提醒道:“且先看看他是什么来头,看清楚个是什么公文。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可担当不起啊。”

听罢,执行官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暂缓了处决,带着几个人马急匆匆走了过去。

郑炜几个万万想不到会半路来了个救星,虽然不知道这伙人有什么目的,但最起码暂时是保住了罗昊昌的性命。趁着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少年身上时,白水再次纵身混进人群里头,部署更多救人的方案。

而徐高定那边,他的精神也绷得紧紧的。原本是想着准备把劫人的人一网打尽,怎么料得到会突然跑出来个人还要求中止行刑呢。现场的局面有点失控,徐高定连忙遥控指挥场内的特工不能松懈,不要去管那个突如其来的少年,专心捉贼。

吩咐完毕,徐高定一把抢过窃听器,还把机械师手里的遥控微拍机也夺了过来,亲自操控,严密跟踪执行官和少年的一举一动。

那只蚊子一般细小的微拍机无声无息地一路尾随执行官,一步一步地飞到了少年跟前。

只见执行官小跑到少年身边,顾不上喘气,就吆喝着责骂道:“嘿!你是什么人,知道今天这儿要处决犯人不,为什么跑来惹是生非!”

少年不慌不忙地答道:“对不起,我当然知道今天你们要处决罗昊昌先生,但是我可不是来惹事的。我刚才也说了,我可是来请你们放人的。”

听着少年的答话,执行官正想发作,秘书再次扯了一下他的衣角,让他谨慎行事。

只见少年这才满脸堆笑地把手中文件递到执行官面前,他站姿端正,非常礼貌地说道:“你们好,我叫周咏,现任天国民主党民觉堂外交使者。我党了解过罗昊昌的事情,觉得事有跷蹊,已经决定为他翻案。这里有着相关联的文件,请过目。”

周咏的说话让场内场外的工人党人大吃一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家伙会触动民主党的关注!如今两党的关系又如此微妙,日益复杂的,着实不宜妄动。

执行官也是知道的,最近这个民主党闹得很嚣,各地的同僚都没他们办法,但他却不害怕,因为他心里面装着个令他更害怕的组织!他完全没有心思考虑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耽误了行刑,要是上头怪罪下来,那自己可就真的是担当不起了。

于是乎,执行官也不思量了,张嘴就驳道:“这犯人是我国重犯,是工人党的敌人,现依法执行死刑,可轮不上你们什么民主党的在这里说三道四!”他偌大的手掌在周咏眼前扬了扬,继续喝道:“去去去,走,别妨碍我们公务、、、、、、”

执行官还没说完,这时,他的秘书又再一次扯住了他的衣角,着急地朝他耳语道:“领导,领导!要不得,要不得啊,你看,你看那个公文,上面有国家最高法院的印,高院准许他们就此事翻案呐,并决定了择日重审。他们真的可以翻案呐?!”

“什么?!”场内的执行官和场外的徐高定同时怪叫起来,他们这才认真看了看周咏手上的文件。

只见公文上面果真盖有天国最高法院的印章,而印章之下也注明了他们的解释:

原来这罗昊昌竟然还有另一重身份,他不但是天国公民,而且居然还是一名民主党的党员。既然他有着这么一层特殊的身份,那么他的案件就复杂了,必然涉及到一些政治因素和党派之间的关系。公文后面,赫然附着一张党员证复印件,是罗昊昌是民主党党员的真实证明,而入党日期则是116年,早在他入职梅穹县法院前就已经是民主党的一员了。

如此一来,民主党就有了为罗昊昌辩护的权力,天国之内任何一间法院都没有能力独行独断去审判一个异党人士,除非他们根本不把那个党派放在眼内则另当别论。

闲话休提,只见执行官看罢文件,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冒了出来。他还想辩驳,问道:“什、、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一个异党份子可以到梅穹县任职,为什么还让他当法院院长,如此一来不反才怪!”

周咏则一面平静地对执行官警惕道:“对不起,请你们注意你们的说话,罗昊昌有没有罪,还要重新审理才能知道。至于他是如何到梅穹县就职,那你回头问一问当时梅穹县法院的院长啊,呃,不过他好像死了,对不?”

周咏的说话,让执行官无言以对,只能够颤抖着站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满满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半纸文件。

真是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场外,徐高定当即拨通了位于天都境内的国家最高法院的电话,以副总理的身份去质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面那头,高院院长一听是徐副总理,立即变成只哈巴狗的声线,委委屈屈地向徐高定申述道:“总理大人啊,冤枉呀。我们当然知道犯人的罪恶滔天了,可是那边有个民主党啊,你也知道的,他们现在势力不小,不可以任意妄为啊。不过,我们这是讲道理的地方,就算他们如何狡辩,我们一定能重新把犯人入罪的,请总理放心啊。请总理务必支持我们的工作,请总理、、、、、、”

高院的法官们一路说个不停的,徐高定也没撒心情听了,得知了个大概情况后,便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沉默,全场的沉默,大家都不敢骚扰徐高定思考,就连呼气也不敢发出声音,监控室内,静得只听见徐高定一个人凶巴巴的呼吸声。

许久,他才通过对话机对场内的执行官命令道:“放人!”




116  你们是天使吗


眼看着突如其来的吉普车把刑场内的罗昊昌接走,刑场外的群众不乐意了,白来一趟,可月季监狱却连一个说法也没有,一个个不愿离开,嘈嘈闹闹的要讨个明白。

执行官听得出,对话机那头的徐副总理可是满肚子的不满了,他又是惊又是恨,如今还有那么多的暴民在搞事,怒火禁不住涌上心头,就连秘书扯他衣角也不理会了,拔出别再腰间的手枪‘砰砰砰’的连续朝天开了三枪。

不是开玩笑!大众们见执行官动真格了,立马就慌了,你推我赶的争相离去,场面立即陷入了混乱,不少人被人挤得跌倒在地,成为万人践踏的肉垫子。

徐高定哪有心思去理会这等小事,他转身就走,临行时,指着看台下混乱的现场,只对月季市市长和月季监狱狱长吩咐道:“自己处理!”

这不苦煞人嘛,市长和狱长仲有天大本领也不可能安顿好惊慌失措的众人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踩着人的杂乱无章地四散而去。

几分钟,站满人的观刑广场只剩下几十个被人推倒在地不知道是生是死倒霉蛋,零星几个家属蹲在他们身边哭爹哭娘的没人理会。

郑炜、轩辕净、白水好不容易才安全地逃了出来,他们顺着人流已经走到了山脚。这时,郑炜回头看见不少被人踩得体无完肤的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正想回去救,却被轩辕净一把拦住,轩辕净一面严肃地对他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已经露出了不少破绽,要是现在如此明目张胆地回去,肯定会惹来进一步盘查,要是身份败露就什么都完了!”

郑炜听罢,咬牙切齿的还不愿意走,这时,白水也附和道:“说真的,我们回头,也帮不了他们什么,倒不如为他们拨打一个救护电话吧!还有,你还是想想罗昊昌吧,他被什么人接走了,如今怎么样了,难道不重要吗!”

两个人把情况仔细分析给郑炜听,郑炜无奈地又看了一眼那些倒地不起的可怜人,看了一眼他们身边悲悲戚戚的亲朋家属,含泪离开了。

三个人毫无成果地回到了夏秋冬的住处,把刑场上的情况告诉予众人,大家一听,虽说罗昊昌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那一伙人又是什么来头呢,不禁又愁了起来。

而月季市的机关单位呢,好不容易送走了徐高定,可是观刑那天所发生的践踏事件已经造成了三百多人死亡,数千人受伤,而且死亡人数还不断上升,任月季的领导机关如何掩盖如何狡辩,但是风声依然不胫而走,没多久,全市人民尤其是那些死伤者的亲朋不买账了,天天在市政府门口在刑场之外要求讨个说法。

这该怎么办,月季市长、刑场所长、狱长等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头都大了,而且徐副总理临走之前已经严厉声明过,必须让他们自己处理。“哎呀,这不是苦煞人嘛!”月季市长一边埋怨一边责备那些相关责任人。

许久,经过秘书及智囊团商议过后,才想到了一个方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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