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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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不同如何婚配-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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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霍青风的脸,有些热,这人真的是……太清纯了还是甚的,能这么认真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脸热,对方可没想过这些,问了个今天第一个问题,“你说你叫青风。”他的问题一向都不是疑问句的,于是听得霍青风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点头,“我是叫霍青风没错啊。”

    “但,他们唤你霍麒。”二公子叫霍麟,他听得很真切。

    “呃……”霍青风终于明白这男人问的是什么了,扯了扯挂于胸前的发,“我是名叫霍麒没名,但我也叫青风啊,这城里多数人都叫我青风公子。”顿了一下,那亮晶晶的神色敛了起来,“其实,我更喜欢别人唤我‘青风’。”只唤他青风。他是霍青风,不是霍麒,也不再是霍麒。

    彼岸的特点就是安静不说话,而此时他就任着自己的专长,静静地看着神色不太一样的霍青风,也不说话。他觉得,回来之后的霍青风,变得没那么自然了,有些拘谨,仿佛在担心着什么,小心翼翼的,这不太像原来的他,可……旁人没有看出来,说明,这才是原来的他。

    那么,过去的三四天里,那个十分特别的人,又是他的哪一面?

    “做什么不说话?”虽然这男人一向少话,像被这样看着人又不说话的,他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而且这男人的眼神,不是那种淡然的、无任何波澜的那种,倒像是可以透视的精光,看得他有些心虚。

    那人走了过去,立于他面前,一高一低,一俯视一仰望,霍青风听到他问题,“双修会有损你的元气?完事的次日,你都显得特别疲惫。”

    难得,话里带了一点点的关怀。

    也许,是肌肤之亲的后遗症。

    脸有些发热,霍青风没办法把人性说得那么坦然,于是他改了委婉一点的借口,“这种事,本来就是有损的。但,也是寻常的……”话顿了一下,敛了眉,“也,也不是寻常的,你也许不涉尘世不知道,其实,男子与男子做此等事……”

    “此等事?”对方疑问。

    “就是,双修之事,双修也该是阴阳相融,而不是像你……我,我们这样的,本就是不对的。我当日那样待你,是我不对,我本抱着必死谢罪的心理,可你却不知这世俗,不但没有怪我,反而继续帮我,我很感激。但……”

    “我总该是要告诉你,这其中利弊与……其中是被世俗所不容的。你此时抽身也罢,我会禀明了父母,想来他们会理解于你。”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难得舍己为人了这么一回,对方却仍是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没有接,等他抬首时,对方的视线又飘到不知何方去了,也不知方才的话有没有听进去,心里有些恼,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大义了一回这男人真不识好歹。

    横了心,抬脚用膝盖就撞了一把,轻易就把人给撞回了神,他瞪眼,“你倒是说话呀。”

    好歹夸一下他什么的。

    收回视线的彼岸,这才幽幽地开口,“尘世,与我又有几分关系。”

    说完了,便跨步出去,霍青风愣神之际冲那背后喊:“你要去哪里啊?”

    那人没说,但霍青风却知道,起身也跟了出去,于是,二人一前一走,一左一右的地霍府里散起了步,红衣华贵的彼岸自然不必说,那样貌俊美得就不太像是这凡人的人,所以霍青风那随便找的借口,轻易就让府里上下都信全了。

    倒是霍青风,先前那一身破衣就已看得出很清秀的一个男子,现在换上了锦衣华服,又头带了玉冠,面如梨花,就是女子也不见得有他这般的容貌。

    远远望着,一红一白,各有千秋,却堪堪地将那盛夏争先恐后的百花争艳给压了下去,那些花儿在他们面前,尽失了颜色,羞愧地以叶掩色了。

    “这花,真好看……”白衣的指着那一片花儿笑语。

 第19章 小小事情

    霍府上下,本应着大少爷回府而喜庆着,今日又听闻得心善的大少爷身中剧毒并且可能无药可解,怜碎了不少人的心,特别是那些看着他长大的老一辈仆人,可心疼着呢。

    有人远远看到,那一红一白在荷花池边观花望鱼,神色自若温和,倒不见中毒人该有的青白,一面放心了些,一面又感叹着那么美好的画面,莫要轻易消失才好。

    “嘿嘿,这荷花生得这么润,我猜到了冬里,里头的莲藕起土一定非常圆润脆甜。”某人望着那一片开得正好的荷花,很煞风景地喜喃了一句,听得身旁的人不禁都看了他一眼。

    被看了的人恍若未知,继续说,“你可不知道,这莲藕啊,可是有很多种煮法的,有焖、有炖、有煲、有煮、有酸、有抄,不管怎么做,都是一道味道哟,而且营养价值高,是好东西呢。”

    大约说的人说得一副极美味的模样,连彼岸也问了他一句,“是吗?”

    “是啊。”说得起兴的人一脸的垂涎,“等今年过冬了,咱们一起挖吧,偷偷告诉你,我其实还会煮那么一两道菜的,这里的人可都没尝过呢,我就告诉你。”还神秘兮兮地靠了过去,小声地自夸着。

    看他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就是无甚波动的人也有些动容了,也不由自主地点了头,“嗯”了一声,嗯完之后,却又觉得,不是甚好。

    如今才是夏日,离冬还有一阵子,这答应了,就等于给了承诺,他轻易不是会毁约的人。

    不过,于是得了承诺的人,却仿佛没有放在心上似的,继续染指那一池的宝贝,“我觉得,莲子也不错的,清脆清甜,只要不啃莲心就不苦,要不,我们去摘一些来吃?”

    问着就已经开始挽袖又挽裤腿的,看那样子真要那么干。

    一把拉住那个真要下水之人,即便是冷淡无绪的彼岸都不禁有些不一样了,“下去做何?”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体质,这个时候居然要下池水去,就为了撞那几朵莲子?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很神奇地看到愠火的男人,霍青风却笑得没心没肺的,“我就是想泡一下脚,这水凉凉的可舒服呢,没真要去摘。”看人家脸色都有些变了,他倒很坏心地在心里乐着,还以为这人就是个根头永远面无表情呢。

    “……”还是将人给拎了起来,泡脚也不好,水是凉的,他就是觉得,这人如此羸弱,不适合。

    难得见人这么执着,霍青风也不再坚持了,“好了好了,我不泡就是了,看你的比那边的下人们还紧张。”也瞄了一眼,可不是,那边廊上的人恨不得直接冲过来阻止他的行动,眼都望穿了。

    不由得回忆了一番,记忆里的霍麒也不是那么孱弱的人吧,怎么一个比一个还紧张小心呢?

    他当然不知道,一个都死过一次的人,谁不挂心?如今还身上带毒,府里上下,目前靠的可就他一人撑着呢,别说这个,就是为亲为奴,也是望着他好的。

    劝走了父母,霍家二公子又颠啊颠地去大哥房间找人,一时没找着也没见阿义,就随手抓了个人问,后来远远看到阿义在廊上与别的下人在望着荷花池,便走了过去,看到荷花池边站着的那两人,一如火一般的男子却面冷如冰,一白如雪的却面如桃花开得温暖。

    霍麟看得有一时间的出神,自从十七岁那年父亲重病,哥哥就没有如此笑过了,平日里那种笑都未真笑到眼底的,旁人不知,他却知道的。从小就爱跟着哥哥屁股后,他最爱的就是哥哥暖暖的笑脸,这五年来,居然在一个外人前,看到了。

    “阿义,你过来。”回了神,霍麟唤了一声,阿义与下人这才发现其后立了小主子,赶紧欠身福了礼,阿义鞠着腰上前。

    “二少爷,您有吩咐?”

    招了招手,霍麟走到了边廊的平台护栏上坐下,使了个眼色,才问,“你把昨夜的事,与我说一遍。”

    阿义颔首,原原本本地将昨夜之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仿佛亲身经历了那一身疼痛一般,阿义讲到深处,不禁再次哽咽了,“……二少爷,您是没看到哪,少爷当时的样子,都把唇给咬出血了,就是不吭一声,若不是阿义撞进去,大约少爷还打算忍到底了……呜。”

    说起来都觉得好心疼,老天真是不公平啊,那么好的少爷为什么经历过一波又一折?

    摆了摆手,让阿义别太激动,霍麟的神色也有些凝重,那个总是跟着哥哥身后爱撒娇的小男孩子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懂得深谋远虑,懂得体贴关爱亲人了。

    “二少爷,您看这事……”

    摇了摇首,“咱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都没办,也只等去别处寻医了。”霍麟唉声叹气,“可惜我要去学堂,不然定要去为大哥寻医找药去。”

    “二少爷您别这么想,老爷夫人、还有少爷都把希望放在您身上,您可得好好的,莫想别的啊。”阿义也是个知轻重的,这个时候是该提醒,而不是纵容。

    “我何尝不知?”霍麟也是懂事的,“你去吧。”哥哥之事,他定是要另想办法的,即便是用他的命,也要换得哥哥一生安好。

    “是。”阿义鞠了身,退着走开了,往不远处站着望那那个身守着。

    霍家夫妻是怎么商量的,霍青风不清楚,最后还是没用上客房,而是让二人住到了一块,也好让有什么事时,来得急时。

    也不知是不是没有亲眼所见,家里人多少有些不放心,夜里一直拉着霍青风在书房里闲聊,眼看那弟弟都打起瞌睡了,霍青风哪里还不知这几人的用意,好笑地将那不断地小鸡啄米似的人拉了拉,靠在他身上也舒服些。

    被拉过来的人,迷迷糊糊的,“哥哥……”声音也嫩嫩的,模样也是嫩嫩的,唤着小时候的声称。

    愣了一下,霍青风才想起来,这弟弟,是从什么时候改唤自己‘大哥’的?好像,就是那一年开始的吧?喊‘哥哥’有小孩子气的撒娇,为了表明自己成大了,所以自行要改的口呢。

    忍不住拉了拉那挂下来的发丝,“麟弟困了就先回去睡罢,我与父亲母亲还有事商议呢。”看父母的神态,是定要等下去的了。

    迷迷糊糊的人仍逞强地摇头,“不要,麟儿要等哥哥……”

    “呵,你呀……”霍青风轻笑一声,很是纵容宠爱,也不真崔他,任他靠着。

 第20章 事得其反

    那边霍老爷与彼岸说着话,这边霍夫人负责与儿子话话加长,无非谈一些他年少之事,再谈一谈最近霍府里的事,再不济可以说一下,过两天请乡邻亲戚过府上喝一顿,给他洗一洗尘,也好让大家都知道,霍家大公子平安归来了。

    独独,没有谈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他都经历过些什么,伤得如何……两个多月才回来,一定是伤得极重的,她是连想都不敢想一下的,怎敢问?

    不经意地,瞥了一下旁边那对奇怪的聊天组合,从头至尾,那男人一次都没有主动说过话,被问到了,也只是点一下头,或是轻‘嗯’一声,仍是面无表情,没啥反应。

    也亏得父亲能聊得下去。

    这么想着,倒是反而显得那男人其实是出奇的有耐心了,即便他没有话要说,面对对方单方面的说话他也没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方说着什么他也没有中途打断,与其说过于冷淡,倒不如说,其实他有在认真听吧?

    烛火随着夜风,偶尔摇曳着,映着那一身大红格外的妖冶,衬得那一张俊美的脸,多了一些味道,不再是那么远不可攀的一尘不染,也不再是那冷冷的不近人情。

    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夜时,那人有些主动的要求双修,他不禁有些好笑,那样的一个男人,倒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地方才养出了这么个性格出来?

    想得多了,不禁,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口干得很,抓着桌面上的杯就仰首灌下,也不想那杯里的茶水是冷是热,喝了一杯觉得不够,就想伸手,才发现右边还枕着弟弟,于是只能伸出左手,举壶时有些过于心急,不小心撞了一下旁边与父亲谈话的彼岸。二者,都不由得怔了一下,尤其是一直对他察言观色的霍夫人,已经隐隐发觉大儿子的不对劲,本来白皙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不多久由淡淡地转为越来越红,额头开始冒着细汗,而当事人自己仿佛却未有发觉一般,神色还是自若无事。

    直到桌面这不小心的一个举动,引得其于人都在眼也不眨看向他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的症状又开始了,马上装水壶放下,挤出一个自以为很轻松的笑容,“我、我没事啊。”

    他的一句没事,叫霍老爷皱起了眉头,让霍夫人□□了脸色,只有身旁那个红衣男人,依旧面色如常,也不知是否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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