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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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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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浩接到盛谨枭的电话,第一时间赶来了医院。
  颜妮虽然没抢救过来了,但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期,仍在急救病房呆着,基本上是禁止探视。
  盛谨枭脱下无菌服从病房出来,白浩匆匆迎了上去,一向温和清润的眉眼透着一股凌厉之色,“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跟你在一起,频频住院?”
  虽然他极力抑制住自己,不常和她见面,不让她心里增加负担,但她的事儿,他从不遗漏,每每她住院,他都会坐在车里,仰头看着她病房的位置,直到熄灯。
  盛谨枭揉了揉眉心,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氰化钾中毒!”
  “氰化钾?”
  白浩倒抽了一口冷气,瞳孔一阵收缩,“是谁要害她?”
  盛谨枭闭眼,再睁开,冷戾的寒眸暴戾而残酷,那种独属于军人的悍然凛冽之气倾泻而出,“你在这儿守着,谁也不允许靠近!”
  丢下这句话,盛谨枭又叫来杨峥跟白浩一起守在这儿,自己驱车回了酒店。
  一路上,他的脸色都是极其阴沉,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足以让人胆颤心惊。
  盛谨枭这男人,一直都是暴戾冷冽的,不发威的时候就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一旦发威,绝对会搅得天翻地覆,让人惊骇畏惧。
  车子在酒店大门口停下,那里停了好几辆警车,他下车,一袭军装携着身上那股钢铁般冷硬悍然的霸气走进酒店,厚重的军靴踏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噔噔地声音透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头儿!”
  “枭子!”
  张凛与何穆守在门口,见他到来,神色担忧地换了声。
  “张凛,去将宴会厅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盛谨枭一边沉着声吩咐,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见他到来,瞧着他那双布满寒冰的眸子,心里皆是一惧。
  “枭子,颜丫头情况怎么样?”
  盛严昌面容肃穆而凌厉,那股久居上位者的威严在这一刻亦是展露无余。
  他一出声,所有人都看向盛谨枭。
  “氰化钾中毒,在急救病房呆着!”
  氰化钾?
  一听到这个几个字,众人脸色具是一变,显然,在场之人皆是明白那玩意儿毒性的。
  “枭子,这事儿涉嫌到谋杀,你可得查清楚!”
  梅玲脸色难看,自己女儿的婚礼上出了这等事情,谁心里都会不好受,更何况,盛谨萱也被指定为嫌疑人。
  盛严昌脸色更加肃然了,他眼神看向宾客,“各位,今天本是大喜的日子,却出了这等事,这事儿事关重大,还请大家能配合警方调查,若是给大家带来不便之处,我老头子在这里先说声抱歉了。”
  说话间,警察走了过来,那杯蜂蜜水被装在塑料袋里,“我们检查了下事发现场,初步断定这杯蜂蜜茶里面含有氰化物,这才导致中毒,具体结果,我们拿回去进一步化验调查!”
  盛谨枭没说话,冷戾的寒眸扫了周围一圈,“齐家和段家的来客留下,其余的可以走了,待事情结束,我盛谨枭亲自在‘东阁’设宴向各位赔礼!”
  盛谨枭这人虽然狂,傲,但他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小年轻,今天来的都是各界一等一的大人物,有的甚至都是长辈,盛家若想要屹立顶端,这个礼,他该赔。
  宾客陆陆续续散开,偌大的宴会厅瞬间空旷下来。
  这时候盛谨华提着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在地上,“枭子,蜂蜜是她端上的!”
  那名女侍应生吓得身子直打哆嗦,脸色煞白煞白的,眼泪花了脸上的妆容,“不关我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带回去!”
  负责案件彻查的队长从手下人发号施令。
  盛谨枭摆了摆手,“就在这儿审!”
  冷戾强势的话语一出,没人出声反驳。
  他俯身蹲下,厉眸寒意凛凛,“这是谁泡的,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
  侍应生被他迫人的气势压得更加胆寒,她下意识地退着身子,“我……我不记得了!”
  “谋杀罪,可是要将牢底坐穿的!”
  那女人瞳孔缩了缩,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去酒水供……应室,那水就放……放那儿,我……我懒得弄,就端来了!”
  “头儿,监控录像那个时间段的监控画面花屏!”
  张凛的声音传来,所有人又是一愣,这才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是早有预谋。
  两处最直接的线索断了,当时宴会厅人多嘴杂,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投的毒,事情一下子变得比较复杂起来,那名侍应生被带回了警局,同时证物也第一时间拿去化验指纹。
  盛谨枭谁也不怀疑,直接将目标锁定了齐家和段家。
  齐家人想害颜妮,不是第一次了,至于段家,也绝对有杀人的动机,所以,齐家和段家是他的重点调查对象。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凌晨两点,盛家人是没一个睡得着的,这会儿除了盛严昌外,都守在医院里,段舒婷和段云书两人也在,而齐喻枫却是不知去向。
  盛谨萱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抽噎着鼻子,“大哥,我没害她!”
  此时她身上依旧是那身新娘礼服,眼睛哭得红红的,姣好的面容有些肿,那鲜红的五指印还未褪去,可见齐喻枫那一掌有多重。
  盛谨枭没说话,冷寒的眸子一瞬不瞬地透过隔离窗,看着里面昏睡的女人。
  他相信谨萱没有害她之心,可是,若不是她的挑衅与任性,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让暗处之人有可乘之机。
  梅玲抚了抚眉心,“谨萱,你也累了一天,赶紧回去睡吧!”
  回去睡?
  她该回哪儿?
  今天是她的大婚,她盼望已久的婚礼,这会儿本应该是她的新婚夜,将自个儿全身心地交给心爱的那个男人,可是,被这一闹,什么期盼都没了。如今,她连回去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她大哥怪她,怪她不该敬她那杯酒,齐喻枫更是怪她,不,他何止怪她?他是指定了她就是害人的凶手,怒她恨她。
  如今她处于最尴尬的境地,两边都不是人。
  许是看出了她的尴尬,段舒婷上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小萱,妈很抱歉,让你受委屈了,你回齐家吧,妈守在这儿,有什么情况通知你!”
  她说着,眼神看向梅玲,“亲家母,喻枫那小子当时犯了浑,我会替小萱做主的!”
  梅玲没看她,定定地看着盛谨萱,“小萱,你是妈的女儿,是盛家的小姐,盛家大门永远为你开着,你是回盛家还是齐家,你自己选,不过,选了就不要后悔,以后是苦是甜,你都得给我撑着!”
  盛谨萱抚着那红肿的半边脸,想到那男人的无情狠戾,心下痛得无法呼吸。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
  “算了吧,那男人不爱你,他的心思,永远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无论你怎么努力,也都是你一个人的戏。”
  然而,这时候另一个声音开始反驳——
  “盛谨萱,你甘心吗?那个男人是你爱了多年的,如今好不容易咬牙走到这一步,你真的舍得就此放弃吗?”
  两个声音在脑海里做着拉锯战,盛谨萱闭了闭眼,不,她不甘心,人心是肉长的,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
  红通通的杏眸睁开,她看着自家母亲,唇瓣蠕动了片刻,终是出声:“妈,我回齐家!”
  梅玲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没说什么,“我让老陈送你回去!”
  盛谨萱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三点,偌大的齐家静悄悄地,唯有客厅里留着一盏橘黄色的壁灯,映照着墙壁上那艳红的喜字,刺目得紧。
  盛谨萱仰着头,逼回眼眶再一次泛滥的泪水,朝楼上走去。
  丫的,这些年所流的眼泪加起来也没今天多,她想,她绝对是最悲催的新娘子了。
  “啪!”
  一声清脆的掌音响起,盛谨萱脚步一顿,转眸看了眼虚掩的房门。
  她知道这间房是齐喻枫妹妹齐宁儿的,不过那姑娘听说有毛病,常年不出这房门一步,平时吃饭都是佣人端进去的,那次去云南,在飞机上她倒是短暂的接触过,不过她当时带着口罩,一句话都没说过。
  揉了揉太阳穴,她这会儿也没心思去理会,抬脚准备走,然而,下一秒,脚步突地顿住,瞳孔忍不住一阵收缩。
  ------题外话------
  呜呜呜~实在是太累了,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就更到这里了,明天想办法补上,另外群里的,也明晚传了,我现在木有办法登QQ,也不知道我家沫沫在不在,所以,加群木有反应的,勿急哈,我明天来弄~

  ☆、第七十九章嫁祸

  “哥,我恨她,她为什么不死在外面,为什么没被人卖掉,如果不是她,云桀哥会喜欢我的,你看我的脸,快好了,云桀哥会喜欢的,他最喜欢这张脸了。”
  “齐宁儿,你他么疯了,你想死吗?一个段云桀至于让你如此丧心病狂,疯到这般程度?”
  “不会的,哥,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妈和大舅舅都打点好了,就算查也只会查到盛谨萱头上,他们盛家利用权势欺负我们,你不爱她,却硬是逼着你娶她,就让她去死好了。”
  夜很冷,然而,盛谨萱却从未像这一刻般如此冷过。
  那一句句癫狂至极的话语,就像是魔咒一般,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肆虐着她的灵魂,啃噬着她的心脏。
  氤氲的浴室里,她站在花洒之下,滚烫的热水淋在肌肤上,然而,那种从心底衍生出的寒意,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她觉得自己入了一个怪圈,里面各种光怪陆离,每个人都是披着一张面具,前一刻冲你笑的和善慈爱,下一刻,却一刀捅进你的心脏,让你葬身地狱。
  她突然有点同情那个女人了,被这样一群心态不正常的人惦记着,痛恨着。
  可是,最悲哀地,莫过于她盛谨萱。
  她不听母亲和哥哥们的告诫,千方百计要进的家,要嫁的人,原来,各个都在算计着她,利用着她,她在他们眼底的作用只是能免祸的工具。
  谁都知道,他齐喻枫不爱她,所以,她们可以任意践踏利用,歹毒地推她去死。
  婚宴之时,她莫名其妙被不知名的人叫进酒水供应室,捡到一部有些旧的手机。
  里面满满都是颜妮的照片,从懵懂青涩的十四岁小姑娘到婷婷玉立的十八岁少女,每一张都标着她的年岁,她曾经看到齐喻枫拿过,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的。
  当时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儿,这会儿总算是有了解释。
  原来,从一开始,她便跳进了别人给她挖好的坑。
  看到那些照片,她心生妒意,所以敬酒之时,她刻意挑衅,这也成了她杀人的动机。
  再加上她进过酒水供应室,就算说也说不清,而且,那个杯子,如果她料得不错,检验出来的结果绝对会有她的指纹。
  一切都那么天衣无缝,让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哈哈哈……
  盛谨萱笑,低低地笑声自喉间传出,听在耳里,透着一丝悲凉,她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得不可抑制。
  笑过之后,她双手抱膝,将自己缩成一团,蹲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玻璃壁,头深深埋进双腿肩,肩膀抖动着,一声声压抑的饮泣传出,那样的悲泣,那样绝望。
  出了浴室,她坐在梳妆镜前,在自己脸上细致地涂抹,描画。
  很快,镜中憔悴狼狈的女人消失,那张脸变得美艳动人,彩妆遮去了脸上的指印,红肿经过冰敷也消散了不少,除去那双杏眸里的黯淡,一切都那么无可挑剔。
  齐喻枫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透过梳妆镜看到背后的男人,盛谨萱对着镜子漾起一个明艳的笑容,“回来了!”
  回来了——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就像是妻子迎接回归的丈夫,温情婉约。
  齐喻枫皱了皱眉,没理她,烦躁地动手去松领带。
  盛谨萱从凳子上起来,动手去帮他解,她脸上一直带着笑,“喻枫,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此时,她身上穿着件大红色性感的丝质睡衣,半遮半透,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妖娆香艳,脸上的妆容精致美艳,整个人就像是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美食,引人垂涎。
  齐喻枫挑眉,嗤笑,双手擒着她的下巴,“盛谨萱,你他么的发什么神经,新婚夜?”
  狭长深幽的眸子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笑容邪肆而魔魅,“你,我看着就倒胃口!”
  随着话落,盛谨萱也被他给推倒在地。
  齐喻枫这人凉薄无情,不是他在乎的人,他可以极尽地羞辱,说最伤人的话语,更何况,这人还是盛谨萱。
  齐宁儿有一句话说对了。
  他们盛家用权势欺他们齐家,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到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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