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庶女:杀手弃妃毒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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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庶女:杀手弃妃毒逆天-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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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佑祺心疼地凝注着她,“为何叹息?”
  她只是道,“其实,有时候想想,若是你与君寞殇不是敌对的立场,不是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或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僵了僵,“你知道,根本不可能。从朕知道半月教的幕后首脑是君寞殇的那天起,朕就非除掉他不可。祁天国的江山是朕的囊中物,于朕来说,他是掠夺者。”
  “他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室继承人。”
  “哼。”他不屑地哼了声,“他不被父皇承认,父皇恨不得他死,他就永远没有资格继承江山。”
  她笑了,“可惜,要坐那张龙椅,不光讲资格。”
  他的表情有些愤恨不甘,“朕也握有半壁江山,江山之夺,权谋之争,朕也没有输给他!朕唯一输的……是你。”俊庞放柔,声音温和,“有些事情,没有如果。朕与君寞殇是生来的敌人。”

  ☆、1432。第1432章 1432慕容澈的幻影1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下却有了计较。碍于他的救命之恩,她不杀他,却也绝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云儿,朕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刻意提起这一点,怜悯地抚了抚她垂落在胸前的长长青丝,“朕一直在等你回报救命之恩。你跟君寞殇之间只有过去,过去注定要被埋藏。而朕跟你……”掌心又贴到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我们有宝宝。”
  她没意思去抢白他的话。哪怕他再纠缠也改变不了什么。
  马车已然停稳,小厮园子打开了车厢门,凤惊云在园子的掺扶下走下马车。
  寒风呼啸着,吹得人的脸像刀刮一样的疼。
  夜空幽蓝,星星像宝石一样给夜幕添了美丽的点缀。
  地上、山上,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大地,极目所见,一片银白无边无际。
  被冰雪冻得几乎静止了的河流在月光的辉映下闪着皎洁的光芒。
  凤惊云走过空旷的地面,向着河边的一株大树走。
  往前走了一段路,她才发现,河面上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名身材颀长的年轻公子,形单影只,一袭白衣胜雪,俊逸儒雅,眉如墨画,似聚了天地的光华,遗世而独立。
  他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似在等待着什么最重要的人,耐心静默得像是难让人察觉。
  这样一个倾负韶华的男子,天底下除了慕容澈,再无他人。
  凤惊云的脚步在河边止了,冷清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他真的很好看,好看到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就连早就见习惯了帅哥的她,都不得不承认,从穿越前的现代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的相貌能胜过慕容澈。
  可惜……
  他的身影是透明的。
  他是一缕鬼魂。
  一缕绝色得能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的的鬼魂。
  他看了过来,正确来说,从马车出现的那一刻起,他是一直盯着她的方向,那双清澈无痕的双瞳里盈着浓浓的思念。
  他想她。
  想得魂魄都快消散了!
  他没有记忆,是她的血能让他的魂魄在丧魂河底重聚。一片空白的脑海里从来都只有她一人的影子。
  尽管,他想起了几个片段,想起了他在浣月国的一点事,他是浣月国太子,他记起君佑祺说他们是至交好友。
  可他的记忆里,满满的只有凤惊云。
  动了动唇,才发现太过想念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把他栖身的玉佩锁进玉葫芦里,他其实起先就预料到她会那么做,但那是她的决定,他只是一缕魂魄,帮不了她什么,甚至因鬼魂属阴,他连太靠近她,都只会为她带来灾祸。
  于是,他就安静地呆在有困魂咒的玉葫芦里一边潜心地修行做鬼的念力修为,让自身的能力变得更强大,一边等待着她。
  以前她将他的魂魄锁在荷包袋子里一次,这是第二次了。
  他定定地注视着她,像是沧海桑田、经过了无数岁月的洗礼,等待了很久、很久。
  她凝视他眼中深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心里忽然很不好受地伤感了起来。

  ☆、1433。第1433章 1433慕容澈的幻影2

  她的心已经给了君寞殇,再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早就知道慕容澈爱她,可她注定无法回应他的爱。
  见慕容澈只是站在原地迟迟未走过来,她向着他走过去,一脚踩到结了冰的河面上,差点踏空,她才发现河面的冰结的不是很死,是飘荡的冰块。
  “云儿,小心。”君佑祺从后方欲扶她,她不领情,蕴起内力,半使轻功向慕容澈飞飘过去,想将慕容澈拉过来,却触不到他的实体。
  起初慕容澈做鬼的修为不够,她是摸不到他的实体的,可是他后来做鬼的修为加深了之后,她是可以触到他了。
  不像人的身体,就像是有实体的空气。
  照理来说,他不至于不让她碰?
  “你在生我的气么?”她随口问着,后退一步,站在一块浮冰上,打量着他,“气我又把你的魂魄锁住了?”
  慕容澈摇首,若天籁般清澈好听的声音里尽量隐藏起思念,“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那么?”她一挑眉,瞧着他比平常更透明的身影,像是完全透明的空气汇聚而成,比他平常做鬼时的身影更透明。
  她这才想起,他栖身的玉佩被她关在刻有困魂咒的玉葫芦里,哪怕再猛的厉鬼,也是出不来的。再厉的鬼,也得花个十年才能冲破符咒。
  也就是说……
  他淡然地笑笑,“云,我在河底。”
  言罢,他的透明得似空气的身影消失了。
  凤惊云的心狠狠一震,眼眶忽然就湿润了。
  他眼中深得让她震惊的思念说明他难心言喻地想她,他却故做不在意的笑容,不想她难受。
  他消失的身影,他方才说话的声音是从河底传透出来的,也就是说,刚才她看到的不是慕容澈的鬼魂。
  她把玉葫芦扔进河里,他的鬼魂被困在葫芦里,随着玉葫芦深沉河底。他的鬼魂出不来,那么……她方才看到的就是他每天耗费念力、幻化出来的身影。
  魂被困在河底,他却以念力化影到河面上来……静静地等待着她。
  虽然她只看到今晚在等,莫名地,她就是知道,从分别的每一天起,他都化了影在河面上等她。当然,肯定只有夜里,鬼魂白天是出不来的,哪怕是幻影也不能出现在阳光下。
  她真想知道,若是她一直不回来,他会一直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么?
  想到他为了她差点连魂魄都烟消云散,她觉得答案是……会。
  莫名地,她肯定他会永远地等下去。
  广袖一拂,她带着真气的劲风催动她脚下的冰块,她站在冰上,冰块在水中向河岸边滑去,衣袂飘飘,就像凌波仙子,美轮美奂!
  君佑祺站在岸上,漆沉的瞳仁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目光连一下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痴痴呢喃,“云儿……”即便天仙下凡,也难及他至爱的云儿分毫!
  凤惊云越过他身边,走到岸旁的大树下。树哑光凸凸的,枝干上覆盖着白雪,其中几条树干伸展到河面上,

  ☆、1434。第1434章 1434

  如果是春天,想必这株树是枝繁叶茂的。
  她蹲下身,扒开树底下厚厚的白雪,地上树株的其中一条根部上系着一根细细的丝线,丝线的一头沉入河水中直到看不见。
  她拉起丝线,一点一点地扯上岸,带动起了几块浮冰。
  君佑祺走过来,“云儿,我帮你。”
  “不必。”她的声音冷然无波。
  他还是帮着她快速地收拢丝线,不想她白嫩的小手因扒雪而冻着,“之前来苗疆的路上,朕的探子只知道你在此处河边赏了一下风景,料想不到,你竟然把慕容澈的魂魄困于此。”早知道,他就趁机灭了慕容澈,也省得那只鬼老是缠着云儿。
  凤惊云不置可否,他又说,“云儿,朕有阴阳眼,哪怕慕容澈是朕的至交好友,可你是朕心爱的女人,朕还是不得不说,他是厉鬼。厉鬼是会害人的。尤其你有着孕,鬼魂阴气太重,会损害到你。你还是离得他远远的……”
  她冷淡地道,“应该远离我的,是你,而不是他。”
  “朕说过,就算死,都不会对你放手。”他悲凄地瞅着她,“难道你不知道么?朕与你的命运,已经绑在一起了。朕与你,根本难以分别,根本割舍不下。”
  “省省吧。”她不以为然,丝线拉到了最后一点儿,在丝张的末端上系着一个翠色的玉葫芦,玉葫芦本来深沉水底,被系着的丝线拉了上来。
  她拿过从水里拉上来的玉葫芦,上刻着奇奇怪怪的符咒,“知道我为什么把慕容澈关在玉葫芦里吗?”
  他苦涩地道,“你不是说过,怕他有危险。你怕朕暗中伤害他。”
  “对。”她拔掉葫芦上的塞子,将里头那枚刻了‘澈’字的玉佩倒出来,放到手心,“玉葫芦上的咒文,不但能困住他的魂魄,其实还能防止别人……比如说你。”定定地瞧着君佑祺,“能防止你暗中施招魂术对他不利。他的魂魄在玉葫芦里,招魂术等邪术,就失效招不动了。”
  他叹息,“朕不会那么做。”
  她冷然一笑,“在云起山庄里,我亲眼看到你在招他的魂。”
  “那时朕是很难置信他死了,招他的魂魄出来叙旧,想了解他为何会……亡故。朕只想见他一面罢了,没有别的意思。”他无奈地道,“朕都说了,他是朕的好友,朕不会伤害他的。”
  “你现在当然不会。”因为她用腹中的宝宝威胁他。他只能妥协。对于君佑祺这种人,她不在乎是不是卑鄙无耻的手段。
  玉佩里冒出一缕青烟,青烟化作了一缕透明的身影站在三步开外,化为了那个清逸绝尘的男子。
  凤惊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的身影比在河面上用念力幻出来的幻影明晰许多,虽然没有实体,却挺清晰。
  仔细看,他的脚离地面大地三四厘米,是悬空飘浮着的。
  他的神情清越怡然,没有在河面上时的思念,望住她的眼神,只是像在看一个久违的朋友。

  ☆、1435。第1435章 1435

  她知道他收起了思念。
  她亦明白,他是一缕鬼魂,没有实体,即便对她有爱,也不会表达出来。他不说,她就装着傻。
  有些事情,其实不点破,更好相处。
  若是说破了,别说人鬼殊途,不可能在一起,也没有未来。就算她不介意他是鬼,她已经有了君寞殇,还能如何?
  不如就这么下去,不要去点破。
  慕容澈没有看君佑祺一眼,清越的目光里只有凤惊云,“云,我等你很久了。”
  又是这句话,她听得莫名的心痛。像是他等她的,不仅仅只是这一段时间,像是已经跨越了生死、像是已经等待了无数漫长的岁月。
  “我来了。”她淡淡的启唇,嗓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君佑祺望着慕容澈透明的身影,眼神里闪过一瞬而逝,让人捕捉不到的复杂,接着,他俊逸的容颜蕴起了感慨与几分激动,“澈,我们又见面了。”
  慕容澈瞅了眼君佑祺那看似动容的表情,心下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异常的虚伪,“我不想见到你。”
  他叹息,“澈,你是在怪朕,太久不与你联络,甚至连你的死讯也不得而知么?实在是,浣月国到如今,都没有传出你的死讯,朕在祁天国,远在数千里之外,实在……”
  “不必解释了。”慕容澈宁静的面庞没有喜怒哀乐。
  君佑祺伤感地勾起唇角,“你在世的时候,以前我们见面,你也是这般冷冷淡淡的,想不到你……不在了,依然没变。”
  “有些事情确实不会变。”慕容澈清和的目光凝注着凤惊云,如同他对她的感觉,即便他没有记忆,仍然觉得他一直一直地在等她。仍然感觉到自己是在用整个生命……不,他已经没有命了,他是用仅存的魂魄意识,在爱着她。
  似有千言万语要说,终归,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寒风一阵阵地吹拂,冻得人打哆嗦。君佑祺抬手想去抚一抚凤惊云被风吹乱的发丝,她扣住他的手,“你这只手不想要了是吗?”
  他苦笑,“朕知道你会毫不留情地废了朕的手,可朕现在不想受伤,朕还要保护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多事。”她冷然道,“不想手废了,就管好你的毛手毛脚。”
  “天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等着朕垂青恋慕……”
  慕容澈打断他的话,“她是凤惊云。”
  他叹然,“是啊,她是朕唯一爱的女人,岂能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河边风大。”慕容澈宁逸的眸光里难掩疼惜,“云,还是先回马车里吧。子时都过了,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嗯。”她颔首,朝着马车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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