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有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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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竹马有点老-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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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子鱼郑重严肃的语气让杜老将军老脸一红,‘咳咳。。。’“许侍郎啊,听说你们府上住了一对很讨喜的双胞胎?”
  不怪杜老将军来得迟,而是因为这事儿他茶不思饭不想好几日没没记起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在外的孙子,在他印象中,他年轻时没有荒唐到去外边找人吧?
  可,据外人打听说双胞胎长得很有自己年轻时容貌,无法,府里他儿子们完全没有要过问这事儿的意思,不然,今日也不用他拉下老脸求人了。
  许子鱼还在想酒楼的事儿,没注意杜老将军微微发窘的脸,很谦虚的回答“他们平日里皮着呢!”
  杜老将军看许子鱼略显疲态,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儿,略过不提,“许侍郎是要回府?”
  “恩!”许子鱼不知道杜老将军所谓何事,他压根没把徐寸北打人的事儿放在心里,在他看来,若杜家要追究早就找上门来,即便来人也不会是杜老将军,跟一小辈过不去,杜家不会做掉面子的事儿。
  “还没去过许府,不知老夫今日去做客可否唐突了?”杜老将军说完这句,老脸又是一红。
  许子鱼此时才看清杜老将军不是开玩笑的脸,他犹豫再三,弄不清楚他目的,“今日怕有些不便,不如等府里安静下后再宴请老将军,如何?”他怕双胞胎说话没顾忌,若得罪老将军不好。
  “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想来也是我两缘分!”
  “。。。。。。”许子鱼不知道朝堂上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最近府里事务繁多,晚生的事儿想必老将军有所耳闻,待处理好一切晚生定当请老将军过府,此时进府怕对老将军有所不利!”
  不管对方如何想,杜老将军知道今日进府怕是无望了,算了算日子,还有几日就是书院休假日子,如果这几日许侍郎把事儿处理完的话,那日,自己再来他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吧?
  “行,老夫就过些日子再叨扰许侍郎了,还请到时不要再拿什么借口搪塞老夫才是!”说完,拿出笔,在布好的宣纸上大手一挥,写下三字,贼兮兮的望着许子鱼。
  果然,许子鱼茅塞顿开,恭敬的朝杜老将军一鞠躬,“谢老将军指点,晚生感激不尽!”
  说完转身跳下马车,朝对面三九道“三九,回刑部!”纸张上的夏君竹三字有些晕开,沾了些墨在手掌也浑然不觉。
  两日后,关于刑部侍郎好友狄旭酒楼毒死人案件终于破案,酒楼毒死人的幕后黑手竟是户部夏家,当年夏家三小姐想嫁进许府的事儿可以说是人尽皆知,没想到如今用下三滥手段逼迫人厨子往里边投毒害人嫁祸到狄旭身上,又连同夫家告许子鱼包庇纵容他人行凶,还好我皇英明没有把许侍郎收监,不然,一位清官就被这么冤死了呀!
  众人对许子鱼越发敬重的同时也都关心起一个问题来,许侍郎如今二十又六,怎么还不说亲?
  于是,城里有名的媒婆们兴奋了,几年前自己没少往许府走,可都被撵了出来,如今再去可就是众望所归了啊,迈进许府,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少爷,又有红娘上门了,你看要不要?”
  “打发了!”书房的许子鱼说起说亲的事儿就头疼,“双胞胎去书院了?”
  “昨日就走了,走的时候还让小的提醒少爷,还有几日休沐,别忘了接他们去!”
  “恩,退下吧!”揉了揉脑袋,狄旭已经出狱,可酒楼重新开张有得他忙的,想到府里还有位让人头疼的,他起身收拾好桌上的肖像,往屋外去。
  院里,瑶姐儿正和小昭摘桂花,小昭跟她娘学过做桂花糕,见瑶姐儿望着桂花树发呆便由此提议。
  许子鱼到的时候瑶姐儿正趴在树上,一只脚放在小树枝上,手臂抱着树干,摘了桂花后放进胸前的布兜里,许子鱼看得脸色铁青,偏还不敢叫她,看没往布兜里放一次花瓣她嘴角的酒窝就深一次,看着看着他自己嘴角跟着扬起都没发现。
  瑶姐儿是在下树时候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许子鱼的,心一紧,脚下踏空也没注意“啊。。。。。。”啪的声,腿倒挂在树干上,正当她伸手想要扣住树枝时,听到一声,“别动!”
  然后,身子被拖住,可是,脚踝卡在了树杈上。
  许子鱼见小昭还愣愣的,“还不快叫人拿刀把树砍了?”声音沉得能压死人,小昭手一抖,转身就跑了,也忘记叫人只需要说句话就成的。
  被抱在怀里,那那几次情形不同,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耳朵渐渐染上了红晕,瑶姐儿挣扎两下,谁知惹得倒挂在树上的脚发痛,“疼!”
  “活该!”
  许子鱼心里还有气,把人往上一抬,手绕过对方大腿抱着她,直到发现她脸上都染上层红晕后心里的气才少了些,“等着,人马上就来了!”
  不时,两位老妈子拿着刀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都红了脸。
  “愣着干啥,把树枝砍了!”
  两人才上前,砍树枝时候树枝一颤动瑶姐儿脚踝的疼痛就加强,许子鱼强忍着没说一句话,老妈子手里的刀却抖了好几次才把枝桠砍断,腿得到放松的瑶姐儿眼泪都哭出来了,趁许子鱼发火之际赶紧努力跳下去努力站好,谁知,脚踝处的伤使她根本站不住,眼看着又要摔倒在地!
  没料到对方竟然从自己怀里跳脱,还好反应快扶住她了,不然又要往地上摔,此时的许子鱼,脸色可以跟下雨天的臭水沟比了,老妈子吓得噤若寒蝉,等许子鱼把人抱走后才敢活动自己双臂,瞧着架势,府里估计又有人要遭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偶心爱的妹子们,伦家爪子都伸出来了,赶紧跪舔啊,撒花啊,爱你们爱死了啊

  ☆、委屈

  瑶姐儿使命抓紧许子鱼衣衫,一眨不眨盯着他额上暴起的青筋,心底忐忑不安,担心下一秒就会被他摔出去,委屈的说道“子鱼叔,我。。。。。。”越急越是害怕,越害怕越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得已把头埋在他怀里,嘤嘤哭泣!
  许子鱼急忙松了只手,托起她的脸,平日最受不得的就是她哭,何况此时她嘴贴着自己脖子,一呼一吸间热气腾腾,“好了,甭哭了,是怕我生气把你甩出去?”
  点了点头。
  “我哪会如此?”被人误解意思许子鱼脸上不太好,双手托起她身子,从行动上让她感受到安稳。
  进了屋,把人轻轻放在拔步床上,转身未瞧着大夫身影又催促身边的小厮,道“你去看看大夫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
  他则托起瑶姐儿受伤的一只腿,隔着纱裙仔细打量,犹豫良久,压下撩起裙子冲动,坐在椅子上和瑶姐儿聊天。
  “怎的想到爬树了?小时候都不曾见你皮过,越大倒是越活回去!”担心瑶姐儿又梨花带雨,声音缓和不少。
  瑶姐儿现在只感觉脚踝处火辣辣疼,初时被许子鱼抱着还不觉得,如今这么躺着越发难受,“大夫来了没,我也不想爬树,可桂花长得讨喜,不摘了做桂花糕不是白白可惜了吗?”
  “桂花糕?”
  自知说错了话,瑶姐儿不敢把事儿引到小昭身上,抢扯着嘴角应道“可不就是?这些日子闲着无事,想起小时候娘爱给我和弟弟做桂花糕,当时没问娘做法,想着桂花糕桂花糕自是和规划有关的,故才问小昭府里有没有桂花树,谁知,还真被你栽种了一颗!”
  “。。。。。。”许子鱼没想深究这事儿,听她说得口若悬河,心底到底是有些开心的,可该严肃的时候少不得要绷着脸,“想吃规划糕和小昭说声就是,她伺候你不就是帮着你做事的?若凡事都要你亲自动手了,何苦让她做丫鬟?”
  瑶姐儿知道许子鱼念书脑子跟徐四郎差很多,她四叔最是舍不得身边美人为他奔波了,她不也想着自己能做的自己就担当着些吗?谁知会成这样?
  见瑶姐儿吸着鼻头,晓他若再说两句重话,她眼中怕又得黄河泛滥了,止了话题。
  大夫进来朝许子鱼行礼后,让赶来的小昭捞起裙摆,果真,当许子鱼亲眼看到那处红肿,心还是不由得紧了下,握紧了手指,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直到大夫让小昭帮着上了药,转身走了许子鱼都还没回过神来。
  “少爷!”三九晃了晃自家少爷肩膀,“大夫说这药一日三敷,您看是拿给小昭还是怎么的?”
  “给我吧!”看着手心的白瓷玉瓶,瑶姐儿的裙摆已经整理好,她可能因为哭久了的关系,睡过去眼睫毛还委屈的挂着水珠。
  “派人去给狄府说声小姐情况,若狄老爷府中无事就让他来亲自瞧瞧吧!”许子鱼说完便屏退下人,在瑶姐儿身边落座,仔细打量她的容颜。
  小姐瑶姐儿较别人就长得丰腴些,仔细看她,说不上绝色倾城,最多算是小家碧玉又或者比小家碧玉盛些。
  他记得去年,徐四郎让自己带着瑶姐儿去邻镇找他,天热,半路马车轮子翻掉,他们两人不得已进竹林小憩,谁知万里无云的天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两人朝着马车跑,路上都淋了雨,到马车上时他才注意到她衣衫贴背,且第一次感觉到她胸前女人的标志,急忙转了眼。
  谁知她竟拉着自己说换衣衫,本要下车的他被硬生生拉住。
  “子鱼叔,别下去,这么大的雨淋了会着凉的!”眼里满是急切,胸前的柔软抵着他手臂竟不知,一个劲把自己往里拉。
  “待会你背过身,我换了衣衫你再换,如此不用出去也能换得干净衣衫了!”似很为自己想到的办法开心,嘴里笑得咯咯出声。
  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他竟能听到她脱衣服时衣衫滑过手臂的声音,他想他定是疯了。轮到他时,他换得异常快。
  可就是如此,她还是感冒了,无力的躺在自己怀里,满是拖累自己的愧疚,“早知如此,爹爹说让车夫送我们时,我就不该拒绝,如此,即便马车坏了车夫也很快能修好,就不会耽搁你的行程了!”
  许子鱼语噎,知她是想到自己以往来去匆匆情形,擦着她如墨黑发,安慰道,“不碍事,我本就无事,何来耽搁一说!”
  中途她又发起了烧,想到酒精降温法子,顾不得男女有别,为她擦拭全身,他想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娶回家他也不亏!
  还好,徐四郎久看不到人影,派了人找来。他和她才得意离开那辆马车。
  去到徐四郎住处他就晕过去了,醒来她倒是在旁边吃得开心,见自己睁眼就把板栗递到自己嘴边,“子鱼叔,你醒了,吃些板栗,四叔找人买的!”
  只字不提车上发生的事儿,他想忘了也好,自己和她隔着一辈儿呢!又想着自己也是到了该成亲的年龄了。
  回京后便由着老师同僚介绍不少女子,可他一见到她们便想到那一双梨花流转的双眸,他想他终究是中了魔!
  年前趁着假期回了趟古田镇。
  那夜,徐四郎喝醉了,说要去爬墙,有人开门等着他。两杯酒下肚,他似乎也产生了幻觉,便学着徐四郎法子爬了墙。
  自己敲了好半晌的门她才给开,见到自己第一句便是,“子鱼叔,天黑了,别是走错房间了?四叔房间在另一边!”
  以往他没少和徐四郎一起睡。用徐四郎的话说,他屁股上的痣长了哪儿,多大,他都清楚。同样,徐四郎屁股上有没有痣他自然也知道。
  “我来是想和你说说话的!”
  “可是我已经睡觉了!”她很不情愿的嘟了嘟嘴,竟让他看得入迷,“那你站着干嘛!”
  “。。。。。。”这次换她无语了。
  不过她记着规矩,让自己坐在屏风外面,他问,“明年就及併了,可有遇到适合自己心意的男子!”
  如此问便不怕她觉得孟浪,二哥二嫂没少当着她的面说将来她的夫婿让她自己挑。
  “我统共认识的人就那么多,撇开身份,合心意的也就青哥儿了吧!”
  他听到心底什么断掉的声音,“刚才你说撇开身份,那我呢!”
  她好久没说话,只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般手足无措,那一刻他相信马车上的事儿她记得,“别怕,我是这么想的,我两说白了没血缘关系,青哥儿虽好,可终究你两一起长大的,当哥哥还行,若嫁于他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说这话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昧着良心了,可看她听得认真就知道自己说到她心里了。如此便想,别急着逼她,来日方长,等她及併后也不迟。
  越陷入回忆,许子鱼神色就越发温柔,瑶姐儿睁眼被眼前人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虽然很养眼,
  “子鱼叔?”
  “你再睡会,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几个月都不能下地!”
  “哦!”辞姐儿摸不准他是不是等着秋后算账,只好先顺着他,讨好了再说。
  狄旭听说瑶姐儿受伤的事儿,干得火急火燎,进屋听到两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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