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记得了,哪号人物?华珠摇头。

    “也对,她出事时你才三岁,难怪不记得。她爹是员外,在建阳有头有脸,她是幺女儿,被她爹当宝贝疙瘩似的疼。后面她也不知怎的,和一个府台的儿子私相授受,还被嘴巴不严实的丫鬟给传了出去。她爹就上门找那个男的,要他娶翠屏。那男的却说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我凭什么要对她负责?若是做妾呢,我可以考虑,娶妻是万万不可的。翠屏听了这话,难过得跳了井。”

    年绛珠捶着胸口,满眼惋惜,“翠屏是个很正直本分的姑娘,绝对做不出主动勾引人的事儿来。但两人两张嘴,讲出来的东西对不上时,礼教纲常会自动偏向男人。”

    “嗯。”华珠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年绛珠语重心长道:“你有查案的天赋,免不得与那些官爷打交道。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记住,在一个男人上门提亲之前,不要让他占了便宜。他若占了便宜又迟迟不上门提亲,那就说明,他只是在玩弄你。”

    华珠握着笔的手心冒出一丝冷汗来:“你讲翠屏就讲翠屏,干嘛老是往我身上扯?说了我跟廖子承没什么,父亲不是要给我定亲吗?你叫他赶快定下便是。”

    “你有什么要求没?”年绛珠盯着华珠的脸,很认真地问。

    “没有。”想也没想地说完,心里像被针尖碾过,有一瞬尖锐的疼痛,华珠站起身,“我要如厕。”

    ------题外话------

    向大家推荐一下我好基友的母女种田文《重生之一品农庄》,作者名是素颜问花。要把一篇文好好地写下去,非常需要读者的支持,向大家求个收藏。谢谢!

 【第七十一章】华珠上门,提督的手段(荐)

    银杏奉上一杯茶:“那个叫翠屏的真可伶。”

    年绛珠噗嗤笑了,哪儿有什么翠屏?不过是她随口一编,用来试探华珠的幌子。自打除夕从提督府回来后,华珠就魂不守舍的,她是过来人,哪儿看不出端倪?要说廖子承如果能跟华珠重修旧好也的确是一件大喜事儿,原先年家退掉廖子承的亲,转而定了李公子,无非是嫌贫爱富。眼下廖子承大有作为了,李公子也阴差阳错死了,年家巴不得把华珠洗干净了给廖子承送去。

    “希望他们俩能有戏吧。”

    “四奶奶,您说什么?”声音太小,银杏没听清。

    年绛珠端起小瓷碗,舀了一勺子红豆薏米粥:“没什么,就说希望四爷的孩子没事。”顿了顿,冷声道,“上次是孔雀金钗,这次是吴妈妈,为了扳倒我,她当真什么幺蛾子都耍得出来!不过她也就那点儿能耐!有本事真把孩子给打了,再嫁祸到头上,兴许四爷会与闹一闹,连舍弃孩子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跟我斗?”

    提起晴儿,银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在林子里发现罗妈妈与刘管事的一幕,恶寒得想作呕。谁能想到,本来是搜吴妈妈的,居然搜到这么一桩大奸情?还顺藤摸瓜地将罗妈妈多年的贪污史曝了出来。不仅如此,由老太太做主的一番大扫荡,几乎是将封氏的势力砍了一半。偏偏,封氏这会子不在府里,鞭长莫及,等回来时一切都将已成定局。

    要说今儿的事是巧合,银杏觉得太巧了;可要说不是巧合,晴儿还能帮着四奶奶谋害罗妈妈?不,罗妈妈是晴儿的坚实靠山,晴儿没这么傻。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事儿,得从华珠肚兜儿被盗的那天说起。

    肚兜被盗,巧儿怀疑秀云、香荷是窃贼,秀云却说晴儿是窃贼,因为她发现晴儿穿一件灰色斗篷鬼鬼祟祟地在清荷院与知辉院附近徘徊。华珠暗觉奇怪,便叫巧儿追上去一瞧究竟。谁知,巧儿没追到晴儿,反倒在小林子里窥视了罗妈妈与刘管事的奸情。

    回到屋里,巧儿的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她一未出阁的小姑娘,活生生地碰到一场立体春宫,一边羞涩、一边恶心、一边好奇地看完了。回到房里,她将此事禀报了华珠。华珠噗嗤笑了,“所以我说,宅子里的水就是深,看起来多么老实巴交、多么朴素正派的人,背出主子竟干出这等活该被打死的事儿!给我好生盯着她!”

    罗妈妈与刘管事的私会非常频繁,且一直在府东最偏僻的小林子里。掌握了这一规律的华珠想要算计他们就易如反掌了。但华珠也没准备这么快动手,谁让罗妈妈不知死活非得往枪口上撞,跟年绛珠说什么府里有煞星,要做法事去煞,转头便进了银杏屋子,叫银杏将扎了钢针又写了生辰八字的小人偶埋在华珠的院子里。她哪里知道银杏已经是华珠的人了?

    华珠告诉年绛珠,自己想搭个葡萄架子,府里的工程事项素来由刘管事负责,届时等封氏带着*师回府,并从她院子里搜出小木偶时,她就抖出罗妈妈与刘管事的关系,反咬罗妈妈一口。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葡萄架子搭着搭着,晴儿出事了!余诗诗来清荷院说晴儿胃口不好,想叫吴妈妈过去做一顿福建菜。结果晚上就闹起了肚子。晴儿只是一个通房丫鬟,居然敢忽悠余诗诗找年绛珠要厨娘,要说没存点儿坏心思,华珠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至于晴儿到底要怎么算计四房、或者算计四房的谁,华珠并不能完全肯定,但有一点,吴妈妈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证人。

    所以,华珠把吴妈妈藏了起来。再回到知辉院,给刘管事的茶水里下了点儿药,再拜托刘管事把装着吴妈妈的箱子搬出府。有银子赚,刘管事何乐不为?而因为有他的担保,门房的人查也不查便让箱子出去了。吴妈妈为何非得躲在外边儿,主要是崔妈妈等人对府里的地形太熟悉了,估计一找一个准。

    刘管事喝了催情药,欲火无处发泄,只得匆忙找上罗妈妈。这也是为何,余诗诗差人去请罗妈妈加入搜查队伍,却找不着罗妈妈的原因。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吴妈妈堂堂正正地从二进门走进来,奔向后山,摘了几个小蘑菇,又跑去了小林子。

    这一切的一切,华珠真得感谢晴儿。

    感谢她鬼鬼祟祟地来清荷院,帮助巧儿误打误撞发现了罗妈妈与刘管事的风流韵事。

    也感谢她故意装病,给华珠的反击制造了一个比法事风波更完美的契机。

    华珠真想给她颁发一枚荣誉勋章。

    妞儿,太给力了!

    如厕完毕,华珠慢悠悠地往穿堂方向走去,怕回了里屋又被年绛珠廖子承东廖子承西地问个不停,华珠觉得到湖边散散心。

    刚走到门口,看见吴氏神色匆匆地迎面走来,眼眶红红的,看得出刚才哭过。

    她闷着头,与华珠擦肩而过也没发现华珠。

    华珠疑惑地眨了眨眼,侧身叫住她:“吴妈妈,你怎么了?”

    吴氏一惊,转过身行了一礼:“表小姐!奴婢……奴婢没事!风大,迷了眼睛。”

    风?一点儿风也没有啊。

    华珠绕到她跟前,她低头,侧过身子,躲避华珠的视线。

    华珠叹了口气:“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吴氏的心里淌过一丝涓涓暖流,这些年,自己碰到多少人啊,好的坏的普通的,但谁又拿正眼瞧过她呢?喉咙越发胀痛,吴氏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只笑着道:“奴婢没事,就是想起死去的儿子和丈夫了,有些心酸。”

    华珠看着她隐忍泪水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也不大舒服,就拿出帕子递给她擦泪:“节哀。”

    吴氏怕弄脏华珠的帕子,含泪躲开:“表小姐真是个好人。奴婢在建阳有个侄女儿,现在应该和您差不多大了。看见您,奴婢偶尔会想起她,觉得特亲切。”

    “你既然有侄女儿,为什么不去投靠她家?”华珠问。

    “奴婢的小姑子死得早,两家没什么来往了。”吴氏不敢告诉华珠,她的侄女儿只是个庶女,上头有很厉害的嫡母,有一回,就因为侄女儿跑来叫了她们一声舅母和大表嫂,从此那位妇人都不允许她们踏入门槛了。没娘的孩子本就艰难,她这穷亲戚上门叨扰,只会成为侄女儿的累赘。

    华珠为她擦了泪,想着她现在有力气尚且能干活儿养活自己,等老得走不动的时候,床前既没丈夫陪伴,也无子女照料,也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吴氏从华珠手中拿过帕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奴婢弄脏了,等奴婢洗洗。”

    说着,朝水井旁边走去。

    华珠摇头:“不用这么急,你先进屋歇会儿吧。”

    “不洗恐怕没机会了。”吴氏哽咽着打了一盆水,又拿来皂角开始清洗帕子。

    华珠微微一愣,迈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来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吴氏垂下眸子道:“奴婢……奴婢不想在府里干了,工钱我不要了,只求表小姐给奴婢个恩典,放奴婢出府吧。”

    华珠蹙了蹙眉:“你出了颜府,又要去哪里做事?”

    吴氏讪讪一笑:“奴婢……有手艺,到酒楼做厨子想必也是可以的。”

    华珠挑了挑眉,说道:“酒楼比颜府辛苦多了,月钱也少。”年绛珠虽然抠门儿,但颜府的薪水待遇是封氏定的,在全琅琊来讲,都算数一数二的了。而且小厨房的事儿不多,做起来也轻松。

    见吴氏没搭腔,华珠心知她是真的去意已决,又补问了一句:“今儿都二十三号了,好歹做到月底?”

    吴氏的眼底呈现出了一瞬的纠结,须臾,又摇头:“如果可以的话,奴婢今儿就想走。表小姐你很好,奴婢很愿意伺候你,但……但奴婢这种村妇,总爱冲撞人,奴婢实在不想给你们惹麻烦。上回奴婢没把菜做干净,差点儿把四爷的孩子害没了。下次……下次还不知奴婢又要惹出什么货来。”

    晴儿的事又怎么能怪你呢?换做任何一个厨娘,都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颜府的确太复杂了些。华珠暗暗一叹,想了想,又道:“不如这样吧,我介绍你到提督府去,还是在小厨房。”

    吴氏黯淡的眼底忽而光彩重聚,举眸看向了华珠:“这……这……这真的可以吗?”

    华珠笑着点头:“提督大人很喜欢吃你做的菜,他白天不怎么在家,晚上……应该也有不少应酬,你只需准备早餐与宵夜就好。算起来,比在颜府还轻松呢。”

    吴氏就要跪下给华珠磕头。

    华珠一把扶住她:“去收拾吧,我跟四奶奶说一声。”

    “提督府?”年绛珠给颜旭之换了一块儿尿布,叫乳娘把颜旭之抱走,又接过刚刚吃饱的颜敏之,一边逗弄一边问华珠,“你该不会……是想找个借口见廖子承吧?好多天没上门找你了,嗯?”

    华珠的脸色微微一变,气呼呼地道:“你怎么还在讲他?都说了我跟他没关系!”

    年绛珠妩媚地笑了笑:“哎哟,没关系怎么一有问题就想到他了?我名下多的是酒楼、铺子和田庄,哪一处养不起一个妈妈?看吧,还没嫁人呢,胳膊肘都朝外拐了。”

    华珠涨红了脸,转过身坐在冒椅上:“那你就把吴妈妈爱调哪儿调哪儿吧。”

    “哟,生气啦?”年绛珠忍俊不禁,嗔了她一眼,“行了,逗逗你,你也较真儿!快去快回!”

    华珠如释重负,年绛珠太妖孽了!她现在好怕跟她在一块儿!

    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年绛珠的叮嘱:“你给我记住啊,别让你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行!他要是想碰你,叫他先上门提亲!也不必跑福建那么麻烦,长姊如母,我做得了你的主!”

    华珠的长睫狠狠一颤,眨着眼道:“哪有这样儿的?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语毕,逃一般地走掉了。

    下午,华珠带着收拾好行李的吴氏去往提督府。路过绸缎庄时,华珠特地给吴氏买了两套成衣。吴氏伸出粗糙的手,想握住华珠的,却又忽觉自卑,抽了回来:“表小姐,奴婢……奴婢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您……您比奴婢的儿媳还亲。”

    说完,脸色一白,打了打自己的嘴儿,“奴婢说错话了!表小姐勿怪!表小姐是千金之躯,奴婢不该高攀的。”

    华珠笑了笑,没说话。

    她是封建礼教的产物,骨子里有非常强烈的尊卑观念,但她看吴氏,总觉得面善,似乎一早相识一般,是以,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看顾。

    提督府的侍卫认得华珠,不待华珠开口便敞开大门让马车进去了。

    接待她们的是陈娇,陈娇穿一条蓝色的孔雀流仙裙、一件素白镶珍珠短袄,发髻上簪了一对镂空兰花金钗,三十几的年岁,却像个姑娘家似的花枝招展。

    与她相比,吴妈妈就太苍老了些。青色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