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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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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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口气依旧无辜,“我从没告诉你我是去偷情的,是你没给我解释的机会,硬把我藏在你房间处理伤口,至于内急,倒是真的,毕竟单独出现在你房里不大好。”
  海凝气归气,恼归恼,却想起了要问的正事,“你认识柳云燕吗?”顿顿,似乎想到什么,又强调,“不是指认识的那种认识,而是有没有仇的那种认识。”
  德山轻笑,“我一个世俗懒散之人,和她这样的名门贵妇能有什么恩怨。”
  “可是……”海凝想了想,还是很困惑,“她为什么貌似对你很感兴趣。”
  德山突然安静,整个人好象也瞬间凝聚上一层冷气,就当海凝对他的回答不报什么希望时,他却突然低低开了口,“我的伤是她派人刺的,本想致我于死地,没想到还是给我活了下来。”
  海凝愣了愣,难怪,柳云燕关心他的长相,只怕她和自己最开始的想法一样,怀疑有着相同药味,身形相似的张奇和德山是同一个人。
  “是因为你在帮张奇治病吗?”
  德山点点头,“也许是吧,也许和你一样怀疑我和他是同一个人,想斩草除根。”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沉,和平时的戏谑无赖完全不同。
  
  第三十六章:文化流氓
  
  海凝心头突然一颤,他终日以面具示人,也许,真有他的无奈,也许,张奇正是利用他隐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帮他分散对手的主意力。
  想到这里,她心里对张妖孽的不满又加了几分,“你是在帮他看病,是在救他,他却拿你做挡箭牌,他……”
  她义愤填膺的磨磨牙,“简直狼心狗肺!”
  德山听到她打抱不平的口气时,突然笑了,而且轻笑出了声,“你不再怀疑我和他是同一个人了?”
  “恩。”海凝肯定的点点头,“我不怀疑了。”
  “为什么?”
  “为什么……”海凝嘀咕这三个字,总不能把几个小时前自己糟蹋张奇的事说出来吧,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一件和她没关系,却很有说服力的事来。
  “你胸口有伤,而他的胸口……”想起他和谢文文上演的调情戏,海凝嗤鼻冷笑,“好得很!可以让他的那些美奶们任意触摸和捶打!”
  因为太过于专注嘲讽张奇外加没开灯,海凝并没察觉到她说任意触摸几个字时,面具下的那双眼漾过殇然,好象他在体会伤口撕裂般。
  “凝儿,你睡了吗?”一声温润清郁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德山合上刚刚微启的嘴,海凝则浑身一颤,继而飞快的对着门大声应道:“我又不是属耗子的,这深更半夜不睡觉难道出去偷东西啊。”
  门外人显然被震惊到了,一时鸦雀无声,耳边突然传来清清雅雅的嗓音,“阿凝……”
  那个凝字他故意拖长音,隐约带着北方人的儿话音,海凝脸蓦地一红,只感觉整张老脸滚烫滚烫的,不过,因为外面有人在,她不好大声训斥,只能反手推他。
  当手触摸到他的胸口,她顿了顿,终究没狠得下心用力推滞。
  德山的眼波深了深,带着几乎不可闻的笑意,“阿凝舍不得?”
  “放……”
  “凝儿,我想找你聊聊天。”许久没听到海凝的声音,门外的陈卫国再次开口,大有不大目的,势不罢休之势。
  “我说了,我已经睡了。”她狠狠瞪了眼正微笑漾然的德山,口气自然也很不好,“要聊天,明天乘早!”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大概这样彪悍的海凝的确让陈卫国有些吃不消。
  一个麻烦走了,眼下她要处理掉另外一个麻烦,而是是大大的麻烦,因为,他已不请自躺的合衣躺到床上。
  “喂……”海凝俯身到他耳边,正想来个震耳发聩,结果,腰间一紧,人,毫无预兆的被人拥入怀中。
  他稳健有力的心跳隔着一层鼓膜,入耳,最后……入心。
  她的脸再次红了,连跟着脖子也通红,因为是被人强迫的,所以,这不算可耻,可耻的是,她居然迷恋上他的味道,如兰般的气息,郁郁般的药香,还有他宽厚的胸膛。
  “阿凝……”男人的嗓音微微低哑,似乎带着某种压抑,又似带着某种悸动。
  海凝猛然回神,想挣扎着起身,却又不敢推他的胸口,结果,挣扎了半天,还是保持匍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样压着你,你不痛吗?”她开始乱找借口。
  男人深如幽潭的眸子渲染上邪肆的波纹,手却没松开,依旧将怀中人紧紧圈固在胸膛,“不痛,要一辈子都是你在上面,我不知道要省多少力。”
  等回味出他话里的意思,海凝除了目瞪口呆,两靥绯红外,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粟粒。
  流氓啊,典型的文化流氓。
  想尽一切办法,占她便宜,她怎么也不可能和他在那种事上沾上边。
  “你……你……”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支吾一句完整的话,德山看着海凝的窘样,不觉再次轻笑,伸手刮了刮她秀小的鼻尖,“我怎么了?”
  “你无耻!”她屏住气终于狠狠吐出两个字,“放开我,不然……当心我告诉张奇。”
  “张奇!”德山一声冷哼,突然冷笑,好象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活不长的,就算有心想帮你,估计也没那个力了。”
  “什么?”海凝不可置信的怔了怔,她以为张奇能那么淡然的告诉她关于柳云燕的事,是因为有了德山,他真的已经用不到柳云燕的解药,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治好他的病?”
  德山并没很快回答她的话,就当海凝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大到她再次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战,才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他的毒是娘胎带来的,除非下毒的人给彻底根除的解药,否则……”
  见他欲言又止,海凝着急的追问:“否则会怎么样?”
  “他已经断药半年,最多还能熬一年,因为断了半年的解药,现在他的吐血已经由以前的一个月一次,频繁到一个月两次。”说着,他突然松开了手。
  感觉到腰上没了外力,海凝飞快的直起身子,紧张的问那个已闭目休息的男人,“难道问柳云燕要根除毒素的解药是救他的唯一办法?”
  柳云燕把自己的不幸,全部归咎到张子清身上,可见,她有多恨自己的哥哥,连带着他的儿子,也是她亲侄子的张奇,她也恨之入骨,显然,要她拿解药出来,根本就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德山双眼合实,没说话,气息平稳,似乎睡着了,海凝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要紧关头,涉及到给他发工资人的性命,也涉及到他以后工资来源的事情,他怎么能这么漠视。
  怒由心声,她大步上前,毫不怜惜的一把拉掉他的被子,“喂,你是医生啊,医者父母心,你怎么能睡得着的?!”
  男人还没反应,依旧安然的闭着眼睛,只是他的气息却出卖他此刻的不安。
  海凝暴怒,爬上床,对着他完好无损的脚就是一脚,“我让你装睡!”
  “哎呦……”男人终于睁开眼,以幽怨委屈的眼神看着双手叉腰,和母夜叉无样的海凝,“亏人家在想张奇死了马上娶你,你就这么对人家啊。”
  海凝懵了,这男人脑里装的什么,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拿她开刷,鄙夷道:“他还没死呢,你就想着让他后院起火,真不知道谁是你老板,谁给你发的工资。”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的嘲讽,手再次不规矩的袭来,还好海凝有了防备,飞快的躲到一边,“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第三十七章:心有不忍
  
  “什么问题?”男人一脸无知。
  “你……”海凝气结,努力深呼吸,等调整好情绪才开口,“我问你,他的毒是不是只有柳云燕才能解?”
  “也不是……”德山勾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到鼻子底下,不以为然的闻闻,“还有一个人也能解。”
  “谁?”
  “我啊……”男人轻笑,“我是神医德山,这世界上就没我不会解的毒,不然张奇也不会花重金请我。”
  “那你为什么不救他?”这句话一出口,海凝就后悔了,他现在放着能救不救不说,还在捣乱他的后院,足以说明他和张奇有过节。
  果不出所以然,德山目光倏得冷然,“因为,我和一样恨他。”
  “谁说我恨他了?!”海凝双眼徒然睁大,哪点看出她恨张妖孽了,面对他时,她只是有点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恨,相反的她一直很想帮他解毒。
  见她这副表情,德山皱眉,神色有些不满,“难道我猜对了,你真的爱上他了?”
  海凝挠挠头,这种不见时很想见,见了又有点难为情的感觉真的是爱吗?
  回过神,决绝的摇了摇头,“我不爱他,只是不忍心看他英年早逝。”
  海凝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只觉得她在说不爱时,德山那双清亮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失落。
  那丝黯淡转瞬即失,等她眨了眨眼想看个究竟时,他依旧是一贯的邪腻锐利。
  德山扯扯眉角,“刚才逗你玩的,我已经研制出救他的解药,只是还差一味药引。”
  “药引。”海凝嘀咕,放眼张奇的财力和地位,但凡,只要是世间能用钱买到的东西,不管是南极的企鹅还是天山的雪莲,对他都应该没任何问题,可,如今德山却坦言缺失,只有一种可能,这味药引,根本不是能买卖到的药材。
  电石火花间,海凝想到最能做药引的,却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东西——亲人的血。
  德山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点点头,声音略显落寞,“可惜,他的弟弟自十岁被他爸爸送出国就再无音讯,不然,他的解药早在一年前就可以配好。”
  “也就是说……”海凝接下话,有条不紊的分析,“只要找到张丰,张奇就有救了。”
  德山颌首,“是的,不然……”顿了顿,他加重了语气,“他最多只能支撑一年。”
  ……
  看着那扇来回摇晃的窗户,海凝一声叹息,德山还是走了,他深夜前来,果然有他的目的,调戏她纯粹是闲暇之举。
  “我怀疑陈卫国就是张丰。”这是他临走前,整个人倚靠在窗边告诉她的事。
  他深夜潜伏进来,原来只为看清陈卫国是不是张丰。
  她追问了,到底是不是。
  可是,他却皱了皱眉,坦言告诉她,他也不知道。
  收回渐渐飘远的思绪,海凝去洗了个澡,在床上酝酿半天,依旧困意全无,索性起身打开傻海凝唯一带到张家的箱子。
  这箱子里装的除了一只底下沾着已经凝固血迹的杯子,都是傻海凝喜欢的东西,比如,拨浪鼓;再比如,毽子。
  盯着那只杯子看了好久,还真让她想到一个试探陈卫国是不是张丰的办法,想通一些事,她重新躺回床上,很快睡着,一夜无梦,好眠到天亮。
  ……
  “奇,你终于回来了。”才打开房门,谢文文已着急的迎上前。
  张奇把脱下的外套给她,随意问道:“出什么事了。”
  “马彩云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来来敲了十多次门了。”谢文文挂好衣服,飞快看了眼张奇,见他一脸倦容,忙倒了杯茶递过去。
  张奇接过,并没着急着喝,而是放到桌子上,随手打开电脑,“随她。”
  谢文文一脸希翼的看了看张奇,“奇,洗澡水放好了,让我伺候你去洗澡吧。”
  “不用了。”张奇淡淡蹙了蹙眉,“我的伤口不能沾水,你先回去休息吧。”
  “哦……”谢文文咬咬牙,终于有勇气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你真的不想吗?”外人看来,她得到和张奇同眠的机会最多,其实,真实的情况,只有她和他知道。
  他除了会让她刻意叫几声,根本没实质性动作,她也和其他四个人认为的那样,他不行,可是,那天她却看到海凝脖子上的吻痕,以及张奇对她,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未知情愫。
  “想什么?”张奇反问,头依然没抬。
  谢文文凄然一笑,“没什么,我先回房了。”
  张奇点点头,淡淡的应了声,“恩”。
  谢文文失落的反手带上门,却在回廊那头遇到来者不善的人——马彩云。
  她手里断着托盘,显然是打着送消夜的幌子,看张奇回没回来,她还是不大放心让他和吃了药的海凝在一起。
  她怕为他人做了嫁衣,其实她不知道,她的嫁衣做得及时也合适得很。
  谢文文看都没看她,直接走过她。
  “等等。”马彩云冷声叫道:“今天又被你占了先机?”
  她的口气很不好,是咬牙切齿的质问。
  “你不都看见了。”谢文文冷笑,她其实很佩服这些女人,尤其是这个马彩云,如果再仔细一点,醋意小一点,就会看出,张奇其实只是在拿她当不和她们那个的借口。
  她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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