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潇极(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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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潇极(女尊)-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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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打招呼的赵时,就是男子,你看他男扮女装参加秋试闭训、参加秋试,身边的邱喻文不离左右。向我们这样想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的。遵循自己的心意就好,何必在意大多数人的观点?”
  “嗯。”萧君绝轻轻的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ω\*)

  ☆、廿五章 求娶

  
  “还在忙?”傅千还从背后环住萧君绝,轻声问。
  萧君绝合上账册,顺势靠在傅千还的身上,闭上眼睛慵懒的说:“最近发展的比较好,我还没看完。”
  傅千还吻了吻他的眼睛,又低头轻吮着他的唇,之后并不离开,贴着他的唇嘟囔:“我把产业交给你打理是因为你喜欢商场,不是让你忙的。想做时就看顾着,累了就交给下面的人,几庄生意打水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君绝低沉的笑了一声,微微抬头贴上她,两个人唇齿交缠,片刻方休。
  傅千还抬头时顺便把账册拿走了:“晚上和萧和千曲他们一起放松下,我代你看完,然后把结果告诉你。”
  含着水雾的眸子扫了她一眼,萧君绝莞尔一笑:“好。”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唇色红润,发际微乱,洒脱气质更添一层妩媚,引得傅千还忍不住又吻上了他。
  晚上看了一会儿账册,傅千还便走神想起萧君绝来。
  那日挑明心迹之后,两个人更加亲密了。只要四周无人,萧君绝就不会拒绝她的亲吻与拥抱,而她也知道,他喜欢这种温情与缠绵;虽然他在忙商业,她在忙潇极谷的建设,两个人还是会抽出时间见面,谈话总是融洽的,也少不了温存,每一次都很愉悦;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成熟而且理智,能妥协,会让步,互相关心,不曾吵架。
  从表面上看,现在他们发展的很好,情真意切。
  可是傅千还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大对劲。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虽然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问题,但是知道问题才能解决问题,总比深埋着隐患要好。
  傅千还回忆着曾经的萧君绝,试图找到些线索。
  她刚开始不适应是因为萧君绝最近对她太好了,不过她认为这并不异常。曾经她的存在威胁着傅千曲,萧和等萧君绝在意的人,两个人关系紧张。现在他们在一起,她对他好,也对他所爱的人好,萧君绝自然也会对他好,她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后来她发现最近萧君绝对商场上的事情尤为执着,太拼了,甚至放着自己的产业不顾帮她把家业做大,他在她面前轻松谈笑,傅千还却能发现他眉宇间的疲惫。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他只是想为她做些什么。她感动于这份惦念,无法阻止他,只好用各种借口强迫他休息。
  他们之间的沟通也很多,家里的事情、千曲萧和的事情、尝到的美食、街上的趣闻、凤朝的时政、他们在忙的事、他们对事情的喜恶……无话不谈。
  等等,傅千还忽然顿住,眼睛眯了起来。
  并非无话不谈,傅千还终于发现少什么了。
  他们的情。
  两个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交流过对他们的感情的看法,没有谈过过去,没有说起现在,更不曾提及未来。
  她是因为受现代观点影响,要先谈恋爱,到一定程度才谈婚论嫁。那日萧君绝回应她,让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两情相悦,自然地过渡到谈恋爱阶段,她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所以忽略了那一环。
  可是,他呢?
  凤朝的民风总体偏保守,像傅千曲那样能够自由恋爱的机会不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都是先婚后爱,有些不出闺门的男儿家,嫁了人,才会献上初吻。
  傅千还忽然发现她不知道他对他们的事怎么看的。他喜欢她,然后呢?他想过他们会在一起多久么?他想过嫁她么?他想过……一辈子么?
  她不知道,但是在她看来,现在萧君绝的状态……
  他抓紧了每一天,每一寸光阴,似乎在编织一片美好的回忆,却不是因为要续写这片美好回忆,而是而是为了回忆而营造回忆。
  就好像是用甘美的果汁润喉,却是等待着将毒酒一饮而尽。
  傅千还闭上眼,轻叹了一口气:“他不相信。”
  他不是不相信她,他是不相信他们,他不相信他们会有未来,他不认为她是因为想与他携手一生而和她在一起。
  但是他还是接受了她,或者说,他在纵容她,他纵容她的依缠,纵容她的亲密,纵容她她想要的他的情,予取予求。
  他喜欢她,他知道她也喜欢他,他不信她会爱上他,所以他会在她喜欢他的时候对她很好,在她厌倦他的时候转身离去。
  感受现在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的同时,他在等她厌倦抛弃他。
  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君绝……”傅千还轻轻唤着萧君绝的名字,她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他不谈,就由她来谈;他不信,她就努力让他相信。
  不急,来日方长。
  “谷主!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傅千还看了一眼白藏:“怎么?”
  “有外人知晓潇极谷的事情,请谷主明日到凤欢楼一叙。”白藏顿了一下:“还没查到是什么人。”
  明天?傅千还皱眉,她本打算和萧君绝放松一下的:“不去。”
  白藏最近训练时吃了不少苦头,说话说到点子上的概率明显提升:“那人知道谷主是您,指了名姓,还威胁说谷主不去就把消息公布出去。”
  见傅千还不答,白藏继续道:“属下已经将谷里的人排查了一遍,本身知晓您身份的就很少,是谷内人透露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其实除了潇极谷的人,当初其他八宝的拥有者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关于潇极令的事情……”
  傅千还听到这里,开口道:“好吧,我去看看。什么时候?”
  “好,明日午时,凤欢楼语字间。”
  傅千还点头。
  “属下告退。”
  正午时分的凤欢楼并没有什么人,“语”字间地点也偏僻,倒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不同于房间外的脂粉气息,房间内弥漫着清新的花草香,夹杂着饭菜香味,让傅千还轻舒了一口气,她的鼻子很敏感,外面的香风虽然淡,还是让她不舒服。
  屏风后琴声响起,宛若天籁,傅千还笑了,调侃道:“引我过来却不露面么?虚礼什么的就免了罢。”
  如琴音一般的声音响起:“好。”屏风后面,一位男子走了出来,他生得极美,又刻意打扮过,光彩夺目,正是沈洛书。
  萧君绝的美是气质潇洒,生活历练沉淀下来的美丽,低调而超然,用心去读的人才能欣赏得了;沈洛书的美则是天生丽质,轻易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被他谦和的性格过滤后,这种美并不会显得虚浮,明亮而不刺眼。
  “沈公子。”傅千还施礼,没想到是他。
  两人入席后,沈洛书先起身敬酒:“请谷主前来,有事相商,不得已才出言威胁,还望谷主见谅。”
  傅千还点头:“无妨。”
  沈洛书闻言,莞尔一笑,如含苞的花朵绽放开来一般明艳动人:“傅小姐不怪洛书威胁你?”
  “你应该有自己的苦衷吧,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傅千还答道,她本就好奇外人怎么会认出她是潇极谷谷主,就算他不扬言威胁,她也会来的。
  “洛书若是约在其他地方,云霄王会察觉,无奈只能来此,傅小姐请勿见怪。”沈洛书继续赔礼。
  傅千还将酒喝了算是接下了他的道歉,那酒味道很淡,应该没什么度数,傅千还知道这是他刻意安排的,对他笑了笑,开门见山道:“沈公子今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沈洛书笑了:“既然傅小姐如此爽直,洛书也不转弯抹角了。洛书此行,是想问傅小姐几件事……”
  他正了正身子,问道:“傅谷主可曾想过凌驾万人之上?傅小姐可曾想相伴倾国倾城?”
  傅千还抬眼看他,淡淡答道:“想过,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沈洛书轻啜了一口酒,让他的面色更加红润而娇媚:“傅小姐不如考虑考虑去左相府求亲……娶我回去。”
  他的神情不似在开玩玩笑,傅千还问:“沈公子这是何意?”
  沈洛书柔媚的笑着,低垂着眼睑不看她,愈发显得柔顺可人:“潇极谷的势力加上我手中的君之印,傅小姐便有取云霄王而代之的机会,而我相信凭你的实力一定会做到的……至于……”他缓缓抬头:“你觉得我美么?”
  傅千还没有点头,她自然感觉沈洛书很美,但是能让她感到美的人有不少,没什么特别的。她微微皱眉,斟酌着用词:“沈公子……你……”
  沈洛书打断她继续道:“我欣赏钦佩萧君绝,也喜欢傅千曲、萧和,能与你家人和睦相处。不贪婪、不任性、不善妒,傅小姐真的不考虑一下?”
  傅千还摇头:“沈公子,这些话就到此为止罢。我的确想过那些。不过……我能与所亲所爱和乐美满,便胜于凌驾万人之上;我心中所爱,便是倾国倾城。傅千还,已经心有所属。”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写了这么多心理描写……

  ☆、番外之沈洛书

  十年前的凤朝,是有太女的。
  圣上残暴蛮横,强征左相的嫡子去做皇女伴读。爹爹哭着不放我走。男女七岁不同席,自古以来,从没有男子做女子伴读之理,这分明是找一个暖床的陪侍。如果去了,大家公子的清誉就会这么被毁了。如果不去……沈家满门的性命堪忧。
  我强忍着心中恐惧,安慰着爹爹。他只是哭,后悔让我儿时那么出彩。
  最终我还是去了。
  依稀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日子,她一身素白,靠在树干上,身上落满了枫叶。听见我的脚步声,轻声唤我的名字:“沈洛书?”声淡如茶,平静悠远,让我的心境平和了下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停了一会才转头看我。
  她面色苍白,眼神却十分明亮,她柔和地望着我,用歉疚的语气轻声说:“让母皇强迫你过来非我所愿,实在抱歉。不过我保证让你在成年之前安全离开……咳咳……你看……我身子不好,并不会活很久,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一副病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让我紧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那是沉沦之始。
  她豁达而善良,宽容大度,深明事理,与她喜怒无常的母亲全然不同。
  那一次我母亲因为谏言入狱,凤帝判她秋后问斩,太女不顾虚弱的身体,在凤和殿前求了六日,才令凤帝回心转意。
  她第一天是跪着的,第二天是倒着的,之后四天都是昏迷的。
  那时的她,已然频死,开始的一个月凭着各种名贵药材吊命,之后整整一年都没有下床。
  先天不足,加上后来一直不注意调养,她的身子渐渐的败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下来就体弱,但我知道她后天是怎么折腾自己的,因为我是一路看过来的。
  她年龄尚幼,掌握不了皇家势力,生杀大权,唯一能阻止母亲决定的办法,就是苦肉计,求情。
  凤和殿前的石砖,到现在都带着淡淡的粉红,她血染过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洗刷不掉。凤帝征税,她下跪求情;凤帝欲杀良臣,她下跪求情;凤帝打算投降鸾朝,割地相让,她下跪求情。她身体原本就不好,跪上几个时辰就会吐血,晕倒昏迷是常事,偶尔凤帝心情不好,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是有的。
  可是她不能退,因为凤朝之内,只有她求的情,凤帝才可能会听。
  她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听侍女讲某某大臣从牢狱中出来了,为凤朝百姓做了什么好事,然后向我邀功:“洛书,看,我又救了一个好人。”
  她常年卧病在床,陪读的地点经常是她的寝宫。她并没有过人的天资,诗书兵政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比她学得快。那时候,她会凑到床边,蹭蹭我的袖子:“不愧是我的洛书。”然后缠着我给她讲解。她说:“洛书,夫子都没有你讲得好。”
  可是,无论哪一科,她最终都比我学得好,学得深。
  一遍不懂,就再学第二遍,第三遍。
  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只有学好这些,才能做一位好帝王。我要对得起我的子民。母亲对凤朝欠下的债,就让我代她还吧。”
  她深沉地爱着凤朝,深沉地爱着她的子民,深沉地爱着她的母亲,但是,有谁在爱着她呢?
  凤帝甚至都没给她起名字。
  请太女求情已经成为尽人皆知的惯例,每一次,太医院收到一些补药和一封字条,她就要求一次,跪一次。
  她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为这个凤朝天下,但是他们提起她时,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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